傻狗這一套騷操作硬是把盧安和孟清池整不會了。
真他媽的丟臉啊!
高瑤同志,你以前到底是怎么把這極品培養出來的?
現在人多,盧安沒辦法打狗,但在小本本上給它狠狠記了一筆,等著秋后算賬。
奶奶個熊的!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看來還是打少了。
同時也在琢磨,以后得想個法子令其幡然醒悟才好,最好讓它學會自摸,不然事事靠別個,這還怎么行?
第二畫同第一幅不一樣,注重側面。
曾鑫很有為藝術獻身的覺悟,不但外套解開了,里面的打底內衣也退到了山腰底部,半酥半聳,完整地露出了事業線。
還別說,這女人長相雖然一般,但資本還挺足呵,目測C加。
因為有了第一幅畫的基礎,盧安心中對曾鑫的神態有了長足認識,所以第二幅畫完成的很快。
不到下午三點就擱了畫筆。
“完了?”
看到盧安把畫筆放一邊,不再繼續,第一時間察覺到的曾鑫立即問。
“完了,你來過過目。”盧安揉揉發酸的手腕,如是說。
曾鑫來到畫架前面,默然許久才誠摯地說了一句話:
“我很喜歡這張,不知道有生之年能不能完成一副這樣水準的肖像畫?”
盧安也覺著第二張更好,更吸睛,更滿意。
但卻不知道該怎么去安慰對方,畢竟畫畫這東西就像數學一樣,真的很吃天賦和悟性。
往往努力了卻沒有結果的人在這個世間比比皆是,強行撫慰可能會讓人更傷感。
俞莞之似乎也更青睞第二張,盯著油畫欣賞十來分鐘后,突然問曾鑫:
“曾小姐,這張畫能否割愛?”
這話問的很突兀,問的在場的人都是一愣一愣的。
俞莞之自己似乎也意識到了,問完后還對盧安矜持笑笑,顯然明白不應該在這種場合問出口。
曾鑫有些詫異,轉頭看向她,好像在說:大師就在眼前,讓她給你畫一幅不是更有意義嗎?
俞莞之何等聰明,瞬間就猜透了對方的心思,歉意解釋:“我很少買畫,偶爾尋一張自己喜歡的,也是拼眼緣,剛才唐突了。”
這時全程目睹了盧安作畫的陳泉插了一句:“好眼光,這張畫適合參加中國油畫展。”
陳泉語氣鄭重,說的很認真,話雖短,卻評價極高,這次完全沒有附和俞莞之的意思。同時也在不經意間透露出了他的不一般。
中國油畫展是一般人想參加就能參加的?
而且這幅畫還出自一個沒有任何名氣的新手畫家手中。
但陳泉就是這樣說了,語氣平穩,說的斬釘截鐵,說的很有底氣。
聞言,盧安特意看了一眼陳泉,把眼前這人和心中那人慢慢劃上了等號。
聽到這話,聽到俞莞之和陳泉同時表達了對這幅畫的欣賞之意,曾鑫心里既有欣喜也有無奈。
欣喜是這幅高品質的油畫現在屬于自己。
無奈是她早就通過周昆口中得知這兩人是多么牛逼,要是因為這一幅畫而掃了對方興,實屬不愿。
她也是職業畫家啊,她也還年輕,她也夢想出人頭地,要是通過這幅畫能跟對方搭上聯系,那自然是極其好的了。
可是,她真的很喜歡這幅肖像畫啊,一眼就相中了的那種。
一邊是自己好友,一邊是自己愿意用生命去愛戀的人,周昆及時站出來打圓場,把話題往外引,意有所指地說:
“我很贊同陳伯的話,不過陳伯要是看了另一張畫,估計又另外有想法了。”
說著,周昆毫不避諱地看向了盧安,目光灼灼,就差明示了。
俞莞之和陳泉對視一眼,一同望向了盧安。
兩人知道盧安有一張名為“永恒”的油畫,他們也是沖著這幅畫才從滬市不遠千里奔波過來的。
并不是說今天這兩幅肖像畫不好,但兩人能明顯看出來盧安的隨意,沒有注入太多的自我思想在里面,所以在本質上同“永恒”有著天壤之別。
曾鑫還不知道兩人是為“永恒”而來,但不妨礙好奇地跟風瞧著盧安。
孟清池也有些意外,心里不禁臆測,難道小安還藏有一張很了不起的畫不成?
見5人齊齊盯著自己,盧安悟了,懂了,明白了。
他內心松了一口氣的同時,甚至還有些小得意。
從昨天開始他就一直在暗暗猜測,現在猜測終于得到確認了,這兩人就是沖著自己來的。
或者沖著“永恒”來的。
娘希匹的,這謎語人裝得不容易啊。
此時此刻,他知道不能再裝了,人家都攤牌了,這就是自己的機會。
自己始終在等的機會。
能不能抱上大腿先不談,但這是他重生過來后離“機遇”最近的一次,他當仁不讓要試一試。
不二話,在幾人的注視下,盧安灑脫地道:“哈!看來我這點小秘密是沒能瞞住了,行,大家看看,希望給點建議。”
話說的很謙虛,可動作卻一點都不謙虛。他從位于屋角落的一堆空白畫布中淘換一番,然后掏出了一副畫,隨即就那樣擺在那,不再招呼,也不闡釋他這幅畫的內涵。
他雖然迫切地想抱大腿,但也想用自己這幅畫試試對方的水準?
試試對方到底幾斤幾兩?
老話講耳聽為虛眼見為實,上輩子聽貴人把“陳泉”吹得多厲害,他還是挺好奇的。
“永恒”油畫一出,在盧安的視角中,陳泉整個人仿佛變得不一樣了。
只見他那不大的眼睛猛地瞇了瞇,接著三兩步第一個搶先到達油畫跟前。
一開始是挺直身子站著,隨后彎腰看。
只是這腰一彎嘛,就再也直不起來咯。近距離盯著油畫,陳泉那從昨天到現在一直沒什么表情的臉此刻終于生了變化。
先是一臉凝重。
然后變成了滿眼困惑?
最終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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