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家。
“傻柱請你喝酒?真的假的?太陽打西邊出來了?”許大茂滿臉詫異道。
江平安點點頭,含笑道:“我用得著跟你撒謊?這會兒傻柱正炒菜呢!”
“服了,傻柱家的酒,可不是那么容易喝到的。”許大茂佩服道。
“在咱們院兒,除了賈家,也就一大爺家、聾老太太,能占到傻柱的便宜。”
邊上的婁曉娥蹙眉道:
“說起聾老太太,最近她跟我說話,總陰陽怪氣的,不知道啥意思。”
“躲她遠些吧!”許大茂輕嘆一聲說。
“這老不死的碰又碰不得,罵又罵不得,惹不起!”
婁曉娥沒好氣道:“是是是,你個沒出息的,在院兒里張牙舞爪。”
“看似誰都敢惹,卻誰都惹不起,你說你有啥用?”
許大茂噎了下,臉臊的通紅,說:“平安在呢,你給我留點兒面子。”
“哼!”婁曉娥冷哼一聲,懶得罵他。
“別生氣,你在月子里呢,生氣了容易得月子病。”江平安勸道。
婁曉娥深吸了口氣,說:“你說的對,我把自己氣病了不值當。”
“呵呵,還說剛才的事兒,傻柱沒事兒干嘛請你喝酒?”許大茂好奇道。
江平安搖頭笑著說:“鬼知道他為啥請我喝酒,剛過來碰到,他就請了。”
“是不是他還想請你介紹對象?”婁曉娥笑問道。
江平安想了想,回道:“應該不能吧?他跟我說過好幾次,我都滿口拒絕。”
“我不管當著他的面,還是私下里說都一樣,我不適合當媒人。”
婁曉娥展顏笑著說:“會不會是他想請燕子幫忙介紹呢?”
“扯淡,平安這邊都沒松口,他咋個請郭燕做媒?”許大茂無語道。
江平安笑呵呵道:“媒人可不是那么好當的,典型的吃力不討好!”
“對,讓傻柱自個找對象,這小子總拎不清。”許大茂附和道。
婁曉娥白了他一眼說:“得了吧,你巴不得傻柱打一輩子光棍兒。”
閑聊一陣,十多分鐘后,傻柱過來喊人了。
“江平安,別聊了,菜炒好了,喝酒!”傻柱站外站笑瞇瞇道。
許大茂說:“傻柱,我拿瓶酒,過去一塊兒喝。”
傻柱猶豫一下,點頭道:“行吧,左右今兒下雨,人多熱鬧。”
“不過先說好,酒差了你別過來,免得等會兒我攆人。”
許大茂沒好氣道:“好家伙,你還挑上了?”
“我就挑上了,怎么滴吧?”傻柱背著手搖頭晃腦道。
許大茂瞪了他一眼,還是進屋去取了瓶二鍋頭出來。
“得,也就比散酒好點,你就不能拿瓶好點的?”傻柱看了一眼說。
許大茂咬牙道:“愛喝喝,不喝你喝自己的。”
江平安看著他們兩個鬧,也不摻和,和婁曉娥打了個招呼,一塊兒出門。
到了中院兒,傻柱又去把易中海喊來,一塊兒喝幾杯。
原本只想請江平安的,這會兒多了許大茂,也不在乎多一個易中海。
傻柱家有兩間房,一間正房,是四合院所有房子最好的一間。
格外寬敞,高大牢固,可以隔成好幾間房用。
另一間房何雨水住,在易中海家隔壁,是一間小耳房,面積狹窄。
傻柱的房間,江平安是第一次來,里面空蕩蕩的。
實際上人住太空的房子,不是什么好事兒。
當然,江平安今兒是來做客,自然不會說不吉利的話。
四人上桌,每人小半碗酒。
先喝許大茂帶來的酒,其實都一樣,傻柱的酒也是二鍋頭。
先吃了幾口菜,碰了幾下酒,易中海問江平安:
“聽說你媳婦兒快生了?辦不辦滿月酒?”
“沒打算辦,太麻煩,花銷也大。”江平安搖頭道。
易中海微笑道:“話不能這么說,辦滿月酒只有賺的,不會虧。”
“如果真辦酒,記得帶個信兒來,我一準兒過去隨禮。”
“得,一大爺夠意思,咱爺倆單獨碰一下。”江平安笑呵呵道。
兩人碰了酒,許大茂說:
“一大爺,后院兒那新來的,天天去鴿子市買東西,你就不管管?”
“咋個管?我們院兒里誰沒去鴿子市?以后都不去了?”易中海反問道。
傻柱接話道:“還是要提醒一下。”
“去了次數多了,要是被人抓住,咱們也跟著丟人不是?”
易中海笑著說:“傻柱,只要你保證今后不去鴿子市,我去當這個惡人。”
“不能夠,就咱們定量那點兒肉票、油票,咋個夠吃?”傻柱直搖頭。
易中海含笑道:“知道就好,有些事兒放在臺面上可以禁止。”
“但有些事兒,咱們也要學會裝聾作啞,于人方便,也是與自己方便。”
“受教了!”傻柱端起酒碗,和易中海碰了下,一本正經道。
喝了口酒氣,傻柱長長的吐出酒氣,郁悶道:
“說實話,我長這么大,就沒被人打那么慘過。”
“張學軍那狗東西,身手真的可以,力氣也大,咱們院里沒人是他的對手。”
“估計在軋鋼廠,也很難找到和他硬碰硬的。”
許大茂說:“江平安力氣大,傻柱你覺得能他和張學軍硬拼不?”
傻柱看了江平安一眼,沉吟道:“不好說,沒見你出過手。”
“張學軍那小子跟平安你一樣,人高馬大,身材結實,你們倆估計有一拼。”
“和和氣氣不好嗎?你們去紡織廠打聽打聽,我外號江老實。”江平安回道。
許大茂聞言,目瞪口呆,心里有無數的話想說。
傻柱也詫異的看了他一眼,皺眉道:“不會吧?看你這樣,也不老實啊?”
“傻柱,看人不能看外表,要看他的行為。”江平安語重心長道。
“紡織廠的人都知道我為人厚道,本分,與鄰為善,良心好…”
許大茂忍不住揮手道:“停,這說的絕對不是你!”
他都不好意思說,跟江平安認識滿打滿算,最多也才一年時間。
期間江平安坑了他多少煙和酒,他自己都記不清了,這種人會老實?
傻柱呵呵笑,說:“我印象中,江平安不壞,但也沒你自己說的那么好!”
“既然傻柱都說平安不壞,那估計他也算本分的了。”易中海笑呵呵道。
江平安搖頭笑了笑,端起酒碗道:“咋又說到我了?喝酒,聊點兒別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