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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章 怕我玩不起啊?

  左泰、鯊魚恩、亦龍幾人湊到一起。

  “發生什么了?笙哥叫我們過來是做什么?”亦龍有些摸不著頭腦,打聽道。

  “我哪知道?老子還在喝酒就被叫過來!”鯊魚恩咧開大嘴嚷道。

  左泰雙手抱懷,有些憐憫的看了兩人一眼。

  不過想到自己,又嘆了口氣。

  顧笙剛走,就有人給他打電話了。他一問清當時的情況,就知道顧笙肯定不高興了。

  “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另外兩人都看向他。

  “估計是保安公司的事。”左泰說道。

  “保安公司怎么了,都按笙哥要求的做了!”亦龍還沒明白過來。

  至于保安公司里稍微亂一點兒,有點兒啤酒瓶子之類的垃圾,他看到了,但沒往心里去。矮騾子都這樣,他早就習以為常了,反倒沒覺得有什么不對。

  左泰剛要和兩人說,就看到顧笙和梁笑棠、阿武、傻福從門口進來。

  “笙哥!”三個人都起身。

  顧笙走到三人面前,上下打量幾眼,然后一巴掌抽左泰腦袋上,接著是亦龍,接著是鯊魚恩。

  尤其鯊魚恩膀大腰圓,顧笙下意識手勁兒就大了一點兒,鯊魚恩捂著腦袋一臉茫然,顧笙也感覺這一巴掌抽下去五指生疼,頓時更氣,一巴掌接一巴掌的抽在鯊魚恩腦袋上。

  一邊抽一邊罵:

  “讓你腦袋那么硬,讓你頭鐵…”

  “笙哥,有什么事你就說啊,我也沒犯什么事…”鯊魚恩左右搖晃,如同拳擊手一樣,這是本能的反應。

  然而沒卵用,一下都沒躲過去。

  “還他媽敢躲?”顧笙都想一腳踹過去,不過想想鯊魚恩槍傷還沒好,先饒了他這次。

  顧笙看看手表,轉頭對梁笑棠吩咐:“帶他們去附近的寫字樓看看,讓他們看看什么叫做公司。”

  “滾!”顧笙到底沒忍住,轉身又給了鯊魚恩一腳。

  鯊魚恩和亦龍總算明白過來,顧笙是對兩人管理的保安公司情況不滿意。

  “有一說一,為什么我挨那么多下?”出門的時候鯊魚恩還頗為不滿,主要人不患寡而患不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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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個人,怎么就他挨揍最多?

  “你腦袋太硬,笙哥手疼了!”梁笑棠笑瞇瞇的說道。

  鯊魚恩先是錯愕,隨后一臉的憋屈。

  “你還不了解笙哥,就是有點兒氣不順。要是真看你不爽,剛才你就得抬出來了。”梁笑棠又說道。

  三人點頭,這倒是。

  要是抬出來還好,如果真什么都不說,那更嚇人。

  “你們幾個的公司里面,人員都亂糟糟的,打牌的打牌,抽煙的抽煙,到處都是垃圾。笙哥不生氣才怪了。”

  “笙哥說了多少次了?我們要轉正做公司,既然是做公司,那就得有公司的樣子,不能像以前那樣。”

  “之前我在賭場,里邊連角落都不能有一點兒灰…”

  梁笑棠邊走邊跟幾人說道。

  “還有什么別的問題?”左泰虛心問道。

  梁笑棠想了想道:“讓你們手下人把頭發處理一下,笙哥不太滿意,讓我訂制一批帽子。”

  幾人上附近的寫字樓里轉了一圈,其實幾人也不是不知道寫字樓里是什么樣的,不過以前沒太放在心上。

  這次被顧笙專門拎過來,幾人不敢再不當回事了。

  轉了一圈后回到酒吧打了個招呼,就急匆匆回去了。

  鯊魚恩回到旺角的保安公司,進去后將所有人叫到一起,然后挨個踹過去,邊踹邊罵:

  “跟你們說多少次了?我們是做公司的,你們看看這里哪像是公司的樣?狗窩都比這里強啊!”

  “害的老子丟大臉!”

  尤其抓著一個馬仔踹了好幾腳。

  “老子讓你在這里管理,你就管成這樣?你他媽去周圍公司看看其他人怎么做的,給你一天時間,如果弄不好我就把你腦袋給擰下來!”

  鯊魚恩罵完以后還不解氣,看著那一堆亂七八糟的發型,想了想道:“所有人一會兒都去給我把頭發剃了。”

  “鯊魚哥,要剃成什么樣?”有馬仔問道。

  “都給我剃禿!”鯊魚恩沒好氣道。

  “笑棠,讓人把這個送到島國去,給中森明菜!”顧笙將一個錄像帶扔給梁笑棠。

  他有時也會跟中森明菜通電話,最近她正在做自己的新專輯,顧笙就找阿倫、叮當還有一些歌手錄制了個祝福視頻。

  省得她總說自己騙她。

  就這點兒小事,自己至于騙她?

  “笙哥,和興和的鳥叔來了。”梁笑棠拿過錄像帶后說道。

  “帶他過來!”顧笙道。

  高進和陳金城的外圍賭局,他準備投幾個億,這么大的資金量根本不可能零散投進去。

  顧笙干脆直接把和興和的話事人叫來。

  片刻后,和興和的話事人鳥叔被帶過來,頭發亂的跟鳥窩一樣,年紀大概五十上下,身后還跟了幾個馬仔。

  不過馬仔立刻被帶到一邊去了。

  “顧先生!”鳥叔看到顧笙后連忙問好,心中也是疑惑顧笙為什么要找自己。

  “鳥叔,歡迎!坐吧!”顧笙笑道。

  “早就聽說顧先生的大名了,如今洪興在顧先生的帶領下越發興旺,實在讓人佩服。”鳥叔開口寒暄道。

  “不知道顧先生找我有什么事?只要我能辦得到的,絕對不推搪!”

  “聽說你們在開高進和陳金城的外圍?”顧笙翹著二郎腿,直接說道。

  鳥叔臉色微微一變,心想麻煩來了,連忙起身解釋道:“顧先生,確實有這事。不是我要跟你們洪興搶生意,這事是華記找到我這里,就算我不做別人也會做。而且這次賭局有這么多人關注,肯定要有人賭外圍。”

  “放心,我做拳賽,你們做公海賭局,井水不犯河水,我還沒那么小氣。”顧笙笑著擺擺手。“因為這事找你麻煩,你把我當什么人了?”

  “我是怕顧先生誤會!看來是我多心了,洪興這么大社團的龍頭,胸襟氣度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鳥叔連忙道。

  話雖這么說,他心中卻沒完全放松下來。

  “這次的賭局我也很感興趣,想要投些錢,所以才找到你。”顧笙說道。

  鳥叔聽到這話后方才松了口氣,看樣子對方真的不是來找自己麻煩的。

  鳥叔這才問道:“顧先生想要投多少?現在高進是賠率是2賠1,陳金城是1賠2.”

  “三個億,我押高進贏!”顧笙直接道。

  鳥叔聞言手都是一抖,換做其他人壓三億,他求之不得。

  要知道過他手的賭金,他能拿到抽水的三成。

  但這個人是顧笙的話,他真有點兒打憷。

  如果顧笙贏了還好,如果顧笙輸了,他怕自己會被遷怒。

  “顧先生,玩這么大啊?”鳥叔有些小心的笑道。

  “小打小鬧有什么意思?我還不如在家睡大覺!”顧笙笑瞇瞇道。

  “顧先生對高進信心這么足?”鳥叔咬咬牙直接道。“畢竟陳金城也是新加坡賭王,并非浪得虛名。在賭桌上,發生什么事都有可能。”

  “媽的,我還是第一次見到賭錢嫌人玩的太大的!”顧笙指著他笑道,隨后臉色一冷:“怎么,怕我玩不起啊?”

  “怎么可能?江湖上誰不知道顧先生財大氣粗,資產雄厚!”鳥叔苦笑道一聲,見顧笙冷著臉盯著自己,只得硬著頭皮說道:

  “既然顧先生要壓,我肯定沒有把顧先生往外推的道理。不過顧先生也知道,這次的盤口是陳金城和華記開的,這么大的資金我做不了主,得打個電話才行。”

  “那你就先打電話再談。”顧笙直接說道。

  “顧先生,那我先離開一下!”鳥叔起身離開,片刻后回來對顧笙道:“華記那邊接下了,不過賠率要變一下,2.2賠1才行!”

  “剛才還是2賠1,現在就2.2賠1,你們耍我?”顧笙眉毛一挑,眼中透著兇氣。

  “顧先生,這個我真說的不算,顧先生本身就是行家,不用我說也知道里面的彎彎繞繞。這么大一筆資金下去,肯定會影響賠率。”鳥叔苦笑道。

  “那就這樣吧!”顧笙想了想道。

  “那我明日再過來。”鳥叔長長出了口氣,說實話,他真不想接顧笙的賭金,可惜,想不接都不行。

  這筆錢需要分別存入上百個賬戶來轉到這次盤口的賬戶,得明天白天才能辦。

  雖然要過一夜,不過顧笙也不怕中間會出什么問題。鳥叔跟華記既然答應了自己,就絕對不能反悔。

  當天晚上,盤口上高進的賠率就被砸了下去,直接砸到2.8賠1,而陳金城的賠率相應大增。

  與此同時,不少真真假假的消息也都傳了出去,比如高進失蹤,高進失憶,甚至高進遇到車禍重傷的消息都有,顯然是華記、和興和以及和聯勝的人在往外放消息,以此來影響盤口。

  顧笙也讓人盯著這一點,他的那三個億資金壓下去,如果沒有足夠的賭金接盤,那就只能莊家自己來接。

  到時候華記能不能拿出這筆錢來還真不好說。

  九龍城寨之中,高義正一臉躁怒指著一個留著胡子的中年人道:

  “當初你們信誓旦旦的告訴我肯定能做掉高進,連錢都收了,現在又告訴我不做了,你們耍我?”

  “之前你又沒說高進和靚笙混在一起。現在他身邊就有靚笙的人,怎么動他?”中年人輕描澹寫道。

  “洪興又怎么樣?你們是殺手,還怕洪興?”高義怒道。

  “我們是殺手,也有些人得罪不起。”中年人也不生氣,繼續說道:

  “上次動手,我們損失也不少。錢就不退了,不過你可以在這里躲一陣,如今洪興的人正在到處找你。”

  “說起來我對你也算是仁至義盡了。”

  高義聽到這話,肺都幾乎炸了。

  “別那么生氣,要不是我們,現在你都落到洪興手里了。到時你什么下場,你可以想想!”中年人笑了笑道。

  “王八蛋!”高義罵道。

  “出來混的,誰不是王八蛋?”中年人絲毫不以為意,笑著起身往外走。“你就在這躲一段時間吧,記得,別到處亂跑。”

  他自覺自己算是很有仗義了,起碼沒把高義交給洪興。

  高義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然而形勢比人強。

  想來想去,他只能聯系陳金城。

  “我知道高進的弱點,如果你想贏高進,就幫我離開港島!”高義在電話里對陳金城道。

  “你不會是想說他耍詐的時候會下意識摸戒指吧?”陳金城說道。

  賭神電影連他都看過了,還是特意弄了個拷貝送到新加坡去看的。

  看完之后多少有些心驚,尤其是聽南哥說了那些事之后。

  “當然不是,我在高進身邊這么多年,比任何人都了解他。”高義說道,哪怕他心中不是那么有信心,此時也必須讓陳金城相信他知道高進的弱點。

  他還有些積蓄,等離開港島之后,無論去哪都能安頓下來。

  陳金城思索片刻道:“我讓人聯系你!”

  過了一個多小時,南哥打過來電話:“陳先生讓我送你離開港島,我給你找了艘船!后半夜就出發。”

  “可靠么?”高義問道。

  “放心,是我的人,肯定可靠!”南哥說道。

  南哥信誓旦旦不會走漏消息,不過還沒過半小時,阿文就得到了消息。

  “文哥,剛剛得到消息,晚上有一艘船要走,是送人。暫時不知道送的是誰,說不定就是高義那個家伙。”

  “時間和地點?”阿文立刻追問,不管是不是,去看看再說。

  “十二點半,西貢碼頭。”

  阿文掛了電話,立刻將身邊的馬子推到一邊,站起身沖著身邊的小弟招呼道:

  “走了,去做事。”

  酒吧里立刻站起來十幾個人,跟他走出去。

  晚上十二點半,南哥派人接了高義去西貢,然而剛剛下車,就被十幾個人圍上了。

  高義一臉的驚愕與懼色。

  “沒想到還真是你!”阿文哈哈一笑。“就是來碰碰運氣,沒想到還抓到正主了。”

  “笙哥,抓到高義了,怎么處理?”

  半夜,顧笙在ANN那里接到電話。

  “先關起來,別讓他跑了!”顧大將軍正要揚鞭上馬,現在哪還顧得上什么高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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