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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佐泰鬧事,關我什么事?

無線電子書    人在港綜,你管這叫臥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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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笙哥,這次洪泰恐怕不會善罷甘休!”阿東說道。

  洪泰眉叔就太子這么一個兒子,剛才他看了一眼,雖然還有氣,但也就剩半口了。

  “老子還他媽不會善罷甘休呢,老子到他們的地盤去玩,他們派人砍我?”提起這事顧笙就一肚子氣。

  “老子混了這么久,還是第一次被人追著砍。”

  “艸,給他道歉?給他上香啊!”

  “回去讓阿文派人去九龍盯著,另外讓下面的人提防些。”顧笙搖下車窗,涼風吹到臉上頓時清醒不少。

  “明天讓洪泰那老家伙給我個交代,不然就請他全家去游泳。”

  顧笙說到這突然想起一個問題,如果自己請人坐游艇去玩,然后對方非要游回港島…結果半路上力氣不支,沉了…跟自己有關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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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問問律師。

  “笙哥,你剛才告訴我你是拍電影的。”秋堤的身體往顧笙這邊靠了靠。

  她雖然知道自己應該下車,但卻沒有開口。

  不知道是不是醉意,或者是剛才從沒有過的經歷,或者其他什么原因。

  身邊這個男人渾身上下都充滿了野性,給人一種危險的感覺,卻又有著致命的誘惑力。

  “對啊,我主職是拍電影的嘛。”顧笙哈哈一笑,到了銅鑼灣后就拽著秋堤下車,一直將她拽到酒店去。

  一進了房間就抱住秋堤,低頭印了下去。

  秋堤也抱著顧笙的脖子瘋狂回應。

  沒多久雙方就滾到床上。

  …省略八萬字…

  不知道過了多久,顧笙才沉沉睡去,等醒來時早就到中午了。

  秋堤還在自己懷里躺著,光潔的肌膚上還留有道道痕跡。

  顧笙將秋堤推到一邊,媽的,胳膊都麻了。

  去洗了個澡,回來后看著秋堤的身體一點兒興趣都沒有。

  女人而已,有什么好看的?

  伸手在秋堤屁股上抽了一巴掌,秋堤哼哼一聲,才睜開眼睛,有些朦朧的坐起來,只覺得渾身一點兒力氣都沒有了。

  好半響她才想起昨晚發生了什么。

  然后又一頭倒床上,拽過被子將自己裹在里面。

  然后只感覺身上一輕,被子被顧笙直接拽走了。

  “想不想拍電影?”顧笙問道,他對秋堤還挺滿意的,妖嬈和清純一體,會說話,爽快,而且放得開。

  他準備將秋堤留在身邊一段。

  “真讓我拍電影啊?我還以為你是哄我的。”秋堤坐起來笑了笑道,將頭發挽到一邊,陽光灑在身上,竟然讓這個動作有一種藝術感。

  “靠,你當我之前都是放屁?”顧笙挑眉道。

  “男人嘛,哄女孩子的時候總是說的很好聽。”秋堤聳聳肩,然后笑了起來:“不會把我賣去演風月片吧?”

  “艸!老子差那兩個錢?”顧笙差點兒被她氣笑了。

  “好啊!反正我現在工作都沒了,還得找地方打工。只要你不把我賣了就行。”秋堤看了看顧笙,然后笑著答應下來。

  “以后你跟我,一個月給你三萬生活費。”顧笙又道。

  秋堤愣了愣,隨后展顏笑道:“你要養我啊?這么多錢,我算什么?”

  “小五。”顧笙掰著手指頭算了下。

  秋堤頓時沉默了,又拽過被子將自己蓋住,一頭倒在床上。

  好半天秋堤才坐起來,面無表情道:“我有男朋友的。”

  “可以沒有。”顧笙點起根煙,毫不在乎道。

  “我沒打算分手。”秋堤繼續道。

  “那你打算喪偶?”顧笙反問。

  秋堤咬咬牙,瞪著顧笙道:“你怎么不講道理啊!”

  “艸,道上誰不知道我靚笙最講道理?整個港島誰他媽敢說我不講道理?”

  “你情我愿的事,同意或者拒絕,找什么亂七八糟的理由!”顧笙不屑道,如果秋堤直接拒絕,他還真不會多說什么。

  女人嘛,有什么意思?

  他顧笙又不缺女人。

  “我不想做小五。”秋堤看著顧笙道。

  “那你是想做小六?還是小七?小八?”顧笙攤手問道。

  “你就不能說句好聽的啊!”秋堤氣急。

  “我要是能說句好聽的,你現在起碼是五十五了,還小五…”顧笙嗤笑一聲。

  “你在酒店住兩天,我在尖沙咀給你找個房子。”顧笙想了想道,銅鑼灣這里密度有點高了。

  主要自己還經常在酒吧釣大波妹…

  “回頭我讓公司準備幾份劇本,方婷做女主,你好好跟著學著點兒。”

  秋堤也不說話,就是坐在那看著顧笙。

  “不說話我就當你同意了,穿衣服下樓吃飯,老子都餓死了。”

  秋堤還是不說話,眼角眉梢都帶著一絲倔強。

  顧笙將她按在床上,往屁股上又抽了兩巴掌,哪想到秋堤嗓子里發出一聲壓抑的悶哼。

  顧笙突然覺得自己應該跟她好好講講道理。

  …講道理的八萬字…

  結果一直到晚上顧笙才能下樓。

  反正也沒什么大事,就是韋SIR給他打了好幾個電話,打不通大哥大又打cALL機。

  “笙哥,你終于下來了,不然我都要上去敲門了。”正在酒店大堂看成人雜志的阿東起身笑道,又小聲問道:

  “笙哥,是不是真這么勐啊?”

  “當然了,十個大波妹我都能打,你以為我吹牛啊?”顧笙說道。

  “我的車回來了沒有?”顧笙問道。

  “被洪泰給扣下了,據說太子還在醫院,傷勢很重。洪泰的眉叔發了很大脾氣。”阿東道。

  “他還敢發脾氣?我生氣后果更嚴重啊!算了,先找個地方吃飯。”

  “秋堤姐。”阿東看到顧笙身后的秋堤,立刻就知道了,禮貌問好。

  一般情況下,顧笙都是提褲子走人的,最多扔幾千塊錢。

  竟然能帶她去吃飯,肯定是入了顧笙的眼了。

  “傻福呢?”

  “他餓的快,又不知道笙哥什么時候下來,就去旁邊填下肚子。”阿東解釋道。

  才說完,就看到傻福一路小跑過來。

  上旁邊找了個酒樓吃飯。

  吃完飯,顧笙讓阿東將秋堤送回酒店。

  他懶得上去了,主要他現在對女人一點兒興趣都沒有,回了酒吧,到辦公室給韋SIR回了個電話。

  “怎么這么長時間才回?我都要發尋人啟事了!”韋SIR的聲音傳過來。

  “我馬子多啊,你知道的嘛,每個都要花時間陪啊。”顧笙仰在沙發上大咧咧道。

  聽到顧笙的聲音,韋SIR都能想象得到電話另一端顧笙那憊懶的樣子。

  不過他也懶得多說什么,沒辦法,顧笙現在都做到洪興銅鑼灣話事人了,說不定過幾年都能臥底臥成龍頭了。

  其他臥底跟他見面都要小心翼翼的,哪像顧笙這樣大大咧咧的在辦公室給他打電話?

  “洪興現在是什么情況?之前你們跟灣島三聯幫鬧的那么大,怎么解決?現在的龍頭蔣天養又是什么人?還有那幾個剛上位的話事人,都是什么情況?”韋SIR直接問道。

雖然這些資料他自己也有派人查,不過哪有問顧笙來的方便  “跟三聯幫的爭斗基本差不多了,洪興死了幾個話事人,掛了個龍頭,三聯幫那邊也死了七個話事人,暫時告一段落。”

  “蔣天養的具體情況我不太清楚,他是蔣天生的弟弟,很早就去了泰國發展。手下有一批從小養大的泰拳手,應該有做粉、賭拳之類的生意。”

  顧笙想了想道。

  “至于左泰、灰狗、生番的底細,你都將底查了個遍了,還用問我啊?”

  “跟你了解一下情況,看看有沒有什么疏漏。”韋SIR道。

  “灰狗和生番我不清楚,不過左泰還算老實。”顧笙想了想道。

  “你跟洪泰又是怎么回事?你昨晚把洪泰太子打進醫院,現在都傳遍了。”韋SIR又問道。

  “我去他們的地盤喝酒,那幫王八蛋竟然要砍我,艸。”顧笙說著說著又罵起來。

  “我的大奔還在洪泰手里呢,一百多萬啊!他們要是不把車給我送過來,我把他們皮扒了!”

  “最近你們鬧的太大,弄的我們很被動,別再弄出什么事來。”韋SIR警告道。

  “放心,我心里有數。”顧笙無所謂道。

  “你到底什么時候去看心理醫生?不用我每次打電話都提醒你一次吧?”

  “放心,明天,或者后天?或者大后天?總之有時間就去了。那個心理醫生很漂亮嘛,我都記得呢。”顧笙立刻道。

  跟韋SIR又聊了幾句,顧笙將電話掛掉,坐在那琢磨一下。

  自己手底下出挑的馬仔太少了,之前送到尖沙咀了一批,如今手下根本沒什么能拿得出手的馬仔了。

  洪泰的地盤距離銅鑼灣又太遠,就算打下來也沒人手去管,最后只能便宜別人。

  因此韋SIR就算不提醒,他也不準備鬧的太大。

  沒呆多久,阿東就敲門說左泰來了。

  “笙哥!”左泰看到顧笙立刻迎上來,微微彎腰,姿態很低。

  “阿泰,以后你也是話事人了,咱倆都是同級別。”顧笙似笑非笑道。

  “我是笙哥提拔起來的,笙哥說做什么,我就做什么。笙哥永遠是我大老。”左泰立刻表忠心,絲毫不敢因為自己成了尖沙咀話事人就真以為自己跟顧笙同級了。

  在顧笙找到他之前,他也不過是在太子手下帶百十個小弟,收收保護費。

  而這次去灣島,他可親眼見識到王建軍帶著那一群人有多兇狠,根本就不是普通的古惑仔。

  那些人簡直就是職業殺手和雇傭兵。

  他這種出來混的,那些人一個能打十個。

  更不用說顧笙還往尖沙咀安插了不少人,尤其是那個阿武,同樣心狠手辣。

  他哪敢跟顧笙擺架子。

  “太子那死鬼才是你大老!”顧笙說道。

  “笙哥放心,我知道的。”左泰立刻道。

  “行了,以后有什么事就跟我說,平時你該做什么就做什么。”顧笙想了想道:“你那情況既然穩定下來了,我就讓阿武回來了。以后螳螂去幫你。”

  顧笙還是覺得阿武在身邊比較趁手。

  “明天開始,你天天帶著人去洪泰那邊,給我掃了他們的場子。”顧笙想了想又道。

  “我知道該怎么做了。”左泰立刻道,昨天晚上的事他也有所耳聞。

  “行了,自己找妞還是我給你找兩個?”顧笙笑道。

  “謝謝笙哥!笙哥的眼光肯定比我好!”左泰立刻順桿往上爬。

  “靠!你他媽現在又不缺馬子。”顧笙笑罵一句,將經理叫來,給左泰安排幾個最好的。

  第二天顧笙去尖沙咀給秋堤找了個公寓住下,面積跟ANN的差不多,五六十平,不過地處尖沙咀最繁華的區域,又是精裝修,條件倒也不錯。

  接著又帶她去買了幾件衣服,反正給她她就收著,但也沒什么笑容,也不知道她是在跟自己較勁,還是在跟顧笙較勁。

  “走,帶你去看風景!”顧笙帶她吃了晚飯,晚上直接讓阿東開車前往太子大道。

  秋堤看著車窗外,又來到之前自己工作的酒吧附近。

  “看什么?”秋堤問道,雖然沒表現出來,心中多少有點兒擔憂。

  “看熱鬧。”顧笙笑了笑。

  “什么熱鬧?”秋堤扭過頭看顧笙,有些詫異道。

  剛到午夜,就看到一群群古惑仔拎著鐵棍和砍刀走在街上,見到洪泰的場子就沖進去打砸。

  沒過多久街上就亂成一片,到處都是喊打喊殺聲,不少洪泰的人都被打的頭破血流。

  甚至有人就在車旁狂奔而過,立刻有洪興的人追上打的滿地亂滾。

  就連空氣中都彌漫著混亂。

  “這就是熱鬧!”顧笙點起煙,指著外面肆意笑道。“我這人最喜歡看熱鬧了。”

  秋堤看著外面的混亂輕咬嘴唇,眼睛卻是閃亮。

  一直過了半個小時,顧笙才招呼阿東:“走了,回去。”

  當天晚上,秋堤比之前還要瘋。

  洪泰龍頭陳眉也在發瘋,他都要氣瘋了。

  昨天晚上親生兒子被打成重傷送進醫院,到現在沒醒過來,他可就那一個兒子。

  然后今天晚上場子就被人掃了。

  而且是洪興尖沙咀新話事人左泰帶人掃的。

  “洪興簡直欺人太甚!”陳眉直接將自己最喜歡的杯子都砸了,發了半天怒之后,才面如寒霜的坐在那里,琢磨洪興是不是想要吞掉洪泰?

  畢竟,如果只是一個銅鑼灣靚笙還好說,可尖沙咀左泰帶人來掃自己的場子,就讓他不得不多想。

  想來想去,陳眉找出蔣天養的電話打了過去。

  “蔣先生,我是洪泰的陳眉,之前在葬禮上我們見過面。”

  “我想問一下,你們洪興是什么意思?”

  第二天中午顧笙都是揉著腰起來的。

  “我還不知道你叫什么,是做什么的。”秋堤趴在床上,兩條小腿從被子中伸出,在空中一晃一晃的。

  “他們叫我你沒聽到啊?靚笙啊!因為我最靚啊!”

  “有事給我打電話。”

  顧笙出了門就開始揉腰,這娘們太瘋了,他感覺自己腰都要斷了。

  顧笙走后,秋堤在床上滾了兩圈,又開始發呆。

  這兩天的經歷確實有些不可思議。

  到現在她也只知道對方叫靚笙,連對方是做什么的都不知道,甚至自己還是小五。

  但對方的那種野性和霸道卻很讓她著迷。

  一直到晚上,秋堤才回到家中,坐了許久后打了個電話。

  “華生,我們分手吧。”

  半個小時后,秋堤打了另外一個電話,是她以前剛來港島時的一個姐妹,據說她男朋友就是社團的人。

  “阿彩,你知道靚笙嗎?”

  “哪個靚笙啊?我不但知道靚笙,還知道靚仔生,高老生,大嘴生啊!”

  “好像是銅鑼灣的。”秋堤想了想道。

  “銅鑼灣靚笙就一個啊,洪興話事人嘛,洪興你知道吧?洪興、東興、和聯勝,港島現在最大的社團就是這三個了。洪興馬仔都有好幾萬,一共十二個話事人,現在最紅的就是這個靚笙了,據說兵強馬壯,手下好幾千人。”

  說起這些事,阿彩就興致勃來。

  “不過你怎么問起他了?你該不會見到他了吧?聽說他很有型啊,是不是真的?”

  “聽到別人說起這個名字而已。”秋堤說道,又聊了幾句就將電話掛掉。

  雖然阿彩只是說了幾句而已。

  不過那天從銅鑼灣的酒店出來,幾個路邊的古惑仔看到他就立刻站好叫“笙哥”,能看得出他在銅鑼灣勢力很大。

  加上昨天晚上看到的,可以確定就是那他,沒錯了。

  在沙發上又坐了半天,她才開始收拾東西。

  “靚笙,我昨晚還警告你,結果還鬧這么大?你非要鬧事是吧?”

  “韋SIR,發生什么了,這么大火氣?要不要來我店里,我給你找兩個馬子消消火?”顧笙詫異道。

  “尖沙咀左泰帶人掃了洪泰的場子,你別告訴我你不知道!”

  “哦,這事啊,我也剛剛才知道啊。你要找就找左泰去啊,找我做什么?你不會以為是我指使的吧?”

  “韋SIR,我是話事人,他也是話事人,你不會覺得他會帶著人去掃洪泰的場子就為了給我出氣吧?你以為我是洪興龍頭啊?”

  顧笙拿著電話,臉上分外無辜。

  “不是你指使的,怎么會這么巧?你剛跟洪泰發生沖突,左泰就帶著人把洪泰的場子都掃了?”

  “那你就要問左泰去嘍,說不定是洪泰太子搶過他馬子。”

  剛掛了韋SIR的電話,蔣天養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阿笙,你和洪泰是怎么回事?”

  “洪泰的眉叔找到我,我的意思是你們坐下來談一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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