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契約之書749將你的音樂傳到天之崖海之角 他好奇的說:“原諒?”
我看著他,現在的他和我剛看到那個溫文爾雅的他差別很大,剛才那個吻并不溫柔,也難怪他會碰到嘴唇,是真的碰破了。
我抬手就想打他,我看他已經躲到一邊,手又放下來,死死的盯著他說:“別讓我煩你啊,我脾氣可不好。”
他笑著說:“輝阿哥很生氣,后果很嚴重哦。”
我聽到這兒,驚慌的把頭低下去,我不想讓他知道三哥強吻我的事情。
他輕輕的對我說:“累了吧?睡吧,對不起,剛才我不知道為什么會說出那種話來,對不起。跟我住在一起是不是很委屈啊?我明天就搬回我那邊去住,我沒有多想過這些,我只是覺得你沒有好好吻過我,唉呀,我也不知道怎么說好了,總之我明天會搬回去住的。雖然我很舍不得,也可能會不習慣。你睡著了嗎?”
我指了指常遠說:“他欺負我,他說我喜歡男人。”常遠卟哧一下子笑開了,老十當場傻掉了。
把書一放,雙手支住額頭,坐在桌邊,腦子里飛快的轉起來。
忍不了了,我沖著他已經跑開的背影怒喊著:“常遠我告訴你,今天我治不了你,你當我主子。”氣死我了。這小子一定知道我的事情了,但是他好像也很現代,真的很現代。
“你很在乎這些?”其實是人都會在乎的,問句廢話。他又沒出聲,默認。
他笑著摸了摸嘴唇,好像是破了,我牙碰到的嗎?我有些生氣的瞪著他,起身就想走,卻被他拉了回來。
老和尚說的不錯,我來了就是歷史中的一部分,這些歷史并不和我們的完全一樣,那我就走一步看一步吧,碰到一樣的,有災躲災,有財碰財。
往門外走時想到的全是老十對我的那些霸道,其實想想,他不也是把我當一件東西嗎?可是他說的話,卻讓我感覺愿意做那件東西待在他的身邊?
“兵部,職掌全國綠營兵籍及武職官員的機構。職掌內外武職官員的除授﹑封蔭之典﹐乘載﹑郵傳之制﹐甄核﹑簡練之方﹐士籍﹑軍實之數。兵部下設四司﹕武選清吏司﹐考核武職官員的品級與選補﹑升調﹑承襲﹑封贈諸事﹐并管理土司﹔車駕清吏司﹐掌全國馬政及驛傳等事﹔職方清吏司﹐掌武職官員的敘功﹑核過﹑撫恤﹑軍旅之簡閱﹑考察﹑巡防等事﹐并管理關禁與海禁﹔武庫清吏司﹐掌全國之兵籍﹑軍器并武科考試之事。”
我一聽這話,卟哧一下子笑開了,搖著頭沒再理他往前走去。
我嘿嘿的傻笑著。
他又親親我的額頭說:“這次是什么味道?”
我感覺我跟去這些部門都要從頭學起,準會讓那些當官的笑話,想著心里就有點兒不平衡,都不是一個起跑線的,還讓我追人家屁股后面。
看我擦臉的樣子,他拿過手巾把我頭抬起來輕輕給我擦著,邊擦還邊說:“照你那擦法,還不得擦掉層皮?你不用擔心的,六部都跟著走走,看哪個比較輕松些就在哪個。這不兄弟們都在六部跟著幫忙嗎?”
他環腰抱住我,笑著對我說:“你做三哥的福晉好不好啊?我讓你做嫡福晉,讓你三嫂做側好不好啊?”這是一個很大的讓步,我很清楚,可是我不能同意,這關系到三嫂的幸福。
他苦笑著搖搖頭說:“看來我不適合當老師,不過沒辦法啊,吏部就是這些事情,那接著說后面的?戶部已經說了,跳過,看禮部。”
他看我還是不說話,接著說:“呵呵,其實也沒什么嘛,這應該不會是你的初吻吧?不過這男人親男人是惡心了些是吧?”
我愣愣的轉過頭去看著他說:“一點兒也不好,我頭很沉。受了刺激了。”
過了很久,應該是很久吧,他的嘴巴離開了我的,我的心跳很快,臉很燙。
他看我不說話,把我身子扶正,讓我又坐在對面的椅子上,可是雙手沒有離開我的肩,雙眼死死的盯著我。
他寫完抬頭看了看我,我一臉茫然的看著他沖他眨眨眼睛說:“哥,你還給我畫出來了啊?你知道我一點兒也沒聽懂嗎?”
他愣在那里,并沒有回吻我,只是盯盯的看著我。
他嘴角一揚笑著說:“我只想要你,過分些有什么?從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大哥碰你的時候,我心里的火氣就大。我很清楚我不想別的人碰你。你天天和老十在一起,我只能用你們同住一個房檐下來平衡,你知道我心里有多難受嗎?我跟皇阿瑪提出讓你進府的事情,可是皇阿瑪卻說要你自己的意思。可是我就是想把你放在我的身邊。”
水里這大花臉,真是老出這種洋相,拿著手巾賭氣的用力擦了兩下。
我扭臉沖他笑了下,苦笑了下,他個混蛋居然閃到旁邊去裝吐,這小子跟誰學的啊?
他想下了說:“巽朝吧。”
他笑著說:“戶部啊,大優差,德妃娘娘倒是挺疼你啊。戶部掌管全國疆土、田地、戶籍、賦稅、俸餉及一切財政事宜。”
他邊說還邊給我畫著寫著,等他寫完,我抬頭看看他說:“沒啦?”得到肯定的答復。
我話還沒說話,他已經吻住了我,我接受了。
嗯?不是這么離譜吧?這是哪個朝?我吃驚的看著他。
他真不知道我是女的?現在我也就是騙騙慧琳靖琳她們這些小孩子還行,大些的看不出來的太少了,而且又是這一直跟在我身邊的。
他一邊笑著一邊命人給我拿水和手巾來,真是郁悶啊,怎么把這個重要的事情忘了。
他眉頭皺著,洗了洗手坐在我邊上,看著我說:“三哥又去求皇阿瑪,讓把你許給他。皇阿瑪沒有同意,我第一次看到三哥發火,在皇阿瑪面前。”
我邊看著那手上那本元史,邊點著頭說:“三哥,這元朝滅了哪個朝啊?”如果沒有記錯是南宋的。
他又輕輕抬了抬我頭,我就勢抬起來,卻看到他那張溫柔笑臉的特寫,嘴上一軟,他親我!
他略想一下說:“南宋吧。嗯沒錯。”
我嘿嘿的笑著說:“甜的。謝謝你幫我消了毒。”
我撅著嘴點點頭,感覺有點兒委屈,我最近才剛把這些繁體字認的差不多,咱們用的簡體字和那時候差別挺大的,那時候的好多字現在已經沒有了。
他隨手從桌上拿過一本翻看了下,自言自語的說:“康熙三十九年,西元應該是1967年,嗯,沒錯,這邊有寫。”
他又親親我的額頭,我下午的思考是對的,老十更在意的是我的感覺,謝謝他。
他順手在我腰上一掐,那是我的死穴,我剛啊還沒有出聲,嘴巴已經被他堵了個嚴實,我已經有意識了,忙推開他,剛才他的舌頭過了我的嘴里了,我很害怕的看著他。
我把臉別了過去不高興的說:“三哥,你太過分了。”語氣很冷,他破壞了他在我心中那個溫柔的人的形象,雖然剛才的他其實更帥,更瀟灑些。
腦袋一下子就大了,沖過去拿起那書翻照對比了一下,沒錯那本西洋歷法上是這么寫的,那也就是說,這個時空和我的時空并不完全平衡的。
“剛才的吻是咸的,我以后不想再吻你了。我以后甚至都不想再親嘴了,下午的是血腥氣味,晚上的是咸味。”
常遠慘叫著說他腦充血,說他口水倒流,說的一句比一句現代,叫的一聲比一聲慘。
“禮部掌典禮事務與學校﹑科舉之事。考吉﹑嘉﹑軍﹑賓﹑兇五禮之用﹔管理全國學校事務及科舉考試及藩屬和外國之往來事。禮部也分四司:儀制清吏司﹐掌嘉禮﹑軍禮及管理學務﹑科舉考試事﹔祠祭清吏司﹐掌吉禮﹑兇禮事務﹔主客清吏司﹐掌賓禮及接待外賓事務﹔精膳清吏司﹐掌筵饗廩餼牲牢事務。四司之外﹐清設有鑄印局﹐掌鑄造皇帝寶印及內外官員印信。會同四譯館﹐掌接待各藩屬﹑外國貢使及翻譯等事。”
他的手落在我的頭上,另一只手輕輕的拍著我的后背,就像小時候媽媽轟我睡覺一樣,我往他懷里又鉆了鉆。
我一愣,狠狠的說:“你都看到聽到什么了?”
他愣住了,摸著左臉,看著我有些生氣的說:“我說我沒他得到的多。有錯嗎?我想吻你,可是我從來沒有強迫過你對不對?他得到我卻得不到。”
不對,不同,老十更尊重我。老十從來沒有強吻過我,他只是想讓我快樂些,高興些,而不是給我心理上的壓力和負擔。
我本來以為他會為三哥的事情發火,沒想到他卻扔給我這么一句話,不平衡的是我才對吧?平時他在我身上吃的豆腐少嗎?
我一直的哭,他一句話也沒有,屋子里的時間就像是停止了一樣,一切都沒有再變化。
書上說那巽朝也是個游牧民族,但是因為受不了南宋的擠壓,所以才推翻南宋占了中土,后來被一直虎視中土的蒙古給吞掉了,這是哪兒跟哪兒啊?
他小跑到我邊上說:“主子,真不跟我說說?我想聽聽。”
我轉過身去,抱著他的腰,把臉埋在他的懷里,他身子一僵。
我忙去那堆書里翻,真的有一本巽朝的歷史,看了下時間大概有不到一百年。
我一激靈說:“什么時候的事兒?”
“刑部為主管全國刑罰政令及審核刑名的機構﹐與督察院管稽察﹑大理寺掌重大案件的最後審理和復核﹐共為“三法司制”。刑部的具體職掌是﹕審定各種法律﹐復核各地送部的刑名案件﹐會同九卿審理“監候”的死刑﹑案件以及直接審理京畿地區的待罪以上案件。”
我說完把他臉托起來,重重的吻了下去,眼淚流過嘴巴,咸的,這個吻都是咸的。
他哈哈大笑起來說:“你當六部是過家家啊,還簡單點兒的,來書閣吧。沒事兒看書抄書編書,簡單吧。”
我生氣的給了他一個嘴巴子,眼淚在眼里打著轉,哽咽著說:“你再說一遍,你把你最后一句話再說一遍。”
我起腳就是一踢,他一晃身閃開了,笑著說:“喲,勁兒還不小,跟我說說吧,我長得也不差,回來得躲著他些啊。”
都這么多的事兒啊?真的很難挑啊。他看我那無奈的樣子笑了起來接著說后面的。
我又開始去找歷史,看還能發現什么不一樣的,翻到明史笑了起來,這上面居然就寫的是光清朝滅明,根本沒有寫到李自成那一筆。
我無奈的點了點頭,腦子里已經告訴我不去吏部了,不過好像老十跟五哥在吏部當差的,怪不得他回來能累的跟孫子似的。
我重重的鼻音回答他:“睡著了。”后來傳來他的嘆氣聲。
他不解的嗯了一聲。我接著說:“是你幫我把三哥留在我嘴上的血腥味,還有下午我自己眼淚的咸味都蓋了過去,現在是甜的,這還不是幫我消毒了?”
我頭緊緊的帖著他的胸口聽著他的心跳,靜靜的說:“謝謝你原諒了我,下午我應該避開三哥的,可是我沒有及時躲開,我也有錯。以后不提這件事情了好嗎?見了三哥也不要跟見了仇人一樣行嗎?再怎么說,我在這兒啊,在景仁宮里啊。”
我停下了腳步,輪到我回過頭去看他,他為什么說的話讓我覺得這么親切啊?這些話他是跟誰學的啊?
他好奇的看著我說:“對什么時間,和西元對嗎?”我猛點了點頭。
我笑著說:“在我們那兒,親吻額頭有原諒的意思,剛才我就當你不再生氣了。”
我又給他一巴掌,這次打在了他的手背上,眼淚一下子掉了下來:“你想得到什么?我一個姑娘家跟著你睡一個床睡了半年多,是沒有夫妻之實,可是你摟我抱我少了嗎?連衣服你都幫我換過,你還想得到什么?不就是一個吻嗎?你想要現在給你啊。”
他看著我的表情說:“不會錯的,你看下啊,元史上面有寫啊。”
我眼睛睜的大大的看著他,他的眼是笑彎了的,嘴唇輕輕磨著我的,而我嘴唇是緊閉著的,腦子里全都白了,我現在是不是應該推開他?
“先是吏部,管理文職官員的機關﹐掌品秩銓選之制﹐考課黜陟之方﹐封授策賞之典﹐定籍終制之法。吏部又分為四司,文選清吏司掌考文職之品級及開列﹑考授﹑揀選﹑升調﹑辦理月選。驗封司掌封爵﹑世職﹑恩蔭﹑難蔭﹑請封﹑捐封等事務。稽勛司掌文職官員守制﹑終養﹑辦理官員之出繼﹑入籍﹑復名復姓等事。考功司掌文職官之處分及議敘﹐辦理京察﹑大計。”
又翻了翻歷史類的書,還發現了些什么鳳朝啊,梁朝啊,魅朝啊,都是些三五十年的短時間的朝代穿插在咱們已經知道的那些朝代中。
可能是頭有點兒低了,三哥擦著不太方面了吧,奇怪我臉上有這么黑嗎?剛才沒看到啊,擦半天了。
“可是我記得我好像先前親到過你,雖然是個意外。”他的心跳加速中。
說完我轉身就往外走,留下了愣在原地的三哥,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可是我當時真的感覺他只是把我當成一件東西而已。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哭累了,有點兒迷迷糊糊的,感覺到有條胳膊從后面抱住了我,把我圈著的身子使勁往后面拉了拉,我的后背帖在了他的懷里。
三哥走到我身后看了看我,我回頭沖他笑笑。
景仁宮外面就能聽到里面的慘叫聲,極為凄慘,沒錯,我在虐待常遠。
他哈哈哈的笑了起來,把我抱的更緊了些。
他卻把我的臉抬起來說:“他強吻你了是不是?那破的地方是你咬的?”
本來應該是1700年的中國,現在卻是1967年,267年的時間啊,我一頭的汗。
我問問他知道李自成是誰嗎?他茫然的搖了搖頭。
他低頭著說:“就剛我回來前,我去皇阿瑪那兒送吏部的折子,三哥也在。我進去的時候,三哥正在養心殿里大聲的喊,我沒進門就聽到了。三哥說皇阿瑪不公平,說他偏心我,弄的我站在門外都不好進去了。三哥出來的時候和我擦肩而過,看我的眼神很冷,他臉色很白,嘴唇都破了。”
我奇怪的跟著他往后走去,他臉色很不好看,我欺負常遠他生哪門子氣啊真是的。
他輕輕的在我邊上說:“那個吻的感覺如何啊?”我愣在原地。
我驚訝的看著他,他苦笑的說:“其實宮里有事情根本不用瞞,瞞也瞞不住的。不過這是他自己跟皇阿瑪說的,我聽到的。皇阿瑪很生氣的把折子扔地上了。而且罵他不懂得愛惜你。呵呵,我愛惜你,可是還不如他得到的多。”
他拍拍我頭,讓我坐正,拿來紙笑開始給我畫起圖來。
說完走回我身邊,我看著眼前這個陌生的人。
我拿著本書站在一邊看著他,還不時的拿那磚頭一樣厚的書砸到他身上。
我把紙往臉上一蓋,頭往椅子背上一抑,無力的說:“我的天啊,這是要我的命啊,我去了都不知道是干嗎的。”紙順著我臉自己往下滑去。
我抬起頭看著他說:“三哥,你說六部我去哪部好啊?德妃娘娘說戶部不錯,可是我都不知道戶部是做什么的。”
老十進來大喊一聲說:“你們這是干嗎呢?”嚇了我倆一跳,常遠也不再喊了,其實除了頭朝下綁在柱子上比較難受外,我拿書扔的并不重。
他撓撓頭說:“看到了就馬上閃開了,別的不知道,沒有聽到,這三阿哥喜歡男人啊?”
他看我愣那兒了,抬手接住我無意識掉下來的歷法,拍拍我問我還好吧?
他又回到我身邊,我狠狠的瞪他一眼,他把頭一揚裝做沒有看到,氣死我了,明擺著氣我。
我看了眼真的是,又忙問:“那巽朝滅的哪個朝?”
三哥看著我大笑起來,我突然想到這是墨汁,不是原珠筆,完了,我的臉。
老十慌著神跑進來,一進宮門就看到往后院走的廊子里有個人被綁在上面,而且是倒吊著綁在上面。
“工部為管理全國工程事務的機關。職掌土木興建之制﹐器物利用之式﹐渠堰疏降之法﹐陵寢供億之典。凡全國之土木﹑水利工程﹐機器制造工程(包括軍器﹑軍火﹑軍用器物等)﹐礦冶﹑紡織等官辦工業無不綜理﹐并主管一部分金融貨幣和統一度量衡。”
越想越別扭,頭也慢慢低下來,腳底下也踢來踢去的。
我不懂什么接吻技巧什么亂七八槽的東西,我只知道會不自覺的去迎合他,他的舌頭會帶著我,就像跳舞時的男步帶女步一樣。
常遠跟著我身后,一會兒又走到我身側,偏著頭看著我。
我想推開他,可是這次他用的勁很大,我知道常遠在外面,可是我并不想讓他進來看到這一幕。
他走了兩步看我沒跟上來,回過頭來看著傻傻的我說:“我是無意中看到的,放心,我不會去亂說的。不過我看著心里不舒服,呵呵。”
我又開始翻找起來,我抬頭對他說:“哥,幫我找本西洋歷法的書吧。我想對一下時間。”
老十走到我邊上拉我就往后面走,然后對中秋他們說:“把常遠放下來,你們都下去吧,別往后面來人。”
我自言自語的說:“我本來以為你會很生氣的沖我大喊大叫一頓,你那時候是不是吃醋了?”他沒有出聲,當他默認。
明顯挖人,我聽出來了,我把頭一扭說:“我現在是紅人,哪兒都想爭我呢,得看你這兒沒有吸引我的地方啊?再給我講講別的部干嗎的啊?”
中秋一看沒戲看了跑到我身邊問:“主子,放常大人下來不?”我搖搖頭,他又上邊上和小福你一句我一句的猜測剛才我打的到底疼不疼上面了。
進屋后,他讓我坐在床上,捧著我的臉左看右看的,我奇怪的看著他,把他開說:“你回來洗手了嗎就摸我臉,真是的,看什么呢啊?”
我哭倒到床上,臉沖著里面的墻,不再理身后的他,我真的很傷心,他的話傷到了我。
我苦笑著說:“不適合我,多麻煩啊這邊,有沒有簡單點兒的?”
好像我已經不再把老十那些信誓旦旦的話當負擔了。
看著他給我找的這些史書,乖乖,這么厚一堆啊,我隨便拿起一本看了起來。
他走到我面前,雙手扶住我的肩,拿他那對亮晶晶的大眼睛很真誠的看著我說:“我是你的人,你是什么樣子的人我都會跟著你的。你放心吧,就算你喜歡男人,我也不會嫌棄你的。”說完沖我眨了幾下眼。
三哥一大早就笑著對我說:“我可聽說昨天南三所兒的事情了,你夠威風的啊?”
他拿了本書坐在我邊上說:“今天我也沒事兒,陪你看書好了,想知道哪些歷史?我告訴你也可以啊。”
“那我奇怪你吃什么醋?他的嘴破了,又不是我的嘴破了。”他抱的我更緊了些。
我一下子揮開他的手站起來說:“你只當我是件東西,你得不到心里難受。我有我自己的選擇,不管是誰,只要選了,那個就一定是我最愛的。三哥,你今天真的讓我見識到了另個你,我回去了。還有,今天你生日,我還是要說句的,生日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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