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家,只見一輛車子停了下來,接著只見朱財與朱明同時從車子里走了下來。
“朱明,你帶這小妞下去石室,好生的看管,記得別出什么亂了,我現在去見家主。”朱財走下車子,便對著一旁的朱明吩咐一聲,接著就轉身離開。
“我知道了。”朱明點頭應了聲,接著便打開后坐的車門,只見林曼云還沒醒過來,這也是省了他許多的麻煩,當下便直接抗起林曼云便朝朱家最深處的一處石室走去。
而這一處石室也是當初朱家在修建的時候用來關押我家族一些犯人或叛徒的地方,所以也是極為的隱秘,只有朱家少數的人知道,而以朱明對于朱家是忠心耿耿,在加上又是朱家嫡系,所以才知道這一處石室的存在。
只見朱明走到一處假山旁,右腿踢了下假山的邊緣的一處凹凸點,只聽一陣“吱吱轟轟”的聲響傳來,接著只見假山的邊緣處的塊石板打了開來,露出一條不是很長的石階,朱明抗著林曼云便直接走了下去,而石板也是在一次合攏起來。
石階不是很長,只有二十多階左右,而在石階上面還有著昏暗的照明燈光,只見朱明抗著林曼云很快就來到一片的石室里,而石室里面也是有些簡單的石床與幾張發霉的被子,整間石室是溺蔓著一道難聞的味道。
朱明直接就將林曼云放到了石床上,透過昏暗的燈光,朱明打量了下這緊閉著雙眼的林曼云,嘴里也是不由嘆到一聲,:“真是一個性感的女人,只是可惜了。”說完,朱明便直接轉身離開石室,并將石室的鐵門鎖好,這才放心的離看。
朱家書房內,只見朱平軍拿著毛筆在紙上不停的龍飛鳳舞著,看樣子這朱平軍是一個書法愛好者,而就在朱平軍剛飛舞毛筆停下來的時候,一陣敲門房響了起來。
“進來吧。”朱平軍看自己在紙上所寫的毛筆字,臉上是不由露出滿意的笑容。
只見書房的門被推開,朱財從外面走了進來,對著朱平軍行了一禮,道:“家主。”
“朱財,你來的正好,看看我寫的這幾個毛筆字,比起以前是不是進步了許多。”朱平軍臉帶笑容的對著朱財說道。
“是。”朱財應了聲,接著便走了過去,只見朱平軍在紙上龍飛鳳舞的寫道:“一門天下!”
字體蒼勁有力,東異常的漂亮惹眼,也看得出朱平軍在書法上也是有著一點的造詣,同時這四個字也是體現了朱平軍那一股野心,可是盡管這四個字寫得很不錯,可是細看起來,卻是缺乏內蘊,不耐細看。
“家主你的毛筆字是越寫越好了,都比得上那些所謂的書法大師了。”朱財并不懂得書法,就算是懂得他也會去拍朱平軍這一記馬屁。
“呵呵,朱財你這一記馬屁拍得很舒服。”朱平軍雖然知道朱財是在拍馬屁,不過還是非常高興的說道。
“家主,屬下只是實話實說而以,家主這四個字寫得是龍飛鳳舞,蒼勁有力,我想那些書法大師寫的字也是不過如此。”朱財連忙恭敬的夸贊著說道,必竟這千穿萬穿,馬屁不穿。只要朱平軍高興了,說不定等下會放過自己一馬。
“呵呵,別在拍馬屁了,我今天早上交待你的事情辦得怎么樣了?”朱平軍高興的放下毛筆問道。
“家主,屬下并沒有直接去抓拿陳凡這小子,必竟家主你也知道陳凡這小子的修為不低,如果我們硬著來的話,說不定會有不小的損失,更何況如果我們不能一次就將這下子給擒拿下來的話,就會打草驚蛇,到時候想要在動手就困難了。”朱財小心亦亦的說道。
“嗯,你說得很對。”朱平軍不由點了下頭,接著抬頭看了眼朱財道:“看你這個樣子,你心中早就有了其它的打算,而且你一早就出去了,到現在才回來,是不是已經做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
朱平軍可是一個精明人,剛才朱財一直在猛拍著他的馬屁,現在又跟他重新分析事情的利害關系,朱平軍多少就已經是猜到了一些什么。
“家主英明。”陳財在次拍了一記馬屁說道:“屬下已經查到這陳凡小有一個紅顏知已叫林曼云,只要將她給綁回來了,到時候還不怕陳凡這小子不乖乖的就范。”
“哦,那你給我說說看打算怎么做?”朱平軍有些精神的正了正身子問道。
“屬下前些天就已經查到,這個陳凡是帶著一面女子前來京都,而且這么女子跟陳凡的好像有著非同一般的關系,上次劉家不知道因為什么事情綁走了這女子,不過后來這女子又平安無事的被人救了回來,而屬下也看得出來這女子在陳凡的心目中是有著很重的地位。”朱財恭敬的說道。
“嗯,想法不錯。”朱平軍滿意的點了下頭,接著看了朱財問道:“你既然現在跟我說這些,是不是已經將這女子給抓回來了?”
“人是抓回來了,不過卻出了一些小意外。”說著,朱財不由小心的看了眼朱平軍的臉色,只見朱平軍在那里皺了下眉頭,這讓朱財的心不由有些發涼起來。
“出了什么意外,是不是人在路上的時候跑了?”朱平軍有些陰沉著臉問道。
“人到是沒跑,也讓屬下帶了回來,只不過…”說到這,朱財都有些不敢在往下說了,他怕朱平軍在聽到為此而損失了三名家族子弟的時候,會不會生氣的一掌就朝他拍過來。
“只不過什么,別在這里給我打啞迷!”朱平軍此時心情是有些不悅的喝道。
“是屬下無能,在抓這林曼云的時候,損失了三名家族子弟。”說著,朱財已經是一把就跪了下來,嘴里還不時發出“屬下該死”的求饒字眼。
“你所說的這個小妞是內斂期的練氣高手?”朱平軍雖然是氣憤,不過如果對方也是練氣者的話,有這個損失也是很正常。
“不是。”
“外放頂峰?”朱平軍不由沉了下臉問道。
“都不是,這小妞不是練氣者。”朱財連忙搖頭說道。
“靠!不是練氣者,還損失三名家族子弟,你這內斂期修為都修到豬身上了?”朱平軍氣憤的拍了下桌子,只見桌上的那本來放好的毛筆都被拍飛起來,掉落在剛才寫好的那一幅字上。
“屬下該死,屬下沒有想到在這林曼云的背后竟然會有“夜魅”的保護,而家族的三名子弟都是被“夜魅”一個人所擊殺。”朱財連連磕頭的說道。
““夜魅”?你說的是殺手榜上第六的“夜魅”?”朱平軍此時不由鎖起了眉頭,“夜魅”之名他也是曾聽說過,是一個很有名的殺手。
“就是她,要不是有這“夜魅”從中作梗,我們也用不著損失三名子弟。”朱財連忙的將責傷推到“夜魅”的身上。
“那這個“夜魅”是不是已經被你給解決了?”朱平軍冷眼的看著跪在地上的朱財問道。
“本來屬下已經將“夜魅”打成重傷,正想殺她的時候,沒想到錢家的錢帥突然跑了出來,屬下為了避免破露身份,只好帶著那小妞離開。”朱財這推字決可以說是用得彬漓盡致將一切的過錯都往別人的身上推,就好像自己才是最大的受害者一樣。
“這也就是說你沒有將“夜魅”給解決掉咯?”朱平軍此時的臉色是完全的陰沉起來,必竟如果這“夜魅”真的跟那個小妞有什么關系的話,現在朱財又沒有將她給解決掉,要是萬一“夜魅”查清楚了這件事情,要對他們朱家進行報復的話,這后果可是很難想像。
“屬下該死,屬下該死…求家主責罰。”朱財現在除了求饒還真是想不到應該怎么辦才好,只求朱平軍能看在他忠心的份上能原諒他這次的過錯。
“哼!你是該死,只不過這“夜魅”更該死!”朱平軍冷喝一聲,接著冷冷的說道:“說說損失的都是家族中的那些人?”
“有朱聰,朱順,還有。。還有朱日。”說到后,朱財已經是心虛無比,必竟前面兩個都只是外放期的練氣者,而朱日可是內斂初期的高手,整個朱家內斂起的高手本來就不多,這死一個便少一個,對于朱家的實力也是一個不小的大擊。
“砰!”的一聲,只見整張書桌立馬就被朱平軍那憤怒之火,給拍得支離破碎,書桌上的東西也是散落了一地,接著只見朱平軍咬牙的道:“好你的朱財,難道你不知道內斂期的高手是十分的珍貴!就為了抓這么一個小妞而損失一名內斂期的子弟,我看你真的是不想活了!!”
“屬下也沒有想到會是這個樣子,求家主責罰!”朱財在次磕了下頭,而且他也知道如果朱平軍真的要責罰他的話,剛才就不會說那樣的話,而他這也是在以退為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