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滿良,有點道理。不過,你不是講花東成準備把班讓花向北接。花滿良雖說是老大,但他在政府官場,是不可能接花東成的班了。按理講花滿良更不應該知道帝王鑒的下落。”葉凡有些疑惑,看了周昌中一眼。
“不一定。”周昌中搖了搖頭,說道,“我研究過花東成這個人,此人雖說思想在某些方面很‘老古董’,其實只能講是某些方面。
在做生意一塊他還是一把好手的。不然,這么多年下來,花家早該關門大吉了。
不過,花東成雖說身在商場。但骨子里一直存著一種官府至上的思想。
認為生意人比官員們要低上一等。在古代,商人的地位可是很低的,還不如秀才這些學子,就更別說官府的官員了。”
“不對啊,既然花東成有如此的思想。哪為什么對你我講話時卻是一點客氣或恭敬味兒都沒有?”葉凡有些迷糊了。
“那是因為咱們惹他惱火了。因為,前幾次去已經讓花東成微微有怒氣了。
也許,這次咱們再去使得他著實是煩了。所以,態度才會如此的。并不是講花東成不尊敬咱們。
當然,花東成因為花家在皮料子一塊的成就,再加上他在風州商業的一些威望,有些傲氣也純屬正常。”周昌中講著,看了葉凡一眼,欲言又止。
“有什么話你直講來,我這嘴還是很嚴著的。”葉凡說道。
“這里頭是不是有人跟花東成講了什么,才致使得我們去的時候人家明顯的帶有一絲敵意。”周昌中說道。
“挑拔離間?”葉凡臉陰沉了下來,點了點頭,說道,“不排除這種可能,好歹來講我也是從省里下來的,花東成居然一點面子沒給。就是他在商界摸爬打滾兒了這么多年也不可能一點人際關系經驗都沒有吧。更何況,我們的目的是去幫助他的。他居然如此的甩臉子,矛盾一下子好像加劇了。這里頭,是有些玄機啊!”
“所以,花東成這個人實際上是很喜歡自己的大兒子花滿良的。常常以他為榮,說他在中央部委工作什么什么的。
是花家的門臉兒,經常在跟人交往時會不時的漏出花滿良來。而且,花東成估計是認為。
大兒子在政府工作,以后花家的門臉兒就得靠他撐著了。只有這樣,才能讓花家的生意百世昌盛下去。”周昌中說道。
“那好。明天上午你們繼續安排人手。我去趟燕京。”葉凡說道。跟萬達成等同志交待了一些事務后連夜趕往了省城龍江市。
“走啦,怎么這么快?”蔡亮有些疑惑了。
“估計是怕白天丟臉,所以晚上連夜滾蛋了吧。”張杳在電話里頭笑道。
“這不像他的性格。我不相信他會這么快就服了的。”蔡亮有不同看法。
“也是,再怎么說也得再折騰幾天裝裝樣子給省里的領導看看。不然,才來半天就灰溜溜走人。這個也太邪乎了。”張杳也是有些疑惑不解。
“他回同嶺是不是?”蔡亮問道。
“不是,聽說是去省城了。”張杳說道。
“搬救兵!”蔡亮冷哼了一聲。
“對了,應該是去搬救兵了。今天蔡書記您的態度他也看到了。在風州這塊地盤上他根本就吃不開的。反正打不開局面,不如去省里搬人過來再另圖它策了。這種人也太沒用了,才來半天就回去搬人。估計就是齊振濤也會煩這種軟蛋子手下的。”張杳不屑的講道。
“目前還不知道狀況,不過,也不排除這種可能。年輕人啊,呵呵,總是有些沉不住氣是不是?不過。這小子傲氣蠻足的,居然不過來拜碼頭。”蔡亮哼聲道。
“是啊,他完全可以選擇另一條路,向蔡書記屈服,取得蔡書記你的諒解。
今后也可以繼續呆在風州,你看林強剛來的時候不是也想翻水,后來折騰了一段時間后曉得沒用。自然就偃旗息鼓了。
而且,對于葉凡來講,看他面子,咱們還可以幫他想些輒子讓他把任務應付過去。
這種人啊,自以為是。以為搬個把人來就能壓住蔡書記你了嗎?真是笑話。”張杳哼聲道。
“沒事。花家的事他搞不下來了。紅拍天真就沒希望了。不過,紅拍天真不來還真是可惜了。唉…只要他肯點一下頭,我蔡亮不是個不通情達理的人。
我蔡亮難道不想把風州帶出去,難道不想風州大發展。我蔡亮是什么人,這風州一把手,我比他葉凡更想把風州帶出去。
不然,每年開會到省里我這頭都抬不起來。我蔡亮不想風光嗎?有啥辦法,風州就這個樣子。
既沒多少礦產也沒多少資源可以利用,有的只是一些山坡草坪以及沒落的交通以及封閉的地盤以及陳舊的觀念。
可惜了可惜了。”蔡亮還真有些肉痛,而且,居然在電話里頭發起牢騷來了,看來,蔡亮的心理壓力也相當的大。
剛好遇上有夜班飛機葉凡干脆直飛燕京了,到燕京都半夜了。直接回到紅葉堡睡覺。
剛到堡里發現車天正雙手抱肩,像一根直立的標竿樣子立在大門旁側的銅獅子邊。
“車天,身上傷好些沒有?”葉凡問道。
“差不多了,有這么多補藥加上我不間斷的練習,現在感覺差不多了。主公如果有事需要辦理的話直接給我講就是了。”車天抱拳來了個禮,一臉恭敬,說道。
“還真有事需要你去辦理,過幾天估計要去一趟法國。”葉凡說道,看了車天一眼,問道,“車前輩的傷情好些沒有?”
“表面傷都好得差不多了,就是體內之毒他們還是沒找到徹底解決的辦法。
暫時壓制性的藥品倒是有,只是沒辦法治根。聽他們講可以延緩我父親毒傷的發作時間,最多可以再拖上二年多。
唉…我真想回去把三毒教連根拔起。可惜的是我知道自己沒這個能耐。”車天恨得牙癢癢的,雙拳捏得咔嚓直響。
“慢慢來別急,會有那么一天的,我保證。不過,你的家鄉印度那邊老家有沒什么消息?”葉凡轉爾問道。
“暫時我還不敢回去看看,估計宗無秋肯定派得有眼線盯著的。如果給他們發現就麻煩了。”車天搖了搖頭。
“最近燕京還住得慣吧?”葉凡問道,伸手輕拍了拍車天肩膀。
“很好,這些天閑來沒事到處在逛。主母對我很好,怕我迷路還專門叫了一個丫頭陪著我去逛。經過這些天的熟悉,基本上已經可以走能燕京城了。”車軍難得的露出了一絲笑容。
“丫頭,哪個丫頭?”葉凡不由得問道。
“是雪紅叫的,那丫頭片子叫什么雪丫。整天悶聲不響的翹皮得要命。”車天說道。
“雪丫!”葉凡應了一聲差點吞了舌頭。心說你小子千萬別去惹那丫頭,雖說你是十段位,但人家老早就十段位了。弄不好你小子自求多佛了。
“怎么啦主公?”車天也感覺到了葉凡的一絲異樣,不由得問道。
“沒什么,很好很好!”葉凡伸手拍了拍車天肩膀。
喬圓圓早立在大廳里等著,見葉凡跟車天在講話也就沒出來了。葉凡洗完后剛回到臥室,喬圓圓說道:“費一度有來過。”
“他來干什么?”葉凡隨口問道。
“他說你一回來請到費家莊一行。”喬圓圓一邊幫葉凡揉著肩膀一邊說道,“坐了這么久車子又沒停坐飛機,別搞得太累了,還是得休息。別把身子骨弄圬了。”
“弄圬,你老公我身子骨硬朗著。要不,咱們馬上試試。看看誰厲害?”葉凡干笑一聲手一勾,喬圓圓噢了一聲倒入了某狼的懷里。頓時,房間里想起了吱嘎的異樣聲音…
春回大地,盤腸大戰正點著。
“來點高難度的怎么樣?”葉老大干聲聲笑道。
“不行,會傷了那個。”
“噢,那算啦…”
“對了,你哥現在怎么樣了?”葉凡問道。
“馬馬虎虎,老頭子每次聊起他都會皺眉頭。有時還嘆氣,看來,好像是不怎么順心。”喬圓圓有些憂心,說道。
“慢慢來,別急。”葉凡勸道。
“不急,能不急嗎?對了,你說是要幫他去拉拉關系,怎么到現在還沒動靜?”喬圓圓居然想起這茬事來了。
“噢,唉,對不起,這段時間太忙了。等緩緩過后一定去。”葉凡表示歉意。
“聽爸說你升省長助理啦?”喬圓圓有些自豪。
“掛個虛名罷了,級別還是正廳。享受副部待遇,這個對我來講有屁用,我不差錢。”葉凡搖了搖頭。
“爸還夸你呢,說這事居然是你們晉嶺的羅坎成提出來的。說明你干得很出色,不然,羅書記怎么可能提你。”喬圓圓白了葉凡一眼,哼聲道。
“馬馬虎虎了。”葉老大也略顯得意的笑道,“對了,老頭子還講了什么?”
“你以為你是個人物是不是,爸才沒那么多閑功夫專門來盯著你。”喬圓圓沒好氣的哼道。
“呵呵呵…”葉老大干笑著在某女那香嫩的身子上滑過,嚇得某女條件反射般的窩進被窩,說道,“不行不行,不能再來了。”
不過,后來…
第二天上午,葉凡提了兩瓶酒直奔費家莊而去。
費一度老早就站在院門外邊候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