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分筋錯骨手施展開來還要天賦的,王朝的另外三個兄弟馬漢張龍趙虎都不會這門活計。因為他們沒這天賦,施展不開。而葉凡的天賦也不是特別的好,但是葉凡的段位高。到八段位的高手在施展這種手法就是個笨蛋也能施展開了。
當拆完腳上的關節時顧則飛臉上淌滿了汗珠子,在房間里殺豬般的大叫了起來。這家伙平時喝酒玩女人,早把身體掏空了,哪能經受得起這種能痛入骨髓的特殊手法。就是一個鐵打的漢子也難承受。當然,對于意志堅強之輩,這分筋錯骨手也是沒用的。
葉凡就遇上過一個,當時在粵東審理陽田大案時施展在青狼身上時沒有奏效過。
而顧則飛的身體和意志跟青狼又是沒比了,這分筋錯骨手才進行到三分之一,這廝再也忍不住了,身體劇烈的抖瑟著大叫道:“停!停!我認了!”
葉凡當然也停手了,“哼道:“這個只是初級階段,如果你敢耍花招子,你會知道中級階段的滋味的。”
“顧省長,老實交待,不準玩花招,一五一十把紅星渠的事講出來。”賀海緯一聲“哼,輕輕叩了下門,從門外進來了兩個紀委干部,一個手中拿著記錄本,一個在搞錄音設備。
賀海緯拿來毛巾親自動手給顧則飛洗了臉,當然得把汗珠給清理干凈。不然等下錄進去時影響不好,會給人造成刑訊逼供的感覺。
顧則飛還想猶豫,不過一見葉凡的手就要彈自己身上了,想到那種萬蟻噬骨的痛楚。這廝是再也不敢羅嗦,很老實了。葉凡輕輕的退出到了門外。
半個小時后賀海緯退了出來。
“招了?”葉凡從拐角走了出來。
“全招了,你那種痛誰受得了。估計招呼到我老賀身上連搞了幾個女人都得招出來了。”賀海緯干笑了一聲。
“你的意思是老顧同志連搞了多少女人都招了?”葉凡笑道。
“當然,這老家伙相當厲害,褲襠下那根棍子是金槍不倒。給他玩過的女干部居然有半個排。
而且,常年養得有二個情婦。光是紅星渠一個工程就給他撈了三百多萬。還有每年干股分紅也有三十來萬。
他以前是從水利局一步步爬上現在這們位置的。搞水利的工程項目特別的多,而且很大。
像電站”隨便一砸就是上億的工程。據他供出來撈的工程回扣就有上千萬。在水州和蒼海市還有兩座別墅…”賀海緯說道,看了葉凡一眼,說道,“我先去一項項落實了”把還沒花掉的錢給弄回來。不然,國家損失就大了。”
“呵呵,我不是跟你說過,你們紀委沒錢,這一個案子告破。再怎么說也能給你們落下一二百萬吧。”葉凡淡淡的笑了。
“呵呵。”賀海緯笑了笑,拿著材料匆匆走了。
第二天上午,鐵托書記把賀海緯招進了辦公室。
“坐吧海緯。”鐵托臉色有些不好看,指了指辦公桌對面的一把椅子。
“抽煙不?”賀海緯知道鐵托心情不好,問道。因為鐵托很少抽煙,煩的時候才抽。
“來一支。”鐵托說道。
咔嗒一聲,老賀遞過去后給點上己鐵托默默的抽著”一口一口很猛。十幾秒一支煙就到煙屁股了。他伸出手說道:“把整包拿出來。”
“別抽了書記,傷身子。”賀海緯勸道。
“沒事,這老身子了,傷就傷吧,總比傷了國家的強。佛日:我不入地獄誰入?”鐵托吧晗著點上了第二支又抽了起來。
他的表情凝重如墨,看了看賀海緯,嘆了口氣,說道:“追回多嚴臟款了?”
“加上兩座別墅的話也有七百多萬了,我們連夜加班,派了多支人馬分頭出擊才拿下的。現在案情已經到了收尾階段。估計全面結束,應該還有二百來萬能收回來。
”賀海緯匯報道。
“大蛀蟲啊!”嘭地一聲,辦公桌被鐵托書記狠狠的砸了一拳,賀海緯發現”鐵書記的手皮都給桌面蹭破了。老賀默默的遞了一張紙巾過去。
“擦什么?國家在流血,我蹭破點皮算什么?”鐵托把紙巾擱到了一邊,“哼道,“把材料整理好,我下午再去一趟費書記辦公室。”
“書記,葉凡說是如果真的拿下了顧則飛”能不能推薦水利廳的何宜遠同志暫時代理省防辦的指揮長一職。他們紅蓮區的工程拖不起。”賀海緯看了鐵托一眼,說道。
“我只管拿下官員,給帽子的事是組織部的事。”鐵托的集出了這么一句話來”一臉的嚴肅。
賀海緯也沒再講這些,知道個中肯定另有原因。只好打了電話給葉凡”把這事說叨了一下,叫葉死去組織部的盧明珠部長商量一下。
葉凡也沒去找人,倒是晚上鐵托的弟弟鐵占雄來了電話,說道:“兄弟,心里千萬別有疙瘩,我哥是為你好。”
“這話怎么說的,我心里能有什么疙瘩?”葉凡笑道。
“這事聽我哥說相當的復雜,費滿天捏著鼻子認下了這事。你想想,還不能讓領導發幾句脾氣?
這事一弄下來,費滿天對我哥有些不滿意,其實是怪他事先沒通知他有先斬后奏的嫌疑。
費滿天覺得有些素臉子,因為燕春來逼得緊。你想想,費滿天心生疙瘩了我哥還能推薦那個什么何宜遠上去嗎?
如果真敢開口,那何宜遠才是徹底沒戲唱了。他不作聲,你另外找人說叨一下倒是有希望。畢竟,你跟費家的關系比我們好得多。”鐵占雄解釋道。
“這事我真有些不地道,倒是把鐵托書記給牽扯了進去。而且,估計老賀都有麻煩。”葉凡有些后悔。
“跟你沒關系,我哥這個人就這個樣子。說都說不通的,在知道顧則飛的事后他是堅決在查處他的。
也不能說是費滿天包庇誰,這里面主要是牽扯著你們南福省里各大集團之間的利益糾葛罷了。
顧則飛是費滿天的人,顧則飛一倒,費滿天是不是丟了一個很有力度的助力。而反之來說,燕春來省長那邊卻是水漲船高,這叫此消彼長罷了。
即便是處理顧則飛也得由費滿天找到合適的替代者后再卸磨殺驢。到那個時候水到渠成,顧則飛成了一枚棄子。
現在被省紀委硬生生拿下了,顧則飛空出來的位置可是有得爭了。而且,這重新的一輪爭斗中費家卻是處于劣勢的。
因為你授人以柄了還怎么敢理直氣壯。我哥說了,費書記心生疙瘩他不擔心,只是,估計這事的直接始作俑者賀海緯有點麻煩。”鐵占雄說道。
“這事的始作俑者是我,并不是老賀。我給鐵書記講一下,把我給捅出來頂上就走了。我才不怕費滿天怎么樣?反正就這個樣子了,絕不能連累了老賀。”葉凡有些急了。
“你想我哥會捅你出去嗎?算啦。”鐵占雄說道。
第二天早上。
顧則飛被正式執行雙規,不過,關于省防辦代指揮長的事倒是沒有安排誰代著。
不久,何宜遠掛來電話請葉凡出去小坐一會兒,說是黃九林要請客表示感謝,葉凡推不掉只好去了。
而且,葉凡也想請何宜遠再次主持省防辦的工作,把紅蓮河的事敲定下來。即便是省里有任命其它的代指揮長,相信跟自己如果沒有恩仇舊怨的話也不會再次操翻了這個決定的。當然,估計何宜遠也會關注著這事的。
何宜遠現在已經是正廳級干部了,想再上一個層次就是副部級豐部。這個層次的干部是屬于中組部的范疇,何宜遠知道自己跟喬家大院的關系。
這次請客的地點在哪里何宜遠事先并沒有說明,見到他時,這家伙顯得一臉的神秘,笑著說是帶葉凡去一個沒去過的地方。
車子開了足足半個小時后已經出了水州地面,又朝著南嶺地區方向足足開了半個小時,葉凡以為到了。這時,何宜遠笑道:“葉書記,還沒成。”
果然,車子又拐進了一條小公路。
這次去只有三個人,葉凡、何宜遠和黃九林。就連李健坡和蘇懷這兩個圈內人何宜遠都沒叫,黃九林親自操刀開車。
因為小公路是沙子石路,寬度還行,就是很顛簸,黃九林開車還相當的熟絡,不過,坐在里面還是像坐轎子,再加上是晚上,車速也不快。兩旁都是大山和樹木,像走進了山里。
“老何,是不走到山村去嘗野味。”葉凡淡談笑道。
“葉書記神算,沒錯,咱們這次去就是嘗野味。絕對正宗和新鮮,而且,還有天然溫泉泡澡。”何宜遠干笑了一聲。
“我說怎么回事一直往山里鉆,這野味當然就在大山中了。不過,我看這兩邊都是樹林,莫不是林場的地盤吧?”葉凡問道。
“葉書記一猜一個準,的確是去林場。不過,沒有什么人家,就守山的一戶人。不然,也不會有這小公路了。”何宜遠笑道。
又足足開了接近一個小時,終于看見了一點燈光。
三菱終于緩緩的停在了一塊菜地前,發現一個身披羊皮,滿臉麻子的中年人正一臉恭敬的跑過來開門。一邊棄著車門一邊說道:“何廳長,您是大忙人,總算是把您給盼來了。”
“都準備好了?”何宜遠淡淡哼道,官氣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