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困獸天生神醫第二百六十九章困獸池海澤在等一個電話。書庫書庫 為了等這個電話,他甚至連別人的老婆都不去享用,可見這個電話的重要性。
不過,也正因為這個電話,池海澤暫時僥幸的逃過了一劫,如果他真的參與了強暴嚴新月的事件,這會兒或許已經不在世上了,就算勉強活著也將會是生不如死的下場,暴怒的古楓絕對會讓他償試到心痛致心碎的滋味!但他沒有去,所以他現在還生龍活虎的端坐在家里。
那么,到底是誰的電話這么重要呢?
其實并不難猜的,能讓池海澤如此嚴謹與慎重對待的電話,那只能是他的岳父大人孫建光。
等待,對誰而言都是苦悶與漫長的。
不過池海澤卻很淡定,因為他認為一切都已經掌握在手中。
此刻,那個與古楓有路的有夫之婦應該已經被帶到了大磚窯里,換句話就是說,他已經有了和古楓談判的籌碼。
所以,他坐在那里很悠然,很從容,手拿著酒杯,慢慢的搖晃著,透過杯中鮮紅的液體,他仿佛看到了那個女人正在自己那班奴才的身下輾轉反側,痛苦呻吟的光景,于是,他的臉上就浮起了笑意。
你敢做初一,我怎么不敢做十五,你敢讓我帶一頂綠帽子,我就敢找人輪你女人的大米。這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雖然他因為要等這個電話,而沒能親臨現場參加演出有點遺憾,可是當他想到古楓看到那盤精彩錄像視頻的表情,不免又是一陣得意的大笑。
九點鐘,也就是大磚窯里的那班匪徒剛把黑色商務車用氣油點燃,剛把烈性春藥灌進嚴新月的嘴里,剛架起攝像機,古楓也正在大磚窯外面低聲下氣的給晏曉桐打電話的時候,池海澤的電話響了。
來電顯示是外國號碼,池海澤的精神一振,趕緊的接聽起來。
沒錯,電話確實是他的岳父大人孫建光打來的。
孫建光的語氣一如平常低沉,有力,“海澤,聽你岳母說,你找我找得很急。中文網中文網”
池海澤淡淡的笑了笑,“爸爸,現在沒什么了,事情已經解決了!”
孫建光卻追問:“到底什么事情?”
池海澤見岳父大人追問,這就把事情前前后后通通都說了一遍。
孫建光的語氣微慍,“誰讓你有幾個臭錢就在家里顯擺的,還弄個保險箱,還把房產存折登記到你們兩夫妻的名下,你生怕別人不知道你有錢,你是個大貪還是怎么的?”
池海澤喃喃的不敢應聲。
孫建光訓斥一陣后,又問:“現在事情是怎么解決的。”
池海澤沒敢隱瞞,這就把綁架嚴新月的事情說了一遍。
孫建光聽完之后,立即就在電話那頭咆哮如雷,“愚蠢,荒唐,不知所謂,你認為姓古的是干什么吃的?你以為新銳鋒是干什么吃的?”
池海澤:“爸爸…你一早就知道那姓古的是什么來路!”
孫建光:“當然!”
池海澤委屈的道:“那你還叫我招惹他!”
孫建光:“我讓你去治他,是希望你通過醫院這方面下手,從正當的醫療糾紛,民事糾紛去下手,事情就算鬧起來,也沒有人能耐何得了你,相反的,你還會得到社會輿論的支持。誰料到你竟然自作聰明,去放火,去綁架!池海澤,你到底把自己定位成什么?是官員還是黑社會?你,實在是讓我太失望了。
池海澤臉色煞白,“爸爸…”
孫建光:“不要叫我爸爸,我沒有你這種爛泥扶不上墻的女婿。”
池海澤抹了抹把額上的冷汗,“爸爸,我現在不綁也已經綁了,你說該怎么辦啊?”
孫建光稍稍平靜一下,也覺得現在發怒無補于事,強壓下恨鐵不成鋼的火氣,“你現在馬上放人,然后去和那姓古的談判,接受他所有的條件,只要能拿回你的東西,你就有翻身的余地。”
池海澤:“爸爸,我拿人質來和他交換不是更好嗎?”
孫建光:“混蛋,你到現在還執迷不悟嗎?你還沒有弄清楚他是什么嗎?他是個黑社會,是個真真正正的黑社會,你竟然企圖用這種人家慣用的伎倆來逼他就范,你幼不幼稚?愚不愚蠢?”
池海澤:“爸爸…”
孫建光:“你眼里還有我這個岳父,還想我以后再幫你,馬上照我的意思去做,不管他提出什么意見,你都答應他。”
池海澤猶豫著沒吱聲。
孫建光:“你聽到我的話沒有?在官場中混了那么久,你難道連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的道理都不懂嗎?”
池海澤咬了咬牙,點頭道:“好,爸爸,我全都聽你的!”
掛斷了岳父大人的電話,池海澤趕緊的打給胡須漢,不過很奇怪,電話一直無法接通。
正在爽?爽得連電話都顧不上開?還是磚窯里面沒信號?又或是出了什么問題?池海澤心頭疑惑,來不及多想,趕緊的披上外衣出門,匆忙的往東區大磚窯趕去。
一路上,池海澤并沒有放棄聯系胡須漢,可是胡須漢的電話一直都無法接通,心里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
當他終于趕到東區大磚窯附近的時候,抬眼往大磚窯那邊望了一眼,他的心里就涼了半截,因為那里停著數不清的警車,救護車,民警和醫生的身影在里面來回穿梭著。
事情已經明擺著了,胡須漢他們出事了!
池海澤沒敢靠近,只是緊緊的抓住方向盤,齜牙咧目的遠遠觀望,然后就猛地掉轉車頭,絕塵而去。
胡須漢一等肯定是被抓了,池海澤雖然并不擔心他們會供出自己來,因為在做事之前,他早就給足了安家費,如果出事,胡須男會獨自扛下,如果供出自己,那么他的家人不但拿不到安家費,還可能遭到慘烈的報復。
盡管如此,池海澤心里卻仍是極為的惶惶不安,回到家,連灌了兩杯酒,情緒才稍稍平伏。想了又想之后,他終于掏出了電話,摁下了一個他極不愿意撥出的號碼,那就是古楓的電話號碼。
電話接通了,可是沒有人接。
池海澤看看墻上的鐘,才十點多,不是這么早就睡了吧?黑社會有這么早睡的嗎?
其實他哪里知道,古楓此刻正在享用原本是該他享用的女人呢!
池海澤不死心,繼續打古楓的電話,可是始終還是沒人接。頹然的扔下電話,神情落寂的依靠在沙發上。
在這個時候,門外突然聽到鑰匙聲響起。
他的媳婦孫玉蘭從外面開門走了進來。
看著她淡妝抹艷,紅衫短裙,打扮得花枝招展,臉上竟然還帶著笑意,池海澤不由想到保險箱被盜的那個晚上,這個屬于自己的女人在別個男人的身下,是如何的輾轉承歡呢?想到這點,原本就惶恐不安的他心里涌起一股暴滬之氣,刷地一下從沙發上跳起來,上前一把將她摁到墻上,壓著她就扯撕起她的短裙來。
“啊,海池,你干嘛?干嘛啊?”丈夫突然間的粗魯及裙帛撕裂之聲,使得孫玉蘭忍不住發出連聲尖叫。
池海澤卻是不管不顧,扯破了裙擺內褲,這就縱身而上,沒有前奏,一點也不溫柔的進入…
丈夫的舉動把孫玉蘭嚇了一跳,只是平靜下來的時候,嘴里卻忍不住發出了呻吟聲,丈夫今晚粗暴又兇猛,雖然是讓她有些意外,但更多的還是驚喜。
只不過,她才高興一會兒,池海澤卻猛地抽身離去,然后揪住她的頭發,劈頭蓋臉就是兩耳光,“臭婊子,你不是喜歡叫嘛,你叫啊,叫啊!”
孫玉蘭完完全全的懵了,被打懵了,被罵懵了,被嚇懵了,好久,才爆發出尖銳的哭聲。
不過她的哭泣沒有得到丈夫的安慰,反而是聽到一聲沉重,巨大,無情的摔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