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太相信他,我說你對他了解的太少了。”于乘惠的聲音波瀾不驚,“放在古代,他是能開宗立派的人物。”
余海過了好半晌才悶悶的說道,“你倒是把他看得挺重。”
“你不會是把雙手劍傳給他,把他當真傳弟子的了吧?”
“真不真傳有什么用,現如今全天下會螳螂雙手劍的,恐怕也只有我們兩個了。”
“你就這么相信他把這雙手螳螂劍掌握了?”
“我說了,你對他了解的太少。”電話那頭傳來咯吱咯吱嚼東西的聲音,“你要是也動點兒刀槍棍棒的家伙事兒,你就明白我為什么這么跟你說了。”
余海也有些郁悶,“那照你這說法,我倒是應該多留他一會兒,和他好好比劃比劃。”
“行了,這招什么急,以后有的是機會。”
“這倒也是,大過年的也不宜動刀槍棍棒。”
“爸!媽!我回來了!”
正和于乘惠扯了一些亂七八糟別的東西,一道清亮的男聲從客廳傳來。
“哎喲,我兒子回來了,行了,不跟你聊了,有空見了面再說。”
“得,那有空再說。”
說罷,兩人掛掉電話。
“喂?爸,你放心吧,這事已經解決了。”
“對對對,沒事兒,我在濟南有認識的人,叫來警察就把那伙騙子給抓了。”
“那就好,那就好。”
遠在霍家莊的霍中德長吁一口氣,身邊的陳彩萍一把將電話奪過去。
“你人沒事吧?身上沒受傷?”
霍云亭笑道,“媽,咱好歹也是常年練武的體格,就那幫小癟三兒壓根就近不了我身我跟你講。”
可陳彩萍還是有些不高興,“那你得什么時候回來呀?”
“…那得明天初一了。”
一時間電話兩頭都有些沉默。
你說這事兒怪誰?是怪有人打著他名號干壞事兒,還是怪他自己太出名,還是怪他在《功夫》首映儀式上給人家表演功夫?
要是歸根結底說起來,這還是得怪他這個病。
要不是這個破病,他現在說不定都已經考上大學了,那還會進演藝圈出現這一系列的破事。
嘆一口氣,大過年的不往自己身上找毛病找不自在,那就…全怪這病吧。
又和爹媽聊了兩句,問了下家里情況,就打算掛掉電話。
“哎,對了云亭,還有個事兒得跟你說一下。”
“啥事兒啊媽?”
陳彩萍語氣有些怪異,“就是那倆騙子留在咱家那三輪車…怎么處理啊?”
這話一出,霍云亭也是略顯懵逼的撓撓頭,他也不知道啊。
想了想,“那就先扔那兒吧,要是有警方來把這車帶走就交給他們,沒人要就先放那等我回去再說。”
“好,你路上小心啊。”
“我明白。”
掛掉電話,霍云亭坐在候機室的座椅上發呆。心里郁悶不已。
真他媽的晦氣,這大過年的別人都團團圓圓,他卻只能從這兒等著飛回家。
心里正琢磨著初一回去再買點什么好,電話又響了。
他還以為是爹媽有什么事兒沒交代完,結果一看是王晶花。
“喂?花姐,新年好啊。”
本以為王晶花打電話是來拜年,沒想到卻一嘴憂愁,“新年好新年好…云亭啊,有個事兒花姐的跟你道個歉。”
霍云亭心里咯噔一下,這是《神雕俠侶》劇組又出什么事兒了?還是《仙劍奇俠傳》過審又出問題了?又或者是《青紅》沒能入圍戛納金棕櫚電影節?
“花姐,什么情況?”
“還記不記得那天《功夫》首映儀式上你打玻璃?最近不知道從哪冒出來一個心流氣功,打著你是大師兄的名號招搖撞騙。”
霍云亭的心微微放到肚子里,要是這個那還好說,他來濟南就是為了解決這個事兒,而且已經徹底解決掉了。
“花姐,其實這個——”
不等他把話說完,王晶花那邊繼續說著。
“從網上有人吵你用的是氣功還是功夫時候我就發現這苗頭了,就是沒管。我當初還想著炒炒,把熱度炒大點,這下可好,炒出簍子來了。”
“就剛剛我看到個新聞,說是有個打著心流氣功的幌子,說能讓人百分百生男孩,結果是偷人家老婆。”
“好家伙,讓人家老公當場抓住,給揍了個半死,把警察都給招呼過來了。”
“結果一查,那人連氣功騙子都不是,就是人家老婆的情人。”
霍云亭皺起眉頭,“那這玩意兒純粹是人家感情問題啊?”
“話是這么說,但這不還是把心流氣功給弄出來了嗎?”
王晶花心里很惱火。
霍云亭本身就是潔身自好的人,到她手里之前就是干干凈凈一張白紙,一點黑料沒有。
現在可好,因為自己一個失誤,讓這張白紙上面給點了個黑點。
“這事是我太草率了,我現在就招呼人去解決這事兒呢。”
“這是今天的新聞?”
“我天天瞅著呢。”
王晶花那邊還在喋喋不休的罵,“也不知道是哪個王八蛋搞出來的,真是在氣功這行當發展上做出了巨大貢獻!”
“別的氣功法子都想去修煉,他可倒好,直接把修煉這一步驟給省略了。”
“入行門檻更低,信的人更多,我剛剛讓人去查了一下,還好這勞什子現在還沒火起來。”
“你回來的時候跟我打個招呼,咱盡早召開個發布會,把這個什么心流氣功給解決了。”
聽著王晶花絮絮叨叨的說著,霍云亭再次開口,“花姐,其實這個心流氣功——”
“這個事解決起來說簡單也簡單,說難也難…行了,我就是跟你打個招呼,自個注意著點,具體咋解決,等我聯系你吧。”
“對了,有一點。”王晶花那頭的語氣突然嚴肅起來,“別上外面自個兒承認了你是這心流氣功的開山鼻祖。”
王晶花噼里啪啦一通說完,心里總算是舒服了些。頓了頓問道,“你剛剛要跟我說啥?”
“花姐,這個心流氣功已經讓我端掉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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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逸淼被自己小說里的兔女郎各種不便描述地糾纏,還險些被她吃掉,本以為只是大夢一場,結果她還賴上不走了!
“自從在啟典發書的那一刻起,我就上了黑車,然后車門還被焊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