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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壞了,怕不是軍方的人

  評委點評完,趙苯山,宋單單還有扮演主持人的劉留下臺。

  觀眾席上不少穿著灰色長褲,披著亮片甲的人都站起來,陸陸續續順著過道向后臺走去。

  他們這武術表演的節目,暫定名為《盛世雄風》。

  團體出演的演員大部分都是塔溝武校的學生,那幾位領武人的來歷就雜了些。

  鄭州歌舞劇院的,首都體育學院的,澳區體育發展局…

  還有一個個體戶。

  “欸,咋還坐下了呢?”

  看著找了個空位坐下來的趙苯山,宋單單頗為驚奇,“你不是說武術表演都虛頭巴腦的,對這不感興趣嗎?”

  “武術表演我確實是沒啥興趣。”趙苯山摩挲著下巴,“但是這里面有個人我挺感興趣的。”

  “那個任丘傳武?”宋單單很快猜出來。

  他是整個東北的大耍兒,甭管是娛樂圈還是什么圈子的事,他多少都知道一些。

  任丘傳武的名號他也聽說過。

  那會兒他沒在意,然而短短幾年時間,這名號就從小有名氣到如日中天。

  有多少他得小心應對著的老前輩都對這任丘傳武贊不絕口。

  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年輕,到底有什么天大的能耐?他趙苯山也想見識見識。

  他沒說話,宋單單隨即也在他身邊找了個空位坐下。

  “那我也瞅瞅。”

  “喝!哈!”

  聲如洪雷,兩聲大喝響起,一群手持長棍的武僧站在臺中間。

  每人手持兩根,重重在地上敲了兩下,隨后向舞臺兩側退去,看著臺下幾位評委心驚膽戰。

  霍云亭一刀劈碎兩塊LED燈板的事兒早就傳開了,看著這幫武僧猛戳地板的動作,評委們生怕他們給干碎一地。

  武僧們退至兩邊后,一個身穿紫袍,手持長棍的小伙蹦出來,一個大跨落在地上,來了個一字馬。

  這位小伙子全國青少年武術錦標賽長棍冠軍。

  后面的冠軍還有很多,像是太極冠軍,長拳冠軍…

  最后眾武僧再次一生暴喝,長棍架起,手持雙手劍,身穿黑袍的霍云亭從正中央登臺。

  前面幾位都是男女搭配,唯獨到了霍云亭這兒是自己一個人。

  原因無他,找不到合適的搭檔。

  練雙手劍的少,練雙手劍的女性就更少,能達到和霍云亭做搭檔的,反正是沒找出來。

  吞身格刺逸代勞,奪機取腕銼肋旁。

  移步撥帶指咽喉,右翻左飛法不讓。

  下步閃身形似退,兇鋒一過弒背項…

  這是雙手螳螂劍的劍訣歌,其核心源于于乘惠給他的那本《螳螂雙手劍劍譜》。

  霍云亭自己又在夢中多次演練,將其加強完善,最后將起核心要點濃縮于這劍訣之中——

  他覺得當今世上再找不出比這個更完善的雙手劍訣了。

  并非狂妄,而是自信。源于他任丘傳武的自信。

  這雙手劍耍的短促且快,一招一式,淺嘗輒止。輕點一下便迅速收回,轉身再次出招打去。

  可謂是讓看臺下的觀眾與評委們欲罷不能。

  “哎喲我去,這人誰呀,打的我這叫是個難受,這怎么點一下就收手啊?”

  “這位大師你都不認識?任丘傳武啊,武術圈兒里的大拿。”

  “這也就二十出頭吧,還大師?”

  “讓你一打五十,你行嗎?”

  “好家伙,這哥們從這給我玩兒寸止挑戰吶?”

  不知是誰說了這么一句,周圍觀眾紛紛點頭。是這么個理兒。

  不管臺下觀眾如何焦急到罵娘,霍云亭一心一意,手中長劍撩點封合、格刺摔窩。

  短促凌厲,招招致命。

  在霍云亭眼中,有無數道人影持十八般武器朝他飛奔而來,隨即又一個個倒在他腳下。

  腳下尸體無數。

  “嘿,老趙,你看這小伙子,劍耍的好不好看先放一邊,好像真有人砍他似的。”

  宋單單饒有興致的用胳膊肘撞了一下趙苯山,見他不吭聲,側頭望去,發現他臉色陰沉的嚇人。

  這小子殺過人,絕對殺過。

  趙苯山心臟怦怦跳,在東北這些年他什么沒見過?頂尖兒的雙花紅棍和金牌打手也海了去。

  但沒一個比霍云亭更冷。

  不錯,是冷,不是兇。

  這劍耍的毫無波瀾,穩當的很,單純只是要你命。

  這手下得有多少條人命才能快,準,狠到這個地步?

  看出趙苯山臉色不對,宋單單也收起了笑,“咋?這小子真這么厲害?”

  兩人搭檔這些年,她對趙苯山也算是知道些根腳,能讓他突然把臉冷下來,看來這任丘傳武還真是不一般。

  臺上的霍云亭最后擺出一個劈劍的架勢,這場《盛世雄風》就此結束。

  再眨眨眼,這原本滿臺尸體也隨之消失不見。

  “好!”

  “牛逼!”

  觀眾席掌聲如雷,趙苯山拍著手,悄悄把腦袋側向宋單單耳邊。

  “給他一把西瓜刀,他都能保一條街。”

  宋單單鼓著掌的手僵了一下,“他一個人,能打一個連旗兒的?”

  “不夠。”

  趙苯山搖搖頭,“不夠他打。”

  四十多歲的人,已經是不惑之年。然而宋單單額頭還是沁出了幾滴冷汗。

  之前拍戲的時候聽人說,現在劇組里都管霍云亭叫兇哥。現在她算是明白原因了。

  “走吧,別跟這種兇人接觸太多。”

  “不,等會兒去見一見,拜個山頭。”趙苯山面色嚴肅,“總得知道來歷。”

  掌聲熄下來,霍云亭收起長劍,前面那幾個領武也走上來,等著評委點評。

  這武術表演是比較難界定的,沒有語言,只有動作。

  核心思想歪不歪,不好說。一般只看這動作表演漂不漂亮。

  “霍師傅。”

  “張導您說。”

  張小海絞盡腦汁琢磨著,“您這個,都是真功夫哈。這個表演性質,不是太高啊。”

  霍云亭又把先前那套盛世必有絕對實力的話搬出來,只是張小海不太滿意。

  兩人各執一詞,誰也說服不了誰。要不是那天親眼見到霍云亭連著挑了五十號人,張小海非得和他好好說教說教。

  最終,霍云亭作出讓步。

  “張導,必須得有很強的觀賞性?”

  “霍師傅,你面對的是全國十幾億觀眾,各行各業都有啊。你不能只顧著你們武術圈兒啊。”

  霍云亭點點頭,“張導說的有道理。”

  隨后,讓身邊的人都往后退退,再次拔出手中長劍。

  單手握住,空中耍了個劍花,隨后轉身飛踢那一剎忽然松手,緊接著腳就踢在劍柄上。

  長劍在空中飛速打著旋兒,霍云亭腳尖落地那一刻,雙手一把扣住旋出殘影的劍柄。

  全場寂靜幾秒,隨后爆發出的吶喊險些沖破天花板。

  “我草!我剛才看到了啥?”

  “踢劍?!還能這么玩兒?”

  “這他媽也太牛逼了吧!班長!你也來一個試試!”

  “滾蛋!老子手不要了還是腿不要了?”

  觀眾席吶喊震天,霍云亭腦子又開始真兒真兒的疼起來。

  這個勁兒有點大了。

  “安靜!都安靜!”

  張小海喊了好幾聲,叫停觀眾席。

  看著扛劍于肩的霍云亭,他張了張嘴,有無數話不知道怎么說。

  最后還是觀眾席上有人替他喊出了他最想說的一個話題。

  “再來一個!”

  “對對對!再來一個!”

  霍云亭無奈,只好又來了一遍。

  這次不用他說,身邊的人就主動又往后退了幾步。

  雖然是表演劍,但這么高速旋轉也能傷人。

  這次踢完劍,場上再次掌聲雷動。

  “霍師傅,這踢劍,你練了多久?”這次,張小海抓最關鍵的問題問。

  “有一段時間吧。”

  話說的模糊。

  這是前些日子排練的時候他琢磨出來的花活兒。

  那幾個領武的沒事兒就琢磨,如何在他們的上場時間內展示出更多的絕活兒。

  像是那個耍長棍的小伙兒,他的就是騰空一字馬落地。

  霍云亭一瞅,自己也得琢磨一個出來啊。最終,就有了這踢劍。

  “熟練不?”張小海誠懇發問。

  盡管霍云亭以及連著踢了兩次,可他還是有些不放心。

  “我閉著眼睛都行。”說罷就閉上眼睛,周圍的武僧和領武們慌忙再次后退。

  “別別別!睜著眼的就行。”張小海趕緊打住。

  隨后,看向一旁的吳斌等人,“必須得把霍師傅踢劍這一段兒給加上。”

  想了想,又覺得不夠,“壓一壓其他人的時間,給霍師傅留出空檔來。”

  那幾個編導,策劃連連點頭。

  本來他們這《盛世雄風》是群像流,可現在這場武術表演有主角了。

  有了霍云亭這驚艷一踢,別人的問題倒也顯得不那么重要了。

  張小海一想到春晚現場霍云亭踢劍的場面,就渾身激動!險些尿褲!

  又給觀眾席的眾人下了死命令,踢劍這絕活兒,不能說出去!

  “就這一腳,抵得上我一個小品了。”目睹全程的趙苯山咂咂嘴,“沒白等啊這一趟。”

  下了臺,周圍人都和霍云亭拉開距離,滿臉的敬畏。

  要說之前覺得他是位絕頂高手,現在就覺得這是位世外高人了。

  剛到后臺,就聽見幾個編導和策劃在那聊,甚至考慮要不要把這場武術表演換成霍云亭的獨角戲。

  “你說前段時間,霍老師一挑五十,那都是各個門派的高手吧?都輸了,那是不是說明霍老師比他們更厲害?干脆全讓霍老師來得了。”

  “哎呀,霍老師那都是真功夫…”

  聽著他們從那掰扯,霍云亭都感覺到好些哀怨的視線灼燒他后背。

  “得得得,打住吧您諸位。盛世盛世,單就我一個人算哪門子盛世。”

  見他這樣說,那幾個也只是訕訕笑著,連連點頭。

  隨后,霍云亭就感覺身后那哀怨的視線變成了感激不盡。

  一審他們算過了,人員無變動。但是細枝末節要改一改,得給霍云亭留出更多的表演時間來。

  大伙兒做大巴離去,霍云亭則是找了個無人的角落,接了個電話。

  “老霍啊,我聽說你這手底下有幾個小弟都去做動指了?能不能也給我分一個啊?”

  霍云亭笑罵,“你不是拍黑色幽默嗎?還用動指啊?”

  “嗐,我這有綁架戲,還有個泰拳高手,總得找個人看著點兒。”

  “那不巧了,剛好有一個。”

  李才剛回來沒多久,正閑著呢。把他扔給寧昊去指導《瘋狂的賽車》,正合適。

  趨向于現實的普通人的干架,李才最適合不過了。

  “欸,你這片子什么時候開機?”

  “就這幾天吧。”

  “哈哈,這回不愁資金了吧。”

  閑聊幾句,掛掉電話。一回頭,看到一個面色和藹的大叔和一個戴眼鏡的阿姨站在他身后。

  “哎呦,趙老師,宋老師。”霍云亭有些驚訝,這二位找自己干嘛?

  “哎呦,霍師傅,剛剛你這一手踢劍可忒厲害啊。”

  趙苯山一把握住他的手,嘴里夸贊不停。宋單單也在一旁附和著,三言兩語,就把霍云亭邀約去飯店吃上一頓。

  霍云亭也對這對兒白云黑土感興趣的很,一口應下。

  就近找了個飯店,要了包間。

  別看趙苯山面色和藹,一副農村老大爺的形象,可這舉手投足間氣勢十足。

  不是鋒芒逼人,而是那種柔和,卻帶有威嚴的感覺。

  讓霍云亭想到了《教父》里的維托·唐·柯里昂。

  席間入座,趙苯山談天說地,從霍云亭的劍法說到功夫,又講起道上的一些,隨后又說到早些年間的東北往事。

  霍云亭權當是聽故事,饒有興致。

  最后,趙苯山話題一轉,“霍師傅,春點開不開?”

  霍云亭一愣,這怎么還講起來黑話了?這是怎么個意思?

  眉頭微皺,“半開不開。”

  “橫在哪兒,甩個蔓兒?”

  這問的不是霍云亭姓啥,是想知道他后面是誰。

  可他身后是誰?也沒誰。

  霍云亭想了想,只是說自己的姓,“孟良放。”

  悶頭嚼著花生,心中越發覺得那句“過了山海關,有事找苯山”不是說著玩兒了。

  嘖嘖,回去得問問驊哥怎么回事兒了。

  他這心里琢磨,趙苯山也在琢磨。

  家里都是本分人,可忽然出現在娛樂圈兒,還是舔過刀子的主兒。

  問他跟腳,不說,只報自己的名…

  越想,心中越是敲鼓。

  藏的這么嚴實,中華武術協會又力薦——這別是大兵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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