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知道冰原狼為何逃走,不過能僥幸活下來,慕容幽那還有閑心再深究其中原因。“可能是我嚇跑的,我運氣向來很好。”陸陽主動攬功,干好事就是要留名字的。
幕容幽詫異的看著小陸,可轉念一想,說不定小陸說的沒錯,要是換做正常情況自己肯定死路一條。要說現在和正常情況有什么不同,還真就是多了個小陸。
而且小陸從這么高的地方摔下來,足以見得運氣確實好。“好好好,那以后就仰仗你的運氣了。”
幕容幽知道在忘魂崖待得時間越長,就越容易遭遇危險,這次是冰原狼,下次說不定就是能生撕元嬰修士的月影天獅他趕緊摘了忘憂草,帶著陸陽來到約定地點。
一根繩子垂直下來,是慕容幽的弟子放下來的。
“我先上去,然后你學著我的樣子上去。”慕容幽叮囑道,兩個人同時爬繩子,稍有什么變故,兩人都就會摔下來。幕容幽拉著繩子,踩在峭壁上,小心翼翼的爬了上去,陸陽手腳麻利的跟在后面,甚至比幕容幽的動作更快。
別看陸陽現在境界降到筑基期,但他對于身體的掌控能力和慕容幽完全不在一個層面上。
就算陸陽跟筑基期時候的自己戰斗,也能輕松獲勝,這也是為什么高階修士把境界壓低能做到同階無敵的原因“師父您沒事吧?”懸崖邊上,三名弟子關心慕容幽。
“差點有事。”真正離開忘魂崖,慕容幽才算徹底安心,從懷中取出三株忘憂草。“居然有三株!”三名弟子滿心歡喜。
“你們繼續拉著繩子,還有人要上來。”“下面還有人?”
“唉,一個叫小陸的可憐孩子,還摔壞了腦袋。”
當陸陽爬上去的時候,感覺慕容幽的三名弟子看向自己的時候眼神充滿憐憫。不是,大爺您能別到處宣揚我腦子壞了嗎?
陸陽掃了一眼這三個徒弟,一個筑基期,兩個練氣期。
慕容幽帶著四人進入沐雪城,城墻上結著一層厚厚的冰,據慕容幽說,自從沐雪城建立那天起,城墻上就開始結冰,終年不化,已有千年歷史。
在極北之地,什么千年寒冰萬年寒冰,都不算很稀罕的東西。
極北之地人煙稀少,還沒有統一的政權,各個城池之間的交流都很少,數年前在修仙界發生的事情在這里都能算新聞。“什么,西天寺發生了半仙之戰,妖城發生了仙戰?”
慕容幽在路邊聽到有人討論,大吃一驚,西天寺和妖城不都是大勢力的中心嗎,按理說很安全才對,怎么聽起來怎么比他們沐雪城都危險?
看這架勢,陸陽懷疑極北之地的人都不知道自己進入煉虛期的事情。這偏僻啊,恐怕這里連師父的仇人都沒有。
然后陸陽就看到陸陽張貼的關于不語道人的懸賞,看樣子有些年頭了。“這是..”
慕容幽悄咪咪的說道:“聽說是城主跟不語道人有仇。”
“我知道你崇拜陸陽,但這話我就當沒聽見了,這要是讓城主的人知道,你就完了!”陸陽扶額,師父你老實點行不行,怎么在極北之地都有仇家?
你就不能學學我,我雖然四處亂跑,但我與人為善不結仇啊。“算了,那我不叫陸陽了。”
“那你要叫什么?”
“陸豆豆。”
“我們到了。”慕容幽帶陸陽來到一處建筑面前。匾額上寫著:虎嘯武館。
門口貼著招生優惠,報名三個月課程贈半個月課程,報名一年贈三個月課程。走進武館,陸陽看到一群小孩子在哼哈的練拳,聲音稚嫩卻整齊。
不時還有人領著小孩子來報名詢問:“你們這里能免費體驗七天再決定報不報名是真的嗎?”“..慕容大爺,你之前說你們虎嘯宗有八百弟子?”
慕容幽有些尷尬:“外門弟子是有點多,入門標準也有點低。”
這不是想著極北之地這么危險,讓孩子們學點拳腳功夫,日后多點生存手段,要是運氣好碰到有靈根的,就讓他們成為我們內門弟子。”
“你若是暫時沒有落腳點的話,不妨來武館教拳?”慕容幽提議,他看陸陽是筑基期,放在他們虎嘯宗算第二高手了。
不過畢竟是外人,不能貿然讓他接觸宗門核心,可這么好的落單修士他又不忍心放走,運氣還這么好,便想出這么個讓他教拳的主意。
“行。”
陸陽觀摩了一會小孩子們打的虎嘯拳,跟象形拳、獅吼功之類的招式很像是,就是模仿虎嘯。碰巧他認識天底下最厲害的老虎金采薇,教虎嘯拳應該沒什么問題。
慕容幽給陸陽安排了一處靈氣濃度還不錯的住處,雖然對現在的陸陽毫無用處,不過也能看出來慕容幽對陸陽的重視了。陸陽躺下就死,給宗門報告自己的情況。
求救這種事情有點丟人,自己就別主動說了,希望宗門能明白自己的意思,主動派人過來把自己接走。
三師姐煉虛期在妖域歷練自己的時候手頭上還有好幾種法寶,面對合體期都不落敗,自己什么都沒有,實在是有點危險。..
“戴師兄,軒轅劍主啊不對,陸陽師兄又死了。”顧君燁找到戴不凡,戴不凡大吃一驚。
陸陽這小子不是都去佛國成仙了嗎,這是碰見什么事了還用得著裝死?“陸陽師兄說他不小心來到極北之地了。”
“他跑極北之地干什么?”戴不凡納悶,是陸陽覺得自己招惹的禍端太多,要去極北之地找萬年玄冰把自己凍起來,禍害幾萬年后的修仙界嗎?
戴不凡轉頭就把陸陽的情況告訴給云芝。“小師弟去極北之地了,不錯的心態。”“不錯的心態?”
“小師弟定然是覺得他在佛國過于安穩,缺乏歷練,為了挑戰自己,前往極北之地磨練自己。”“可是陸師弟說他是不小心去的極北之地啊。”
云芝擺擺手,毫不在意:“小師弟素來謙遜,這不過是他的謙虛之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