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句話馬魂和雪蛋兩人打起來,小刀沒處理過打架事件,畢竟她的絕招是捂嘴踩腦袋,于是只能尋求瑪雅幫助。瑪雅介入后,她認為馬魂應該是真沒發現,因為男女廁入口在前面,清潔室在背面小鐵門內。雪蛋不滿瑪雅站隊馬魂,他看見馬魂繞到廁所后面,不可能沒看見小鐵門,就是他故意不拿。
馬魂氣壞,問:就是不拿怎樣?你要護花自己找去,干嘛拉上我們陪你把妹。林霧還在荒野那邊吹風呢。
這件事很難說誰對誰錯,瑪雅因此無法明確支持任何一方,小刀不擅長拉架,只能在一邊干著急。
在四人討論,爭吵,勸解時,小刀發現女甲在三十米外被幾只喪尸圍攻,并且已經倒地,連忙大喊大叫。四人聞聲急忙過去救助已經來不及,女甲當場死亡。
雪蛋很懊惱自己沒有保護好女甲,看著馬魂問:你滿意了吧?
馬魂聞言氣得臟話狂飆。
瑪雅讓他們都上車,時間不早了,她也不放心林霧一個人在荒野中等待,有事情回基地再說。
超過兩個人的地方就會有矛盾,所不同在于是否能互相包容。維持幸福和穩定的婚姻,包容心比起愛情更加重要。在集體生活中出現矛盾和爭執很正常,至于結果就就很難說。或許是分道揚鑣,或許是互相體諒包容。
好奇寶寶林霧的問題是:石頭能處理好嗎?如果處理不好,這兩人會造成破裂嗎?最后是兩個有矛盾人生活在一起,還是有人離開呢?
這件事類似糖糖死亡事件,蘇十沒錯,糖糖也沒錯,非要人給糖糖之死負責的話,蘇十有錯,調配人員的瑪雅也有錯。如果馬魂和雪蛋保持對立矛盾,很容易引起其他人的選邊站位。
小刀與馬魂關系更親近,因此小刀在客觀描述事件中,她本人相信馬魂不是故意看見醫療包不拿。雪蛋和蘇十關系更好,他們會說什么呢?林霧常駐夜班,難得出一次白班還是在荒野吹了一天自然風。他對雪蛋對馬魂持中立態度,他也不知道應該去勸慰誰。相信石頭和瑪雅也是中立身份。
對于林霧來說,他只是好奇接下去事件的發展,并沒有因此對基地的發展產生擔憂情緒,這些是石頭要操心的事,他不需要想那么多。
石頭比較了解雪蛋與馬魂情況,他知道雪蛋和馬魂關系一直都不是很好,日常沒事誰也不會主動和對方說話。這與游戲第一晚一些事有關。瑪雅不會去調解私人矛盾,她認為私人矛盾是私人的事,只要不違反規則,不破壞集體利益,她允許這種私人矛盾的存在。如同一個部門經理,不可能去調解員工私生活中的矛盾,也不可能要求員工之間不許出現矛盾,那等同把自己意志強加給下屬,干涉下屬的私事。
小刀問:“喂,你支持誰?”
“啊?”林霧一怔:“需要支持誰嗎?”
小刀想了一會:“不知道,我念大學時,宿舍偶爾會出現一些矛盾。關系好的就會湊在一起,故意孤立別人。”
林霧問道:“你就是別人吧?”
小刀震驚:“你怎么知道?”
林霧道:“因為湊在一起并不是孤立別人,只有別人多心會想到對方拉攏其他人孤立自己。我也遇見過類似情況,除非是最好的朋友,否則我們都持中立態度。”
“結果呢?”
林霧道:“結果爆發二次沖突。在學校介入后,將其中一人調到另外一個宿舍才算平息。兩人關系一直到畢業都很糟糕。也有例外,我也和別人發生沖突,第二天我們濤聲依舊。”
小刀問:“什么沖突?”
林霧道:“世界杯直播時,我們穿了對方死對頭的隊服。”
“好幼稚。”
“幼稚就幼稚吧。”那是青春熱血的年代。凌晨一點,兩人走出宿舍,各自喊自己支持球隊的名字,整棟樓跟隨著回應,戰火蔓延整個男生宿舍。大家敲著臉盤,放著煙火,誰都不服誰。林霧道:“我還是不和白班混了,我不喜歡尷尬的氣氛。”不喜歡尷尬的氣氛,沒能力沒打算去改變這種氣氛。
天色漸暗,小刀看向基地,基地內燈火通明。換了此前,她早就開開心心的回基地,今天她也不想回去,寧可和林霧在黑暗中欺負落單的喪尸。好在小刀總能找到開心的事。
“看看,那只喪尸是刷新出來的。”
面對興奮的小刀,林霧一臉蒙圈:“當然是刷新出來的。”這是游戲,否則你建一個醫務室需要多久?醫務室也不會提供各種功能。
“不是,我是第一次見到刷新出來的喪尸。”
這么說是對的,游戲中喪尸刷新有兩個原則。第一個原則,除非特殊情況,正常刷新情況下會出現在玩家15米外,特殊情況就是血疫護衛隊。第二個原則,安全區內不會刷新喪尸,但是不排除有迷路喪尸走到安全區內。
“我和你說,我今天又發現了一處血疫,這次看守血疫的不是盲蝠。”
小刀好奇問:“那是什么?”
林霧道:“不知道,但我認為是目前遇見變異喪尸中最態變的。”
懸崖邊傳來石頭的喊聲:“下面兩個,天黑了,回家抱窩。”
休息時間多,導致人員之間接觸時間長,想不見誰都不行。林霧不想去后院,但是基地主要生活都在后院,就連睡覺也要去后院。去了后院發現篝火邊只有瑪雅一個人,原來應馬魂要求,他被移動到室內宿舍,現在室內宿舍就小刀和馬魂兩個人,估計兩人現在進入閨蜜聊天時間。
雪蛋已經去休息了,蘇十整理永遠整理不完的垃圾,重復著將物件拆開,然后分類,接著合并。
有了電確實不一樣,整個后院都亮堂堂,讓人分外舒爽。石頭搬來一張蘇十剛做好的桌子找個地方放好,道:“我打算將后院空地轉變成基地娛樂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