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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章 那一縷情愫

  何老的保鏢阿澄嚇退了對方,但那個記者在大副離開后,看著手里已經報廢的相機,一臉的怨毒。

  他撥通了堂哥的電話.

  此時朱永棠正和幾個兄弟在逛街,接到電話時,好一陣吵鬧。

  “喂,阿東,什么事?”

  “棠哥,我被人欺負慘了,你可要替我做主啊!”

  朱志東于是一番添油加醋,把自己偷拍的事情,說成只是正常拍攝,卻被道俊一行打翻了相機,還抽掉了膠卷,甚至爆出朱家兄弟的名號,對方也照打不誤。

  “竟然還有這樣的事?”

  朱永棠,也就是剛演出《古惑仔》的“焦皮”,此時他正是當紅的年齡,聽說堂弟受了欺負,怎么忍得下這口氣。

  他的哥哥朱永龍剛剛攀上了大澳的14k大佬崩牙駒,再加上知名經紀人的加持,頗有些橫行無忌的架勢。

  “是哪個撲街,不知道你是我弟弟?”

  “我是在蔡盈輝的船上,然后那個家伙就這么沖過來.我看到他們從另一艘游艇上來的”

  朱志東被打的時候已經有些頭暈,這也導致他沒能看清道俊的模樣。

  不然的話,他就不敢這么說了。

  “游艇.”朱永棠有些猶豫。

  能買得起游艇的,非富即貴,他雖然猖狂,卻也不是傻子。

  “連對方是誰都不知道,你真是白混了這么多年了”

  朱志東有些沮喪,他忽然想起來:“對了,他們叫他陳先生.”

  “姓陳.”

  朱永棠還待思考,突然肩膀被一個兄弟撞了一個。

  “喂,你看,這家鉆石店里有個靚女!”

  “哎,我在打電話沒.”朱永棠隨便看了一眼,就被玻璃窗內正在整理商品的張白之吸引住了。

  “真不錯”他喃喃道。

  朱志東在電話那頭聽得云里霧里:“棠哥,什么不錯?”

  “行了,你自己先了解一下,到時候再說,我這邊還有事!”

  朱永棠迅速掛斷了電話,在涌起的酒意刺激下,他邁步就想望店內走去。

  但走到一半,他被幾名行人認出來了.

  “你是不是演過‘焦皮’.”

  問話的正是一個15.6歲的青年,他一臉的興奮。

  在這個年齡,看過《古惑仔》的,就沒有不對他們古惑“五虎”不崇拜的。

  “額你好你好”

  畢竟是粉絲,朱永棠再不耐,也不好直接拋下他們過去。

  但在給這幾個年輕人簽名的時候,他的腦海突然冒出一個念頭:“自己好歹也是一個當紅明星,為什么不利用這個優勢呢?”

  于是,他并沒有進去,而是先讓自己的兄弟進去打探一番后。

  給自己的經紀人打了個電話:“在時代廣場這邊,有一家叫鉆星匯的珠寶店,里面有個叫張白之的女孩,盤靚條順,你叫手底下的星探去跟她接觸,一定要把她簽到我們公司!”

  打完這個電話,他哈哈一笑,摟著幾個兄弟:“走,去會所,接著奏樂,接著舞!”

  陳道俊回到游艇后,和姜勝宇連續打了三個小時的電話,對國內的情況,以及資金的調配做了一個梳理。

  掛完電話,他感覺有些累了,有心想叫工藤過來。

  對方卻早早回了他消息,說工藤在船上怕黑,要陪她水晶。

  道俊只能作罷,就沉沉睡去。

  然而,或許是有水土不服的原因存在,他晚上醒來四五次,整個身體疲憊不堪。

  起身洗澡時,竟然已經是清晨。

  沒多久,嗡嗡的馬達聲就從船底傳了過來。

  道俊走到甲板上,迎著朝陽,阿澄正一身是汗的在做單手俯臥撐,一身的肌肉糾結的像是軋在一起一半。

  很快,在船上的幾人就發現岸邊的建筑輪廓早已模糊。

  大概十幾分鐘后,整個陸地的景色就全部消失在茫茫的大海之中,四周只剩下茫茫無邊的大海和一碧如洗的蔚藍天空。

  聞著微咸腥濕的海風,道俊只感覺到全身舒暢無比,整個人都沉浸在天地一色的綺麗風光當中。

  吹了一陣海風之后。

  他見其他人沒起來,吃完早點后,就懶洋洋地躺在頂層有遮陽傘的甲板上,不知不覺間沉沉地睡去。

  阿澄則默默的搬來一條凳子,和樸昌浩等人守在旁邊。

  大約過了兩個小時,工藤靜香和中森明菜也起來了。

  看到他這副模樣,工藤靜香和剛換上比基尼的中森明菜相視一笑,躡手躡腳地到最底層去了。

  在游艇的尾部,也有個面積不小的休閑區,她們手拉著手到那里去享受這難得的閑暇時光。

  徹底放松身心的道俊做了一個夢,在夢中他依然是前世的那個自己,并沒有重生,而是不知怎么就繼承了一個八竿子打不著的歐洲叔叔資產。

  隨后就到了M國。

  隨后拋掉了手中全部的資產,開始搞了一個基金會加杠桿準備發財。

  結果基金遭受到巨額的虧損,投資者們紛紛要求贖回,很快他的基金就宣布清盤。

  在M國金融界混不下去的道俊回到祖國,在離海重新成立了一支投資華夏內地的基金。

  結果他學來的那一套根本就行不通,基金自從成立之初就一直處于虧損的境地。

  道俊背負的壓力極大,短短兩年的時間頭就禿了,這種情況直到一叫喬治二代出現才停止。

  這位喬治顯然是個白手套的角色,他投資道俊的基金并不是看中其盈利的能力,而是想通過道俊的基金來達到他洗錢的目的。

  而鬼迷心竅的道俊也答應了他的要求,雙方開始了一段長達五年之久的秘密洗錢活動。

  在這段時間,道俊經歷了聲色犬馬,萬丈榮光,極度奢華。

  但在傳出喬治背后的靠山失勢之后,整個鏈條也隨之曝光。

  而道俊則在一場高端金融峰會上,在數千名業內精英的注視下,被一群M國fbi當場帶走,并秘密地關押到了一個外人很難接觸的地方。

  原本道俊對這種境地還不以為然,可就在他答應說出實情以換取自由的時候,突然有一天,他在洗澡的時候被人狠狠勒住了脖子。

  直到這時,道俊才明白自己身上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自己是被滅口了!

  在外人看來,他是執掌曾經一度超過數百億美元的金融巨鱷。

  可在絕對的碾壓面前,他只是一個孤立無援、關鍵時候未經審判就慘遭殺害的小棋子。

  可是為什么,誰愿意當棋子?

  自己的人生,不應該是這樣的!

  在彌留之際,道俊緊緊抓住那個人的手。

  突然發出一聲極度不甘心、悲憤無比的吼聲。

  “啊”

  “啊!”

  一聲響亮的“砰”,清脆的玻璃破碎聲在道俊的耳邊響起,將還處于噩夢當中的道俊驚醒了過來。

  原來他剛才抓住的是中森明菜的手,頓時將剛剛上樓的明菜嚇了一跳,她猛然一個抖擻,手里的瓶子掉落在地上。

  回過神來的道俊一時還沒有定神,仍然是一副神情恍惚的模樣。

  就在這時,突然一道脆生生的聲音響起:“陳先生,沒想到您也會做噩夢,可以松開我的手么?”

  道俊就是一愣,半天沒有反應過來這句話是什么意思,只看見一張宜嗔宜喜的俏麗臉龐映入眼簾,正俏臉微紅蹙眉沖著道俊努嘴。

  “哦,不好意思。”陳道俊訕訕的放開對方。

  中森明菜什么都沒說,但從她揉著發紅的手腕表情來看,道俊剛才的力道有多大。

  對中森明菜來說,她只知道道俊很有錢,是一個傳媒公司的老總,和工藤關系也不錯。

  但道俊對她一直禮待有加,她起初只以為對方是個正經人,而昨日道俊霸氣出手,她心中一些感激。

  這也是她自告奮勇拿自己之前失眠時會調配的香水放到道俊住處。

  沒想到還能看到道俊做噩夢被嚇醒的樣子,一個會做噩夢的年輕富豪,顯然更讓她親近一些,所以才會說出剛才那番話。

  美女當前,道俊下意識地摸了摸臉,卻發現入手處盡是冰涼,他不禁奇怪地問道:“天花板滲水嗎?”

  說著又朝上看去,卻發現天花板上潔白如新,哪里有半點滲水的跡象。

  “哪是滲水,這是你流的眼淚。”

  “呃”陳道俊有些尷尬,但他的鼻子輕嗅,卻發現一股獨特的味道,他的視線不由得轉向地面碎裂的液體:“這是什么,還蠻香的。”

  明菜抿嘴一笑,隨即沖著道俊眨了眨眼睛,淺笑著說道,“我失眠用的特效藥,我們聽樸代表說你睡得不好,裝了點給你,沒想到摔碎了,就當給你提前安神了.”

  說完,她走近道俊,從木盒中抽出幾張紙巾遞給道俊:“給”

  在她靠近道俊的時候,道俊就聞到一股若有若無的香氣,加上微溫的氣流在道俊的耳邊拂動,讓道俊的腦袋中不由自主地想起“氣若幽蘭”這個詞。

  “嗯嗯”道俊輕咳幾聲,趕緊坐起身來,掩飾自己的異狀。

  “沒事,我很少做夢,可能是有點認床的原因,謝謝你的香水。”

  他面色如常,一副極其自然的神態,但是在他的內心深處,卻如同驚濤駭浪一般不平靜。

  自己為什么會做這種夢,是在暗示自己要掌握權力,掌控自己的命運么?

  同時,他也是第一次近距離接觸中森明菜。

  中森明菜甜甜的笑了:“沒事,這次也多虧你,我才能下定決心休假這么久.也發現,原來,工作并不是我的全部”

  對方素顏笑起來的樣子,顯得那樣的嬌憨可愛。

  道俊知道,自己有點心動了。

  從重生到現在,雖然經歷過的女人并不少,但是能夠讓道俊動心的卻并不多。

  而且作為頂級的財閥成員,再有前世各種軟件APP的轟炸,可以說他的世界里,能入眼的人并不多。

  而為了能發展壯大,道俊所做的任何決定,第一反應就是去考慮是否能夠讓他的利益最大化,是否符合理性和邏輯,感情用事一直是他引以為戒的最大忌諱。

  事實上,這一百年來,不少華爾街的精英們寧可做鉆石一般的單身漢,也不愿意被婚姻和家庭所束縛,這也是同樣的道理。

就像一位哲人說過:女人,只會影響我拔刀的速度  在他們看來,婚姻能夠帶給男人的,僅僅是一雙牽著他們走向死亡的手,除此之外,就再沒有其他任何的收獲。

  前世的道俊正是這一信條的忠實擁躉,他從不輕易相信除了金錢之外的任何東西。

  而眼前這個活潑可愛的女孩,雖然瘦弱,也并不是道俊見過最漂亮的,恐怕也不能給他的事業帶來什么助力。

  可她的身上,就是有一股這種嬌嬌弱弱,讓人升起強烈的保護欲。

  想起她因為善良而被人坑的一些事跡。

  但就在這一瞬間,道俊就突然動心了。

  這種感覺玄之又玄,好像是突然發現了人生目標,又好像是她就在那里,一直在等著,終于等到了對方的出現,輕輕地說了一句你來了一樣讓人心動。

  這種東西原本就沒有絲毫的邏輯可言。

  見道俊沉默了,中森明菜露出了如釋重負的表情,皺了皺可愛的小鼻子,就走到碎裂的玻璃瓶面前,小心地收拾起來。

  道俊也沒阻止,只是望著她姣好的背影,陷入了一種莫名的狀態當中。

  “好了,快到中午了,還有,待會你要吃什么,要不要通知服務員送上來。”

  收拾得差不多了,中森明菜拍了拍手,用一個手絹捏著碎渣,回過頭來問向還在發呆的道俊。

  “我”道俊想了想,才接著說道,“來一份牛排吧,生魚什么的對腸胃不太好,我是在受不了這個。”

  “額,腸胃受不了么。”

  中森明菜并沒有深思,只是微微地皺了一下修得異常精致的眉毛,點點頭下去了。

  或許是船底的聲音太響,驚動了在底艙的工藤靜香,她等了好久沒見明菜下來,不知為什么,還是就來到頂層,遇到拿著碎渣松松肩膀的明菜。

  “他剛才做噩夢了,我被嚇得摔了香水.”

  明菜也不知道,見到工藤有些莫名其妙的緊張,忙著解釋道。

  “做噩夢”工藤靜香狐疑的看著她離開的方向,總覺得有些不太對勁。

  隨后,她進門時,正看到道俊呆呆望著天花板。

  “道俊,現在睡得好么?”工藤靜香走到道俊面前,在他的身邊坐下,卻發現道俊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依然是一副呆呆的神態。

  還沉浸在思考當中的道俊渾然沒有聽見工藤靜香在耳邊說了什么,直到工藤靜香在他眼前揮了揮手掌,他才突然驚醒,猛地轉頭看著工藤靜香,神情頗為驚訝地問道:“你什么時候來的?”

  工藤靜香頓時哭笑不得,順著剛才道俊看的方向望了望,卻什么都沒有發現。他回過頭來,無奈地說道:“我就從樓下過來的,剛才聽到上面有響聲,所以過來看看,你沒事吧?”

  “我很好!我怎么會有事?”道俊立刻反駁道。

  他在沉默了片刻之后,又開口說道:“我做噩夢的事,不要跟其他人說,我畢竟是老板,給我留點面子,行嗎?”

  工藤靜香又是一陣笑聲,她的手指抵在道俊的額頭上:“怎么了,有什么見不得人的嗎?”

  “噓!”道俊用一根手指壓住嘴唇,制止工藤靜香繼續說下去。

  “我有事跟你說.額.”

  但方才被勾起的心思,轉移到了工藤身上,一把摟住了工藤。

  工藤靜香推了一下,沒推動,但那力道,對道俊來說就像撓癢癢一樣。

  看著她嬌艷欲滴的香唇,他剛把手勾住對方的細腰想有所動作時。

  一個腳步聲響起,很快腳步就從樓下傳來:“陳先生,這是您的牛排和紅酒。

  “咳!”工藤靜香猛咳一聲,連忙將道俊推開。

  回過神的道俊忙不迭地往后退,果然,有服務員端著盤子上來了。

  工藤靜香接過服務員手里的餐盤放在一邊,然后像是想起了什么,連忙說道:“那個,我們樓下已經吃過了,你可以讓人去收拾。”

  “好的.服務員躬身離去。”

  一頭霧水的陳道俊渾然不知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盡管此時他滿腹的懷疑,但也知道此時并不是發問的好時機。

  只能將一肚子的疑惑先行壓下。

  等服務員從兩人視線中消失,道俊這才走到泳池邊的休息區,先將紅酒放在餐桌上。

  隨即看了看貌似鮮嫩可口的牛排,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現在可以說了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陳道俊坐到工藤靜香身邊,深深地嗅了一口,略顯夸張地感嘆道,“好香啊”

  “就你嘴甜.”工藤美滋滋的接受夸獎。

  然而道俊看著眼前的惠靈頓牛排,卻一點都沒有食欲。

  “腸胃不舒服,吃得都要吐了!現在還不如來個茶葉蛋呢!”

  道俊嘟噥了一句,拿起銀光閃閃的刀叉,卻不是揮向那塊看上去鮮美多汁的牛排,而是百無聊賴地胡亂比劃。

  工藤靜香好奇的問:“茶葉蛋,是吧茶葉和雞蛋拌在一起攪拌均勻的食物么?”

  “并不是,只是華夏的一道美食而已,未去殼的雞蛋稍微敲碎,放在茶葉里煮,味道非常獨特,但是原料都很便宜,成本還不到一碗豚骨拉面的十分之一。”

  “這么便宜?”

  “那當然,人人都吃的起的平民美食,而且不管怎么做,每個地方的味道差別不會很大。”

  見工藤似懂非懂,道俊講起了一個笑話:

  “聽說灣灣那邊的電視臺評論員,居然說華夏的人吃不起茶葉蛋,也不知道他們是真的腦袋短路還是見識淺薄到了近似于無知的地步。”

  工藤靜香不禁莞爾,他是第一次聽到這種說法,想了想之后才說道:“恐怕還是吸引眼球的成分居多,我之前去的時候,出什么通告都有記者在場,這些都是事先安排好的,否則記者哪有機會捕捉到這樣的畫面!不過,還是跟我說說吧,剛才你和明菜怎么了?”

  女人的第六感讓她感覺,剛才道俊和明菜一定發生了什么。

  “明菜,什么我跟她怎么了?”

  道俊立刻裝傻充愣起來,忽而又神色一正,極其嚴肅地說道,“剛才給你這么一打攪,我倒忘記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我其實不止是有個傳媒公司,我還有投資公司,你記得嗎?”

  “投資公司?”工藤靜香低頭想了想,半天之后才重新抬起頭,面帶疑惑地說道,“之前你好像提過,在我們國家也投資過,是那個新聞里賣給了寒國的住友半導體公司么?”

  道俊點了點頭:“住友半導體的確是我收購的,雖然其中過程有些波折,但是現在經營狀況還算良好,未來,我準備讓住友半導體和順陽電子合并,直接組建獨角獸企業上市,目前準備工作已經開始進行了。”

  “什么?”工藤靜香極為驚訝地喊道,“收購私有化才不到2年的時間,你又想重新上市,那當初為什么要私有化?”

  住友半導體的私有化,連她們這些藝人都知道,可見當初住友出售半導體公司,在核心圈有多震撼。

  私有化,是指一家上市公司的股東在擁有一定份額的股份后,可以向交易所申請退市,在這個過程中,處于絕對控股的一方只要按照一定的價格收購剩余流通的股份,就可以從交易所里退出流通的行為。

  “當初私有化,是想快速地擁有這家結構健全的半導體公司,這樣我就不用白手起家,另外再創立一個新的公司,現在準備重新上市,是因為我預計三年后股市大好,完全可以趁著那個時候在股市上大撈一筆。”

  道俊淡淡地說道。

  甚至他還有讓公司在香江借殼上市的念頭,用俊馳傳媒做跳板。

  現在恒生指數達到歷史新高的14000點,而且仍然有上漲的趨勢,只要渡過下個月的大坎,未來三年內自然是上市的好時機。

  屆時,上市的公司,無論基本面的情況如何,都會遭受機構和股民的瘋狂追捧,尤其是有著影視城、高科技背景加持的“紅籌股”,更是資本市場最受追捧的對象。

  雖然住友半導體是在寒國,但道俊已經布局了俊馳傳媒,未來傳媒公司拆一下就好了,而這樣的消息一旦放出來,肯定也會受到股民們的青睞。

  另一方面,亞洲金融風暴來襲,甚至可以說已經來襲。

  去年,國際對沖基金和大型跨國銀行已經開始三番五次地攻擊泰銖,雖然在阿泰家銀行的干預下前期并沒有得逞。

  但這只是阿泰方面的垂死掙扎,很快他們就將被迫放開干預泰銖的行為,任由泰銖自由浮動,由此正式拉開整個東亞地區的貨幣危機。

  而香江,作為該地區最為重要的一個金融中心,勢必會受到重點照顧。

  陳道俊知道,索羅斯他們嘗到了甜頭后,一定不會放過香江的。

  根據他的推斷,恒生指數很快就會沖上歷史最高的15000點,并從那里開始一路下跌,甚至又很大概率跌到慘不忍睹的8000多點,市值腰斬了一半。

  “大撈一筆?”

  工藤靜香的反應就是道俊要通過資本運作來圈錢,她不是很同意這種做法,但一時間又找不出反駁的理由,只能皺著眉頭分析道:“我不太懂這個,如果上市的話,那么財務狀況就要公開,到時候股東的情況也會一目了然,你這不是要把自己暴露在大庭廣眾之下嗎?”

  和道俊在一起這段時間,她也多少明白了道俊的心思,是典型的“悶聲發大財”的心理,除非是迫不得已,否則不會輕易拋頭露面。、

  是以他現在億萬身家,但知道的仍然在一個極小的范圍之內。

  “所以,未來,我準備找個合適的人,明面上當這家上市公司的董事會主席!”

  道俊臉色絲毫不變,輕飄飄地拋下這句話,隨即“撲通”一聲,連身上的衣服也沒有褪去,就一頭扎進了在頂層的游泳池當中。

  工藤靜香擦拭濺在臉上的水珠,她暗嘆一聲,這家伙的思維,真是天馬行空。

  不過,這又跟她有什么關系呢?

  自己也沒有管對方做什么的理由。

  道俊從游泳池里走上來,將已經濕透的t恤脫下來,露出一身精壯的肌肉。

  “真是全身都放松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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