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輪鉛筆素描,通過這段時間的學習,李石的實力其實已有很大的進步。
他從車的后備箱里取來一套作畫工具。
構思已經在腦海里,直接動筆起形。
昨天下過一場雨,今天天氣不錯,陽光曬在身上,挺暖和的,很舒服。
陳秋葉釣了一會魚,很快就喪失了興趣,轉頭看了一下正在全神貫注作畫的李石,輕聲問道:“石頭,我可以動嗎?”
李石抬起頭,朝她笑了一下:“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如果換成別的模特,最開始自然是盡量別動比較好。
不過陳秋葉則無所謂,她的身上每一寸肌膚自己都把玩過,了解的不能再了解了。
陳秋葉見他這么說,便拿出手機,隨手拍了一張水庫的風景照片,發在“不發瘋就發騷”微信群里。
“你們猜我在做什么?”
飛妙回復的最快:“秋葉姐,你在釣魚?”
郭蘭:“照片里那根長長的棍子我還是認識的(笑臉)”
畢佳:“還真有根棍子,是你家李石的吧,就是也太細了,要不是我用了放大鏡,險些都沒找到,嘖嘖。”
尤麗冰:“秋葉,伱用手量過沒?(偷笑)”
陳秋葉看著群里的信息,頓時無語,這幾個人真是什么話題都能拿來開車,太bt了。
平時說別的還好,她大部分時候會直接無視。
但這次牽扯到李石。
她忽然眼珠子一轉,拿起手機,對著作畫的李石拍了一張,又發在群里:“我表面是在釣魚,其實是在給我家李石當模特,他最近在學畫畫,說第一張寫生必須是畫我,唉,沒辦法,你們不知道,他給我的這根魚竿有神奇的魔力,只要拿在手里,就會渾身發燙,想起平時很多滿足的不能再滿足的事情,不自覺得什么都會答應他了。”
“唉,我也挺無奈的,不過這種無奈,你們可能永遠不會懂的。”
哼,一群只知道口嗨的單身狗,喂你們吃高蛋白狗糧。
群里頓時安靜了好一會,過了兩分鐘,才有動靜。
郭蘭:“秋葉,你變了。”
尤麗冰:“秋葉,你變了。”
飛妙:“秋葉姐,你變了。”
畢佳:“口說無憑,有種把魚竿帶回來讓姐妹們鑒定一下呀(高傲)”
畢佳已經從上次被騙的陰影中徹底走出來,習慣性什么都要和陳秋葉抬一下杠。
自從學習素描開始,李石每天都會堅持排線練習,憑借超高的靈活與協調性,他如今對鉛筆的掌控,已經達到了某種程度。
雖然素描的整體水平還不高的,但是作畫的速度是又快又穩,能快速精準地把自己的想法畫在稿紙上。
平時在跟高梅學習時,臨摹一副稿圖需要三個小時,而他自己回家復習,加入了更多的新思考新想法后,他只需要一二十分鐘,就能快速畫完。
“工程量”還是那個量,不管沒有外人在時,他無須過于壓抑自己的手速。
此刻也沒有外人在,李石下筆神速,只花了二十三分鐘,便畫好了第一張寫生稿。
畫完之后,他仔細看了一下。
自己把陳秋葉畫的很漂亮,外貌挺像的,但是并沒有把她身上那種氣質畫出來。
“有形無神,而且形畫的也有很多毛病,自己要走的路還很長。”
看著自己完成的第一幅人像寫生,李石意識到自己可能需要一個能長期供自己琢磨畫技的長期模特。
“畫同一個模特,可以更好的對比自己是否有進步。”
他首先想到的自然是陳秋葉。
自家女人,自己熟悉,好畫。而且模特本身氣質出眾,或者獨特的話,也更容易讓繪畫者捕捉氣韻、神韻。
只是陳秋葉明天早上就要回羊城了。
他腦海中很快閃過另外幾個人選。
“先問問,不行的再另外找。”
雖然李石覺得這次畫的不好,但陳秋葉卻寶貝很,把那張畫稿收在精心收在她那個棕色的lv的包里。
中午在農家樂吃了一頓農家飯,李石便問悶悶不樂的孫壽文:“我準備回去了,你呢?”
中午“空軍”的孫壽文搖頭道:“我上午其實主要是在打窩,探查魚情,打好的窩不能浪費,你們先回去,我和肖力他們再釣一下午,等晚上我去給你們送水庫魚吃。”
旁邊的肖力卻道:“我也打算回去了,公司還有事。”
一聽三個開車的都要回去,孫壽文很無奈:“唉,剛剛農家樂的老板說這個水庫里以前出過兩百斤的大魚,可惜了。”
回去的時候,顧舒婷拉著陳秋葉上了李石車的后排,孫壽文坐副駕,一路上還不斷和李石說著他的釣魚經。
后面陳秋葉和顧舒婷倒是聊的很投緣,兩人還相互留了聯系方式,加了微信。
另一邊肖力那輛車上坐的是徐雨桐和韓倩兩口子,他們也在聊天,主要聊的是同學們的變化,很快話題就來到李石身上。
“你們說,我們大學畢業才三年,他怎么就發那么大的財了,不會是中彩票了吧?”徐雨桐突然道。
開車的肖力見居然有人和自己一個想法,立刻附和道:“還真有可能,開著五六十萬的車,在縣里又花六七十萬現金全款買房,起碼得大幾百萬的身家了,這肯定不是上班賺來的,要么是做生意發財了,要么就是中彩票了。”
高中時期唯一在容貌可以與班長顧舒婷抗衡的韓倩后知后覺,被他們兩個討論的信息給驚著了,眼神莫名地消化完,轉頭看了一眼旁邊的男朋友,想起最近的煩心事,不由羨慕地想,要是我能中個五百萬彩票就好了。
她又轉頭看了眼正在拿手機王者榮耀的男朋友,微微側了下身子,拿手機找到李石的微信,點開朋友圈看了起來。
回到縣城,李石把孫壽文和顧舒婷送回家后,卻沒急著和陳秋葉上樓,反而又開車出了城,漫無目的地開了一段,然后來到一段偏僻的鄉村小路,找了個地方停下。
欣賞了兩個小時的鄉村風景,李石才帶著骨頭都散了架的陳秋葉回到家里。
第二天早上,親自把她送到高鐵站,上午依舊去畫室上課,中午吃飯的時候,他才對低著頭的王悅蘭道:“嫂子,跟你說個事。”
這個甲流真坑,我這還沒好完全,家里其他人都中招了,現在我要一個人照顧三大一小,買菜做飯陪小孩打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