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六章 永不安寧
凈土之中沒有神話時代以前的靈魂，凈土外的人類基因有著木遁的痕跡。
所有歷史記錄都是從卯之女神開始進行了扭曲與怪誕的創作，那么從邏輯上思考，要么卯之女神時期人類出現了歷史大斷層，要么在卯之女神之前壓根就沒有人類這種東西。
沒有人類的話，基本上是不太可能的事情。因為各地都有各種各樣的考古記錄和數據證明了人類確實是恒久存在的生命。那么卯之女神，六道仙人，還有那些傳說故事就有一種非常可疑的感覺了。
配合上目前藍染擁有的一些數據和七拼八湊的證據，以及木葉的兩大特殊的家族給出來的歷史文獻記載，藍染只能姑且推斷出來一個感覺上可能性很大的故事。那就是在卯之女神時期，人類發生過一次難以想象的歷史斷層事件。
具體發生了什么事情，目前尚未有定論，但是跟‘神樹’這個概念脫不開關系。在經歷了如此巨大的生物圈級別變化事件后，六道仙人站出來收拾殘局。在藍染的視角內，很有可能是查克拉原始訊號的人物們不知為何發生了一次慘烈的內斗，最終勝利者就是如今的六道仙人。
而六道仙人之后開始傳播忍宗查克拉的技術，希望用人與人之間的鏈接來將和平締造。值得一提的是，這個查克拉和如今的忍者使用的查克拉有著概念意義上的不同。那個時候表述的查克拉并不是如今用作破壞和戰爭的力量，而是連接人心之間的道具。藍染并不知道這里面的差距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是確實是同樣的詞匯和源泉。
最重要的是，在宇智波和日向家的文獻之中都提到了，在月球上有人看守所謂的封印這樣的記錄。盡管后世當做傳說進行記錄，但是在藍染眼中可不是如此。
對于封印的語焉不詳，對于那些記錄的模糊記載，都讓藍染對于這個世界有著一系列不太友好的思考。
封印究竟指的是什么？這個忍界是封印嗎？用一個星球當做封印，外泄的力量是查克拉，如果要從這個角度去思考的話，那外星人的力量甚至又要比預計之中強大上不少。
藍染真的深恨忍界這種遇到事情就口口相傳，一點資料都不留下來的習慣。明知道那個時候發生的事情都很重要，但是不論是宇智波一族還是日向一族都沒有什么真正詳實的記載，甚至這些神話資料就已經比目前忍界流傳的東西詳細上很多倍了。
為什么藍染費盡心思搞出來一出叛變的戲碼，用各種各樣的能力和封印去試探可能存在的監控，不就是因為忍界他一點靠譜的記錄都沒有么？而千手扉間作為同樣的研究者，他得到了藍染給予的資料，自己私下里研究了一番之后也是嚇了一大跳。作為戰國時代的忍者，他的研究資料同樣稀少而且瑣碎，但也同樣記載了類似的事情。
盡管對于生態和忍界的未來有所分歧，但是千手扉間并不是那種短視的男人。他可以為了更大的利益和表面上的敵人暫時的合作，而不會出于憤怒一時之間直接拒絕。
甚至哪怕現在，千手扉間對于藍染都談不上什么好感，但是唯獨在研究這方面，兩人的角度可以說是出乎意料的一致。
藍染不希望有一個神明在自己頭上，而千手扉間也不希望木葉有朝一日在那無以名狀的生態圈毀滅的項目之中成為連殘渣都不算的注解。
畢竟在藍染給出的生態圈推演中，最簡單的方式就是直接摧毀星球地表的一切結構，然后讓星球自然冷卻后隨便灑下一點動植物和原始物種，過個幾千年后就可以過來收割了。
要是按照人類可以是樹上長的這個理論推斷是成立的話，那么這個循環甚至可以壓縮到數百年的時間。而忍界如果一直保持著戰亂和高壓形態，沒有人去關注真正的研究和反抗的話，那么星球上的人也不可能會出現反抗的勢力。
這簡直就像是把宇宙當做農田，讓農夫去土地之中種植一樣，在打理好的星系之中配置好需要的時間和空間，只需要一定長度的等待，忍界就會自然而然的發展成那個無形的收割者所需要的模樣。而到時候只需要抽取所需要的查克拉化作果實，就可以繼續下一輪播種。
至于地面可能存在的損耗，他直接從外太空拉幾個隕石丟下來就行了。就連肥料都在一旁放著，可以說是省事貼心，毫無問題。
甚至很有可能，那次歷史的大斷層就是一次收割的記錄。只是農夫有點懶，不肯直接收割完成，而是留了一點下來當做原生種子就可以，還省了拉隕石下來重塑生態圈的麻煩。
千手扉間本來也是一個喜歡琢磨的人，而且做事情也比較謹慎，判斷敵人的時候也喜歡往更高的方向估算。畢竟如果覺得可能存在的敵人是個傻子，那自己才是真正的蠢貨。證據都擺在了面前，一切的一切看起來都是真實不虛，千手扉間就干脆利落的加入到了藍染的行列。
不加入怎么辦？等著人家回來再收割一次？
記錄記錄沒有，資料資料沒有，一看就知道要所謂的互相理解，要彼此鏈接，這鏈接還有個屁用啊。等著給人送大禮包嗎？
也正是有這個前代火影的技術支持，藍染對于木葉存在的禁術有著各種了解和深刻的解析。但是藍染同樣也不敢太相信千手扉間說的話，因為千手扉間自己也不太相信自己。
他是穢土轉生出來的。
那問題來了，凈土到底是個什么東西呢？
他是星球本身的記錄，還是這個世界獨特的現象，還是被創造出來的一種特殊空間？
千手扉間也不敢保證這到底是什么情況，他只能保證目前來說兩人是一條陣線的。所以千手扉間也沒有打算自己搞出來一個軍隊或者組織幫助木葉，而是一直做好自己的身份要做的事。
他是冷靜而且判斷準確的。如果要是放任自己這種未確認個體進行行動，那么很有可能就會在不知不覺之中造成情報的泄露。對于藍染的核心計劃，千手扉間一概不知。但是死神這種概念的透露是注定的事情，倒是可以聊聊。
甚至在某種程度上而言，千手扉間是很理解藍染做出來種種無情的舉措的。如果是他本人的話，估計可能還會直接動刀子把水門殺了確保自己叛逃的絕對性。
在他的眼中，藍染惣右介的行為有些過于的心慈手軟，有著一種與忍界格格不入的溫柔。
雖然從藍染的角度來說，目前忍界這種殺來殺去，見面就是干的風格才讓他感覺到十分的不適應。
畢竟他原來的世界里面，說是打生打死，但實際上真正死人多的時候還是無形帝國。他本人的虛夜宮壓根就沒有造成多少的傷害，絕大多數都被死神直接給砍死了。而最大的傷亡還是他自己親手殺死的兩個伙伴，市丸銀和東仙要。
“不過我們倒也不用如此悲觀。”
端著紅茶看著監控之中的畫像，藍染抿了一口茶水，微笑著說道：
“畢竟還有一種可能性是對方內部出現了混亂，導致收割不完全。而且對方也可能不存在清洗地表的能力，只是利用工具而已。”
“是，然后就將一切寄托在敵人很軟弱的幻想中么？”
千手扉間冷哼了一聲，看著畫面之中被壓制住的波風水門低聲說道：
“我寧可創造出多余的武器和力量，將敵人徹底的碾碎成渣滓，也不想看到有任何萬一的可能性讓我重視的東西毀滅。”
“那確實是很讓人安心的理論。”
“但那并不包括你，藍染惣右介。你想讓這個世界瘋狂加速的想法我是不會支持的。人不是永遠前進的生物，就連鋼鐵都有其極限。想要讓人永遠的前進下去，只能是一個奢侈的幻覺。要不了多長時間，他們就會崩潰。你的理論也會無疾而終。”
“到那時候再說不好么？而且說到底，我也沒有想過讓整個世界都隨著我的想法前進。只是有些人會不甘心自己的平庸，不甘心這個世界為何讓他們落入塵埃，我只是給了他們一個機會而已。”
藍染晃動著茶杯，看著漩渦之中漂浮的茶葉，嘴角逐漸勾勒起了一絲笑容。
“我從未想要讓跟不上的人死去，跟不上就跟不上，沒有勇氣就不要妨礙有勇氣的人前進，只是這樣而已。”
“什么理論在一開始的時候都是很好聽的，藍染。但是你的手段，你的行動，也注定只能造就像你這樣心中沒有‘愛’的冷漠野獸罷了。”
畢竟你斬斷感情的事情做的比我果決多了。
看著那坐在熒幕前的藍染，千手扉間搖了搖頭，離開了這個房間。
只有藍染自己喝著紅茶，面對錄像之中正在陷入絕境的水門，不斷的觀察著從彼此雙方上擴散出來的查克拉與死神的訊號。
剩下的兩更會晚一點，昨天睡得晚導致步步晚，大家伙可以先睡了。明早可以看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