繞開監控,青年來到了一處轉角,在輕微的腳步聲中,他猛然轉身竄出,那例行公事巡邏的獄警被這突然跳出的人影嚇了一跳,還沒來得及喊出聲來,一個刻意壓低的聲音伴隨著一枚硬幣,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從現在起,你只能因為小聲回答我的問題而發出聲音。”
“好的。”獄警麻利的收下硬幣揣進兜里,雖然表情仍舊驚恐,但卻陷入了一種略顯呆板的狀態。
青年接受的訓練可不只是開發加護、訓練感知,同時還有如何調查情報,如何使用各種工具,以及——如何最大化的利用硬幣的效果。
比如他這一句話,其實就包含了回答問題、回答問題時壓低聲音和保持安靜三個交易。
當然,因為要求較多,被交易者也有更多選擇,比如不回答問題只保持沉默,但那其實并不重要,天秤的處刑人根據任務的難度、目標的惡劣程度等因素,都可以收獲310枚硬幣,這種問話方式只是降低消耗,如果對方真的不開口,他也不介意多用一枚。
不過這個獄警顯然沒有這份骨氣,在青年問出“威廉·萊斯特位置”的問題后,對方立刻給出了回答——
“在東區餐廳。”
“謝了。”青年又問了幾個關于守衛、監控、巡邏規律之類的問題后,便轉身朝著目標方向走去。
而他身后的獄警對此就仿佛毫無所覺一般,呆呆地站在那里,因為他在不回答問題的時候,“不能發出聲音”。
一住m.quanzhifash
按照獄警的情報避開攝像頭,青年輕松的抵達了所謂的東區餐廳,不過還沒等他接近,刺耳的音樂聲、嘈雜的歡呼聲以及各種各樣難以啟齒的聲音便已經傳入了耳中。
他借著噪音靠近餐廳,卻看到了令他無比驚愕的畫面——
在那能供百人一同進餐的餐廳內,此時正上演著仿若迪廳一般的畫面,身穿囚服的犯人們高舉著各種酒瓶,在刺耳的音樂聲中瘋狂舞動身體。
有些餐桌變成了賭桌,更有些直接被拼成了情趣旅館的大床,就這么當眾表演著不堪入目的畫面,他甚至看到有人湊在一起吸粉,這讓他懷疑自己究竟是進了監獄的餐廳,還是進了某個地下娛樂場所。
不過他很快就從驚愕中反應過來,視線也快速鎖定了自己的目標。
此時,已經有些還沒有嗨到忘乎所以的家伙發現了他,隨著那“你是誰”的詢問聲,青年走入餐廳,默默的關上了身后的大門。
看著他這個動作,餐廳內的犯人們發出了哄堂大笑,但很快,他們就笑不出來了。
正常人四倍的身體素質,遠比想象中更加夸張,但就每拳至少四百公斤打底的出力,就沒幾個人能保證抗一下還能站著,而能夠發出這樣攻擊的身體強度,也不是區區酒瓶、桌椅能夠造成有效傷害的。
(泰森的重拳大約五百磅左右,約兩百多公斤)
青年就如在人行道上狂奔的汽車一般,所到之處盡是人仰馬翻,這還是他收力的結果,否則以他從教官那里學來的殺人術,這餐廳里壓根就沒有人能活著。
實際上,青年也很想殺光這個餐廳里的人渣,因為他相信,能進這個監獄的,基本都不會是什么好人。
但他在成為處刑人的那一刻,就已經以硬幣締結了契約,面對這些人渣,他能做的也就是在“自保”的時候下手重點。
餐廳內的尖叫、慘嚎不絕于耳,不多時,少數還算清醒的已經雞仔似的縮到了餐廳角落,似乎在祈禱不要被這個兇神所注意。
對方不攻擊,青年也不再下手,只是踩著滿地的狼藉,來到了在一開始就被他一巴掌拍在地上的威廉身邊。
“哥們,別沖動,你想要什么?錢?女人?我…嗷!!!!!”
一聲仿佛能將玻璃震碎的慘叫取代了求饒的聲音,那是威廉的右手被巨力碾碎所發出的悲鳴。
“維多利亞粗口,伱究竟要…”
“遵循天秤法典,以牙還牙,以血還血。”青年從懷里掏出一份文件——
“共有十六人因為你的暴行而終生殘疾。”
說話間,青年的動作卻絲毫不停,從雙手依次向上,一腳,又一腳,就像是搟面一般,一點點的碾了上去…
連續十六次之后,他才居高臨下的俯視著疼暈又疼醒的威廉,將手中的文件翻了一頁——
“被你侮辱的女人…維多利亞粗口,為啥你就只有兩顆?”
“別,兄弟,別!”聽到青年的話語,威廉哪里還不清楚對方要做什么,但緊接著,一種直沖天靈蓋的劇痛便徹底剝奪了他說話的能力,只剩下有氣無力的喘息,和幾乎要從眼眶中蹦出來的眼珠。
“ok,忍著點,別休克,也別死,已經是最后的環節了。”青年在周圍躺了一地的驚恐目光中將文件翻到了最后一頁,皺眉道:
“雖然一個人不能死好幾次,但我盡量給你多點死法好了。”
被禁止出聲的獄警直到三個小時后才被人發現,早在網絡、報紙等媒體上見過這種奇怪癥狀的獄警們立刻意識到了不對,他們立刻前往了那些囚犯們狂歡之所。
只是,隨著東區餐廳的大門被打開,傳出的卻是令人難以承受的排泄物的惡臭,以及那醒目的,被釘死在墻上,已經看不出人形的尸體上,那最近經常出現在新聞中的天秤卡片…
“小丘郡納尼德斯監獄那邊解決了,是你動手的時候了。”
“你買手機了?”清晨,杰西卡聽到馮雪突如其來的話語,表情略顯古怪的說道,雖然馮雪每天都會定時外出“工作”,但小丘郡距離貝克蘭德可是差了大半個維多利亞,除了打電話、msn之外,她想不出有什么可以快速交流情報的渠道。
“你就當成守誓者對處刑者的特殊感應吧。”馮雪含糊的略過了這個話題,因為他不可能告訴杰西卡,這是因為硬幣的歸屬權轉移。
利用硬幣的特殊機制,馮雪搞出了很多有意思的玩法,比如將每次任務都視作“交易”,完成任務則下發硬幣,而同期每個任務的難度和獎勵是不同的,換言之,馮雪只要根據自己身上硬幣歸屬權變更的數量和時間,就能夠大致推斷出是誰完成了任務。
不過…
“比起詢問我這種事,你現在應該立刻安排記者去小丘郡搶采訪,另外最好再給烈陽報、塔索克報等媒體透點氣,分擔一下壓力,讓咱們報社不至于那么顯眼。”
“我懂我懂!又不是第一次了!不過…小丘郡納尼德斯監獄,那可是個雷區啊…能關進去的人就沒幾個簡單的,這次恐怕真的是大新聞了!”杰西卡快速將面包片塞進嘴里,然后拎起挎包就朝著門外走去,不過離開前還是扭頭道:
“我打算親自帶隊去小丘郡,你要一起嗎?”
“不了,我還有別的工作,現在的處刑者數量,還太少了點…”
關于之前提起過的“調整”,這玩意了解一下之后就發現挺有意思的,某種角度可以看成玩家與官方的斗智斗勇。
比如青眼亞白龍,能力是給對手看手里的青眼白龍就能特招。
然后你猜玩家整了什么活?
“我不看!”
沒錯,在一次比賽中,某個白龍玩家亮出青眼白龍給對手看的時候,對手選擇了“不看”,不看就不滿足能力條件,于是不能特招…
所以后來青眼亞白龍的調整中,多了一條“對手不看的場合,可以給裁判看”,不過似乎后來又出現了裁判也不看的情況(這個只是個人猜測,具體不是很清楚),現在它的調整變成了“就算對方不觀看,只要按正常流程進行展示手卡的青眼白龍就可以正常處理。”
同理還有海馬的名場景“地板抽卡”,反擊之門的動畫版效果是“讓攻擊無效并抽一張卡,如果是怪獸卡就能特殊召喚。”
因為只寫了抽卡,沒寫從哪里抽,于是海馬從地板上抽了卡。
于是實卡就直接把效果改成了“從卡組中抽卡”,特殊召喚也變成了通常召喚,這某種角度也算是一種“調整”,倒不是擔心玩家地板抽卡,而是擔心玩家墓地抽卡、除外抽卡、額外抽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