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奈的身體已完全好了,但還未出院,奈緒待在家中,不知道家門外的事情。她們都沒發覺你和美月、夕子在偷吃。
你在感到刺激的同時,心懷愧疚。
你不愿舍下這份刺激,又想消解這份愧疚。于是,伱對奈緒和玲奈做了她們以為其她人沒有的事,讓她們以為她們也在偷吃。
你的惡趣味很快被她們發覺,玲奈和奈緒心中羞惱,美月看熱鬧不嫌事大,慫恿著聯手給你一些厲害嘗嘗,夕子覺得挺刺激,也答應下來。
一個周五的放學后,你被騙入了淺野家。
周一,你、夕子和美月都請了假。
一美發覺了你們的關系,她的情緒復雜。美月察覺到她的糾結,給你和她留出了許多時間和空間。
高二,你向一之瀨詩織打聽了觀月靜的消息。
觀月靜的母親于去年十月進了醫院,她因沉迷賭博,身上病痛不少,在一之瀨詩織的暗中安排下,觀月家的一個親戚接手了她,將她轉移到奈良的醫院,她再沒去打擾過觀月靜。
脫離了母親的拖累,觀月靜重建了海外代購的業務,她的小生意做得不錯,但也只是不錯,賺錢不多。
一個月前,觀月靜忽然辭去了工作,將代購業務賣給了同行,一個人出門旅行去了。
你覺得她放松一下心情也不錯。
模擬結束本次總結經歷階段:追求期 評分:11
評語:你做了少許努力,也只有少許。
結算:你獲得了微量的情愛經驗 南悠希訝然,模擬就算不順利,一般也會進行到他高中畢業,在高中畢業前結束的模擬代表著——其中一方亡故了。
他沒有出事,那么,出事的只有可能是觀月靜。
為什么?上一段還在寫出門旅游,怎么下一段人就沒了?
他仔細瞧一瞧觀月靜旅行前的情報,母親有了親戚照顧,工作辭了,生意賣了,他原先認為這是放下了重擔,現在從反面一想,這也是卸下了生活的重量,可以一心往生了。
這個旅行,到底是游山玩水,還是給自己尸身找個風水寶地呢?
他望向前方,墻壁被濃厚的黑暗蒙著,像杵著的某種龐然大物,散發出孤寂的氣味。
一股細密的冷風,裹著濕氣,從那堵墻上的門縫里吹入,撫過南悠希裸露在外的腳掌。
陰冷的感覺順著腳腕往上,襲入被子里,穿過小腿和膝蓋、進入大腿。
在那里,一股混著柔軟香氣的熱量攔住了它,輕易將它消解,南悠希感覺到,懷里的夕子輕輕動了動身子。
“快睡覺。”
拿下巴戳一戳懷中女孩的腦袋,南悠希收回了被子外的腳。
“悠希也沒有睡著。”夕子昂著頭,看少年的下巴。
“因為夕子學姐還沒有睡。”南悠希將過錯推到了女孩的身上。
“要玩游戲嗎?”
“玩什么?”
“悠希趴在我身上。”
“我趴在悠希身上也行。”
“不玩!快點睡覺!”
南悠希拍一下女孩的屁股,作為懲戒。
模擬次數已經耗盡,他關上模擬界面,閉上雙眼,眼前由黑暗變成了虛無,黑暗是光的缺失,虛無是意識的沉睡。
早上,他緩緩清醒,迷迷糊糊中感覺雙腿有些冷。
睜開眼,他與身旁的夕子對上了視線。
夕子收回伸向他大腿處的手,平靜地轉身,下床,快速穿好衣服。
等女孩走出去,南悠希才取回了全部的意識,少年低下頭,怪不得他覺得有些冷,身上的被子沒了,睡衣的短褲被褪到了膝蓋處,能不冷嗎!
好在他醒來得早!
提起褲子,南悠希追到臥室外,夕子站在水池前,唇間含一根藍色的牙刷,用純潔的表情,歪頭看他。
居然裝傻!
南悠希捏捏她的臉頰。他給不出更有效的懲罰,這個人偶女孩不怕羞不怕臊,唯一能讓她傷心的事情就是不理她。
要是女孩上了大學,他還能用“體罰”來讓夕子求饒,但夕子現在才高二。
就是在海對岸國家的站,也是要到大學才能平安地開始夜生活。
假體罰不行,真體罰倒是可以。
“幫我迭一些紙鶴。”他擠到女孩的身邊,掬水洗了把臉。
他要繼續模擬觀月靜,這次,他會選擇他之前不愿選擇的那一項——要挾觀月靜。
說起要挾,他還挺熟練。奈緒、夕子和美月都被他要挾過,而且是很過分的要挾。只有玲奈沒有享受到這個PLAY。
他在奈緒的模擬人生中要挾奈緒,讓奈緒養他,是因為知道奈緒喜歡他,而且奈緒對他有愧。
他在夕子的模擬人生中要挾夕子,強制女孩待在他身邊,是因為知道夕子的未來,不想這個可愛的女孩邁入死亡的深淵,他師出有名,是為了正義而墮入魔道。
至于美月,那其實不算要挾,他只是告訴美月自己知道她的真面目,然后向她求婚而已。
在觀月靜的模擬中,他沒有選擇要挾,因為觀月靜還沒有愛上他,因為他沒有正當的理由。
現在他知道了,觀月靜會在一年后自殺。與其自殺,還不如讓他要挾一下,說不定這個罪犯美人兒經歷了脅迫,反而煥發了人生的希望。
“續一晚。”夕子提出折紙鶴的條件。
你這是訂酒店呢!
“…行。”為了紙鶴,南悠希只能答應下來。
他將女孩往旁邊擠一擠,伸手去拿自己的牙刷,卻摸了個空。
我牙刷呢?
他仔細瞧水池的邊緣,不只牙刷,漱口杯也沒了。
進賊了?別的東西也沒少啊。
南悠希稍一思考,看向夕子。外賊沒有,內賊倒是有一個。
女孩一手拿著牙刷,一手叉腰,她拿牙刷的手掌蓋住了牙刷柄,她叉腰的手臂掩住了水池的一角。
南悠希撥開她的手臂,見到了自己的漱口杯,杯里滿當當的清水少了一口,正在使用中。
他又撥開夕子的手指,見到了熟悉的藍色牙刷柄,牙刷頭含在女孩的嘴里。
早上偷襲沒偷到,改偷牙刷了!
南悠希敲一下夕子的腦殼:“續的那一晚沒有了!”
夕子不在意,這不是禁止續房,而是扣了她的繳納的房費,她只要從別處弄來房費繳納就行了。
比起奈緒已經享受過,玲奈和美月即將享受的陪睡,她吃的牙刷別人都沒享受過,而且在很長的一段時間里享受不到。
贏了!
她瞇起眼睛,心情愉快。
南悠希沒有囤積牙刷的習慣,抽屜里沒有備用,他只能等夕子刷完,洗了洗繼續用。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今天的牙膏帶著清淡的香味,泡沫也更加柔和些。
夕子在一旁看著,覺得自己又贏了一層,她打定主意,今天就給悠希添置幾支備用牙刷,這樣,就算別的女人用了牙刷,悠希也能使用新牙刷,她的記錄會一直保持。
得了牙刷的勝利還不夠,她要南悠希的洗臉服務,少年用腦殼蹦回答了她。
在淺野宅的餐桌上,南悠希又向奈緒提出了紙鶴的請求。奈緒沒有提條件,普通地應下了。
看看奈緒,再看看你!
南悠希用眼神示意夕子,夕子不為所動。
上學路上,南悠希用LINE,再向美月和玲奈約了紙鶴和紙星星。
這樣,他就有了三份紙鶴,一份紙星星,可以獲得四枚模擬次數,進行四次模擬,應該夠用了。
對了,心愛說她有帶來一份紙鶴,放在了柜子里,因為他還沒有觸碰那盒紙鶴,所以模擬次數沒有增加。加上這半次,一共四次半。
放學后,南悠希在自己的公寓找到了心愛的紙鶴,到淺野宅拿到了一盒紙鶴,又去千草大學醫院,拿到了一罐紙星星。
你收到了[南心愛]蘊含心意的禮物你收到了[淺野奈緒]蘊含心意的禮物你收到了[中島玲奈]蘊含心意的禮物 模擬次數2.5
美月和夕子要上課,未能迭好紙鶴。
“謝玲奈殿下賜寶。”他坐在病床邊,摟住了中島玲奈的肩膀,在她的嘴唇上輕輕點一下。
“你就是這么謝的?以下犯上!”玲奈輕輕拍了南悠希的腦袋,露出笑。
“玲奈殿下要怎么處置小人?關在殿下閨房如何?”
南悠希輕易讓少女紅了臉。玲奈雖然羞,但反駁的話無法說出口。
今晚就是約好的,悠希和她一起過夜的日子。
昨天說得草率,她后來想,自己很難在晚上離開醫院。值班護士晚上會查房,讓爸爸和醫院打招呼的話,又會被爸爸知道她和悠希的關系。
想來想去,她覺得只能從欺騙入手,晚上的查房并不嚴格,護士通常只進來瞧一眼,要是有個和她體型差不多的少女躺在病床上裝睡,就能糊弄過去。
這個替身有些難找,奈緒太大,夕子太小,美月是異色,一美頭發要短一些,詩織還不熟。
倒是穗乃香阿姨的體型正好,如果她提出這個請求,穗乃香阿姨一定會答應,只是,一旦爸爸問了,穗乃香阿姨一定不會守秘密。
玲奈拿不出主意,只能期盼悠希的準備。
悠希的確有準備,這份準備的可行性很高,而且完全超出玲奈的想象。
傍晚,南悠希拎來外賣,與玲奈分食。他一點兒沒有離開并帶著玲奈離開的念頭。
探視結束的時間越來越近,玲奈的心也越來越緊張,她想要問面前的少年,又覺得問這種事太羞人。
距離護士趕人的時間還剩一個小時,玲奈看鎮靜的悠希,忽然有了猜測。
她知道少年準備怎么和她一起過夜了。
她被腦海中的預想嚇了一大跳,又覺得分外刺激,她的臉比傍晚時的霞還要紅得璀璨,一半是羞,一半是興奮。
這個看起來很古典,很乖乖女的妃殿下,內心還含著一些冒險精神,就像首相少女的內心還含著浪漫主義。
夜更暗了,護士的腳步聲從走廊傳來,這平日里聽慣了的聲音,此刻給了玲奈極大的刺激。正是因為聽慣了,她才明確地知曉接下來會發生什么。
腳步聲已經到了近處,兩個值夜的護士即將打開房門。
玲奈扭頭看床邊的少年,少年露出一個神秘的笑容,他從椅子上站起,快步走到衣柜前。
柜門合上的聲音和病房門打開的聲音幾乎同時響起,玲奈看向進來的兩個護士。
“南先生已經回去了嗎?”年紀小一些的護士好奇地掃視了一圈病房,除了玲奈,屋內沒有別人。
“嗯、嗯!”玲奈咬到了舌頭。
她略微的緊張沒有引來懷疑,誰會懷疑一個優雅得如同妃殿下的少女?
年輕護士遺憾地嘆口氣,看路過的帥哥是她工作的一大樂趣,而在她關注的帥哥中,南悠希是獨一檔。
她懊惱,覺得少年一定在她上廁所的時候離開了。
老護士簡單掃視了一圈病房,將燈熄滅,只余小夜燈照著,領年輕護士離開。
黑暗是隱蔽的代名詞,處在這么一片昏暗中,玲奈放松了些,她抬起頭,瞧衣柜的門。
門久久未動,在昏暗中靜靜地閉著,玲奈不由懷疑,悠希真的躲進去了嗎?
莫非悠希已經離開了,剛剛的只是她的妄想?
在她的忐忑中,柜門呼地敞開,南悠希從里面跨出來。
玲奈差點兒驚呼出聲。
“殿下,我來了。”南悠希沒有走到床邊去,而是從床尾爬上了床。
若是從床邊上床,只要躺下就能靠在玲奈的身邊,過程太短、太快,而從床尾上來,就需要爬過一段短短的距離。
南悠希故意爬得很慢,讓這短短的等待在玲奈的心中醞釀,當他終于將手撐在枕邊,躺在少女的身旁,抱住少女的身軀,一股遼闊的幸福籠罩了他懷中的少女。
“怎么樣,刺激吧。”南悠希湊到她的臉前,小聲問她。
“我怕太刺激了。”玲奈捂住自己的心臟,有些擔憂。
“沒關系,夢境里那次是非常非常特殊的情況。”南悠希安慰她,“就是做一些比較過分的事也沒有關系。”
玲奈腦中閃過夢境中的場景,將羞臊的臉埋在南悠希的胸前。
“如果玲奈姐要做什么話,我不會反抗哦。”南悠希又調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