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墨在當天晚上宴會結束后,就搭乘航班趕回了魔都,由于挨得近,只需要兩個小時航班就能到了。
段先生在得知他的意向后,也算是比較滿意,主動提出了愿意為他的專輯制作提出一些幫助,但是卻被趙墨給拒絕了 趙墨回到家里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了。
喝了一晚上的紅酒,他現在口渴得很,去冰箱拿水的時候,卻發現沒水了。
于是乎,趙墨徑直走出去,打開了張靜婉的家門,結果卻發現其客廳里正亮著燈。
張靜婉穿著睡衣,正坐在地毯上看著電影,旁邊還放著一些酒。
好嘛,大晚上的又一個人在喝酒了。
張靜婉聽到動靜,回頭正好看到趙墨,不由一笑:
“你回來了。”
微紅的臉蛋,格外的嫵媚,尤其是微微瞇起美眸笑的時候,像是歸家的丈夫,被溫柔的妻子問候一般。
趙墨先是一怔,而后點了點頭,走過了在其身旁坐下。
“這么晚了還喝這么多酒。”
趙墨一邊說著,一邊從張靜婉的面前將幾罐酒拿了過來,放在自己的面前,并且開了一罐。
此時他的心里還很疑惑,靜婉姐為什么又穿起這么保守的睡衣了?長袖長褲…之前明明喜歡穿絲質的。
張靜婉見狀,笑了笑,反而是打趣道:
“今天的晚宴如何,有沒有遇到漂亮的女江星?”
趙墨原本都清醒了,此時又喝下去一口酒,體內還未消解完的酒精再次被喚醒。
“當然有啊,可惜都是些年老色衰的阿姨,如果有靜婉姐這樣的女明星在,我肯定就不會著急回來了。”
“貧嘴,罰你三杯。”
張靜婉被調侃一番,嘴上埋怨著,但是臉上卻是笑容滿滿,并且積極的為趙墨倒上了三杯酒。
“說實話也要被罰?”
喝下三杯酒后,趙墨接著問道:
“靜婉姐,我很好奇,你那么注重身材管理的人,為什么還要在晚上喝這么多啤酒?”
“不在晚上喝在什么時候喝?”張靜婉呵呵一笑,而又十分無所謂的說道:“大不了明天不吃飯了唄。”
趙墨聞言,不禁皺起眉頭。
張靜婉拿起一罐啤酒準備喝酒,然而啤酒罐剛送到嘴邊,卻被趙墨奪過去了。
她不解的望向趙墨。
“少喝點吧,你這樣對身體不好。”
趙墨語氣上是柔性勸導,但是行動上卻是將張靜婉面前的啤酒罐全部拿開,放在了茶幾另一邊,她夠不著的位置。
張靜婉見狀,不禁開起了玩笑:
“之前過年回去,我媽讓我找個男人管管我,是不是就像是你這樣的?”
她長這么大,還從被家人或者長輩以外的男人管教過。
趙墨是第一個。
張靜婉之前一度認為,這個世界上不可能有人能管得了她,不如她優秀的男人憑什么管教她?
這也就是她單身了這么多的年的原因。
而現在,第一個管教她的男人出現了,還是一個小了好幾歲的弟弟。
不過意外的是,張靜婉對此居然一點兒也不反感,反而是順從了對方。
趙墨全然不知張靜婉的心理,他只是不想讓她喝這么多酒,結果被其玩笑話尷尬到后,自己卻拿著啤酒喝個不停。
說是尷尬,但其實是他不知道該怎么接話,原本以為喝酒可以暫時逃避,但是靜下來的那一刻,卻又感到“撲通”亂跳的心。
張靜婉臉上始終掛著笑意,看著面前被自己一句玩笑話逗得不知所措的趙墨。
趙墨模湖之間,發現自己身處一個很溫暖的被窩里。
他翻了翻身,試圖尋找一個舒服的睡姿,結果卻聽見手洗間有沖水的聲音。
過了一會兒,被窩被掀開,冷空氣鉆進被子里,他皺起眉頭,下意識伸手抓被子,結果攬來了一樣奇怪的東西。
這一晚,他睡得很香,好像夢回小時候,抱著軟乎乎的毛絨玩具睡覺一般,軟軟的,香香的。
趙墨做了一個很怪的夢。
夢見自己穿越進了西游記了。
一個光頭站在他的面前,大抵就是唐僧了:“你是否愿意帶上這金箍,隨我去西天取經?”
說著,唐僧又取出虎皮裙,說是要給趙墨換衣服。
趙墨見自己身上的衣物憑空消失,心想我又不是沒看過小說,正想大吼一聲“佛本是道”時,卻被唐僧塞過來的桃子給賄賂了。
只不過這桃子軟乎乎的,一點兒也不甜,他用力咬了一口,還是咬不爛,順手想丟,結果卻引得面前的唐僧大怒。
“你這潑猴!這可是王母娘娘給的蟠桃,你居然不吃?”
趙墨見唐僧怒氣沖沖的走過來,本以為是要踹自己一腳,結果卻是在自己腰間狠狠的掐了一把。
趙墨吃痛,連連后退。
“媽的,取尼瑪的經,禿驢看劍!”
趙墨大吼著,明明嘴里喊著是看劍,結果捅出去的卻是一把長槍。
他也不管是劍是槍了,反正就是撲了上去。
結果就在這一瞬間,面前的唐僧變換了模樣。
一個女人站在了趙墨的面前。
“你是誰?”
她沒有回話,慢慢變成了一只人身蛛腿的怪物。
“好啊,蜘蛛精是吧,受死!”
趙墨一槍捅出去,直接捅穿了面前的蜘蛛精。
蜘蛛精口吐鮮血,極其幽怨的看著他。
隨后,蛛腿纏住了他,不讓他動彈。
趙墨以為蜘蛛精要咬自己,連忙抄起長槍一個勁的捅。
剎那后,身邊的景物全部消失不見。
趙墨仿佛升天了一般,渾身輕輕飄的,正當他以為自己取得正經,超脫三界不在五行之中時,忽然聽聞天空中傳來一聲巨響:
“孽障,你這是破了大戒!罰你去五行山下007五百年!”
“不要啊!”
趙墨瞬間感覺身子快速下降,最后被五行山壓在了身上。
他反抗無效,最后只好接受了懲罰。
趙墨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望著陌生的天花板。
宿醉后,他按著太陽穴,從床上坐了起來,結果正好看見了衛生間里,穿著長袖長褲式睡衣的張靜婉正在洗漱著。
趙墨低頭一看,發現自己居然身處張靜婉的臥室,還坐在其大床上。
趙墨瞬間腦子里一片空白。
“醒了?”
張靜婉轉過身,她似乎是剛剛洗過了頭,正在用電吹風吹頭發。
只見其又轉過身去,吩咐道:
“過來,幫我吹吹頭發。”
趙墨此時腦子里是空的,聽到張靜婉的吩咐,下意識的走了過去,等到他接過電吹風的時候,才忽然清醒過來。
“愣著干嘛,給我吹頭發呀。”
張靜婉催促著。
“哦…噢。”
趙墨被這么一催,連忙打開吹風機,為張靜婉吹起了頭發。
而后,張靜婉拿起護膚品在臉上涂抹,趙墨則是在她的身后為她吹頭發,兩人都不說話,皆是保持著沉默。
許久后,趙墨實在是按耐不住,猶猶豫豫的問道:
“靜婉姐,昨…”
不等他把話說完,張靜婉卻打斷了。
“昨晚你醉得不省人事,爬起來說要回去睡覺,結果一頭鉆進我的房間,你那么重,我沒挪動,就容許你在我床上休息了一晚。”
趙墨聞言,不禁吞了一口口水。
只…只是休息嗎?
“燙!”
張靜婉一聲痛呼。
趙墨這才發現自己把吹風靠得太近了,連忙將其移開,連連道歉:
“抱歉抱歉…”
這時,身前的張靜婉轉過頭,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打量著他:
“你該不會在胡思亂想什么吧?”
趙墨當場一怔。
只見張靜婉白了他一眼,隨后轉過頭去。
趙墨頓時有些尷尬,只好幫張靜婉繼續吹著頭發。
這時,逐漸清醒的他,開始打量身上的衣物——衣衫完整。
而且張靜婉身上的睡衣也一點兒問題沒有,遮得嚴嚴實實的。
呼——
趙墨的心中頓時松了一大口氣。
不過想想也是,他都喝的那么醉了,怎么發生什么嘛。
主要是第一次經歷這種事,屬實是有點自己嚇自己了。
不知道為什么,趙墨心里懸著的石頭落下來后,不知道為什么,又升起一種失落的感覺。
“靜婉姐,你要吃早餐嗎?”
“可以吃點沙拉。”
“好的,待會兒我去弄。”
“茶幾記得收拾了。”
“嗯嗯。”
趙墨幫張靜婉吹著頭發。
兩人又聊著一些瑣事。
這個場面,不由的又讓趙墨覺得有些溫馨,像是剛剛起床的夫妻一樣。
忽然間,趙墨又反應過來這一切不是真實的,他和張靜婉也不是夫妻,心里頓時出現了失落感。
這一刻,他突然有種很強烈的想法,可是最終還是被理智給按了下來。
心里有許多的顧慮,迫使他不能這么做,準確的說,不敢這么做。
而后,趙墨便沒怎么說話,張靜婉也專心的護膚。
待趙墨離開后,張靜婉這個向來清冷成熟的女人,在這一個瞬間,明明沒有喝酒的她,臉蛋卻紅了起來。
她走向浴缸,邁開腿的那一瞬間。
“嘶——”
她倒吸了一口涼氣。
只見張靜婉從浴缸里拿出一套和身上一模一樣的睡衣,只不過這套睡衣非常的褶皺,像是經歷了什么磨難了一般。
她揉了揉身上某處有著牙印的地方,臉蛋愈發的酡紅,不禁小聲啐了一口。
ps:先更后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