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馬的匯報收尾:“我之所以重點提到他,是因為他是本次廣交會的最大功臣。高端農產品是經由他問世的,這些人緣,也和他有重要關系。好,我的匯報就到這里。”
楚副專員總結了幾句之后,有請吳專員說幾句。
一陣掌聲之后,吳專員說:“剛才馬主任匯報的比較全面了。我們這是第一次參加廣交會,沒想到收獲如此巨大。一點五億美元哪,諸位。這在應天以往的歷史上,可以說是空前的。對全區的鼓舞,可以說是巨大的。當然我們不能驕傲自滿,一定要有始有終。否則我們怎么對得起全區八百萬的老百姓嘛。
“成績屬于過去,現在最重要的,是我們要把樹苗草種的培育工作抓緊進行,要把三級投資和文明基金的事抓細抓實。我前幾天已經和楚副專員通了個長途電話,準備盡快派出得力工作人員,直接下沉到各鄉鎮。縣鄉兩級工作人員,直接下沉到村。栽好梧桐樹,才能引來金鳳凰。各鄉各村,都要把投資分配方案和基金管理方案,落到實處,才能優先獲得高端農產品的采購權。老楚,育苗基地的事情,進行得怎么樣了?”
“吳專員,前期各項工作都完成了,就等高農辦接收了。”楚副專員道。
“好,明天上午,馬主任你們和小嚴,就去基地看看,有什么情況,及時和我匯報。老楚啊,這個抽調精兵強將的事,還要麻煩咱們倆親自來抓,一會你到我辦公室,我們仔細商量一下。”
“好的,吳專員。那沒有其他事情的話,就讓出差的英雄們早點回去休息。好,散會!”
晚上六點半,嚴子休吃過飯之后,回到行署招待所自己的住處。他開始研究昨晚出現的一個新寶貝。寶藏清單的靈符殿一欄,發生了變化:
靈符殿小型護陣×1,往生咒符×1,凈化符×1,黃粱枕符×1,傳送門符×1
新出現了一個傳送門符。
這個符是個精致的青色玉佩,上面雕刻著一扇門。
從說明看,這個符可以形成一道光門,超越空間,把人從這里傳送到另外一個地方。就像嚴子休第一次遇到師父那樣。
至于傳送的目的地,既可以是隨機的,也可以是指定的。
無憂給他的信息中說,仙府的所有東西都是關聯的。所以林老板他們手中的黃粱枕符,可以算是一個定位信標。
這就是昨晚嚴子休答應去香港幫忙的底氣。
當時,因為他兩面都想照顧到,所以仙府要解決他的愛心難題,就出現了這個符。
生愛心,送資源,還是這個規律。
將近晚上七點的時候,嚴子休用意念讓傳送門符感應林老板手中的黃粱枕符。
一會,青色玉佩開始發光,從嚴子休手中漂浮到空中,迅速演變成一個光門。
透過光門,可以隱約看見林老板手里捧著箱子,杜老板在他身邊,都在東張西望。
當嚴子休看到他們的時候,他們眼前也出現一個光門,隱約看見門里嚴子休的身影。
林杜二人當然被嚇了一跳,不過很快放松了。
嚴子休在房間里放下一顆月亮石,然后手中又拿著一顆月亮石。從光門這邊進去,那邊出來。
兩邊的光門同時消失了。
嚴子休手中的月亮石發著白色的光芒,好像一個小月亮,照得周圍近似白晝。
“嚴老弟!原來是你來了。”兩個人很驚喜。
“林大哥,杜大哥。哈哈,有沒有驚到你們?”
“還好還好,和你在一起驚奇的事多了,這免疫力也上升了。”林老板也哈哈地笑。
“嚴老弟,你剛才這是?”杜老板問。
“剛才是我老師把我送來的。”凡是不好解釋的,嚴子休是一概推給師父他老人家。
“噢噢,明白明白。”林杜兩人開始自行腦補,想想看啊,能拿出黃粱枕的人,能千里咫尺的人,其老師還不是神仙一流嗎?少問少打聽,跟緊嚴老弟就對了,“那我們上車吧。”
一輛本田汽車停在不遠的山路上,車上無人。
他們非常尊重嚴子休,一個人也沒帶。
“林大哥,這個朋友的情況是怎樣的?”嚴子休坐在汽車后座上問道。
他發現這邊的車都是靠左行駛,和內地不同。
“是這樣的。這位朋友,叫蔡高陽。是個富二代。但他不是享受型的,在工商局應聘了個工作。目前他獨自住在一棟別墅里。前幾年,他不知道是不是工作壓力太大,得了頸椎病。最近是越來越嚴重,已經睡不好覺了,痛苦得要死。
“他請了專家會診,說是頸椎黃韌帶增厚,需要動手術。但動手術又有一定的危險。所以他就想保守治療,可是醫藥無效啊。前些天知道杜兄康復的消息,他就找上我們倆打聽情況。這不,非要請你幫忙。診金方面,請老弟放心。”林老板詳細介紹。
車子開了沒多久,來到一處位于半山腰的別墅。
雖然是晚上,在車燈下卻也可以看到院子非常大,里面以白色建筑為主體,整體就像“綠樹叢中一點白”的皇室城堡。鐵藝的黑色大門線條優美,安全感十足。內部綠植很多,有些已經爬出墻外了,看來這豪宅有年頭了。院子里還停了好幾輛嚴子休認不出來的車,看著都像豪車。
車子在主樓前停下,有兩位膚色偏黑的傭人來打開車門。
三人下車走進客廳,只見一位瘦高的中年男士,挺直地站在客廳當中,看到三人進來,只是舉了舉手,勉強笑了笑,算是打了招呼。
“嚴老弟,這就是我的朋友蔡高陽。”林老板介紹。
“嚴先生,久仰了。在下有恙在身,失禮啦。”蔡高陽想轉身安排傭人上茶,也只能整個身體一起轉身,像個生銹的機器人。
看來問題真是嚴重到一定程度了。
嚴子休一見,心生憐憫:“蔡先生不用費事了,請閉目靜心。”說完就給他灑了回春丹露。
只見蔡高陽好像冰棍遇到了熱水,原來硬邦邦的身體,開始變得放松柔軟下來。他主觀感覺好像有一股清爽而又暖融融的水流從頭頂而入,滋潤全身,所到之處,如同潤滑油沖走了鐵銹。緊張的地方在放松,堵塞的地方在疏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