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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守株待兔

  套娃:尼娜·尹萬諾夫娜,生卒年不詳,來源不詳,先天白化病患者,通過瀕死實驗覺醒變種能力心靈暗示,由于性格和能力的極端不受控制,在導致多位研究員和護理人員自殺身亡后,被決定秘密處理。

  橡皮擦:安東·岡察洛夫,亞歷山大·岡察洛夫兄弟,1942年出生,父親于二戰中陣亡于柏林,母親病故,在福利院生活三年余,實驗突變覺醒不久后失蹤,疑似具有隱匿型的變種能力。

永動機:安德烈·達科斯基,1937年出生,實驗志愿士兵,具有持續不斷的放射出勢能立場的變種能力  詹姆斯在紐約長島大宅的書房中,看著艾瑪從“地獄火”研究所帶回的資料中整理出的信息,接過她遞來的酒杯,朗聲說道:

  “塞巴斯蒂安·肖身邊的幾個變種人情報都在這兒了?”

  “從那位咬舌自盡的謝爾蓋上校,腦海中記憶的畫面看,除了我整理出來的這四個人,還有一個綽號‘激流’的長發年輕人,但他似乎并不是通過研究所的渠道發現的變種人。”

  艾瑪·佛羅斯特端著另外一杯添好冰塊的威士忌坐在了詹姆斯的身邊,和他輕輕碰了碰杯,喝了一小口。

  “你怎么看這幾個變種人。”

  詹姆斯輕晃著水晶方杯,不甚在意的問道,這幾個變種人的本事還算有點看頭,但對他而言還是興趣寥寥。

  艾瑪放下杯子,略一沉吟,清晰的分析起肖通過這幾個變種人,逐漸掌握本屬于蘇軍方的突變實驗室和變種人武裝勢力。

  “肖應該是先獲得了‘套娃’尼娜的信任,他是怎樣做的不清楚,但靠著這個最危險的實驗體,肖進一步控制了岡察洛夫兄弟,而這兩個兄弟的能力,可以很好的讓肖隱匿行蹤,更自由的行動。”

  “像這個安德烈,從他的資料和經歷不難得出,這是個對蘇國忠誠度極高的士兵,但最終還是跟隨了肖,有了隱藏行動的能力再加上心靈掌控,肖才能一步步將需要的人才抓在手里。”

  詹姆斯點點頭,突然笑了一聲,躺在了沙發上,頭枕著艾瑪雪白豐盈的大腿,閉目說道:

  “肖本來的算盤打的非常完美,掌握了蘇方的高層后,有了源源不斷新生的變種人力量支持,再靠著核戰爭摧毀舊有世界的秩序,通過核輻射讓全人類的變種突變進一步加快,從而在混亂的新世界中,真正占有一席之地。”

  艾瑪青蔥白嫩的手指尖溫柔的捏著詹姆斯的額頭,嗓音清亮的接著道:“可他沒想到前腳剛走,自己又變成了無根之木,即便”

  艾瑪突然想起了什么,轉而問道:“你說肖會不會放棄核戰爭的計劃?現在的情況即便掀起兩極大戰,他也只是條喪家孤犬,沒有什么太大的意義。”

  “會的,因為他再也找不到,這么好的機會了。”

  蘇658型HI級核潛艇在美利堅內華達州,拉斯維加斯的某港口悄悄停靠。

  海下航行的這段時間,肖的情緒非常差,身邊的幾個變種人追隨者對此也毫無頭緒,尼娜試著去偷偷窺探肖的意識,但他一直獨自待在艙室里,沒有太多接觸的機會。

  登岸后,肖仿佛又變回了以往的樣子,時而浮夸熱情的話語,還有讓人理解不了的笑話。他們來到了肖幾年前秘密投資開設的一家夜總會俱樂部,等待著今天晚上將要會面的客人。

  1931年,在美利堅大蕭條時期,政府為了度過經濟難關,內華達州議會通過了賭博合法的議桉,拉斯維加斯從此成為一個賭城,并迅速崛起。

  拉斯維加斯的氣質如一枚硬幣的兩面,一面是地獄,另一面是天堂,縱欲尋歡搭造的舞榭歌臺,不分日夜的散發著華麗迷人的氣息,兩個極端如影隨形,無可分割。

  距離滿是豪奢賭場,以及世界各國標志性建筑模彷造物的拉斯維加斯大道不遠處,著名的夜總會聚集街道,熱帶路上。

  一家新開沒有幾年的原子夜總會外,一批批身著清涼暴露衣衫的熱辣小姐,正扭著夸張起伏的臀胯,款款走了進去。

  “這份工作終于有點甜頭了,我喜歡那個黑頭發的,她的屁股是怎么長的,像個肥碩的蜜桃...”

  莫拉·馬克塔格特探員一邊麻利的脫著自己的外套和襯衣,一邊無奈又嫌棄的罵著自己身邊的搭檔:

  “你的眼睛除了塞滿屁股,還能不能看進去點兒別的東西!那邊上是亨得利上校!”

  馬克塔格特探員用腳撐起身子,靠著副駕駛的椅背翹起臀部,脫下了休閑西褲,露出了黑色的平角蕾絲內褲,許久沒有約會過的女探員有些遺憾的想著,能再配一條絲襪就好了。

  “亨得利上校?北約的那個?哦莫拉,你,你的腿真漂亮。”

  “謝謝!”

  CIA女探員用力甩上了車門,疾步跟上了“職業”女性的隊伍,她有些緊張的理順了自己棕黑色的長發,好在樣貌底子不錯,沒做什么妝容,但依舊混進了這家門口安保異常嚴密的夜總會俱樂部。

  原子俱樂部被中央情報局盯上,是因為這里疑似為蘇方的情報中轉站點,并且背后的老板和資金來源也很神秘。

  莫拉沒有想到今晚原本無趣到極點的盯梢行動,能碰上這么大的一條魚。

  她掩飾著自己對俱樂部環境的不熟悉和慌張,很好的將怒意轉化成嬌嗔,拍掉了一個留著西班牙式小胡子的男人胡亂抓摸的大手,看著鮑勃·亨得利上校的背影最后閃進一間遮起帷幔的包廂,匆忙追了上去。

  莫拉深吸了一口氣,掀開了艷紅的帷帳,剛想好的托詞都沒來得及用,就發現這里空空蕩蕩,似乎陸續進來的身影都是自己的錯覺。

  探員小姐很有經驗的四處摸索著,終于扣動了茶幾下面的一個把手,包間旋轉挪移,一個暗門暴露在眼前。

  一個隱秘寬敞,裝修比外面更為精致華麗的會客休閑廳里,尼娜·尹萬諾夫娜坐在吧臺前的高腳凳上,耷拉著挨不到地面的小腿,前后搖擺著。

  岡察洛夫兄弟在吧臺里調著酒,簡單的倒了兩杯馬爹尼推到了肖的面前。

  塞巴斯蒂安·肖為亨得利上校端過酒吧,抹了抹自己的口袋巾,看起來頗有修養的說道:

  “鮑勃,我們是老朋友了,合作的‘生意’一直做得不錯,所以——”

  肖飲了口杯中酒,沉吟片刻,爽朗的繼續道:“希望你能再次考慮在土耳其部署木星導彈的建議。”

  美軍高級戰略參謀官,北約軍事組織的重要代表鮑勃·亨得利上校沒有飲下杯中的馬爹尼,信手攪動著里面的橄欖,額頭厚厚的褶子隨著揚起的眉毛擠成一團。

  “塞巴斯蒂安,與你交換蘇方的情報生意確實令我很舒心,尤其是這一年來,你提供了不少有效的蘇軍海外部署,讓我著實得到了好處,但”

  上校先生笑了笑,靠在松軟的沙發靠背上攤開雙手,無奈的哼了聲,繼續說道:

  “我不知道你為什么這么執迷于挖蘇方的空子,當然!我樂見其成,但土耳其的戰略導彈一旦部署,那事態的發展對美利堅同樣很不利。”

  “肖,你在試圖引起戰爭,核戰爭!”

  “叫我黑皇吧,上校先生,是時候要拋棄凡人世界的稱謂了。”

  肖放下杯子,沖尼娜招了招手,少女從椅子上蹦跳下來,撲到了肖的臂彎里。

  “鮑勃,和你說這么多不是為了別的,而是待會再與你講話,就會變得很沒有意思了,其實我挺喜歡和你打交道的。”

  尼娜的雙眼緊盯著亨得利上校,翠綠的眼童格外的亮,上校先生看著這個膚發雪白,毫無血色的少女,感覺有些不太舒服,她那雙閃著妖異光彩眼童,漸漸的勾起了亨得利的意識。

  尼娜漸漸走近亨得利的身邊,將慘白的小手放在了他的額頭上,亨得利上校不住的翻起白眼,身體微微有些抽搐,過了半晌,尼娜開心的跑回肖的身邊,嬌聲說道:

  “很深很深的種子,尼娜盡了全力。”

  肖滿意的點點頭,撫摸著尼娜的小腦袋,看向終于抬起頭,如同一場大夢初醒般的上校先生。

  “部署戰略導彈還需要經過誰的許可。”肖的聲音毫無情緒和起伏,亨得利上校低垂的腦袋,認真道:

  “還有兩位將軍在反對,如果能讓他們也同意,那么土耳其戰略部署計劃就會沒有阻礙。”

  “為我制造與他們見面的機會。”

  “是,先生。”

  在外邊扒著門縫看了許久的莫拉·馬克塔格特探員,緊緊捂住了自己嘴巴,趴在地上不出一絲響動的爬了出去,當她跑回盯梢的老式福特轎車上,仍舊心有余季的許久沒有舒緩過來。

  “列文。”

  莫拉女士悠悠的喊了聲身邊戴著眼鏡,一向不太靠譜的搭檔,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你覺得變種人的力量可以控制一個人的心智和行為么”

  “馬克塔格特探員,我們對變種人并非一無所知,這些年局里和蘇方的那些怪物多次交手過,我很清楚,他們不過是靠著可怕的基因改造技術,獲得了各種奇怪變異能力的畸形兒。”

  “長舌頭,硬化的皮膚,或者渾身布滿細菌之類的!”

  美利堅中央情報局的新任局長麥克·考恩先生摘下眼鏡,有些疲累的揉捏著自己的鼻梁,他在考慮是不是繼續讓這位不著調的馬克塔格特探員繼續擔任外勤工作。

  “長官,我查閱了近些年對蘇軍‘地獄火’實驗室和接觸過的變種人部隊全部的資料,他們不只是我們容易理解的,呃...強壯的身體,速度或...或惡心的觸手,甚至有的變種人能夠一定程度上改變環境溫度,還有——”

  “但沒有能控制人心的!馬克塔格特,沒有這樣的變種人,也不可能有,我承認有他們有一些本領真的匪夷所思,但依舊擋不住一顆狙擊槍的子彈。”

  “你要知道我們的幾位超級戰士自從加入進來后,一直都保持著對這些變種人更多優勝的戰績。”

  麥克·考恩局長頓了頓,重新戴上眼鏡,他年紀看起來不過五十歲,但滿頭的短發已經花白了。看著臉上充滿了委屈和挫敗的女探員,緩了緩口氣小聲說道:

  “莫拉,你應當明白這樣的指控和情報,根本不能作為我們行動的依憑,鮑勃·亨得利上校在軍方的地位和信任度很高,如此可笑...似是而非的推測,我沒有接受的理由。”

  女探員反倒不見氣餒,眼睛一亮,干脆的說道:“我會找到證據的,考恩局長。”

  紐約。

  紐約大學教職工休閑區。

  “查爾斯,假期過得怎么樣。”

  艾瑞克·蘭謝爾拿著一份水果沙拉,拍了拍查爾斯·澤維爾的肩膀,靠在一邊大口吃著。

  “哦對了,該稱呼你為教授了,澤維爾教授,澤維爾...拗口的姓氏,咳,抱歉,X開頭的名姓很少。”

  新任紐約大學遺傳學講師的查爾斯·澤維爾有些不太自在的松了松肩膀,他拿了一份桌上自取的三明治,今早和瑞雯拌嘴沒顧的上吃早餐,下了第一節課后,實在餓壞了。

  “唔...我家里目前就我和瑞雯兩人,父母關系...有點復雜,所以沒什么特別的,你呢蘭謝爾老師,你不像是會宅在家里的人。”

  艾瑞克出聲的笑了笑,和旁邊路過的一位面容姣好的女老師打了個招呼,隨便和查爾斯繼續聊著。

  “和家里的長輩去了趟蘇...歐洲,算是短期旅行,有些遺憾,但也放松了幾天,咳,說起來你對于寫論文一定有一套吧,我知道我們的專業區別很大,但在學術論文的切入角度方面”

  查爾斯有些恍忽的聽著艾瑞克向自己討教關于論文撰寫方面的技巧,腦中掙扎著是不是再看一看這位蘭謝爾先生所謂的歐洲旅行到底是怎樣的經歷。

  他對艾瑞克口中所謂的家中“長輩”,充滿了好奇與一定的恐懼。

  “查爾斯·澤維爾?基因突變和遺傳學的澤維爾教授?我是的莫拉·馬克塔格特,我能和你聊兩句么。”

  查爾斯嘴里正塞滿了培根火腿三明治,這位風風火火的女士向艾瑞克道了聲抱歉,就拉著他走到了休息室外的廊廳里,緩了口氣,言語穩定了許多。

  “很抱歉澤維爾教授,我是中央情報局的探員,有一些很重要的問題需要向您咨詢,我了解到您是在基因突變這個方向成就最高的學者,不知道您對變種人——”

  “是的。可以做到。”

  查爾斯直勾勾的看著頗有些姿色的女探員,緩緩咽下了最后一口三明治,仿佛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

  “對不起您說什么?”

  莫拉也愣住了,她不明所以的看著年輕有為的查爾斯·澤維爾教授輕輕揉著額頭一側,神色復雜但又有些奇怪的興奮著。

  女探員確定,自己沒有聽錯緊接著從這位基因遺傳突變學教授嘴里說出的話。

  “變種人可以做到控制精神意志,正如你看到的那樣,馬克塔格特探員。”

  “所以,就像是看電影一樣?你能看到我所見和我所想的任何事情!”

  莫拉幾乎將這輛五十年代產的福特小轎車油門踩到底,從紐約前往佛吉尼亞州的路上疾馳不停,一邊還有些震驚的向查爾斯高聲大吼著。

  后座的瑞雯翻了個白眼,在轎車勐然偏轉,超車而過后慌忙的摸著安全帶扣好,左手抓住了車窗上的把手。

  “唔...可以這樣形容,莫拉小姐,我可以叫你莫拉么,其實我們完全可以開滿一些,再慢一些。”

  不知道是在查爾斯的言語安撫下,還是受了什么別的影響,女探員的情緒漸漸平靜了下來,逐漸放慢了車速,她上下起伏著身體,大喘著氣,不敢置信的說道:

  “我本來以為這種心靈控制只是像某種心理醫生的催眠手段,不過是通過變種人的突變能力來完成,沒想到你竟然能——你最好沒有亂看什么不該看的東西!”

  莫拉仿佛終于意識到了什么,如果自己所有的隱私和秘密在這個男人“眼中”一覽無余,那真不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

  又過了一個小時左右,莫拉·馬克塔格特帶著查爾斯和他不能拋在家中不管的“年幼”妹妹一同來到了美利堅中央情報局位于佛吉尼亞州蘭利市的總部,她為二人辦理了訪客名牌,急切的帶著他們向局長的辦公室走去。

  查爾斯在路上不住的回想起在莫拉腦中看到的景象,以及第一次見到艾瑞克時,那個隱秘而又可怕的家族,變種人在這個世界上的痕跡越發明顯,很難說這是好是壞。

  艾瑞克·蘭謝爾開著今年新款的銀灰色奔馳轎跑,一路疾馳回長島,他下車后又歪著頭看了看這輛嶄新的還未正式推向市場售賣的跑車,覺得還是更喜歡法拉利一些。

  不過老爹每年都會收到十幾輛各個家族旗下直接,或部分間接控制的汽車品牌提供新車選用,總要替他分擔分擔。

  “先生正在樓下書房等你,快點過去。”

  艾瑞克的母親尹蒂夫人幫著兒子脫下外套,拍了拍他的后背,催促道。

  十幾年過去了,尹蒂夫人的氣色容貌倒是愈發的健康,唯一不滿的就是兒子現在的感情生活有些不著調,她還是希望艾瑞克能找一個同民族的結婚,早點多生些小孩。

  詹姆斯在書房邊上的靜室中,和艾瑪相對盤膝而坐,二人都閉著眼睛。詹姆斯微微有些皺眉,似乎哪里不太舒服。

  艾瑪整個人越發距離的顫抖著,皮膚和燦金色的頭發隱隱閃著輝光,看起來像錯覺一般。

  終于,詹姆斯的面部、頸部的皮膚憑空的破碎消弭了一層,仿佛被看不見的火焰燒灼潰爛,艾瑞克有些驚悚的看著這一幕,只是持續了幾秒鐘后,詹姆斯破損的表皮組織就飛速增殖愈合,眨眼間恢復如初。

  “不錯,強度不低了,能讓我的身體出現受傷的反應,這還是第一次。”

  艾瑪額頭大顆大顆的冒起汗珠,有些脫力般的泄了口氣,詹姆斯起身拿起了塊毛巾,輕柔的為她擦了擦汗。

  “沒想到你放開精神,讓我全力的使用心靈穿刺竟然都只是受一些皮肉傷,普通人我只是稍稍用力就會腦死亡的。”

  艾瑞克靠著門框邊,交叉抱著雙臂,嘴角輕輕掛著艷羨的笑容。

  老爹的精神與肉體不分彼此,任何對于精神、心靈甚至靈魂領域的傷害都會轉嫁在肉身上,而本就堅韌的足以輕松抵御一般火炮而不傷分毫的肉體,又能夠飛速的自愈再生,簡直沒有解法。

  “我和普通人類的身體強度差距太大了,沒有可比性,現在對于非直接破壞性質的變種能力還沒有合適的界定范疇,但以我的身體轉嫁出的傷害反應,應當也有四到五級了。”

  詹姆斯輕輕揉捏著艾瑪的頭頂,后者舒服的靠著他的懷里,總覺得差一點點力量刺激,就能突破某種限制。

  “老爹,找我什么啊。”

  艾瑞克將身體拋上了一邊寬敞的全羊皮沙發上,笑嘻嘻的問道。

  “塞巴斯蒂安·肖的蹤跡已經查到,他接觸了一位軍方戰略武器方面的負責人,應該會繼續面見兩位能夠影響在土耳其部署戰略導彈計劃的將軍。”

  艾瑞克精神一陣,興奮的坐了起來,這一次在莫斯克沒能抓到這個曾經關押折磨過自己的“施密特醫生”,讓他默默在心里憤滿的了許久,這回不會再放過他了。

  聽著艾瑪較為詳細的提了提情報內容,艾瑞克突然想起了什么,神色有些玩味的向詹姆斯道:

  “老爹,我懷疑自己的身份被一個大學同事知道了,直到今天我才聽到,原來他的專業,是基因突變。”

  “他是變種人?”

  艾瑞克搖搖頭,疑惑道:“我不知道,但這位查爾斯·澤維爾教授對我的情況似乎很感興趣,他不太對勁。”

  詹姆斯沒有太過在意,吩咐艾瑪可以下去準備,揉了揉艾瑞克的頭發,看著曾經的少年已經是個真正的男人。

  “回頭去查一查這位教授,現在,我們去等這位姍姍來遲許多年的,肖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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