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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家宴

  布來恩·澤維爾博士是一名家境富有的物理學家,位于西徹斯特的城堡式大宅,就是澤維爾家的祖產。

  這個家族作為英國最早一批的殖民者來到美利堅,在這片土地上已經經營了近兩百年。

  早在十八世紀時,這里就已經建立起了日后澤維爾大宅的雛形,不過到了布來恩·澤維爾這一代,家族只剩下單傳的一根獨苗,或者說健全的一根獨苗。

  查爾斯在求學階段于英國生活了多年,從牛津大學獲得博士學位后,這幾年一直帶著瑞文在紐約生活。

  雖然車程離老宅算不得遠,但他更喜歡靠工作的紐約大學近一些,尤其是現在兼任了突變力量研究部的首席顧問,更是沒時間兩地奔波。

  漢克·麥考尹在格林尼治村附近的一座聯排別墅旁躊躇了許久,反復演練了打招呼的方式和口吻。

  查爾斯暗示過他,今天瑞文會在家。

  終于,漢克頓了頓足,深吸口氣剛敲了兩聲,房門立刻就打開了。

  “我沒想到你還會敲門呢,嘿,漢克!查爾斯已經去研究所了。”

  瑞文似乎正準備出門,在門口玄關處的紅木全身鏡前,笑嘻嘻的整理著衣裙,她剛換上了一件白色的露肩連身長裙,頭發柔順了不少,氣色看起來很棒,沒有鮮艷的妝容,少有的素雅端莊。

  “我,嗨...我是想問問你晚上有沒有空,瑪麗蓮·夢露的新電影首映場,我有兩張票...”

  漢克被這樣快的開門節奏打亂了思路,他看著今天穿著白色修身長裙,格外明艷動人的瑞文,更是鬧的耳根發燙,吱唔著還算清楚的講明了來意。

  “哦...對不起漢克,我今天晚上有安排了,也許你可以問問查爾斯,而且我——”

  空氣中輕微的竄起異響聲,阿薩左隨著紅黑色稀稀縷縷的煙塵閃身而現,打斷了瑞文一臉抱歉并猶豫著想解釋什么的話音。

  他仍舊穿著略帶浮夸的黑色立肩修身西服,頭發看起來有認真打理過。

  “裙子真漂亮,我想藍色會更配它。”

  “哦!我都習慣了,忘記去你家不用保持這樣,這條裙子真的可以么,我沒有太多正式場合的衣服”

  瑞文說話間變回了自己紅發藍膚的模樣,有些擔心的向阿薩左問著這身打扮是否得體,第一次去豪利特先生家吃晚餐,她還是難免緊張。

  漢克·麥考尹愣在了原地,突如其來的紅色身影還有瑞文倏然間變成了一個明黃眼白,藍色皮膚的...模樣,都讓他越發跟不上節奏。

  從查爾斯那里,漢克已經知道瑞文的變種能力是可以變化外形,可這是他第一次看到瑞文本來的樣子。

  年輕的科學天才麥考尹先生突然心里空落落的,他避過臉頰,摳了摳眼鏡框,并不只是因為瑞文和這個自己曾見過一面的變種人男子約會而難過。

  更是由于此刻他才意識到,與瑞文的真實面目想比,自己這雙腳板又算的了什么呢。

  “嘿,小伙子,一起去吃飯唄,我家里人都很好客,我老爹你也見過。”

  阿薩左大大方方的主動邀請道,這個不知具體來路的年輕變種人看著是個老實人,而且又是瑞文的朋友,一起聚一聚沒什么不可以。

  漢克勉強扯了扯嘴角,提起精神道:“我想起來研究所還有個著急的項目,對了瑞文,你這樣真好看。”

  他最后努力的笑了笑,真誠的夸贊著瑞文,急急忙忙的跑遠了。

  阿薩左聳了聳肩膀,牽上了瑞文的手,女孩兒剛拉上了房門,二人瞬間爆成一團煙塵,消隱無蹤。

  “你怎么回來了?瑞文不在家?”

  查爾斯正在冊子上寫著自己剛發現的一個變種人的基本信息,他們打算從紐約開始,逐步接觸隱藏在社會各個角落的變種人群,為他們解決生活中的問題與麻煩,同時邀請對方能一定程度的參與突變力量的研究。

  至少查爾斯·澤維爾教授是這樣設想和考慮的。

  “你還需要問?不是動動念頭就能知道么。”

  漢克一屁股坐在轉椅上,慣性帶著椅子吱吱呀呀的晃了一圈,他兩腳交錯蹬掉了尺寸夸張的皮鞋,并沒有穿襪子,被迫卷屈折疊著的粗長腳趾緩緩伸展開,沒有了束縛,舒服的不時摳著地板。

  查爾斯帶著基因突變與遺傳學博士的眼光,饒有興趣的看著漢克強壯的小腿和腳掌。

  他的每一根腳趾都格外的纖長與強健,有些像大猩猩的足部,可以像手一樣靈活的抓起東西,但力度猶有過之。

  “我們是朋友嘛,我不會主動探知你們的精神和思想,而且就算是需要,大多也只是淺層的去搜尋自己想看的東西,要知道人的記憶和思維是十分復雜和”

  查爾斯止住話頭,他確實很少去窺探人們內心深處的想法和秘密,因為那樣往往看到的是最令人無法接受的真實。

  就像看到母親莎倫在父親去世沒有多久后就決定改嫁時,她內心深處對自己毫無留戀的殘酷真相。

  這世上,唯有太陽與人心不可直視。

  “瑞文和那個紅皮膚的家伙走了,說是去他家吃飯,你知道的,那個豪利特家族。”

  漢克伸著腿攤開了身子,仰頭看著天花板,兩眼無焦的望著風扇葉片毫無驚喜的保持著無趣的節奏一下下閃過,他有點想躺平了。

  “怪不得!前些天給我帶回一個所謂非洲土著國度的工藝擺件,非說是從原產地拿來的,當時我還笑話她是被某個吉普賽商販給騙了。”

  查爾斯放下了手中的鋼筆,有些氣急的說著,剛一講完,屋子里頓時陷入長久的尷尬寂靜,他和漢克一樣,也只是呆呆看著天花板,好像無聊的風扇槳葉真的能有什么新花樣。

  兩個男人似乎都覺得自己失去了什么,只是情況并不相同。

  “你覺得那個豪利特先生家是個什么情況,那個人...和他身邊的人,比所謂自稱‘黑皇’的肖,看起來可怕太多了。”

  過了半晌,漢克·麥考尹終于幽幽的問著身旁的查爾斯,但又更像是在自言自語。

  查爾斯陡然一個激靈,勐地站了起來,挽起了襯衣的袖子,這就要走向研究室中心的腦波儀。

  “不行,瑞文這樣太危險了!那個家族就像個黑幫組織,搞不好會有什么慘無人道的娛樂手段,甚至抽吸些藥物,我得去看看!”

  他一邊說著,匆忙的就要自己戴起腦波儀,漢克連屁股都沒挪窩,訕訕道:

  “你不是說了么,那個同樣有心靈力量的女人可以阻止你的一切窺視,而且誰知道他們會在世界的哪個角落,帶走瑞文的人可是能瞬間移動的”

  查爾斯整個人癟了下去,他都囔著等瑞文回來一定要問清楚,哪怕偷偷背著她,去腦子里瞅一眼。

  加拿大埃德蒙德,豪利特老宅。

  這幾十年來,老宅附近早已不是老豪利特先生剛建造莊園時那般,只有一片了無邊際的曠野山陵。

  隨著一代代豪利特家族核心的,不論是最早的狼群后代還是負責商業與其他事務的成員繁衍生息,一直圍繞著老宅的莊園建筑,蓋起自己的房子。

  漸漸地,這里變得有幾分像是中世紀的領主封地,儼然是一座隱于喧囂外的寧靜小鎮。

  艾瑞克·蘭謝爾捧著一摞盤子,身旁漂浮著一大堆刀叉走來,在廳堂的餐桌上挨個擺下餐盤,并同時控制著這些金屬餐具靈活的落在每張椅子前。

  老宅平日里的傭人不多,畢竟這里除了已經幾乎不太能走動路的卡斯柏老管家,沒有幾個需要照顧的人。

  雖然干的是傭人的活,可他們都是家族的老伙計傳下來的后代,本質上也是家族的一員,也會按他們自己的心意去選個前程,而不是世世代代做詹姆斯的仆人。

  到了聚餐的日子時,總會有些人手不足,大家都會自己動手做些事,就像是普通人家一起吃飯那樣。

  阿薩左從廚房瞬移而來,手里拿著一捆木頭質地,工藝精致的細長棍子,也一雙雙放在了每一張盤子上。

  “我見過這個!是叫快子么?我在壽司店用過,是日本人吃飯用的餐具。”

  “不,是華夏的,其他所有地方都是學從那里學去的,在古時,他們會很自豪的稱這是來自那個國度的文化造物,但就像人一樣,國家或民族也會變得很勢利。”

  詹姆斯微笑著從樓上走下,認真但算不上嚴肅的糾正著瑞文的說法,他看著瑞文原本的面目,開心的夸了夸阿薩左的眼光。

  瑞文小姐看著終于出現的豪利特先生,仍帶著幾分緊張,文靜的站在阿薩左身旁。

  雖然對方年輕的和查爾斯看起來一般大,可那種深邃悠遠的氣質仿佛是從另一個時代走來,而且并不與當下顯得格格不入。

  詹姆斯坐在了上首的中央,艾瑪在他的右手邊坐下,拉著瑞文挨著自己,隨著廚師們將菜肴一一擺上,巴基、史蒂夫夫婦二人還有幾個在莊園的冬狼戰士都坐在各自的座位上望著他。

  “過節了,大家一起吃頓飯,嘗嘗這幾個菜,廚師們專門跑紐約唐人街陸續學了好幾年才做成的。”

  沒有什么特別的講話或者儀式,就像是最普通的家庭聚餐一樣,甚至更為隨意,瑞文看著幾乎所有人都熟練的用著快子,吃著味道色澤異常誘人的新鮮菜式,不僅疑惑的低聲問了問身邊的阿薩左。

  “今天是什么節日?”

  她想了半天也不記得九月的這一天有什么特別的節日,難道這個豪利特先生遵守什么別的文化習俗。

  “我們家才會過的節日,中秋節,東方的傳統日子,誰都不知道具體是哪一天,只有老爹清楚,而且每年日期都不一樣,還有新年我們家也會單獨再過一天。”

  瑞文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對于豪利特家族的一切她都格外的好奇和感興趣,這里的氛圍是她記事以來從未有過的放松和自在。

  竟然可以在這么多人面前大方的現出自己本來的樣貌,而不會看到任何怪異的眼神。

  “瑞文,你在變化的時候是種什么感覺?只能改變身體樣貌么?”

  艾瑪經過一個下午已經和瑞文相處的很熟悉了,佩吉小姐沒有來之前,這里就只有她自己一個女生,同樣是變種人的瑞文今天能一起吃晚餐,讓艾瑪格外的開心。

  她好奇的問著這種神奇能力的細節,作為女性,艾瑪也對這種能力十分的艷羨。

  唰,瑞文一身的白裙子變成了和身邊阿薩左一樣的黑色西服,接著人也變成了他的樣子,體型個頭、甚至連尾巴都活靈活現。

  眾人一陣驚嘆,巴基和艾瑞克甚至鼓起掌歡呼了幾聲,詹姆斯仔細的看著瑞文的變化,也不由得嘖嘖稱奇。

  只有阿薩左看著向自己俏皮的眨了眨眼的“自己”,忍不住頭皮發麻,身上起了一串雞皮疙瘩。

  “我可以直接模彷出衣物的樣子,以及許多物質的外形,可能是我的表皮組織不太一樣吧,但如果身上穿了其他真實的衣服,就只能遮蓋掉,做不了任何改變,比較輕薄的還好,太厚重的外套就不行了。”

  眾人七嘴八舌的討論著瑞文的本領,甚至巴基還另辟蹊徑的問著瑞文用身體模彷的衣服能不能脫下來,被史蒂夫在后脖頸拍了一巴掌后才識趣的閉上了嘴。

  瑞文樂呵呵的同大家聊著,問著史蒂夫關于二戰時的經歷、巴基的金屬手臂用起來感覺是怎樣的,甚至和艾瑪咬著耳朵,好奇她和豪利特先生相處時的感受。

  詹姆斯更多的時間除了樂呵呵的看眾人嬉笑聊天,就是在悶頭吃飯,配著紅燒肉、糖醋魚、青椒炒肉讓后廚接連上了一碗又一碗的米飯。

  他雖然沒怎么說話,但胸口蕩漾著一團火熱的情緒。

  那是家,才能帶來的喜悅與溫暖。

  晚餐后,詹姆斯拿出半個多世紀前的黑白老照片,向瑞文展示著阿薩左小時被抱在自己懷里的模樣,那瘦瘦小小,還有點可憐兮兮的模樣引得幾個女人一陣眼泛柔光。

  大伙兒都開始數落起阿薩左現在著實長殘了,在紅魔鬼幽怨的眼神里,詹姆斯給史蒂夫與佩吉遞了個眼神,來到了樓上的書房。

  羅杰斯夫婦坐在古董書桌前,看著面前一個細長振金匣子里的熒紫色血清藥劑瓶,彼此對望了一眼,有些不解的看著詹姆斯。

  “‘冥河’血清,史蒂夫知道的,巴基用的就是這個,你已經有了底子,不用再那么麻煩,一會自己回去補一針,倒是佩吉——”

  詹姆斯沉吟片刻,向羅杰斯夫人緩緩道:

  “我能給你兩個選擇,一個是成熟安全的超級士兵血清,然后有一天你可以進入狼之冬,將來合適的時候再解凍,與他重見。”

  “另一個是‘冥河’,非常危險,生存率不到一半,史蒂夫本身經歷了血清改造,再加上這么多年的磨礪和修行,殺伐術境界也很高,才可能比較輕松的承受,但如果你直接注射”

  沉默的過了半晌,三人都沒有出聲,史蒂夫突然笑了笑,大大方方的認真道:

  “老師,我對‘冥河’不感興趣,即便是現在這樣,巴基也不一定是我的對手,原本的血清就夠了,我和佩吉能一起活好久呢。”

  詹姆斯點了點頭,這個結果是他意料之中的,以史蒂夫的性格很可能會這樣選擇,他略帶點蕭索的說道:

  “沒有什么是永恒的,也許我能活很久,但那并不能算是一種幸福,永生是一種很殘忍的選擇,不是對旁人,而是自己。”

  “這個宇宙間只有純粹不存一絲情感的生命才會這樣選擇,可那樣的生命又與土石金鐵有什么區別?先這樣吧,以后的技術還會進步,到時相信會有更多的選擇。”

  詹姆斯覺得事情已經基本定下了,剛要起身,一直沉默不言的佩吉卻認真道:“先生,我希望能試試‘冥河’。”

  “你先別說話!”

  佩吉蔥白的指尖掩著史蒂夫急切張口的嘴巴,轉而望著詹姆斯,一瞬不瞬的繼續道:

  “您說過,這個選擇是留給我的,而我現在也有了自己的追求,如果不是遇見您,我會很樂意做一份對社會和世界有幫助的工作,陪著史蒂夫相守到老,可您讓我們見到了一條路,打開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門。”

  “我不想錯過這一路的精彩,若干年后垂垂老矣,又或是躺在冰霜里一覺醒來,任這個世界在眼中變的陌生,都不是我想要的。”

  史蒂夫終于還是急迫的出了聲,英俊的模樣都有些變形。

  “你可以先用原始的血清,等過些年再試試像我一樣補充一針,那時的技術肯定更完善,我會等你一起!”

  佩吉小姐溫柔的笑了笑,她這位有些太過耿直的丈夫,很多關節都沒有想透。

  “你覺得先生會吝嗇幾株心形草么,有了振金隕石,今后能夠持續培育這種神奇的植物,但即便是有了超級士兵血清做基礎,也很難再疊加補充這支血清的力量吧,我猜的對么先生?”

  詹姆斯沒有做聲,只是看了看史蒂夫,眼神間已經說明了一切。

  人類基因進化層面的力量不能簡單的用一加一等于二來計算,兩種血清既有聯系,但又相互排異。

  在超級士兵血清基礎上再度疊加冥河血清可能危險會更大。

  除非是打破了肉身的全部秘密,將修行推進到能量的層面,也就是罡氣境才能夠做到抵御意志與身體的雙重排斥。

  “我知道這樣對你很不公平。”

  佩吉撫摸著史蒂夫的臉龐,看著丈夫落寞的眼神,心里剛剛定下的念頭也不由的松動了幾分。

  “是我太忽略你的感受了,說心里話,在戰場上的那些日子里我一直覺得你內心深處的力量比我更適合成為一個所謂的‘英雄’,只是這個時代和人們的觀念束縛了你。”

  “害”

  詹姆斯嘆了口氣,給我老人家面前灑這套,要不是現在身邊的人越來越多,還真得難受一會。

  “好了,你陪著佩吉好好練一段時間的殺伐術吧,雖然低層面的身體掌握對血清融合沒什么太大幫助,但至少武道的訓練能磨礪意志。”

  詹姆斯越發感受到,超凡力量對每一個有理想或是野心的人,都有著怎樣的誘惑,這種純粹偉力加于己身的力量,根本不是凡俗的物質財富所能比擬的。

  如今各大國或多或少的掌握了一定的進化手段和研究。

  兩極的對立仍未結束,這個世界還隱藏著什么力量,還會出什么幺蛾子,自己也無法把握。

  幸好這些年的布置和手段,終于將宇宙魔方和振金隕石全都抓在手里。

  詹姆斯·豪利特倒想看看,有朝一日他指天為黑,誰敢說白。

  二戰后美利堅的“回形針”計劃收攏了大批的德國科學家,而這些人幾乎都曾效命于原德意志武器裝備部,也就是后來的九頭蛇部隊。

  除了那個時期唯一的首領“紅骷髏”約翰·施密特外,阿尼姆·左拉博士作為首席科學家,也曾是這些納淬科學家們的領頭羊。

  但在戰敗后,左拉博士莫名的失蹤,這些人也長期處于群蛇無主的狀態。

  可海德拉的精神,卻一直在生根發芽,漸漸蔓延在收編他們的,被簡稱為神盾局的新組織。

  砍掉一個頭,再生出兩個。

  這世上永遠不可能存在真正殺之不死的生命,唯有信念意志,才能長存。

  埃德加·胡佛今天是第一次作為理事參加神盾局最高級別的會議,這個組織目前還沒有一個全權統籌的局長或是長官,名義上只對總統先生負責,具體的事務暫由幾個部門的負責人作為理事來協調行事。

  胡佛局長自從了解到超級士兵計劃,再到現在的變種人隱秘,愈發覺得仍處在應對全國大桉要桉和監管高官的聯邦調查局,格局太小了。

  雖然年歲已高,但這個世界越發神秘的面紗背后,透露給了這位“影子領秀”更為精彩的一角,讓他又燃起了年輕時對出人頭地和攀登權力臺階時的欲望與,野心。

無線電子書    漫威逆轉金剛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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