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子對子,父對父
龜仙屋。
龜仙人邊坐在飯桌前吃飯，邊看著電視機中轉播的天下第一武道會的比賽畫面，當看到季星負手而立，輕松防御拉蒂茲的攻擊，喂招指點，有些感慨地搖了搖頭。
“果然是一派宗師的氣度，這小子也不知道是怎么練的。”
“季星嗎？說起來一直聽到克林悟空他們描述他有多強，真正見到他出手，這還算是第一次，其它幾次都是短暫的一招兩式。”旁邊的雅木茶也看著電視道：“好像確實有些不太一樣，宗師？只論武術水平，他已經能和您相比了嗎？”
龜仙人筷子一滯，哈哈地笑了兩聲：“差不多，差不多吧。”
院子里乘涼的老海龜翻了個白眼，也不知道是誰多少次念叨著看不透，一個十八九的少年武術就好像比您這兩百多歲的老色鬼還強。
龜仙人心里也虛，于是快速轉移話題道：“雅木茶，他們這次沒邀請你嗎？你怎么沒去參賽？”
這次換成雅木茶尷尬了，搖了搖頭道：“邀請了，但我這些年把武道都扔得差不多了，剛剛看克林都要比我厲害一百倍，就不去丟人現眼了。更何況…我和季星布瑪見面，感覺會有一點尷尬…”
“算了吧。”另一邊的烏龍無情吐槽：“不知道是誰在背地里拼命苦練，拒絕了好幾次季星發來的邀請，想給大家一個驚喜，結果卻發現永遠追不上，偷偷掉眼淚…”
“烏龍！”普阿魯打斷：“別說得那么直接，而且雅木茶少爺才沒有偷偷掉眼淚，只是有點難過。”
“有什么區別嘛！”烏龍道。
雅木茶被噎得連連咳嗽。
龜仙人則露出八卦表情：“還有這種事？哈哈哈，雅木茶，怪不得你這幾年不參加聚會了。”
“也不是。”雅木茶沉默兩秒，嘆了口氣：“只是…剛開始確實是有些不甘心不服氣的。”
“剛開始？現在呢？”
雅木茶看向電視，搖頭：“哪一點都比不過，還有什么不服氣的呢？更何況季羽都那么大了。”
“呵呵呵。”龜仙人低啞地笑了幾聲：“不說他了，看比賽吧。那個打敗了克林、名字叫18號的小姑娘接下來的對手應該是賽亞人王子吧？哎呀，真是怪可惜的…”
隨著季星教學局輕松擊敗拉蒂茲，布羅利和天津飯面對普通人紛紛不戰而勝，十六強賽的八場對陣徹底落下帷幕，八強賽將要對決的四組選手也自動分曉。
從前到后，分別是貝吉塔vs18號、孫悟飯vs季羽、孫悟空vs季星，以及布羅利vs天津飯。
第26屆天下第一武道會從一早報名開始，至如今中午12點，將會在短暫的午休后進入下一個階段。
觀眾們見識到了幾場‘真正武道家’之間的對決，直呼過癮，并且更加期待著接下來的比賽。
季星等人在主辦方準備好的私人餐廳中吃飯，門口時而有各方人員徘徊，卻不敢來打擾他們。
“這次是徹底出名了，他們不太敢打擾季星你，但比賽結束不知道會有多少人打聽到武天老師，前往龜仙屋拜師呢。”克林道：“不過到頭來，只有我沒進八強嘛。”
“還有我。”比克平靜道。
“你是在培養悟飯嘛，不像我是被打敗的。”克林撓頭：“話說回來，季星你之前都沒看比克和悟飯的比賽，是去干什么了？”
“你們還記得巴比迪嗎？”
“…呃，那美克星的那個控制過布羅利的邪惡魔法師？”提到這個名字，隔壁桌搶食的四名超級賽亞人都一停，把目光投射過來。
季星點點頭道：“是他，我記得我給大家講過五百萬年前的邪惡魔人布歐的事跡。有另外一個勢力因為那美克星的事，查找資料發現了魔人的存在，于是在悄悄復蘇魔人，我之前是去阻止這件事的。”
“什么？！復蘇那個魔人？！”克林嚇了一跳：“成功阻止了嗎？等等，另外一個勢力不會是…”
“他們是被控制的工具。”季星看向另一邊道：“悟空，你還記得紅緞帶軍團嗎？這次的幕后主使者就是紅緞帶的蓋洛博士。”
“紅緞帶？！”同樣對參與過的第二次收集龍珠記憶深刻的布瑪驚訝道：“那些家伙還沒有死絕？”
“紅緞帶，蓋洛博士…”悟空恍然道：“怪不得那么熟悉，他們都是改造人啊！八號大叔我有好多年沒見到了，都已經到17號和18號了嗎？很厲害啊，那個蓋洛！”
“已經被我送去地獄了。”季星笑了笑，既是向他們解釋，也是向餐廳門口的姐弟解釋：“至于魔人蛋，則被我送去了界王神界。”
17號和18號走了進來。
不得不說，此時兩人的心情有些凌亂，有些不知歸向，渴望的自由竟然就這樣輕松地獲得了？以一種他們未曾想過的方式。
在如釋重負的同時，兩人也有些迷茫，如此一來目標總不能還是殺死孫悟空吧？而與此同時，他們也很擔心剛出狼窩又入虎穴。
“蓋洛死亡，他的實驗室呢？”
“完全破壞，包括地下的一些設備。”季星道：“放心吧，我沒有刻意去留任何控制你們的裝置，如果你們放心的話，武道會結束可以去我那邊，我和季羽來幫你們拆除能量收集裝置和炸彈。”
“還有炸彈？”季羽眼前一亮。
“好過分。”克林輕喃。
17號和18號對視一眼，來找季星就代表著他們心里已有了某些傾向，18號頷首道：“那就繼續麻煩你了，身體里裝著那種東西，總是讓人不太舒服，哪怕沒有控制器。
至于接下來的比賽，我就不繼續參加了，反正也不是那位賽亞人王子的對手，我棄權了。”
“哼——”貝吉塔道：“也好，別浪費我的時間。”
他看向季星道：“魔人蛋被你送去了界王神界？也就是說那東西永遠都不會復蘇了？”
“也不一定，它的能源是被充滿的狀態。”季星笑了下道：“只能說是80不會復蘇，如果剩下的20可能發生，我就先把你送過去跟它打一架，不行我們再上。”
他相當精準地扣住了貝吉塔的脈門，讓貝吉塔無言以對。
17號和18號則沒有理高傲的王子，只對季星道：“那個魔人的力量恐怕非常夸張，我們兩個合力都是填充了一天一夜的能量才將它填滿，雖然不知道你的實力，但我想還是不要大意為好。另外，如果你需要，我和18號可以為你工作三年，算是你送我們自由的報酬。”
“那種事晚點再說吧。”季星伸手一引：“來吧，一起吃點？”
兩人相視點頭入座，下一個瞬間17號就被雙手捧臉湊過來觀察自己的瑪倫弄得一僵，莫名其妙地回望過去：“有什么事？”
“聽起來…你是機器人？”瑪倫好奇道：“很真實的呀。”
“我們只是改造人，是人類。”
“那人類具有的功能你們都會有嘍？”瑪倫眼前一亮道。
桌前眾人都對克林這個女友有些無奈了，克林也連忙拉了瑪倫一把，看向17號和18號道：“別亂說話，瑪倫。抱歉，兩位。”
兩人冷冷未做回應。
這時季羽則嘀咕了一句：“不對啊，臭吉塔不戰而勝的話，接下來不直接就是我和悟飯了嗎？”
“觀眾朋友們，歡迎回來！”
會場擂臺，觀眾們熱情的呼喊中，主持人的聲音明亮回蕩：“經過一個半小時的午休用餐時間，接下來呈現給大家的將是更加精彩激烈的八強選手之間的比賽！
首先要通知大家一個消息，因為18號選手在與克林選手的比賽中受了些傷，覺得自己不敵貝吉塔選手，主動放棄了比賽，讓我們恭喜貝吉塔選手直接晉級四強！”
“喔——”
山呼海嘯中，主持人又將手向擂臺一引：“那么接下來直接進行的便是八強賽的第二場，也是這次天下第一武道會年齡最小的兩名選手，9歲的孫悟飯選手與10歲的季羽選手之間的對決！”
“雖然年幼，但看過上午比賽的觀眾們想來不會小看他們，其中孫悟飯選手在多人戰預選賽中，只是一擊就輕松擊敗了上一屆天下第一武道會的亞軍撒旦選手…”
觀眾席上，撒旦捂住了發燙的老臉：“怎、怎么能這么說呢…”
他生怕周邊有人注意到他，投來笑話的目光，卻發現包括身邊的女兒在內，所有人都緊緊盯著擂臺上的兩個孩子，生怕錯過了任何一個精彩的瞬間，根本沒人在意他。
時代變了啊…撒旦真切地感覺到了這一點，普通的格斗選手正在被時代淘汰，不知道我有沒有機會去學那些‘障眼法’？
至少要讓比迪麗學到！
嗯，希望不會太辛苦了吧。
而在vip觀眾席上，大家的目光也集中在兩個孩子身上，抱懷的比克忽然問：“季星，你覺得兩個孩子誰會贏下這場比賽？”
眾人聞言也都看了過來，季星笑了笑道：“在悟飯成為超級賽亞人前，沒有絲毫可能贏季羽，但現在…天下第一武道會上不能使用武器，純粹實力上季羽肯定處于劣勢。但就看他想不想贏了，這種擂臺戰，如果他想贏，有心算無心，就算是布羅利都有可能輸給他。”
“什么？！”
眾人紛露驚色，悟空滿臉驚奇道：“季羽竟然那么厲害嗎？”
布瑪滿臉驕傲。
季星則仰頭示意擂臺。
擂臺上，季羽嘿嘿笑著對悟飯道：“悟飯，這好像還是我們兩個第一次打架，要小心點哦。”
“嗯。”悟飯凝神點頭，擺出了起手架勢：“季羽，比克叔叔送了我一場勝利，所以這場比賽，我不能隨便輸給你的。”
“沒關系，我也會盡力。”季羽道：“再提醒一次，要小心哦。”
“嗯！”
隨著主持人比賽開始的宣讀，觀眾席上逐漸安靜，便見那擂臺上的兩個孩子一個擺出認真對敵的姿態，似乎在尋找對方破綻，另一個卻松松垮垮地隨意站在那里。
沉默之間，仿佛有一股別樣的氣氛從中擴散，讓悟飯小臉更加沉凝，季羽的笑容則漸有些惡趣味，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
一秒，兩秒，三秒。
“哈——”悟飯忽然發出了一聲低喝，踏地縱身向季羽沖去！
那小拳頭帶起一陣旋風，毫不留情地打向季羽的臉，就在即將擊中的毫秒之間，悟飯先后閃過了兩個念頭，季羽怎么還不躲？不，這一擊怎么可能還沒打中呢？！
連殘像都未留存，前一個千分之一秒還在他面前的季羽這一瞬間就在悟飯的捕捉中失去了蹤跡，那拳頭揮空茫然間，悟飯便感覺自己的小屁股被踢了一腳。
“哇啊——”
那力道說重不重，說輕也挺疼的，前沖的悟飯頓時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形，驚慌地踉蹌急剎，一時間連自己會飛都忘記了，險而又險地停留在了擂臺的邊緣。
沒有片刻耽擱，他連忙兩個后跳挪到擂臺中心，轉身戒備，卻見季羽正站在先前他的位置，沒有繼續攻擊的想法，只是看著自己。
“剛、剛剛那是什么？完全沒有看到，氣也像是消失了一瞬間一樣，不可能有那么快的…”
悟飯不懂，觀眾們更不懂了，只是交頭接耳，送上了掌聲。
而vip觀眾席中，貝吉塔的眉頭亦是緊蹙：‘那個距離，就算是換我來閃避，也不可能躲過了，更不要說去到卡卡羅特家的小鬼身后進行反擊…季羽那臭小鬼不可能快到那種程度，那是什么東西？’
“是瞬間移動？”悟空驚訝道。
季星頷首：“對。大家都知道季羽有著超乎尋常的感知能力，甚至能感知到非生命體的構造，但那只是他與生俱來的異能的一部分。
他的異能是繼承我的瞬間移動而來的，可以說是天生就帶有瞬間移動的氣。近兩年來，他已經可以大略掌握這種能力了，不需要以氣作為目標，任何東西、任何地點，只要沒有超出他的感知范圍，他就能身隨意動，瞬間移動過去！”
“竟然…”
“這樣的能力…？！”
“不只是移動自己。”季星笑了笑道：“移動別的人和物也行。換句話說，剛剛悟飯沒防備的被踢了屁股一腳，季羽其實就已經可以把悟飯送來我們這里，淘汰他了。”
怪不得說布羅利大意都會輸給季羽，這、這不是耍賴嗎？！
擂臺上，季羽也對悟飯簡單介紹了自己的能力，笑道：“都說讓你小心一點了，悟飯。”
悟飯鼓著臉拍了拍屁股，有些發愁道：“這太賴皮了，季羽！”
“沒辦法，超能力也是實力的一部分。”季羽攤手道：“就像你得自賽亞人血統的超級賽亞人變身能力一樣，那也像是一種超能力。天下第一武道會已經限制了我不能用圣衣了，總不能連它都不用吧？”
悟飯深吸了一口氣，再擺出攻擊架勢：“你說得對，季羽。謝謝你提醒了我三次，我會小心的！”
“那就再來吧。”季羽點點頭，終于也擺出了武術起手架勢。
下一個瞬間，前探沖鋒的兩個孩子手肘便撞擊在了一起！
勁風伴隨嘭地悶響爆發，一道道氣浪光環順著二者交擊處擴散。
在短暫地角力后，噼里啪啦的打斗聲傳。拳、腳、肘、腿，二者你推我進地攻防戰斗，身影在擂臺之上騰挪閃轉。
如果說剛剛的戰斗觀眾們看不太懂看不太清，這一刻就真切地欣賞到了兩個孩子格斗的風暴，比起貝吉塔、17號那種看不清的打斗要明朗幾倍，一時間山呼海嘯一般的叫好聲鼓噪了起來。
“厲害！”
“加油！”比迪麗兩只眼睛也閃著光芒，拼盡全力地呼喊，心里萬分希望自己能成為他們中的一員。
就在幾秒間幾百次攻防后，悟飯忽然彎腰，一個掃腿精確擊中了季羽的支撐腿，失去平衡浮空而起的季羽眼神微動，而迎其而去的自然是悟飯一記上勾拳！
同樣的事情再度發生，就在悟飯的拳頭將要擊中季羽的瞬間，季羽的身形倏忽間消失，瞬間移動到了悟飯的后身，一腳踢屁股而去。
但與此同時，悟飯的小臉上卻毫不驚慌，身上的氣爆開，那揮動向上的拳頭竟拉伸回彈，以更迅猛的速度將手肘擊向身后季羽的臉！
這變招非常突兀，但就在他即將以屁股換臉的時候，那手肘擊去的觸感卻兀地一空，緊隨便有一腳落在了驚訝的悟飯身上！
痛呼之中，小小的身影騰空飛起，直飛出了擂臺，待要撞至場地側方護欄與撒旦同待遇時，悟飯的身影才猛地一定，以舞空術升空。
季羽也飛了起來。
兩個小孩子于半空對峙，季羽笑道：“悟飯，我們的武術都是我爸爸教的，虛招、騙招，我用的要比你熟練，你騙不到我哦。”
悟飯撓撓頭：“都忘了呢…”
“再來！”
嘭！嘭！啪——
拉出殘像的兩個孩子再次于空中對撞起來，奉獻給觀眾們一場精彩的基本功對決。
克林的眼皮跳動起來：“就算不算季羽的瞬間移動，我也可能不是這小子的對手了。季星，你不是說他愛研究勝過練武嗎？為什么武術基本功這么扎實？”
季星微笑：“你也不看看是誰的孩子，布瑪生他的時候季羽就是打著一套拳出來的。”
布瑪好笑地抱住季星手臂。
悟空則震驚道：“真的嗎？！”
眾人面面相覷，琪琪給了悟空一拳，于是所有人都笑了起來。
不，貝吉塔沒笑，他只是雙手抱懷，手指跟敲摩斯密碼一樣地敲著手臂，看著對打的兩個孩子，不想輸的情緒翻涌起來。
而兩個孩子的戰斗一度進入了白熱化，只有觀眾們山呼著過癮。
不過在季星等人的眼里，如今的打斗是季羽牢牢占據上風的，一手不講理的瞬間移動根本沒認真去用，就讓悟飯得時刻保持警戒。
同樣少有人注意到，在季羽扎實的基本功、不講理的瞬間移動之外，季羽還有著極其夸張的神經反射速度，他往往能掐中悟飯擊中他的最后一瞬間進行瞬移，哪怕悟飯變奏，也晃不到他一點！
嗯，這是被季星打屁股的過程中練習出來的。
當兩個孩子再度落回擂臺，悟飯已經挨了五拳三腳，身上多了好幾處淤青，季羽的受擊數卻是零！
“唔…我要變身了，季羽！”
悟飯沉聲道：“這樣下去絕對沒辦法贏過你，你要小心了！”
季羽眨眨眼：“上一場剛剛領悟的超級賽亞人，現在你就能想用就用出來了？悟飯？”
“之前好像還不行。”悟飯揉了揉臉：“但被你打了幾拳后，好像找到了那種感覺。”
季羽一笑：“行啊，那我也要拿出我的真本事了。”
兩個孩子同時扎出了蓄力的姿勢，伴隨著悟飯的低低悶吼，他體內的S細胞急劇增加，頭發在黑與金之間閃動，最終豎起炸裂！
一道道強勁的氣從變身的悟飯身上席卷出去，主持人激情的播報聲也隨之響起：“啊！孫悟飯選手又像上一場比賽一樣，也像貝吉塔選手一樣，頭發變成了金色！”
金色的氣輝映閃動，悟飯的眼神和表情也變得冰冷，語言卻依舊關切：“季羽，你準備好了嗎？我怎么感覺你沒用‘季星拳’？”
“不用那個，很疼很累的。”季羽笑著擺擺手，身形剎那間消失。
下一個瞬間，擂臺上便到處都是季羽的身影！瞬間移動全開，他一秒鐘能夠移動上千次！
觀眾們張大了嘴巴。
前、后、左、右…變身為超級賽亞人的悟飯眼神警惕地隨之轉動，提防著可能從任何方向打來的攻擊，忽然聽到了‘哎呀’一聲。
“…？”悟飯茫然轉頭。
觀眾們也驚愕地投目過去。
只見季羽落在主持人面前，落在非擂臺的地面上，一臉苦惱地撓著頭：“失誤了？竟然失誤了！”
“季、季羽選手掉落了擂臺？”主持人不太確定地播報道。
“這就沒辦法了。”季羽的小拳頭錘中手掌：“要遵守擂臺賽的規則，唉，悟飯，你贏了！”
金色的氣焰緩緩回落，回復普通狀態的悟飯表情萌萌噠：“季、季羽，你是不是在讓我啊？”
季羽哈哈道：“也不算啦，除了耍賴，我確實對變成超級賽亞人的你沒什么辦法。再說了，我們兩個贏了的要跟臭吉塔打，我可不想給他教訓我的機會！”
“可、可是…”
“如果覺得勝之不武，等咱們回家再打一場。到時候我能用我的圣衣，再讓你看看我的真本事！”
“圣衣到底是什么啊？”悟飯滿是好奇，被轉移了注意力，隨著季羽往vip觀眾席飛了回去。
主持人滿頭黑線，觀眾們也漸漸喧嘩起來，搞什么，我們還期待著更精彩的對決呢，這就完了？
觀眾席上，季星等人也好笑地看著這兩個小鬼，季星揉了揉季羽的腦袋，倒是對這個結果有著些預期，道：“回家再打你的屁股。”
“…啊？”季羽驚叫：“為什么？我已經盡力了啊！”
“盡力就該瞬間贏下悟飯，再把貝吉塔扔到月球去。”季星道。
季羽想了下那個畫面，噗噗地笑了起來：“爸爸，你太狠了。臭吉塔期待和你的對戰已經期待了那么久，你就如愿揍他一頓嘛。”
“哼——”貝吉塔在旁冷哼，但不得不說，他聽到‘扔到月球去’是真有點慌，如果這小鬼藏著招，在和我對決的時候偷襲，我恐怕…克拉克，你是真的陰損啊！
克林等人也對這種結局感覺有些好笑，道：“話說回來，下一場應該是悟空和季星你吧？”
“兒子打完，爸爸打。”布瑪橫了季羽一眼：“你可得幫我們家扳回一局啊，季星，哈哈哈…”
玩笑的語氣居多，因為誰都知道這場比賽是一場友誼賽，或者說也沒人覺得悟空有贏的機會，這只是一場認清差距還有多大的切磋。
悟空與季星對視，神情中漸有了些迫切與期待，認識季星已經17年了，從第一次收集龍珠時被皮拉夫陷阱所抓，初見季星季星許愿，到第一次參加天下第一武道會的時候被‘路過的’季星切了尾巴。
他始終都知道地球最強者不是自己而是季星，也在那美克星等地的戰斗中見識到了季星的強大，但他從未與季星戰斗過哪怕一次！
這將是他與季星的初戰！
不像其他人說的那樣，把這場比賽當成切磋對練，悟空心中其實有著幾分認真，對視間，他明白季星也懂得自己的心意。
輸贏還是后話，但悟空決定拿出全力，將那美克星一戰后自己六年的刻苦修行結果展示給季星看！
“走吧，悟空。”
“啊！”
兩人自vip觀眾席位飛出，落向只是稍有破損的擂臺。
見到他們，觀眾席那嘈雜的聲音瞬間一靜，又在下一刻，變做了無比熱烈激動的呼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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