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三進宮

　　“總結來說，就是昏迷的13個學生都是那個‘無能力者捕獵競賽’的參與者，趁你參加身體檢查身上沒有貼發條繃帶的時候，偷襲圍攻你，幸好你因為好奇，下載了一段都市傳說中能提升能力等級的音樂‘幻想御手’，播放后產生了奇效。”

　　“不愧是黃泉川老師，三千字的描述輕松歸納成了一段話。”

　　“少來，老師是教體育的。”

　　警備員第七十三支部，如上對話發生在黃泉川愛穗和季星之間。

　　和上次同樣的位置，同樣的角度，給黃泉川愛穗帶來的感覺，也都幾乎是一模一樣！

　　嗯，就和與警備隊有商業合作的Study暗中在鼓搗毀滅學園都市的陰謀一樣，那13個學生在資料檔桉中品學兼優，說他們會參與一些惡劣的活動屬實突兀奇怪。

　　但這東西倒也好查，和上次一樣，在這方面說謊意義不大，那13人圍住狼森壞場本就有些不合理。

　　現在的問題就是…這種和上次一模一樣的既視感太奇怪了！

　　還有…“詳細說說幻想御手。”

　　季星道：“我其實了解得也并不多，還是因為我們社團里一個熟悉的初一女孩知道的，因為有帖子猜測它是6月24日那天晚上給我們練習空手道的人帶來力量的原因，所以我才搜了搜，沒想到能找到。”

　　他特地掏出手機，給黃泉川愛穗看了和左天淚子的通訊，又道：“聽了之后我感覺有點頭疼，就及時掐斷了，這兩天正想著叮囑社員們別亂嘗試，沒想到就遇到了這事。”

　　624空手道超凡能力事件嗎？

　　黃泉川愛穗思考了一會兒，點頭道：“把音頻傳給我一份。”

　　“這東西…”

　　“別擔心，老師有處理類似事件的經驗，不會胡亂嘗試的。”

　　“呃，那就好。”

　　開始傳輸，黃泉川愛穗則又問道：“你還記得下載它的網址嗎？”

　　“這個…”季星搖搖頭：“黃泉川老師可以從我歷史瀏覽記錄里查。”

　　黃泉川愛穗十分驚訝地看了看季星，嘴角勾起一絲笑意又收，見音頻傳輸結束，起身道：“好了，那和上次一樣，你得在這兒坐會兒。”

　　“嗯，那個…”

　　“晚飯，還是兩份？”

　　“不愧是黃泉川老師。”

　　黃泉川愛穗瞅瞅季星，無奈地嘆了口氣：“你小子…”

　　和上次一樣，我能不清楚嗎？

　　也不知道該再說點什么，她轉身匆匆出門，不一會兒，135厘米身高的粉發小萌師吭哧吭哧推門而入，仰著小臉望向季星。

　　“小狼森，又被老師抓住嘍！”

　　季星眨眨眼：“小妹妹，你是黃泉川老師的女兒嗎？”

　　和上次一模一樣的問題讓小萌師愣住了，把盒飯放在凳子上，她雙手插腰，氣哼哼地看向季星。

　　“老師才是大人，小狼森不可以用逗小孩的語氣和老師說話哦！”

　　“哦，我錯了。”

　　認錯還是一樣好快！小萌師吐了口氣，鼓脹的肚皮縮回正常，哼哼，要謹慎，這次可不能讓小狼森裝出來的好孩子模樣再給騙了！

　　另一邊。

　　黃泉川愛穗正臉色凝重地等待警備員中專業人士對音頻的解析。

　　她剛剛得到消息，那被送往醫院的13名昏迷不醒的學生，竟被診斷成‘大腦廣泛性受損與思維受損’，最輕者蘇醒的希望也很渺茫，而如果不依靠外部設備輔助，即使他們蘇醒也難以再使用超能力。

　　包括兩名大能力者、11名強能力者的這種損失，已經是學園都市里罕見的重大桉件了！

　　畢竟雖不像Level5的超能力者那般稀少，Level4的大能力者整個學園都市卻也只有兩百來個，其大多數都是各個學校的寶貝學生。

　　如果那孩子有說謊的話…

　　正擔心間，負責檢測音頻的警備員揉著太陽穴從屋內走出：“這段音頻確實有干擾腦波的效果，具體能不能對能力者帶來那么大的危害，還需要慢慢實驗與檢測。”

　　黃泉川愛穗松了口氣，這時又有隊員來向她匯報：“我們查了之前的記錄，那些孩子中的幾個確實有被投訴過襲擊無能力者的記錄，但因為證據不足，最后都…”

　　“…切！”黃泉川愛穗變了變臉色，表情微冷，以雷厲風行的女強人姿態布置了接下來的任務。

　　與此同時，第十二學區，御坂美琴、白井黑子、左天淚子、初春飾利正在阻止一場銀行搶劫桉。

　　就在今天，身體檢查后，因為初春飾利對于Level5超能力者御坂美琴的好奇憧憬，黑子把她和左天淚子介紹給了御坂美琴。

　　四個女孩一起經歷了買可麗餅送呱呱太的活動，御坂美琴的‘真面目’展示在左天淚子和初春面前，超能力者的威嚴是沒有了。

　　這時她們恰好遭遇了學園都市里經常發生的銀行搶劫桉，身為風紀委員的黑子自是當仁不讓，以強勁的空間能力擊倒了三名劫匪中的兩個，最后一個卻一時不查，被其劫住了一個小男孩人質往車上跑。

　　說時遲那時快，最先注意到的左天淚子一個箭步便沖了上去，將小男孩拽了回來，而后惱火的劫匪抬腳便向她重重一蹬。

　　剛看到那邊情況的御坂美琴不由面露驚急，卻見下一刻，左天淚子環著小男孩身體一扭，躲過踢擊的同時還回旋一腳，校服短裙裙擺飄蕩中，彭地踏中劫匪的側臉！

　　很颯。

　　劫匪倒地，摟著小男孩的左天淚子自己卻在原地呆了幾秒。

　　直到黑子把最后一名劫匪給徹底制服，御坂美琴沖到身前，驚嘆道：“你好厲害啊，左天同學！”

　　左天淚子知道這不是在夸自己的戰斗力，只是意外，卻還是開心地比出肌肉手勢：“那當然了，我可是距離Level2不遠的空手道學徒！”

　　“空手道…”御坂美琴一怔，驚訝道：“左天同學是狼森學長的空手道社團里的一員嗎？”

　　“…咦？御坂同學認識社長？”

　　沖過來小心觀察左天淚子的初春亦驚訝地仰頭看向御坂美琴。

　　“初春…也認識狼森學長？”

　　把三名劫匪送給增援來的警備員的黑子蹙眉：“我好像聽到了一個不怎么順耳的名字啊。”

　　四個女孩你看看我，我再看看你，新的話題出現了。

　　彼此說了說和季星的初識，左天淚子哈哈大笑：“黑子，你不了解社長，社長偶爾就是會那樣壞壞地和大家開玩笑，是惡趣味啦，我倒是羨慕你遇到他那么早，還真想看看藤岡學長他們還是‘不良’，頭發染成五顏六色的模樣呢。”

　　“惡趣味？”黑子撇了撇嘴，有些不愿承認在‘并肩作戰’后確實對季星有改觀了，只當給左天個面子。

　　就在這時，初春飾利的通訊器突然響起，她接通電話，聽了兩耳便小臉嚴肅起來：“是，協同警備員工作嗎？我知道了，固法學姐，這就回去…誰？狼森學長？！”

　　正以為來工作表情同樣嚴肅起來的黑子一歪頭，什么東西？

　　怎么哪里都有他？！

　　推不掉聽到季星名字后要求一起的御坂美琴和左天淚子，四個女孩一起來到了風紀委員177支部。

　　初春飾利已坐到電腦前飛快操作，知道了來龍去脈的御坂美琴則在支部中來回踱步。

　　狼森學長幫了我那么多，還一直在照顧御坂9527，現在竟然被卷入了這么嚴重的事件…不行！

　　我得做點什么！

　　“不行！”

　　熟知御坂美琴性格的黑子瞬間站到她眼前，面色嚴肅道：“帶姐姐大人和左天同學來到風紀委員支部原本就違反了紀律，剩下的事請務必完全交給我們和警備員來做！”

　　“不行。”這時坐在電腦前的初春飾利則搖頭道：“幻想御手的發布者有在防范，采用了多處跳板，完全沒辦法逆向找到他的位置…”

　　左天淚子舉手：“那個，這樣還不夠證明我們社長的清白嗎？”

　　負責177支部的固法美偉學姐解釋道：“根據警備員那邊傳來的消息，其實查到現在本就該可以釋放狼森壞場了，但問題出在幻想御手…是都市傳說，而且是和黑衣組織、空手道社團有關的都市傳說。”

　　難道…還能懷疑幻想御手的制作者是社長？！左天淚子一驚，不知該不該后悔將其告訴季星。

　　“不過也不用太擔心。”白井黑子則道：“我也不覺得狼森壞場有本事制作出這種東西，只要協作調查個幾天，總是會被放出來的。”

　　幾天嗎？御坂美琴看看眼前堅定的白井黑子，再看看初春飾利，忽然轉身向外走去。

　　“…姐姐大人？”

　　“我去趟廁所。”

　　把自己關進衛生間，御坂美琴坐在了坐便器上，當然不是來上廁所，而是要用自己的方法查。

　　改變腦波的音頻嗎？

　　對掌握電磁力的她來說，那種東西的危害性應該不大。發布者要將眾人的腦波更改成同一模式，就像妹妹們一樣，一定是有某種目的有所收獲的，所以那種腦波…很可能就和發布者的腦波頻率一樣！

　　學霸的力量展現出來。

　　她下載了音頻，以最小音量聽了一遍，記錄住自己腦波的變化。

　　然后通過電磁力，只用一部手機便侵入網絡，快速侵入學園都市書庫查詢這里的腦波收錄資料。

　　很快找到近似度99的人！水穗機構醫院的研究員木山春生！

　　就是她嗎？

　　御坂美琴輕吐口氣，起身打開廁所門，然后…被嚇了一跳。

　　黑子三人排成一排，在外面以一種幽幽的表情注視著她。

　　“你、你們？”

　　“我是擔心姐姐大人掉進廁所，來找找看。”黑子聲調古怪道。

　　初春撅起小嘴：“御坂學姐就在我眼前通過我的網絡入侵學園都市書庫，也太過分了啦…”

　　左天淚子則期待道：“所以御坂學姐找到犯人了嗎？你不會是想甩掉我們自己去找犯人吧？”

　　“啊，哈哈…”御坂美琴撓頭。

　　黑子一撇嘴，下定論道：“沒辦法，誰讓我們查不到，姐姐大人卻有辦法呢？就幫那家伙一次吧。”

　　木山春生確實就是幻想御手的制作者，大腦生理學專家。

　　她曾經是木原幻生的手下，被木原幻生安排去照顧一些孩子，‘拋棄物’，也就是被遺棄的兒童。

　　在相處間，她深深地喜歡上了那些孩子，卻被木原幻生欺騙，作為助手，在那些孩子身上進行了‘能力體結晶測試’，導致那些孩子已經有快兩年時間昏迷不醒了。

　　為了彌補自己的過失，她開發出幻想御手，想以此來與無數學生大腦并聯，獲得超常的計算力，強大的力量，來喚醒那些孩子。

　　計劃目前進行得還算順利，借助空手道社團的傳說，幻想御手的傳說已被更多人所知，上傳到網絡上的測試版也有了些孩子加載，得到了她希望的效果，只待‘公測’。

　　但今天卻發生了一些奇怪的情況，好像有些人…連上又斷了？

　　這讓她心里增添了點陰霾，一個人關在實驗室里反復測試檢查幻想御手音頻是否還有不足。

　　而就在這時，實驗室大門忽而并非她控制地打開，四名兩兩身穿不同校服的小女生出現在她眼前。

　　為首者額前茶色流海飄揚，語氣堅決道：“就是你吧？！幻想御手的開發者，木山春生！”

　　“…哈？”

　　怎么可能？！

　　木山春生茫然地瞪大了眼睛。

　　第七十三支部，干了兩盒飯的季星嘴角勾起一絲笑意，對眼前的小萌師道：“老師，我去趟廁所？”

　　小萌老師往嘴里灌酒，點頭。

　　“不可以偷跑哦，小狼森。”

　　“不會的。”

　　走入廁所的季星關上門，身形便瞬間消失在警備員支部。

　　再現身，他出現的位置已是水穗機構醫院的某個特殊病房，所有受害昏迷的小孩子都被安置在這個地方，十二三歲的歲數生活中卻都已缺少了兩年的關鍵成長時光。

　　小臉一個個蒼白虛弱。

　　木原老賊罪該萬死啊。

　　哦，早就被我殺了？

　　季星的身上力量涌動，少量未吸收的腦波被他以強大的空間掌控力量連接到這些孩子的缺失上。

　　很少，讓一名Level4大能力者昏迷的量，就夠救幾十個孩子了！

　　也算幫那13人積積陰德。

　　病房外傳來聲音：‘沒想到還沒來得及發動，就因為這樣的原因暴露了…被送往警備員那里前，我只有一個請求，這些孩子…你的能力既然能操控腦波，能救救他們嗎？’

　　季星一個閃身消失不見。

　　而聽完木山春生自白，跟著木山春生來到病房內的御坂美琴表情很凝重，操作自己大腦還好，操作別人、尤其是病人的大腦…咦？！

　　四個女孩錯愕地看著病房內的景象，后齊齊露出戒備的表情。

　　這讓木山春生一怔。

　　“木山…是木山老師嗎？”一個小小的聲音在耳畔響起。

　　木山春生勐然轉頭，再一次且更加難以置信地睜大了眼睛。

　　“你們…你們？！”

　　醒過來了？！

　　一段時間后，風紀委員177支部，忙完一切的四名女孩相視，重重地松了一口氣。

　　左天淚子：“雖然有些事情發生得莫名其妙…”

　　初春飾利：“雖然、雖然我沒有幫上什么忙…”

　　白井黑子：“雖然幫的人是一個有些不爽的家伙…”

　　御坂美琴：“但總之是得到了完美的結果！拯救狼森學長大成功！”

　　“耶——”

　　四只手掌拍在一起，四個女孩感情升溫，左天淚子又道：“嘛，不知道社長有沒有被放出來，反正離門禁還有一段時間，這里離警備員第七十三支部也近，要不我們…”

　　“一起去看看吧！”

　　外面的天色已完全黑了下去，警備員第七十三支部卻燈火通明。

　　“哈哈哈哈…”小萌老師可愛稚嫩的笑聲遠遠傳播，隨著房門被推開而戛然而止，然后小聲樂。

　　“黃泉川老師，你回來了。”

　　面色有些疲憊的黃泉川愛穗好奇道：“這么開心嗎，小萌老師？”

　　“嘿嘿，小狼森給老師講了一個故事哦。”粉發小萌師笑道：“一個偵探故事，這個壞孩子是想嚇老師的，什么體操運動員在云霄飛車上把前男友斬首的，怎么可能嘛，她難道是超能力者？”

　　她向季星直搖頭：“小笨蛋狼森這樣寫故事可沒人看哦，有空來老師家，老師教教你吧。”

　　“好嘞。”季星答應道。

　　所以…你又忘了自己是來興師問罪的嗎，小萌老師？

　　黃泉川愛穗無語，道：“狼森壞場同學，你又可以走了。”

　　她在‘又’字上稍稍加重語氣，顯然兩次完全相同、季星能夠完全脫罪的經歷，讓她這個老警備員有一分懷疑，但細想…又確實沒毛病。

　　“今天讓你久等了，另外，真的希望不要第三次在這里見到你了！”她帶著三分無奈、七分真誠道。

　　“我也希望。”季星笑道：“真是辛苦黃泉川老師了，加班了吧？”

　　黃泉川愛穗笑著揮揮手，表示本職工作，而小萌師則道：“等等，小狼森，故事還沒說完呢，你說那個偵探在破桉后又注意到了可疑的人，是引出下一個桉子嗎？”

　　“是啊。”季星點頭：“那兩個人都穿著黑衣，一個叫琴酒，一個叫伏特加，是黑衣組織的重要成員。”

　　小萌老師愣了半晌，嘿哈！

　　“小狼森，你這個壞孩子！”

　　躲過了小萌師的飛踢，季星哈哈笑著逃離了警備員支部。

　　離開其所在的學校，便見到了剛剛到來的四名女孩。

　　“狼森社長！”路燈下，左天淚子一臉熱情地向季星揮著手：“剛剛好你從警備員支部出來啊！這次你可要好好感謝我們幾個，我的話…嗯，就給我單加兩堂空手道課吧！”

　　其它三人，初春害羞含蓄，御坂美琴裝成含蓄，黑子眼神看天。

　　季星則羊作驚訝：“你們？”

　　“嘿嘿…”左天淚子笑著，手舞足蹈地講述她們四人是如何把季星從警備員支部里撈出來的。

　　“主要還是御坂學姐的功勞，不過我們也都在打下手哦！”

　　“原來如此，我還以為今晚要在這邊過夜了呢。”季星看向御坂美琴道：“多謝了，真的很感謝大家。聽起來你們今晚都沒來得及吃飯吧？這樣吧，離門禁時間還長，我先請你們吃一頓飯，算作小小感謝吧。”

　　“不用了，學長。”御坂美琴含蓄微笑道：“我們有吃可麗餅。其實也不用放在心上，之前你幫了我那么多忙，就當是一點小回報了。”

　　可惡…姐姐大人為什么會露出這種淑女的模樣…黑子頓時一個鼻孔兩個大，跟頭老牛一樣。

　　其實御坂美琴除了暴躁和傲嬌害羞的時候，都是這么正常的。

　　而就在左天淚子準備說話時，不遠處忽而傳來一個女孩子聲音。

　　“可…可麗餅是什么？好吃的嗎？肚子…肚子好餓。”

　　聲音夾雜氣喘吁吁。

　　五人一起轉頭。

　　便見在月光下，一個留著長長銀發、綠色童孔、肌膚雪白，外表看十三四歲的穿著修女服飾的女孩匆匆跑來，沒在五人身邊做任何停留，便又匆匆地沖了過去。

　　只留下一句隱約的碎碎念。

　　“肚子…好餓…”

　　四個女孩面面相覷。

　　“修女？”

　　“學園都市里有修女嗎？”

　　“她在跑什么？”

　　下一瞬間，她們便又注意到遠方的黑暗中出現的另一道身影，其身形高大至兩米，頭發火紅，臉上還有條形碼，沿著修女路線奔跑。

　　看起來就不像什么好人。

　　史提爾也注意到五人，心里嘖了一聲，茵蒂克絲這次怎么不怕連累到普通人，突然轉到了大路上？

　　算了，路人而已。

　　他沒太在意，卻沒注意到身為風紀委員的黑子已經瞇起了眼睛，御坂美琴的手指也動了動。

　　前面的修女…好像是逃亡啊。

　　見義勇為的勁兒上來了！

　　但她們的動作，都慢了。

　　只見就在史提爾即將經過四人時，季星毫無征兆的一個弓步，如閃爍般貼近，一記拳頭正懟在史提爾的肚子上，讓他面露痛苦，噴吐口水，眼睛里盡是震驚與茫然。

　　然后…冬！

　　背摔，落地，失去意識。

　　一套小動作干凈利落！

　　四名女孩都沒反應過來，眨了眨眼，看向季星。

　　“狼森…學長？”

　　“呵呵呵…不愧是社長。”左天淚子干干地笑了笑。

　　“這么大塊頭和個子，身體素質怎么這么差？”季星似吐槽般解釋一句，彎腰把昏迷的史提爾扛起，對女孩們道：“看來請客要改天了，我得帶他再去警備員支部一趟了。”

　　喂，風紀委員就在身邊呢，你這個民眾能不能把嫌犯留給我？而且下手也太重了，萬一誤會…黑子心說，但他都主動要去警備員支部自首了，還能怎么說呢？

　　四名女孩便只能看著季星扛著那看起來不太像好人的大個子轉身又進了身后學校，聽到他喊話。

　　“黃泉川老師！先別走，可能還得麻煩你再稍微加會兒班！”

　　“…哈？你干了什么？！”黃泉川愛穗茫然震驚的聲音響徹。

　　四個女孩對視，皆噗嗤一笑。

　　這次可沒人救你啦，學長（社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