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0.沒錢?免費也行不上臺?當觀眾也行呀……
一個多小時前。
李廣才代表魔都東方衛視和魔方娛樂敲定了合約細節，過來找王程簽個字就正式確定了。
但是…
消息已經在魔方娛樂內部傳開了。
同時，外界也已經有了風聲。
很多人都蠢蠢欲動了。
當李廣代表東方衛視正式發布了官方消息的時候，整個華語娛樂圈都迅速躁動起來。
李廣的電話立刻響了起來，看到是一個熟悉的經紀人，看著沉勝輝苦笑道：“說來就來了…”
心中雖然不想接，可是李廣卻沒法直接拒接。
在這個圈子里，混的就是人脈。
李廣對林宓也笑了笑，接著轉身接通了電話：“哎，老何，最近還好吧？”
“哦？想上咱們電視臺的音樂家節目？”
“老何，我就和你明說了。這次我們請王程過來上節目，耗資太大了，沒辦法再邀請其他人了。”
“哦…免費呀，這，說實話也很難！”
李廣聽到對方說免費，卻沒答應，遲疑地說道：“你應該明白，音樂家這個節目不是誰想去就能去的。上面的評委選手等等，多時國內幾所音樂藝術名校的師生，他們對其他的嘉賓都有要求，不達到要求的話，都不讓上臺的。”
“王程在音樂上也很有成就，所以才會上去。”
對方雖然覺得李廣是在胡扯，但是還是堅持說道：“李主任，不當嘉賓，那當個觀眾總行吧？第一排觀眾，可以吧？我們家藝人也是粉絲一千八百多萬的一線頂流，只是去節目現場當個觀眾不過分吧？”
這下，李廣是真的不好拒絕了。
人家不要錢，也不上臺出鏡，只要坐在觀眾席就行了。
這還拒絕的話，那可就真的得罪人了…
不過，具體觀眾席的位置嘛，他可不好直接答應下來，畢竟后面會發生什么還不知道呢。
李廣稍微沉默了一下，回答道：“這個當然可以，既然你家旗下藝人這么喜歡音樂藝術，我想來現場當個觀眾肯定沒人會拒絕。不過，具體的位置，這個不好說。因為，我們要先滿足那幾所音樂名校的教授領導們的位置…”
對方也沉默了一下。
顯然，身為一線頂流，放下身段去當一個觀眾就足夠低姿態了，但是如此低姿態，還不能保證第一排的位置，這有些讓人不能接受。
但是，也只是沉默了兩秒，對方還是答應下來：“這個是當然的，我們聽從李主任的安排就行。”
李廣知道，對方還是被王程身上的龐大人氣和熱度所吸引了，即便不是第一排的觀眾席位置，都能接受。
這也超過了李廣在娛樂圈的見聞三觀。
不過，他想到，僅僅一周的時間，安可茹和韓瀟就都靠著和王程一起上節目成為了新晉超級巨星，朱子琪同樣漲粉一千多萬，也就能理解了。
王程本人的粉絲數量也在剛剛正式過億，成為整個娛樂圈內有史以來第二個粉絲數量過億的超級巨星。
而且，王程的粉絲數量過億的含金量遠遠超過暫時依舊是華語娛樂圈第一人的劉乾華。
因為，劉乾華是靠著多年的累計，粉絲緩慢增長到了一億一千多萬的，時間久了，很多粉絲都不活躍了，甚至是忘記了關注劉乾華，已經不算是劉乾華的粉絲了。
自然而然，劉乾華的號召力其實也在緩慢下降。
而王程…
只用了幾個月的時間，就累計粉絲過億。
這些粉絲都還處于活躍的巔峰期，帶給王程的熱度人氣和價值，是超出其他人想象的。
根據權威機構調查。
華語娛樂圈整個圈子所能吸引到的粉絲數量，其實也就是一億左右，加上偶爾關注娛樂圈的路人，最多不會超過兩億！
其他大部分人對娛樂圈，對明星藝人的事情，并不關心。
而王程此時的上億粉絲，一部分是喜歡追星的圈內粉絲，一部分實際上是路人，但是都包含在這兩億人左右的范圍內，只有極少數是在那兩億人之外的陌路人。
這說明…
王程的個人粉絲數量，幾乎占據了華語娛樂圈的半壁江山。
這是圈內娛樂公司以及諸多資深經紀人團隊都能輕而易舉算出來的數據。
所以…
也就能理解了，為什么這么多人都想過來蹭王程的熱度。
畢竟，王程身上就蘊含著半個娛樂圈的人氣。
掛了電話！
李廣看向沉勝輝，笑道：“我第一次被人這么追捧…”
沉勝輝對李廣笑道：“李主任，既然能上觀眾席的話。那，我們公司旗下也有幾個藝人想過去感受一下音樂藝術的氣氛！”
李廣當即答應道：“這當然可以！”
兩人都沒說位置安排，也就這么確定下來。
想上臺的話…
沉勝輝知道，整個娛樂圈內，有資格有實力上臺去進行音樂藝術表演和討論的人，真不多。
如果還是要在諸多國內外幾所頂尖音樂藝術名校的師生面前的話，那圈內可以說沒有一個人有著資格和實力。
所以！
去當觀眾也好，起碼能蹭到王程的熱度。
反正，也就一兩天的時間。
如果王程這次能再次讓音樂家節目的收視率過四點，那么他們就都賺了，哪怕在觀眾席上只能有少量的鏡頭。
但是，只要能露臉，再加上團隊的炒作蹭熱度操作，那絕對妥妥的能賺一波人氣…
雖然！
大多數人依舊對此是持懷疑態度。
畢竟，音樂家這個節目，一看就知道不是面向普通大眾的，之前的收視率也一直很拉跨。
但是，之前的鄉村生活和文化中原不也是一樣的？王程上去之后不也爆火了？
誰又能說，王程不能讓音樂家也爆火呢？
萬一也火了呢？
所以！
大家都抱著這種期待，紛紛想上節目蹭熱度。
沉勝輝費盡心思地找到了這種限制范圍極大的節目讓王程上去，想打擊王程一波。
但是，其他人卻都對王程抱有期待和希望。
沉勝輝對此也無奈了。
兩人沒有多閑聊，都是大忙人，確定了魔方娛樂旗下幾個明星藝人要去音樂家現場當觀眾，就各自告辭了！
林宓也坐車離開了。
她也想去現場看王程錄制節目，但是她沒有通過李廣和沉勝輝這里，而是上了車之后，就打給了自己老爸！
她老爸可是東方衛視的老人，雖然不是大領導，但是也是實權領導之一，此時還在位，要個不起眼的小節目組的觀眾席位置，自然不在話下，當即就答應了下來。
林宓高興道：“謝謝老爸。”
林爸笑道：“你最近針對王程的幾次獨家采訪效果很不錯，算是給你的獎勵了。對了，聽說你向王程三千萬購買那幅陋室銘，是真的嗎？他有沒有意向出售？我很想要他那幅俠客行，五千萬以內，都可以！我可以找你爺爺和叔叔們借一下。”
很顯然，林爸也非常喜歡王程的那副俠客行真跡，也不惜傾家蕩產想買下來。
林宓如實回答道：“不用想了，老爸。我剛從王程這里離開，秦叔叔出價一個億想買，都被拒絕了。王程明確表示，不會出售自己的作品。”
林爸遺憾地說道：“那真是太遺憾了，如果我能把這幅真跡拿在手里，我死了都愿意呀！這幅作品真的是歷史上都少有的絕對佳品。詩好，字好，立意也好！歷史上能與之相比的，都沒有幾個。”
“你爺爺今天上午還專門找我打聽了一下，知道你和王程有接觸，想問你能不能搞到王程的作品真跡。”
林宓微微驚訝，好奇地問問道：“爺爺也打聽了？可是，王程不是拒絕了魔都書法協會和作協的邀請，他們都很不喜歡王程嗎？”
林宓知道，自己爺爺雖然退休了，但也是書法協會和作協的成員，在書法上也有造詣，雖然遠遠不能和書法大師相比，但是也登堂入室了，加上在魔都老資格的資歷，說話是有些分量的。
她以為，爺爺那些人，不喜歡王程，也不會喜歡王程的作品…
林爸說道：“他們不喜歡的是王程的態度！又不是不喜歡王程的作品。王程的兩幅作品，陋室銘和俠客行，水準擺在那里的，他們不喜歡也不能否認這兩幅作品本身的水準，以及王程的書法境界。”
“所以，這些老家伙們嘴上都說著不喜歡王程，還公開貶低王程的作品。但是私底下，都找關系想買下王程的作品。”
“呵呵，他們比誰都清楚，王程的作品有多么高的水準，和多高的價值。”
林宓頓時明白過來。
這群老古董們，是想悶聲發大財。
就像以前那些鑒寶節目上那些專家一樣的套路，一邊貶低人家的東西是贗品，一邊低價收購過來，然后轉手賣出天價…
她爺爺也是其中之一。
林宓：“爺爺怎么也這樣？”
林爸：“你爺爺算好一些的，他沒有公開貶低過王程和他的作品。他一直都是很贊賞的，只是沒有公開表示過。他現在最大的想法就是想得到一幅王程的真跡。既然，王程那里的兩幅作品是不可能了，那唯一流落在外的那副草書俠客行呢？”
“文依曉是南方文家的丫頭，以咱們家的面子，人家肯定懶得理我們！”
林宓也說道：“我勸你們是別想了，文依曉是不可能把王程的作品讓出來的！”
林爸也暫時放下了這個話題，問道：“王程要來上音樂家，你覺得這次有沒有搞頭？”
林宓：“不知道，但是熱度是起來了。就是，不確定王程在節目上有沒有什么表現。王程只能吸引觀眾過來，觀眾能不能留住，收視率能不能穩住，還要看內容的。鄉村生活上，王程表現的東西都很精彩。文化中原更別說了，即便沒有王程寫俠客行，那三段舞蹈就足以爆火了。”
“所以，關鍵還要看內容。”
林爸：“這個就不是我管的了。對了，你和王程接觸了幾次，你覺得這個人怎么樣？”
王程怎么樣？
林宓稍微沉默了兩秒，才說道：“就像我在微博上公開評價的。他是我見過的，最完美的一個人！”
停頓了一下，林宓嚴肅地說道：“是真的很完美的那種。除了他的個人性格稍微有一點缺陷外，真的找不到任何的缺點和黑點，可以說是很完美！”
林爸沉默了一下，說道：“評價這么高？林宓，你別看上人家了！”
林宓苦笑道：“我倒是想，但是人家看不上我。”
林爸驚訝道：“丫頭，你真的看上人家了？”
林宓沒有隱瞞，直接說道：“對呀，我今天還對他表白了。人家沒理我，對我一句話都沒說！哎，我長這么大，第一次覺得自己沒有任何吸引力。”
林爸：“那你想開點，你這么漂亮，這么優秀，除了他還有很多選擇。對了，他什么時候錄制音樂家？我去現場看看，看看這人有什么魅力。”
林宓：“據說是明天上午！”
林爸：“行，那我明天過去，到時候再聊。”
林宓：“再見老爸！”
掛了電話。
林宓深呼吸了幾下，讓自己平靜下來，想起今天對王程的表白，以及堅持跟著王程幾乎一整天的畫面，不斷的在腦海里回憶，嘴角慢慢地溢出一絲微笑。
雖然，王程沒有理她，沒有說過一句話。
但是，她依舊覺得很開心。
因為，她一直跟在王程身邊，一直看著王程…
在李廣還沒官方宣布王程參加音樂家節目的時候。
文依曉就已經讓莫金花聯系音樂家節目組，想要去參加節目錄制了。
但是，莫金花聯系了節目組制作人和導演之后，都沒有得到讓文依曉擔任上臺演出嘉賓的承諾，只是答應讓文依曉可以坐在前排當觀眾…
莫金花又聯系了李廣，李廣即便是面對文依曉如此高人氣大咖，也不敢答應讓文依曉上臺！
所以。
莫金花無奈地向文依曉匯報了情況：“根據我聯系了幾個東方衛視內部熟人得到的消息，音樂家這個節目雖然收視率不高，內部也沒有圈內大咖。但是，是國內外幾所音樂藝術名校參與的，地位都很高，節目組和電視臺都不敢隨意得罪，所以才虧錢也沒停播。”
“每個想要上臺演出的嘉賓都需要得到幾所音樂名校的評委們的認可才可以。他們強行讓王程上臺擔任特別嘉賓，就已經是動用過權力了。如果再加人的話，可能會得罪那些名校領導們。”
“所以，不管是誰，他們都不敢答應上臺演出，只能去觀眾席當觀眾。”
文依曉放下書本，思考了一下，說道：“央音，川音也是其中之二吧？”
莫金花點頭：“對，央音和川音都是，央音還是最大牌的之一！幾位評委當中，就有央音的教授。川音有資格派遣天才選手去表演和比賽，但是沒有評委席。”
文依曉點點頭：“那我讓我爸聯系一下央音的熟人！我上去演奏一段鋼琴，應該問題不大吧？”
文依曉最擅長兩個樂器，鋼琴和古箏，讓她去和國內外名校音樂生比賽，她沒什么信心，但是只是上臺演奏一首曲子，她是有信心的。
莫金花：“如果能通過文先生那邊的話，肯定沒問題！”
文依曉嗯了一聲，拿起電話打給了老爸。
很快接通了，對面傳來文父頗有怨氣的聲音：“依曉，還記得你爸爸？”
文依曉笑道：“我當然記得老爸啦。”
文父不屑道：“肯定是有事兒才想起我，直接說吧。”
文依曉干脆地說道：“那我說啦，我想讓爸爸你找央音那邊，讓我能參加明天魔都東方衛視音樂家節目的演出，擔任特別演出嘉賓！這個對老爸你不難吧？”
文父沉默了一秒，說道：“的確不難，找老馬應該問題不大。但是，我為什么幫你去追那個王程？”
文依曉：“爸…我想去演奏一首鋼琴曲！”
文父：“你想去也不是不可以，這樣，你把那幅草書俠客行給我，我幫你爭取兩首曲子的演出機會！”
文依曉頓時俏臉苦笑：“爸，你不可以這樣乘火打劫。這幅俠客行是我最珍貴的東西，除非我死了，不，就算我死了，我都會帶走，不會讓任何其他人拿到。”
文父也語氣無奈地說道：“你這丫頭，什么死不死的。小小年紀，別想這些，你喜歡王程我沒意見，但是別為他尋死覓活的，就算人家不喜歡你，你也要好好的活著。”
文依曉：“我知道啦…我要去音樂家演出。”
文父：“那我試試！但是，我可以不要那幅草書俠客行，那你下次帶回家來，借給我看看總可以吧？我給你說，你爺爺不看電視也不看手機，所以不知道王程的事兒，也不知道這幅作品。如果他知道了，他絕對會去找你要！”
想起爺爺的做事方式…
文依曉知道，如果讓爺爺知道了王程的才華實力，以及寫出的這幅俠客行，她相信老爺子真的會立刻找上門來搶走。
那她就真的保不住了…
所以，她只能答應道：“好，下次我回去，借給你看十分鐘。”
文父：“一天！”
文依曉：“一小時，不然免談！”
文父：“可以，等我消息。”
文依曉：“謝謝爸爸！”
掛了電話。
文依曉松了口氣，心情輕松了許多，看向莫金花：“莫姐，去魔都的機票定好了嗎？”
莫金花：“已經定好了！”
文依曉嗯了一聲，拿起手機再次習慣性地打給了王程。
篤篤篤…
依舊是無人接聽的忙音，直到自己掛斷。
文依曉也沒有氣餒，放下電話，也沒有繼續看書，而是將今天林冰來裝表好的俠客行收了起來，裝進了高價購買來的黃花梨木制作的盒子，鄭重地放進自己的包里。
這幅作品，她決定以后都會隨身攜帶，每天都能拿出來欣賞一下！
王程沒有關注外界的一切。
依舊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第二天一早。
依舊如常地起床晨跑，吃飯。
一道身影，再次跟在他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