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軍科來襲,來吧,談
“薇絲娜，我拜托你的那些事情都搞定了嗎？我說，如果你還給不了我答復的話，那么我這邊可就要自己動手了。”
軍用科技夜之城的分部大樓——
穿著身干練服飾，將一頭黃發整齊的梳在了腦后，梅瑞狄斯坐在長凳上，翹著腿，舉著煙，冷冷的看向了坐在桌里，正低著頭，背后卻滿是各種發光屏幕的金發女人。
作為信息情報部的部長，薇絲娜負責的項目不比梅瑞狄斯少。
“這件事急不了，梅瑞狄斯，總部那邊直到現在都沒給我們行動答復，難道你是要背著公司出手嗎？雖然你是行動總管，但是在這件事上，你一個人決定不了的。”
“知道嗎？這事背后涉及到了來生，瓦倫蒂諾幫，六街幫，甚至...可能還涉及到了荒坂那群雜碎，你貿然行動的話，成功了還好，但是如果失敗了，梅瑞狄斯，你知道你的下場會是怎樣的。”
“你和吉爾克里斯特的那些事情我壓根就不想管，只要你們不會影響到我就行，但是現在，你他媽的把我也給帶進去了，你知道嗎？我們現在是一條船上的螞蚱！”
薇絲娜抬起頭，很不耐煩的開口說道。
梅瑞狄斯和安東尼·吉爾克里斯特在私下爭權的事，總部的管理層也都已經知道了，但對此事，他們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只要是不過分影響到了公司的利益，他們是很高興見到這種事情出現的。
對他們來說，這就像是往海里丟下了一個泡沫，而梅瑞狄斯和安東尼這樣的“高管”，在他們的眼中，其實也是在海里的“普通人”，泡沫浮板就是“地位”，一個“地位”，能夠讓無數的“普通人”用盡一切的去爭奪，這種方法能榨干“普通人”的潛力，為身處在陸地上的他們帶來更多的利益。
因此，必要的“斗”，是公司內部的文化。
反正無論是梅瑞狄斯，還是安東尼，甚至是薇絲娜，只要總部那邊有想法，那就算是他們鬧翻了天了。但是只需要一個命令，按下一個按鈕，這些在夜之城窮鬼眼中高高在上的公司高管，會在一瞬間變成一無所有的普通人，變得和他們一樣。
想到這，薇絲娜更苦惱了。
她已經后悔因為好奇心去查邊緣人家族族長的事情了，現在總部那邊沒有消息，分部上頭的經理也得知了此時，直接把她和梅瑞狄斯打成一伙了的，他還沒少給薇絲娜警告，讓薇絲娜注意一點自己的立場。
嘴角勾出苦澀的笑容，白皙的臉蛋上，薇絲娜的一雙黑眼圈也重的十分驚人，從這里能看出來，這個女人并沒有對自己進行太多的義體改造，她能算得上是半個原生貨。
她看向梅瑞狄斯，后者一言不發，默默地抽著煙，見狀，薇絲娜嘆口氣接著說道：
“再一個，到現在了，你還覺得他們是那么好拿捏的嗎？六街幫可是被他們給清理的干干凈凈的，連帶著那些躲起來的老兵，也是被清理了個一干二凈。
圣多明戈現在現在已經徹底屬于邊緣人了，你是打算在這個關鍵時候去找一個剛崛起的黑幫麻煩？荒坂他媽的就在旁邊看著呢！”
梅瑞狄斯總算是開口了，她最近也遇到了大麻煩，本來這件事是只由自己屬下負責的，但梅瑞狄斯想要升職加薪，如果真能找到荒坂最新的研究項目，并施以打擊，那梅瑞狄斯在公司內部的聲音會變得更大。
為此，她接手了這件事。
但就像是她想往上爬一樣，安東尼也是這樣的人，他也想往上再走一步。
于是他從中作梗，找到了機會，對梅瑞狄斯的人下了黑手。
沃森區連帶著海伍德，安東尼的人沒少在街頭找梅瑞狄斯的人麻煩，為的就是斬斷梅瑞狄斯在街頭獲取信息的這條路。
對著薇絲娜搖了搖頭，梅瑞狄斯出聲道：“找邊緣人的麻煩？不，薇絲娜，你好像理解錯我的意思了。
法拉第死了，圣多明戈現在也沒有再能扶持的中間人了，那個地方有點名氣的中間人都被一個掃把頭給聚在了一起，至于別的地方的中間人...我們現在還敢用嗎？既然如此，那為什么我們不試試和邊緣人家族合作呢？”
“我們和他們又沒有仇，法拉第只是個掮客，他能代表什么呢？所以，去找他們吧，我們出任務，看他們敢不敢接。”
“梅瑞狄斯，誰和你是我們？”薇絲娜煩躁的看著梅瑞狄斯，伸手指著她的臉，張開小嘴，一字一句道：“是你把我給帶進去了，我沒想和你合作。”
見著不耐煩的金發小妞，梅瑞狄斯微微一笑，她聳聳肩，耍無奈的說道：“但是現在說什么都已經晚了，從你幫我查那個男人的信息開始，我們就已經站在了一條船上，薇絲娜，別再耍小性子了，我們現在得團結起來。”
“還是說，你覺得你的位置沒有人盯著？”
“你認為你的手下都很忠心于你？”
梅瑞狄斯發出了提問。
薇絲娜沉默著，桌下著肉絲的一雙小腳踢開了高跟鞋，趾頭纏在一起打著架，薇絲娜痛苦的思考著。
梅瑞狄斯說的不錯...
即便現在薇絲娜開發布會正式的撇清她和梅瑞狄斯的關系，但是內部的人也是不會相信的，就算他們知道這是真的，他們也不會信。
這里可是公司。
公司里的這些家伙總會找盡一切辦法讓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發酵。
沒有人會在乎這事到底是真還是假，他們只在乎自己能不能從中得利。
嘆了好長好長的一口氣，薇絲娜雙手成拳輕柔著自己的太陽穴，半響后，她開口道：“說吧，你想怎么做？”
“幫我隱藏消息，我打算今晚去見見邊緣人家族的族長。”
梅瑞狄斯笑了，笑的很開心。
她站起身，掏出了一個煙袋，將燃著的香煙掐滅丟進了煙袋里，梅瑞狄斯看向薇絲娜，
“如果可以的話，不只是打探荒坂的情報，我還希望他們能幫我干掉安東尼。”
“你...可真的是瘋了，讓他們知道，你會干掉的，你用不正當的手段干掉自己的同事，你覺得他們...”
梅瑞狄斯打斷了薇絲娜，沉聲道：“所以我才要你幫我隱藏我出去的消息。”
邊緣人酒吧——
林文的辦公室里，V小妞正嚼著口香糖，看著不遠處正在討論的一群人。
聽著那些完全搞不懂的談話，V覺得自己真的是多余的。
和聽天書一樣！
林文，朱迪，皮拉，馬爾丁圍在了桌子前。
馬爾丁是斯蒂芬安找到的人才，一個二流的超夢設計師，之前在圣多明戈和海伍德兩地販賣小電影的，這并沒什么，厲害的是，這家伙販賣的都是自己制作的小電影。
認識十年的老書友給我推薦的追書app，野果閱讀！真特么好用，開車、睡前都靠這個朗讀聽書打發時間，這里可以下載 沒錯，他是小電影導演，剪輯師，編劇，同時也是小電影的男主角。
一人身兼多職，制作出來的小電影賣的質量還不錯，這當然是個人才。
和被送去邊緣人家族新開的建筑公司的馬克一樣，這兩人都有著不錯的天賦。
是的...其實底層里不缺乏天才，只是大多數天才在沒被發掘之前就死掉了。
夜之城的土壤難以養育出除了戰斗之外的天才，空有天賦無地施展的人多之又多。
而現在，林文正在開口講著什么：
“記住，我們主打的是超夢游戲，而不是電影，馬爾丁，朱迪，你們必須得注意這一點。
瑞貝卡之前帶我去游玩了市面上的超夢游戲，我認為說那是游戲，倒不如說是一個第一人稱的全沉浸式電影，作為“主角”的我在游戲中，只能順著故事的劇情發展下去，這非常的不妥，如果我是看電影的話，我會很高興，但是我是來玩游戲的。”
“既然我成了主角，那么我希望我的選擇，能夠改變游戲的走向，而不是死板的只能朝著一個方向發展。”
“瑞貝卡帶我玩的那個僵尸世界游戲，一共就一條線，從頭到尾，我都只能按著固定路線前進，并且能拿的武器也是固定的，為什么不讓我用近戰武器呢？為什么不讓我用油燃燒僵尸呢？為什么街上那么多車，我就非只能用我的那一輛？”
“你們仔細想想，這設定真的妥善嗎？”林文認真說道。
作為沙盒游戲愛好者，林文最喜歡的就是那種用自己的力量，改變世界影響世界的爽感了。
“你...想要制作一個能有多個結局，并且自由度極高，能夠到處跑，甚至是能在里面制造出東西的超夢？”朱迪用像是看傻子一樣的視線看向林文。
馬爾丁也是欲言又止，皮拉則是見朱迪說出來了，于是閉上了嘴。
“這很不妥嗎？”林文眨眨眼。
“當然不妥！”朱迪大聲說道。
“你知道超夢是怎么制作出來的嗎？為了能讓用戶擁有最好的體驗感，超夢是需要有錄制者的，我們得把錄制者的“意識”傳遞給使用錄像的人。
而你所說的多種結局的超夢，市面上也不是沒有，以前也是有不少的，但是隨著時間，多結局的超夢注定會成為過去式。因為多錄制一個結局，就代表所消耗的時間，費用，那都得翻上個好幾倍。”
“但是結果卻不一定會討好到用戶！”
“知道那些沉迷在超夢里的都是些什么人嗎？是極度貧困，無家可歸，逃避現實問題的人！”
“他們需要的是能麻痹他們神經的超夢，酒色，金錢，權利，暴力就足以麻痹他們了，多結局的超夢有什么意義呢？”
朱迪接著說道：“所以你說的那種超夢，不可能，就算是我們有那樣的技術，我們也沒有那樣的精力去制作。”
“好吧，那我換一個說法吧，我想讓用戶在游戲中擁有決定權，而不是被控制著走下去。”
在超夢這方面，林文懂的確實少。
他玩的超夢也少，去游戲廳那趟還是瑞貝卡帶著去的。
說白了...林文真的已經是個老東西了。
朱迪摸著下巴，閉上了眼睛，在那認真思考了起來。
一邊上，馬爾丁猶豫再三，最后是林文看出馬爾丁有話想說，于是開口道：
“馬爾丁，有什么想說的你就說吧。”
“老大，我是賣盜版超夢為生的，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先入為主了，但是我認為，如今正規超夢的銷量已經不如盜版超夢了。”馬爾丁看著林文，非常認真的說道。
“他說的沒錯。”皮拉在旁邊點點頭。
他手頭上可是有不少刺激的非法小超夢的，雖然被自己親愛的妹妹丟掉了不少，但仔細算算...還留下了幾十部的樣子？
正規超夢動輒幾百上千，而盜版的只需要幾十上百，質量和安全性雖然不如娛樂公司的超夢，但是人定位準確啊！
暴力青澀，窒息青澀，人獸青澀，甚至還有尸...
咦，你問為什么皮拉手頭上的都是青澀超夢？
不然呢？
他的露西已經被大衛那臭小子騙走了，不自己看點超夢安慰自己，他能怎么辦啊？
得到了技術大總管皮拉的認可和支持，馬爾丁變得更有信心了，連忙接著對林文說道：
“夜之城近年來的非法超夢受歡迎程度大大往上漲，正規超夢的銷量卻一日比一日差，就是因為正規超夢少了刺激性，被網監管理著，導致尺度不能大。
當然，也是因為正規超夢那昂貴的價格，畢竟非法超夢不安全，編輯者和最終用戶間設立的屏障很小，而且誰也不知道里頭有沒有病毒，會不會燒壞腦子。”
“但是對我們這些窮人來說，生活都已經快過不下去了，誰還在乎燒不燒腦子呢？”
“所以老大，你如果想用超夢在夜之城的人身上賺錢，我認為得先辨別我們的用戶群體。”
“他說的不錯，你是打算向窮人階級售賣你的游戲，還是打算向富人階級？”朱迪也睜開眼，看向林文認真道。
“如果是向后者的話，那我只能說你真的沒有賺錢的頭腦。那個階層玩過的比你見過的多了去了，人家要玩，玩的也是限制級的非法超夢，追求刺激。”
“被你們這樣一說，我發現我一開始真的是太想當然了...”林文點點頭，聽取了馬爾丁和朱迪的意見。
“不過...也不是沒有可能的。”朱迪突然說道。
“如果你真想那樣做，就交給我吧，我可以試著分離開錄像者的情感，意識，將其中的片段給截取出來，然后讓用戶以自己的情感進入超夢。我們再分別拍攝多種結局，然后剪輯混進去。”
“啊？”馬爾丁勐地轉頭，無比驚訝的看著朱迪。
他張開嘴，吃驚說道：“你，你能做到這一點？”
同為超夢設計師，馬爾丁當然知道朱迪說的那些有多難！
聽著好像很簡單，剪輯情感，分離意識什么的。
但是那他媽的是在刺激人腦上的神經集群！是在分離著怎么數也數不清的神經細胞，將突觸上的東西采集收納隔斷的操作！
要是真的能做到那樣的事的話，那這世界上的頭部娛樂公司都能隨便挑一個進去了！
而且進去就是當主管級別的人！
而現在，這個女人說她能做到？
馬爾丁的心臟在狂跳。
“以前在莫克斯幫，用那些老舊的設備我就能做到，現在有了你給的技術，還有那么多好設備，我肯定能做得更好，我會盡力做到的，但你也別忘了你和我的約定。”朱迪肯定的說道。
林文看了眼V，搖了搖頭：“保護莫克斯幫可以，但是那件事你就別想了，那妞會咬人的。”
“我，我能幫你打下手嗎？”馬爾丁馬上對朱迪說道。
朱迪看了看馬爾丁眼睛，見他的眼中滿是熱切，想了想后，朱迪點了點頭。
這個矮個子男人的眼中并沒有情欲，有的只是滿滿的對超夢技術的熱切，而這一點讓朱迪很欣賞。
“總之，你的超夢街機廳就交給我了，酬勞呢...就按你說的做吧，我要街機廳和銷售盈利的百分之十。”朱迪認真說道。
馬爾丁聽了，然后低頭想了想自己的報酬。
他有每天200歐的收入...
這已經是個高的驚人的收入了，但是和對方的一比，那明顯不是一個級別。
但是馬爾丁一點也不嫉妒朱迪。
如果這個女人真能做到她說的那些事，那么她的年收入在幾十萬歐，甚至幾百萬歐都是一點也不過分的！
“沒問題。”林文樂呵呵的答應了。
酒吧已經在虧錢了，希望超夢街機廳...不會虧錢吧。
到時候不行的話就把價格往下壓一壓，然后也去租用些正版超夢，擴大游戲庫，吸引客戶。
至于非法的...林文是堅決不碰的。
那些超夢太勾巴害人了，圣多明戈現在可沒少打擊黑超夢，清道夫最近被曼恩大衛他們清理的都不敢進圣多明戈了。
曼恩下手那是真的狠。
河邊抓到的就按死在河里，公路上發現的就開車撞死，巷里發現的就直接吊死...
而且尸體就那么明晃晃的擺在街上，那就是在挑釁著清道夫。
但是有六街幫的前車之鑒，清道夫那群地老鼠也不敢反抗。
畢竟清道夫就是一群烏合之眾，毫無組織可言。
而就當林文和朱迪要接著討論拍攝的內容的時候，一邊上，V突然走過來了。
“林文。”V繞了一大圈，繞過朱迪走到林文身邊。
“怎么了？”林文看向V。
“曼恩讓你出去一下，公司的人來了...”V小聲說道。
“公司？”林文一愣，眉頭一挑，他看著V，“哪家公司？”
“曼恩沒說，他現在正穩著對方呢，就在包間里。”V回答道。
“我們晚點再談吧，我先去處理這件事。”林文看向朱迪，說道。
朱迪點點頭，雖然性格別扭，直來直爽，但朱迪還是懂是非的。
林文帶著V走出了辦公室。
皮拉想了想，看向朱迪，露出個猥瑣的笑容：“嘿...”
笑聲剛發出來，朱迪就嫌棄的看著皮拉，紅唇輕啟，冷聲道：“滾，別來煩我。”
皮拉：
這女人的脾氣真是比露西還怪！
邊緣人酒吧的包間里。
梅瑞狄斯喝著啤酒，面前擺放上了幾盤零嘴，用于下酒。
身后站滿了軍用科技的特工，他們全副武裝，手持步槍。
而在梅瑞狄斯的對面，是一個將大屁股陷進了沙發里，正笑吟吟的義體大塊頭。
下巴上覆蓋了層義體鐵鎧，是曼恩。
“不知道像你這樣的大人物，來我們這種小地方是為了做什么？”曼恩面上笑吟吟的，但是實際上，他內心狂跳，已經緊張到不行。
這可是軍用科技公司的行動主管...
就算只是夜之城分部的行動主管，那也不是曼恩能夠得罪的。
換做一年前，他可能連對方身后的小弟都見不上...而就算是見上了，也得點頭哈腰的示好。
更別說現在直接和對方對坐了。
但出乎曼恩意料的是，軍科來的行動主管并不高傲。
反而，她懷揣著善意，伸出手對向了曼恩，示意曼恩喝酒。
曼恩連忙舉起酒杯，大口的干了下去。
而他的這個舉動也讓梅瑞狄斯內心一笑。
好的，這幫黑幫家伙在見到自己，果然都是這種態度。
也是，在她的身后站著的可是軍用科技。
“公司和黑幫見面，還能為了什么？當然是因為一些見不得光的事，需要你們去幫著做。”
梅瑞狄斯終于開口了，她露出淺淺的微笑，明明是在笑，但是那笑容卻會有點冷。
“我是過來和你們談一場生意的。”
梅瑞狄斯輕聲說道，雖然在笑，但語氣中卻露出了高傲和不容置疑的意味。
而也就在這時，門外突然響起了一道輕佻聲音。
“哦？談生意的？”
“那我倒想知道，你想和我們談一場什么樣的生意。”
包間的門突然被打開。
接著，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留著長發，相貌清秀氣質陰郁的男人走了進來。
而同一時間，梅瑞狄斯對面坐著的男人也馬上站起身了。
恭敬的彎腰，曼恩將左手握右手放置于腹前，低頭道：“老大。”
他坐在沙發上，抬了抬手，身后，一個粉色頭發穿著黑色西裝的女人連翻了個大白眼，她彎腰走近了他身邊，摸出一包梅瑞狄斯見都沒見過牌子的香煙，取出一根，放進男人的嘴中，然后她點燃了火機。
燃上煙，煙霧彌漫在了包間里。
林文露出笑容，將煙盒甩在玻璃桌上，然后看著對面的女人。
“來吧，談。”
關于朱迪的能力，大家應該都不會質疑。
雖然朱迪有點賽博“小仙女”的味道，但她的能力是母庸置疑的，官方給她的設定就是——這世紀最有天賦的超夢設計師，而不是夜之城最有天賦的。
而關于超夢的內容...說實話我翻了好多好多，還查到了有聯網的超夢...嚯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