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仙列傳道士嚴熹先擼了一下邏輯,以及人物關系。
鄢破和白帝七桃李都認識谷神葉。
鄢破和白帝七桃李,不知道自己也認識谷神葉。
他丟了之后,鄢破和白帝七桃李有努力尋找,還擺脫自己老師推算下落。
換句話說,現在嚴熹必須要保持一次“回檔”狀態。
他并沒有打算說謊,只是略過了跟谷神葉有關的事兒,說道:“那日你們不在,有個陰山教的女修,叫做謝梅華路過此地,不問青紅皂白,就把我生擒活作,強行擄走。
“她和弟弟謝鶴孫也圖謀勾蜈玄珠,但卻不知怎么招惹了仇家。我趁他們斗法逃了出來,花了數日才走了回來。”
這幾句話基本沒有謊言。
白梨花頓時大為贊嘆,說道:“你倒是有勇有謀,被謝梅華那個壞女人捉走,還能趁機逃回來。”
“我們暫時沒空理會他們,待得這次事兒了,小師祖姑替你出氣。
嚴熹算了一算,白帝七桃李跟鄢破是同門,梁夢夏拜師鄢破,算是白帝七桃李的晚輩,從梁夢夏那邊算,他的確是孫兒輩。
白梨花自稱師祖姑,好像也沒啥不對。
他做出欣喜之色,叫道:“多謝師祖姑。”心里卻在盤算另外一套輩分,暗暗忖道:“谷老師輩分,應該比太岳奇童孫游岳高,我拜了新老師,輩分應該跟他平等…”
“算了,不算這些亂七八糟的輩分,還是各論各的。”
白梨花笑道:“我們新認識了一個同道,恰好洞府在句余山,就都搬了過去,暫時借住。”
“鄢破師兄,把你的同門都帶過去了,你也跟我一起來罷。
嚴熹能拒絕嗎?
他不能拒絕,只能點頭,說道:“多謝師祖姑!”
白梨花探手一按嚴熹的肩頭,身外遁光升騰,把嚴熹一起籠罩進去,喝了一聲:“起!”
遁光裹了兩人,一起沖上了高空。
嚴熹經歷過幾次,恐高的心理沒變,但卻已經習慣,并逆來順受了 白梨花遁光,明顯比鄢破和謝梅華都快,不過半柱香的功夫,就到了一座高峰附近。
遁光往里闖蕩,就有無數煙霞飛起,但似乎有人操縱一般,這些煙霞沒有阻攔白梨花,反而退讓開來。
兩人闖過了煙霞,眼前的景色驟然變化,從一座普普通通的山峰,化為了媲美任何風景區的仙家勝景。
一個穿著白道袍的童子,遠遠的叫道:“白仙姑您回來了,我們家仙子正在開百花宴,他們在呢!”
白梨花笑了一聲,說道:“幸不辱命!多虧白約師兄,算出來牛寶寶回來了。我去的時候,剛好他在那座山峰上徘徊,我就帶了回來。”
嚴熹心道:“你再晚半根煙的功夫,我就回去跟女朋友,還有一只大狐貍精吃晚飯了。”
白袍童子前方引路,把白梨花和嚴熹,引到了一處半山草坪上。
這處草坪風光極美,不但可以遠眺群山,更有一條山澗涔涔流淌,繞過南邊,周圍有數十株繁花似錦的花樹,都是地球上不曾見的品種。
在草坪的正中央,開了三處席面,最大的一處桌席胖坐了三位女仙和鄢破,白帝七桃李,稍小一些坐的是梁夢夏,月池,顧兮兮甘靈瑤,李姝母女。
最小的一處席面,只坐了兩個人,是金蠱姥姥和阿幼朵。
阿幼朵見到嚴熹,最為歡喜,跑了上來,說道:“苗仙子答應收我做徒弟了,你開不開心?”
嚴熹根本不知道,誰是苗仙子,奇怪問道:“你被苗仙子收徒,我開心什么?”
坐在主位上的三位仙子,最年輕的一位穿著黃衣的噗嗤一笑,說道“這小子真個憨憨,他是怎么弄到兩個這么好的小媳婦?”
嚴熹驚了,心道:“我哪里來的兩個小 媳婦?”
這事兒鬧出去,須茍青纓肯定不能干啊?
嚴熹并非是主賓,白蓮花坐了主席,滿座仙家之人,言笑晏晏,聊起諸般仙家趣兒事,其余兩座只是陪客,都不太好高聲說話。
就連小掛件都不吭聲,只顧得吃。
嚴熹還真不餓,他剛吃過午飯,拿起來一杯飲子,喝了一口,雖然淡了一些,但滋味真不錯,一口就喝干了。
阿幼朵滿臉都是喜意,嚴熹安全歸來,對她來說,比什么事兒都要開心,小聲說道:“這是三位仙子親自釀造的百花叉露,這一盞費了不知幾許功夫,你叫做牛寶寶,就這般牛飲,糟蹋了三位仙子的好東西。
“我這里還有一盞,你且細細品嘗,莫要一口喝光了。”
嚴熹這才發現,金蠱姥姥和阿幼朵這一桌,每人只有一盞萬花涼露,梁夢夏,月池,顧兮兮,甘靈瑤和李姝母女那一桌也是如此。
大家都把一盞萬花涼露沾沾唇,便即放下,一副舍不得喝的模樣。
阿幼朵這是把自己那一盞,讓給了自己,嚴熹倒是也不客氣,雖然是慢慢細品,也沒用上三口,又復喝干了。
阿幼朵這一次,卻不說他,又介紹起席面上的菜肴來。
這三桌席面,幾乎都是素的,沒什么葷腥,大多都是冷盤,拜訪的果子少部分也精致有余,填飽肚子差了些。
嚴熹也不敢吐槽,倒是取了一個剛才順手放在小黑口袋里的糕點,遞給了阿幼朵,說道:“也給你吃個好東西。”
嚴熹不太愛吃甜品,這是茍青纓和虞書書買的,是一塊拿破侖,相當乳法的一個經典甜點。
阿幼朵輕輕咬了一口,眼睛就瞇了起來,這玩意口感,可比啥萬花涼露好多了,現代甜品都是相當甜膩,最討女孩子歡心。
三位仙子和白帝七桃李中的兩位女劍俠,見到阿幼朵吃的拿破侖,都有些好奇,白梨花跟嚴熹熟悉一些,就笑著問道:“什么好東西,也要偷著吃,給我們也送幾塊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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