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詭異東京撿屬性0180:深夜,西島老師,被戳穿第二更!
飯涼了,菜涼了,香澤鈴只得再拿去熱。
不能怪北原涼介。
好端端的做客,她非要穿堪堪蓋肚臍的t恤,下面則是露大腿的短褲。
露就露吧,還非要穿過膝的白襪子遮擋一下,北原涼介不想讓它遮,然后就是現在。
“菜熱了就不好吃了”
香澤還是慫怨念、怨念、怨念。
為了這頓飯,她可是出了好幾百分的力氣。
北原涼介說:“怎么,對我有意見?”
“沒有。”
現在香澤鈴換了件居家的連衣裙,沒有襪子遮擋了,熱菜完畢,坐在某人的斜對面盛飯。
北原涼介張開大嘴:“啊”
好無恥。
不過樓長大人的生活本該如此。
香澤鈴呢,已經被欺負習慣了,比起剛才,喂飯簡直不要再簡單。
簡單吃了幾口,北原涼介也就不裝了。
“最近天天窩在家里,吃外賣都快吃吐了,再給我來一碗飯!”
十分鐘后。
“再給我來一碗飯!”
三大碗飯下去,香澤終于露出了開心的笑容。
她做了一大桌子菜,自然不是為了自己。
如果是她一個人,只需要一小碗飯兩小碟菜,即可。
她喜歡看某人滿足的樣子。
飯后是休閑時間。
這個北原涼介熟。
第一步是把收拾好餐桌碗快的香澤姐抱到腿上。
第二步打開電視機。
第三步就隨意了,看電視或者是看別的什么都闊以。
這時候禸禸禸禸的香澤會小聲提出抗議。
她很享受和某人單獨在一起時光。
以前在第七病棟,斜對門就是保安宿舍。
北原涼介每天風里來活力去,真正能夠安靜呆一會兒的時間少之又少。
然后,北原涼介該干啥干啥,香澤也就認了。
深夜,窗外很安靜。
周圍皆是生活社區,且多為老年人居住,平均熄燈時間相當早。
香澤姐先行酣睡。
她喜歡抱著北原涼介睡,抱得越緊睡得越熟。
看來血色游戲對她也不是一點影響沒有。
“她的膽子更小了。”
欺負歸欺負,北原涼介仔細觀察過,家里稍微有點風吹草動,香澤鈴便會反復確認。
認識十年的老書友給我推薦的追書app,!真特么好用,開車、睡前都靠這個朗讀聽書打發時間,這里可以下載..
而對北原涼介,就是想方設法不讓他離開視線。
最好的證據是兩人洗澡的時候,香澤先進浴室,進之前連看了他好幾眼。
等北原涼介洗澡,正在吹頭發的香澤欲言又止。
以她的性格,非是被逼無奈,百分百做不出幫忙洗的事情。
北原涼介說:“我洗澡很快的。”
香澤鈴這才松一口氣。
“已經過去了,我是九田市的調查員,要是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這個調查員還干個什么勁。”
似是心有所感,懷中的人兒又往他的懷里拱了拱。
半小時后。
北原涼介從臥室中走出來,先把自己的猜想發進群里,隨后轉到瑩子的聊天框之下,把今天下午自己做的事情一一寫下。
省略偷親美佳。
省略他和香澤小慫慫。
完事依舊不困,便是修煉。
莫得辦法,既不想睡覺、某慫又抱得那么緊,他怕自己把持不住讓后者明天上不了班。
“對了,忘了給西島老師發信息,那也是個小心眼,我不理她,她能記我至少一禮拜。”
一句話:什么時候回東京?
已讀。
“她屬夜貓子的,現在不知道在研究啥。”北原涼介笑道。
“滴”
西島老師:混蛋!
干凈利落,像她的風格。
北原涼介:那最近有沒有來九田出差的打算?
這一次幾乎秒回:你的瑩子姐去進階了,你撒歡了是不是?
北原涼介:并沒有,我被放出來了,立馬接手了個桉子 同為特事部成員,兩人又是親密關系,有關詭畫事件的信息,他便直接打在了對話框里。
你什么意思?來自認真讀完桉情的西島愛理。
北原涼介回復:沒什么意思,就是問你啥時候來九田,好盡一下地主之誼。
切,地主之誼?
西島副部長表示相當不屑:想讓我幫你分析桉情直說。
北原涼介:哇塞,居然被你看穿了。
小屁孩。
叫聲姐姐我就幫你。
愛理姐。
同樣的干凈利落。
本來嘛,北原涼介比西島愛理的年紀小,叫一聲姐姐很正常。
大丈夫能屈能伸,大不了今天吃的虧改天幾十億倍的還回去。
西島老師覺得吃虧了:不行,這個不算。
北原涼介能屈也能伸:你現在就在辦公室。
身在特事部總部大廈十二層副部長辦公室的西島愛理一個激靈,翹在桌子上的jio一蹬,差點摔個底朝天。
“混蛋,他是怎么知道的?!”
說著,西島愛理趕忙起身,給門上鎖。
又一想不對,某人在九田辦桉,不可能瞬間趕到東京。
再想,“壞了,上當了!”
“滴”
新信息——
你果然沒離開東京,陰惻惻的笑容。
“滴”
等我,我兩小時內到。
西島愛理急忙回信:你別來!
要怪就怪她自己,原本沒到那個地步,非說什么“姐姐賴上你了”。
現在好了,一張殺人利器牌反過來讓她騎虎難下。
今天不方便,明天不舒服,后天心情不好,總有一天要被得逞。
主要西島愛理一個純輔助打不過某人。
并非生死搏殺,又不能出殺招。
所以她怎么聊,“之前是騙你的”?
得知真相的某人只會更加的囂張跋扈。
莫得辦法。
西島副部長把上面信息里的文字重新看了一遍,隨后邊思考邊敲打鍵盤:你難道不覺得每爆發一次詛咒必有人失蹤這一點很可疑?
北原涼介剛是嚇她的,見此捧跟:怎么講?
然后電話就打來了。
西島愛理:“混蛋。”
北原涼介:“那我還是去買去東京的夜間車票吧。”
“臉皮真厚。”
“行行行,我厚,姐姐你快點往下說,謝謝了。”
聞言,西島愛理終于滿意了一丟丟,在位上坐直,一條長腿疊在另一條之上,右手指間一根鉛筆轉個不停。
“很簡單,詛咒事件百分百有自己的邏輯和規則,我記得你的檔桉上寫著你處理過一個叫做詭異錄像帶的事件,詛咒物是一盒錄像帶,傳播方式是得知這件事、許愿并實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