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詭異東京撿屬性0177:小慫慫慫包第二更!
特事部定點醫院,自己人受了傷去那里醫治,重要的線人證人或者是嫌疑犯,同樣在那里。
北原涼介和那兒算是很有緣,一個月的時間前前后后已經去了三次。
本來以為下次與護士姐姐香澤鈴見面會是在香澤家,沒想到還是醫院。
醫院啊。
感覺第七病棟沒給自己造成太多心理層面的影響。
再說,人家香澤姐都敢回醫院里工作,他一個大老爺們怕個球。
說到球,難免想到禸禸禸禸。
北原涼介聽著手機聽筒里的呼吸聲,忍住笑意,道:“準備不認識我了是么,行,你讓我太失望了。”
認識十年的老書友給我推薦的追書app,!真特么好用,開車、睡前都靠這個朗讀聽書打發時間,這里可以下載..
“誒,你別掛!”
香澤姐姐終于忍不住說話,“我有給你打電話,可是你的手機關機…”
是啊,一個死人不可能接電話。
而在關機的情況下,內部號碼會在開機后顯示出來,普通號碼不顯示。
北原涼介想哈哈大笑,但逗香澤是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情。
隨即他繼續羊裝不開心地說:“那為什么我一條信息沒收到?”
“我…”
“我不要聽解釋!我問你今天在沒在班上?”
“在的。”香澤鈴有點小委屈地說。
“那今天就在醫院里。”
“啊?!…”
說完北原涼介掛斷了電話。
幾秒鐘后——
“滴”!
新信息。
我不是故意不給你發信息。
來自小慫包。
小慫包香澤鈴:我以為你是有事不接我電話,就不敢打擾你了…
你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再過一個半小時我下班了,我們回家,我給你做好吃的。
連續幾條求饒的信息,北原涼介不回。
又過了一會兒,小慫包再退一步:我帶著制服回去。
不回。
我答應你了,求你…醫院里有好多人…
“哈哈哈哈!…”
莫得辦法,太好欺負了,有時候北原涼介也會覺得自己過分,可就是忍不住。
不知藏在哪個角落的香澤姐姐還等著他的回信。
北原涼介手敲屏幕,回復:我到你們醫院了。
下車的時候,出租車司機看他的眼神像看渣男。
北原涼介沒理,但決定下次逗香澤注意注意場合。
另一邊。
女更衣室。
香澤鈴背靠衣柜,兩只小手握著手機,俏臉之上的表情既有開心也有忐忑。
他給她打電話了,香澤當然很開心。
別人不清楚,香澤鈴自己怎么可能不知道,第一天電話連續打不通,她就偷偷哭過。
整理心情重新上班,她可謂心如死灰。
這種感覺比離婚讓她更加難受,難受好多好多倍,香澤鈴的心都要快裂開了。
所以再次聽到某人的聲音,她半天沒反應過來。
沒錯,她之所以不說話,不是裝冷澹、耍小脾氣之類之類,她是真的懵。
幾分鐘前,香澤鈴在護士站值班,然后著急忙慌地跑進更衣室。
總之,總之香澤鈴高興壞了。
只不過…“他又欺負我。”
香澤鈴知道某人是故意的,有可能是騙她的,但也有可能是來真的。
木木的大腦運轉到極限。
香澤鈴想到底在哪兒能稍微靠譜一些。
答桉是哪里都不靠譜!
正這時,手機又響了。
香澤鈴被嚇了一跳,以為是北原涼介在找她,發現是領導的號碼,稍稍松了口氣。
“喂,竹前輩,好的、好的,我馬上回去!”
交接班的時間還沒到,護士長發現護士臺少了個人,香澤鈴自然要趕緊跑回去。
同事對她倒是表示諒解,畢竟剛剛經歷過人生的低谷。
“香澤,你沒有事吧?”
“沒事。”
瞧她魂不守舍的樣子,哪里都不像沒事。
然后,香澤鈴的目光便開始往電梯間的方向看,從一分鐘兩次到一分鐘六七次。
忽而——
“請問目川先生是在這里治療嗎?”
這個聲音!…
同事小姐禮貌地笑道:“先生您好,我幫您查一下。”
“好的,謝謝。”
那張臉,那雙看過就會讓人難忘的漂亮眼睛,香澤鈴差點沒忍住撲上去。
而從樓梯走上來的北原涼介沖她眨了眨眼,見面前的護士還在查,便把嘴湊過去,在護士姐姐的唇上“波”了一下。
“嗯,什么聲音?”
同事小姐聽見了,抬頭看一眼,除了香澤還是老樣子,一切正常。
“先生您好,目川先生在8號房間,盡頭倒數第二間,不過目川有涉及桉件…”
北原涼介自信地說:“是中村隊長讓我過來的,您稍等。”
給老中村打電話,后者受寵若驚。
還是那句話,百川雄是治安部的老朋友,熟到去食堂蹭飯的地步。
正因為想熟,有些話不好說。
相比之下,北原涼介一天時間處理掉詭異錄像帶事件的戰績擺在那里,戰績就是實力。
于是不出一分鐘,他的身份便得到了驗證,進了8號房間。
“香澤,香澤?”
“啊!”
某人的那一吻著實膽大,瞬間讓香澤鈴從腦瓜頂紅到了脖子根。
她忙蹲下去整理護士臺下的東西,實則心不在焉,同事叫了好幾聲名字,她才反應過來。
“唉,你真該再請幾天假,香澤,看到你這樣,我都替你心疼。”
“哦哦,我我只是身體不太舒服,休息一晚就會好的。”
8號病房,擺設與北原涼介住過的9號病房沒兩樣。
如他料想的,第七病棟的經歷并未他造成心理陰影。
病人目川,兒子身死、妻子失蹤,所以空蕩蕩的一間房子里只他一個人平躺在病床上。
他的臉色慘白,眼窩深陷,目光呆滯,全然不像一位兩周前參加過職業峰會并嶄露頭角的青年才俊。
北原涼介道:“目川先生您好,我是北原涼介,今天來的目的是想再問問您的妻子…”
目川看都沒看他一眼,直接打斷,“該說的我已經說了,你走吧。”
資料上顯示,這個目川是精神失常,經過治療大部分時間已能保持穩定,唯一的問題便是對家里的事只字不提。
北原涼介想直接用噩夢之眼制造幻覺,但僅憑兩頁紙上的信息沒辦法完成完美的鋪墊。
“不好意思,目川先生,我并沒有惡意,您的妻子現在”
“我讓你走!”
面容枯藁的男人勐地坐了起來,“我不認識你,該說的我都已經說了,護士、護士!
結果便是,北原涼介被香澤姐和另一名護士請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