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1章 試煉之路 復仇 新的設想

　　“這是一把史密斯威森M500型狩獵左輪手槍。”

　　謝元直接遞給他們一人一把體型大，槍管很長的銀色左輪手槍，這些武器都已經上膛。

　　謝元手上自己也拿著一把，給兩人展示拉開彈巢的動作，5顆碩大的子彈從彈巢中滑落在謝元的手掌上，這是0.50英寸馬格南大威力手槍彈。

　　0.5英寸即12.5mm口徑，因為是這種巨大的子彈，一般而言標準六發的左輪彈巢在這里卻僅僅只有5發。

　　這不是軍用手槍，而是專門用于狩獵用途的民用手槍，而且因為裝藥量巨大，對大象，灰熊這類巨獸依然擁有致命的殺傷力。

　　缺點在于這把槍后坐力太大，很多人甚至扣發扳機之后被槍口砸到頭的，更有甚者還會把手腕給折斷的。

　　杰洛特聽著介紹后頓時面露憂色：“既然如此，是什么讓你覺得我們能夠輕松駕御這把槍？”

　　“那你們用的時候，試著用是雙手持槍吧，像這樣。”謝元做出了雙手持槍的姿態，手在扳機護圈虛擬地扣了一下，然后雙手連槍虛晃一下，“這是正常人用槍感受的力量，但我們是正常人？”

　　說完，就直接耍了個槍花就把槍按進了腰帶里。

　　蘭伯特眼睛倒是一亮，“你這樣到挺帥的，”說著也自己嘗試刷了個槍花。

　　還別說，刷個有模有樣的，不愧是身體非常協調的獵魔人。

　　“怎么樣？”帥氣地插進自己的腰帶里，蘭伯特學著剛剛謝元的動作，驕傲地看著謝元。

　　“不錯，不錯。”謝元拍了拍手掌，以示鼓勵，“就是…”

　　“就是什么？”

　　“我不是專業的花槍表演者，是個戰士，不常使用花槍技巧。”謝元指了指手上的M500，“而且這也不是我的常用武器。”

　　謝元和蘭伯特的閑聊就到此為止了，接下來還是蘭伯特和杰洛特兩人之間的日常閑聊。

　　怎么說呢？非常無聊而且乏味，因為跟維澤米爾關系不好，他每天也就做一些木工活，要不就是釣魚——這份師徒關系在明面上永遠不會和諧。

　　很快M500手槍的出場機會來了，一群人面妖鳥突然在他們上空飛舞著盤旋。

　　人面妖鳥有著人類女人般的臉龐和鳥類的身體，她的的外表十分丑陋，并且能發出令人寒毛直豎的叫聲，渾身散發著腐尸般的惡臭，就連在糞便與垃圾中生活的老鼠也不愿接近人面妖鳥的巢穴。

　　蘭伯特好奇心重，急著想要看看左輪手槍的威力，然后就直接盯著其中一個怪物，就像使用十字弓一樣的瞄準，扣下扳機。

　　“砰！”巨大的火光從槍口迸發出，后坐力直接讓蘭伯特的手腕一挫，這讓M型禿的獵魔人臉色微微一變，但很快恢復了正常。

　　不過其中人面妖鳥被擊中的效果很快打消了蘭伯特的手腕的微微腫痛感，無他這個被擊中人面妖鳥直接打成了一團渣滓。

　　效果顯著，這攻擊力甚至比一把鍍銀劍砍在人面妖鳥身上更加有效，巨大的動能甚至不需要考慮怪物強大的話恢復能力——畢竟身體破碎了，是怎么也不可能撮合到一起的。

　　這是怪物，不是高速自愈再生的吸血鬼。

　　“爽啊！”蘭伯特直接對準了人面妖鳥群，連續扣動扳機，每一發發出巨響的槍彈，都導致了一頭人面妖鳥的死亡。

　　“咔噠！咔噠！”但，這畢竟是五發子彈的M500，很快蘭伯特就扣到空響了。

　　但不要緊，謝元馬上就遞上了另一把M500，另一邊杰洛特也暗自矜持地對準著怪物扣動了扳機，很快也在打完后，被謝元遞上了另一把槍。

　　二十來只人面妖鳥就這樣在不斷的槍響中被逐步干掉了，沒有一只逃竄——獵魔人一點都沒有放過這些怪物的想法。

　　練槍完畢，蘭伯特愛憐地看著手中的“兇器”，學著謝元剛剛換彈的樣子，松開了彈巢，里面滾出了冒著熱氣的彈殼滑落在他的手上。

　　謝元從他手上接過銅彈殼，準備那天有空重新灌注些發射藥組裝成槍彈。

　　蘭伯特倒是用兩根手指捏著一顆沒有發出的子彈，看著這幾乎沒有貼合痕跡的縫隙，看著圓潤的彈銅筒身，摸著里面薄薄的銅皮筒壁，有些面帶不舍：“這玩意，要組裝起來很困難吧？”

　　“單獨填裝嗎？”謝元接過了子彈，看了一眼，“這里面可以裝一些發射藥和擊發藥，并不是特別難以配置，以這里的煉金手段，配置同性質的物質應該不是一件困難的事情——就如同彈頭也可以復刻出來。”

　　“但是…”蘭伯特接上了話梗。

　　“但是別小看這枚子彈和這些槍身上的鍍鉻…這些都是用非常先進的工藝制成，經過非常細致的估算。”

　　謝元晃了晃手上的彈殼和槍：“這兩玩意都不太可能在這個世界里輕松復制出來的。”

　　“真可惜！”杰洛特和蘭伯特有些意猶未盡，前者也是剛剛用槍用得好不盡興的家伙，“這意味著你走了之后，我們就再也用不上了。”

　　“這你倒不用擔心。”謝元無所謂地擺了擺手，“在我離開之前，會讓你們扣板機扣到吐的——絕對會讓你們狠狠過把癮。”

　　“那我倒要見識見識。”蘭伯特明顯有些不信。

　　旅途繼續，下了山坡之后，一行人就開始沿著坡路來到了河邊，舉目四望，周圍都是迷霧，而蘭伯特原本在這里停靠的船卻不見了。

　　杰洛特猜測最近是不是下過雨，把船給吹跑了，蘭伯特思考了一下也承認最近確實有雨季。

　　那么接下來的路，就是找到船。

　　結果最后才發現，竟然是一致沼澤巫婆把船拖走后，隱藏起來，一看就杰洛特三人找了過來，立刻從泥濘里出現一把撲向他們。

　　“砰！”一發子彈直接打到了沼澤巫婆的胸腹，讓她的撲擊戛然而止。

　　“砰！”又一發子彈直接打中她的大腦殼，直接破碎成渣滓。

　　“撲通！”沼澤巫婆倒地，就此氣絕身亡。

　　“我愛死這玩意了。”蘭伯特愛惜地摸著手上的M500，語氣中止不住的喜歡。

　　“在未來，有武器需要的人，也會選擇裝備一把這樣的大口徑手槍…就是得忍受手腕的劇痛。”謝元收起了手槍，對著蘭伯特解釋道。

　　沼澤巫婆的身死引發了大批水鬼的過來，但這下沒有人在用槍，因為對于獵魔人來說，水鬼向來是魔藥原料，錢袋子的象征。

　　刷完了水鬼，三人把小船給掏出來，然后移向了水面，登上船，由小船的制造者兼主人蘭伯特掌舵——這是他當仁不讓的主動。

　　一路上杰洛特和蘭伯特插科打諢，而謝元則是靜靜地傾聽，在他收束了大家自身的存在感后，在路上杰洛特和蘭伯特甚至有時候自動忽視了有謝元這么個人。

　　很快，大家就來到了試煉之路的一個重要環節：老矛頭。

　　老矛頭——《巫師3：狂獵》

　　老矛頭（OldSpeartip）是一個著名的獨眼巨人，住在凱爾·莫罕北邊的一個洞穴中。它曾經是獵魔人試煉中高山試煉的一環：準獵魔人被要求進入它的洞穴，并嘗試通過。這樣的冒險顯然是極具風險的，正如舊時歌謠所述：“熟睡的老矛頭啊，要是有誰吵醒了它，就會比它睡得更熟。”

　　杰洛特對此震驚于這頭怪獸竟然還活著，但蘭伯特卻顯得對此耿耿于懷。

　　當年蘭伯特接受試煉時的那一組男孩們，只有兩個人從試煉中全身而退，而倒霉的沃德赫，便是死在了老矛頭手里，此行也對蘭伯特造成了極大的影響，以至于多年以后，今天的蘭伯特仍然耿耿于懷。

　　在進入洞口時，突然聽到“啊！！！”的一聲叫喚。

　　杰洛特馬上看向了蘭伯特，但后者確認為是幻覺——這里不再開設獵魔人訓練，根本不可能有孩子出現在此。

　　但杰洛特卻堅持去看看，結果不出所料，這是霧妖施的幻覺魔法，而這個男孩早已在遙遠的過去里死去——好不容易殺掉了霧妖后，不出意外杰洛特遭到了蘭伯特的嘲笑。

　　“不如我們今天就干掉老矛頭吧。”

　　謝元突然舉手提議：“既然這頭獨眼巨人曾經傷害了那么多孩子——收了他，也好了斷這段恩怨。”

　　“但我們應該要…”

　　“這就對了！”

　　杰洛特剛剛還沒反駁完，蘭伯特直接打斷了他：“沒理由再讓這頭畜牲活著，為了沃德赫，也該這樣做。”

　　“嗯…”謝元想了想，直接從口袋里抽出了另一把智能折疊型太空近戰武器——融合之刃，這算是他的愛槍了，僅次于他從刺客手上繳獲的武士刀。

　　融合之刃包含一個位于微型磁力場中電漿加熱的金屬核心，能夠進行破壞性的近戰攻擊，并使敵人著火——論殺傷性不一定比力場武器強，但同樣有很強的切割性。

　　“銀劍最多造成魔法傷害，”謝元把融合之刃啟動，亮藍色的刀身頓時折射出閃光，“但這把刀可以切開世界上大部分的東西，而且還能點燃他們。”

　　謝元鄭重地把融合之刃交給蘭伯特：“現在你可以讓他受苦了。”

　　末了，再提醒了一句：“不用觸碰刀身，會被嚴重燒傷的。”

　　看著幽藍色光芒的刀身，蘭伯特示意杰洛特留下：“讓這場爭斗留給我！”

　　說完，就直接進了洞口。

　　“你不該這樣的。”杰洛特有些不滿地看著謝元，“我們應該是像完成再一次試煉一樣，你這樣完全毀了。”

　　“但是，蘭伯特這么多年陰影，如果能借此消除一點”謝元看著前方幽深的洞口，“這難道不比物理的試煉更好？”

　　杰洛特沒有再度回答，不知道是被說服了，還是不想借此爭論了。

　　洞口里隨機傳來渾厚的怒吼聲，這是獨眼巨人老茅頭蘇醒了——但很快憤怒的吼聲變成了歇斯底里的哀嚎聲，最后竟然戛然而止地沉寂了。

　　就在杰洛特有點擔憂地走上前時，蘭伯特出現在了洞口：“快點啊，磨磨蹭蹭地干什么呢？”

　　“謝謝你的劍，還給你。”一上來蘭伯特就把已經關閉金屬核心的劍遞給了謝元，看來他已經知道開關劍的竅門了，但此時震驚和后怕還是出現在蘭伯特臉上，“威力簡直恐怖，我覺得世界還是不要再出現這種劍比較好。”

　　等到進入了洞內，大家才知道發生了什么。

　　地上只剩下了一攤液態物，散發著藍光，這…看上去是物體被電漿加熱后還原成等離子態的樣子…巨大的灘狀物，可以想象這家伙巨大的體型——可惜還是肉體凡胎。

　　除了高山試煉，接著三人遇到了一群會丟石頭的巨魔，在靠近它們后，秉持著智慧生物不殺的杰洛特最后還是說服臭著臉的蘭伯特把劍寄存于此，然后空手前往聚能臺。

　　至于謝元？他此刻身上干干凈凈。

　　蘭伯特艱難地回憶起順序，接著讓杰洛特和謝元兩人點燃周圍的火盆，熱能會逐漸激活此地，引導魔力灌滿放置在臺中央的收納盒子。

　　乘著空隙，蘭伯特也想杰洛特回顧了往事：酒鬼的父親，不情愿地前來此地，九死一生地變成獵魔人——他從來都沒得選，但他一點都不想要這個命運。

　　不像杰洛特，早就對命運漸漸屈服了。

　　完成了聚能后，杰洛特收起了盒子，和蘭伯特一起下山去從巨魔手上拿回自己的劍——有意思的是，這次是蘭伯特主動開口的，還學著巨魔的樣子特別可笑。

　　看來一番傾訴后，蘭伯特的心情還是平靜了很多。

　　三人按原路返回了城堡，杰洛特這下終于可以趾高氣昂地前往塔樓給葉奈法提交結果了。

　　蘭伯特，艾斯科爾和維澤米爾也在各自忙活著自己的事情：一個練劍，一個解剖一具死透的吸血鬼，而維澤米爾…嗯，從遇見到現在，他一直在測試烏瑪的反饋能力。

　　而謝元呢，他自己現在也不是無事可做，他正在用萬用工具解析一個獵魔人的常用符文：阿爾德。

　　這是一種主動攻擊法印，一種放出型念力，用來擊退、擊暈、擊倒甚至解除武裝對手。阿爾德甚至可以用來破壞障礙物，例如：搖搖欲墜的墻壁、成堆的桶子——剛剛杰洛特三人進山時，就這樣做過。

　　謝元為什么要解析阿爾德呢？原因在于，他覺得阿爾德的威力可以集中于一點上打擊敵人——這可比掀翻敵人可厲害多了。

　　是的，簡單來說，謝元像創造出一種發射集中威力的阿爾德束——或者說叫阿爾德槍。

　　以他現在的設想來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