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一周后有件事的發生避免了謝元需要關心是否需要支付天價醫療費的煩惱:醫院被毀了。看書溂 原因嘛!似乎是有個混蛋只有“死了”才能平復某人的心頭之恨一樣,在謝元醒過來的第三周,就來找事了。
在謝元“恢復清醒”的第二周后,醫生突然跑過來跟自己說需要換臉。
“沒錯,有些人希望你永遠都不要醒來,”把謝元“扶起來”后,醫生強烈地建議,“早該死去的你,如今卻還活著,現在事情開始變得復雜起來了”
“那得取決于如果我真的是斯內克,或者我現在有沒有一戰之力。”謝元在心中吐槽,“而我既不是斯內克,也不在乎來殺我的是誰。”
“你的敵人正在世界各處,我們必須得馬上幫你換一張臉。”醫生給出了最終方案,“否則,你恐怕無法活著離開這里。”
謝元還能說什么?換就換唄!
不過,就是被院長拿著梳妝鏡看著自己的臉時,謝元還是要深深地吸一口長氣——這踏馬是我的臉?!.dfyxs.
分明是nakedsnake的臉!好你個斯內克,讓我裝成你?
行啊!那斯內克,你可就別怪我呀,到時候我讓你根本就不敢接這個名字!
確定好一張新的臉后,醫生就準備先拆掉謝元臉上的繃帶,要馬上執行整容手術,這時候護士推著推車走了進來。
“你臉上的傷痊愈得不錯,”拆下繃帶后,醫生對謝元的臉很滿意,“老實說,這些繃帶是用來保護你…用來瞞過那些想要你的人的耳目。”
“我倒覺得,臉上的刀上應該是整容的手術痕跡吧!”謝元看著給自己臉上忙活的醫生心里吐槽道,“而且我也沒看出來,這副裝扮能瞞的人多久。”
因為就在此刻,一個穿著黑色潛入式作戰服的女兵靜悄悄滴走進了這件病房里,她的腳步是如此之輕,以至于就在旁邊的女護士和眼前的醫生絲毫沒有察覺。
“cipher的零少校究竟有多恨斯內克啊?”
她馬上就要把絞殺索纏上了女護士,而這邊醫生卻還在給謝元起了一個新的身份:“從今天起,你就叫做亞哈(ahab)。”
“亞哈?這是個什么破名字?”謝元直接惱怒地評論道,卻是此刻他正站在女護士面前,雙腳“捅”在地面,僅剩的右手穿過護士的脖子旁,一把掐住了女殺手的喉嚨。
而他身后,被單才剛剛飄落在床上。
看著被嚇得呆若木雞的女護士,謝元馬上出聲提醒道:“美麗的小姐,能盡快遠離這個危險人物嗎?”.Κanδhu5.iá
女護士這才如夢初醒,正要驚叫時,卻看到醫生正豎著手指在嘴唇上——她這才馬上捂住嘴巴,從女殺手懸在半空中的雙手套索下掙脫出來。
而身后的醫生,立刻從口袋里拿出了隨身手槍,對準了女殺手——謝元這才想起來,這是一間英屬陸軍醫院。
這個醫生甚至有可能還是個軍官!
但現在最需要的是審查這個女殺手的信息,但謝元現在沒時間,他只能用點直接的方法——心靈駭入!
“唰!”他立刻瞪大了眼睛,看向了這個女殺手的記憶…
一會兒,謝元才回過神來,看著驚駭異常的女殺手報以歉意:“不好意思,特殊情況特殊手段,我應該向你道歉。”
女殺手還是長的很清秀,但英氣十足,有點印第安人的面孔,但是她犯了謝元的規矩:“不過我這個人有個小毛病,就是決不允許任何人在我面前,不經過我的同意就殺人。
今天你算運氣不好——”
說完,得知不好準備反抗的女殺手突然發現自己已經被騰空吊起來,然后被狠狠地往窗臺的墻上一丟——
“砰”狠狠地撞在墻上,痛得像彎曲的蝦子,甚至她被撞得說不出話來。
但謝元此刻手槍不僅有一把匕首,甚至還有一臺對講機,這是把人丟到墻上時,順手牽羊摸下來的。
謝元按下了通話鍵,在女殺手劇痛之中都遮掩不了驚懼的眼神下,對對面說道:“還沒結束,隔壁床的傷患看見我的臉了。”
下一刻,謝元繼續說道:“當然…我會照辦。”
說罷,就放下了對講機,坦然地接受了女殺手,女護士和醫生震撼的目光,因為剛剛那幾句話完全是用一個女性腔調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