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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9章 挑弄白曼巴 欲擒故縱 驚聞

  既然小家伙想玩…就狠狠地跟他玩一遍。

  謝元直接運轉身空行,直接一溜煙地來到了隱藏在后面的白曼巴背后,在他的耳邊輕輕說了一句“強尼在這里。”

  而正當小家伙反應過來想反擊時,謝元早就一巴掌呼向他的屁股。

  “啪!”

  謝元這打的是肉掌,用的是死勁——會很痛,但是不會有什么后遺癥。

  “啊!!!”

  謝元的手勁并不大,但他就是要懲戒這小子一頓,所以痛得他直接跳了起來,立刻就轉身反擊…欸,人呢?

  白曼巴突然發現人…竟然一溜煙地不見了蹤影!

  “啊!!!”白曼巴這個氣得喲,直接拿起雜物箱前,收藏的一把大刀,引誘著謝元:“過來啊!膽小鬼!”

  “啾!!!”一顆鋼珠突然從后面急速飛過來,隱約帶著破空聲,反應速度驚人的他直接轉身一劈!

  “鏘!”鋼珠的力道結結實實地正好砸在刀片上,很快就落在了地上,可是刀接下來也自動折了——這一枚鋼珠剛好打在這柄銹刀的應力脆弱點。

  但白曼巴初生牛犢不怕虎,根本不明白這一顆鋼珠背后的威懾力,很快又再一次四周亂跑尋找優勢位置隱藏埋伏了。

  而埋伏在船舶廢墟一側的謝元嘴角一撇,這才哪到哪啊…白曼巴,你今天會體驗到什么叫噩夢般的一天!

  白曼巴能不能體驗到噩夢般的一天先不提,現在無線電另一頭已經炸開了鍋。

  “Boss!!!”卡茲直接厲聲阻止著謝元,“你不能用殺傷性武器去對付他…Hell,你甚至不能傷害他…他只是個孩子,明白嗎?!!”

  “橡皮鋼珠還有什么殺傷性啊!”謝元一臉不贊同,“我該怎么對這樣一個孩子?給他寬容與慈愛嗎?

  不,他是個熊孩子,除了不殺他和不弄殘他,我今天不給他個教訓,他永遠也改不了。”

  “這是一個好建議去給他一個教訓,Boss。”奧瑟羅特突然出聲贊同道。

  “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卡茲簡直不敢相信奧瑟羅特會說這種話。

  “根據他的技能和能力,說他不經歷過訓練是不可能的,但是看起來有人在把他當“天選者”來養,這讓他很高傲自大。”

  奧瑟羅特以一個情報人員的視角分析了這個孩子:“所以我們遇到了一個桀驁不馴的小特工,而且思想上屬于異常淡漠那種。

  對于這種人,現在的教育需要保持壓制性,再獲得大人的權威后,我們再讓他接受教育和服從管理顯得正常多了。”

  卡茲只能提醒著謝元:“千萬記住不要傷害到這個孩子。”

  “我知道了。”謝元表示聽到了,也會注意的。

  不過謝元跟白曼巴“玩鬧”歸“玩鬧”,但是對這小鬼的應對表現感到非常驚艷。

  天生的戰士坯子,一點也不是開玩笑,而且經過粗放的訓練加上幾場流寇式的劫掠實踐,就能達到了特種部隊精銳的水平。

  謝元跟這個小家伙已經鬧了整整一個小時,白曼巴已經充分適應了自己的速度,甚至還能根據自己的游走速度設置陷阱埋伏自己——雖然最后謝元還是通過“腎上腺素”躲過了一場出丑。

  從絲毫沒有還手之力,到能根據一點點捕捉到的規律去設計反殺,謝元認為這小子的腦袋里,戰術思維構建超乎常人!

  為此,他懷疑這就是所有的本世界強化人,不過如何證明這一點,謝元需要想個辦法去取得血樣。

  但這絲毫沒有減輕謝元要把這個小子打服的打算——一個有才無德的人能造成的危害還少嗎!

  這也是謝元真的是惜才,才愿意跟這小子先玩玩,讓他接受點教訓——不然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有一天他會因為這個性格而被害人害己的。

  至于為什么他會出現在這里?這是誰的小孩?這一身手段是誰教出來的?為什么他會痛恨斯內克?

  有沒有可能他是斯內克的孩子?謝元心里表示…很難,曾經的斯內克接受過一次近距離接觸過核輻射的情況。

  他是少有的接受過輻射后,基本無事的幸運兒之一,可是比老卡特總統要慘一點的是…他失去了生育能力。

  所以…除非這是非自然出生的小孩子,不然就不太可能是斯內克的孩子。

  不過此刻,謝元還是要狠狠整一整,白曼巴已經精疲力盡了,但是他的對“自己”的憤怒一直在堅持和自己斗爭下去。

  這不,剛剛又給他屁股來了一巴掌,謝元又換了一種速度消失不見了。

  “還沒結束呢!斯內克,還沒完!”重振旗鼓后,白曼巴又開始趴在一個角落里,看似眼睛盯著前面,其實手上已經放在了腰后的匕首上。

  這樣只要“斯內克”還敢繼續出現在他的身后,前者就要嘗試一下被人向后中刀的滋味!

  但沒想到的是,“斯內克”竟然出現在了前面!

  “他死定了!”看到斯內克慢慢地出現在他的視角,他直接給其丟出一顆燃燒瓶!

  莫洛托夫燃燒瓶,只要砸在身上就必然起火,而且如果里面的填充物再歹毒一點放白糖…那基本上可以把人燒焦了。

  但讓白曼巴沒有想到的是,“斯內克”竟然欺身而上,一手穩穩地抓住了燃燒瓶,繞了一個圈,再靠近白曼巴時直接用義肢抓住了這個小家伙。

  然后在白曼巴驚駭的目光下,謝元突然咧嘴一笑,撒開肉手讓燃燒瓶往地上拋!!

  “這家伙想跟自己同歸于盡?!”他想逃開這個地方,結果…這只義手猶如鐵鉗一樣牢不松口。

  “斯內克…!!!”

  耳朵里的爆炸性的叫聲,謝元充耳不聞,他倒要看看:這小子是不是真的不怕死?!

  終于他看到了他想要看到的表情——恐懼,這讓他終于舒了一口氣,這還是個有自然感情的人,他還怕死。

  所以謝元伸出了腳,在白曼巴意欲逃離的激烈掙扎下,在燃燒瓶的落點下方…輕輕掂住了瓶子。

  白曼巴都看得呆住了。

  謝元再把腳上的燃燒瓶一掂拋到空中,然后接到手里后,一把將其拋到外面的污泥地上。

  “咔嚓!”破碎后的燃燒彈直接把一片地面燃起了火焰。

  但白曼巴就是不信這個邪,也不知是不是為了求死,謝元剛剛稍微放松了一點管制,他就一把掙脫束縛前往了“王”的大廳。

  謝元也跟著過去,一到了這個大廳,白曼巴就不知道從哪個犄角旮旯里又抽出一把刀。

  然后直晃晃地向著自己沖過來。

  謝元這次直接奪刀后給他一掌,一掌就給他拍飛到地上…當然這一掌還是死勁。

  不過小家伙的意志倒是讓人側目,刀沒有了,然后馬上撿起“王座”——塑料椅就掄起來朝自己揮舞。

  在謝元避過兩次揮擊后,白曼巴就直接推著椅子向著自己撞過來…簡直是自找的。

  “砰!”謝元直接一記寸拳給塑料椅開了個洞,然后一手直接就突進洞口抓住了白曼巴的脖子,然后前進腳下一帶,就把這小子失去重心,一把擼到地上。

  不甘示弱的白曼巴還打算抽出腰間匕首往自己身上戳,可是謝元怎么可能讓他如愿,直接在一個小擒拿就反手奪刀。

  賽博手臂抓著刀就往白曼巴頭上一插——“哆!”

  白曼巴看著離著自己不遠,插在地上的刀刃,然后就聽眼前的“斯內克”對自己說道:“你輸了,孩子王指揮官。”

  白曼巴這才垂頭喪氣地停止了反抗和掙扎。

  但謝元沒有綁他,而是站起身,遞了一只手給他——機械手:“我現在還是鄭重邀請你到我的母基地小住一段時間。

  邀請依舊有效,所以如果你想通了,我在外面的直升機座艙前等著你,如果你不愿意…我也不強求。不過…”

  看到一直不愿意抓住自己手的小屁孩,謝元也不在意地收回了手:“你可能要獨自一人在這個荒涼的非洲大地上晃悠了。

  言盡于此,我走了。”

  說罷,謝元就真的轉身離開了這艘破舊的游輪。

  但代價是…卡茲直接炸毛了。

  “你在干什么?”卡茲十分不解,“目標就是把他帶走啊!難道你還要考慮他的意愿?”

  “這孩子對我的怨念太重…不是一種尋常情況,所以我給他一個機會。”

  謝元向卡茲解釋道:“要么按捺下對我莫名其妙的仇恨,接受這次邀請跟我走,說明這種仇恨是可以消解的。

  可如果他跟我一直不共戴天…那我帶他進這里來干嘛呢?還不如給他自由…他不是能嗎?!就讓他獨自闖蕩,失去了部下和大部分武器,如果連這點跟我共存的器量都沒有…讓他自生自滅吧。”

  “夠了!卡茲。”謝元直接打斷了卡茲的再言,“我不認識他,但他老是這么仇恨我,擱過去我早就斬草除根了。

  看在你的面子上,卡茲。我才說服自己盡量寬容,但我不是圣母,做不到把一個恨我的人放在周圍。

  所以我給自己,也給他一個機會,現在主動權在他身上。”

  坐回直升機之上后,謝元也不再理會卡茲的呼叫,而是靠在后座上閉目養神。

  當然了,明著閉目養神,其實是觀看著系統給他的基因分析報告——關于白曼巴的。

  再謝元第一次奪刀時,就順手采集了白曼巴的一些毛發,然后上傳給系統進行分析。

  系統表示,分析需要一個多小時的時間,所以謝元剛剛跟孩子“玩”了一個小時。然后時間到了,結果出來后,謝元就結束了浪費時間,回來看結果了。

  結果的確有些出乎意料:這小子是經過基因改造的克隆體強化人!

  而克隆體的對照品就是裸蛇•斯內克!

  這小子竟然是斯內克的兒子或者說兄弟…輩分真亂。

  而其母本則來自一位金發碧眼女性,白曼巴在樣貌上繼承了他母親的品質。

  所以這小子竟然真的是“我”的兒子?謝元看著這份報告陷入了沉思。

  喜當爹可不是一件好事情…奧賽羅特也不管管,這可是斯內克的親生骨肉啊!卻讓我這個“大首領的幻影”去當一個野爹,這…這合適嗎?

  這不合適…吧?關鍵…關鍵是孩子他媽怎么辦?而且誰是孩子他媽啊?

  正當謝元被這個大八卦搞得思緒亂飛時,他還注意到一個事情——報告似乎還沒寫完,而且剩下的內容…

  “哐啷!”突然一陣聲音響起,謝元抬頭一看,是那個小鬼頭,他還是過來了,麻利地爬上了直升機,又繼續非常沒禮貌地仰坐在側面帆布座位上。

  只是這一次,謝元沒有再說什么,而是吩咐了皮廓德準備起飛,目標已經回收完成,卡茲那邊也算有點交代了。

  想了想,謝元還是從后面的背包里拿出一瓶馮了性藥酒,遞給了白曼巴。

  “拿去搽搽有淤青的地方,不然久了會留下暗傷的。”

  但白曼巴不接,而是偏過了頭,謝元熱臉貼冷屁股,但也沒什么憤怒地,而是把藥酒放在他的椅子邊的地上。

  然后自己再拿出一瓶,當著他的面給自己搽起來,以此來給他演示一遍怎么做的。

  接著才把藥酒收回背包,自顧自地閉目養神。然后過了一段時間,就聽到一陣新的藥酒味突然散發在鼻翼間,又聽到了一陣奇怪的摩擦聲音。

  感知里的白曼巴竟然在自己學著自己搽藥酒!本來謝元已經做好他會自制一瓶莫洛托夫燃燒瓶的準備呢。

  看來孩子就是孩子,對他的好壞只要能看得見,還會能接受。不過要讓他放棄對自己奇怪的,無端端的仇恨,難!任重而道遠。

  至于為什么,謝元突然這么溫柔地對待他了?

  因為他發現報告的結尾處預示了這個孩子未來一個最大的悲劇!

  這個孩子的一生是被人設定好時間的,他甚至連五十歲都可能活不了,就要撒手人寰了!!!

  真是作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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