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一個大機構的介入,謝元的金屬齒輪開始很快地走上了正軌…一條能正規生產義肢的生產線被搭建起來。
雖然此時謝元已經有要舍棄這個公司的意愿,畢竟發展肌電假肢的唯一目的,是為了掙一筆錢去作為投資生物基因研究和能源方面的敲門磚。
因為相比這個用不了幾年就會淘汰的肌電義手技術,后續的醫療基因研究和新興能源探索才是日后的重中之重。
不過想要從情報局手上獲得一個正式編制,就必須去參軍。
所以在18歲那年,在金屬齒輪謝元正式調教出幾位能維修并改造這種義肢的技師后,謝元也正式退出了時常“出診”一樣的生活,報名參軍了。
告別了尹尹不舍的老媽子,他坐上前往新兵訓練基地的大巴,進行了為期半年的新兵訓練。
但實際上,因為良好表現加上哈德森急著讓他繼續回歸任務,謝元兩個月就被特約征兆,進入了一個位于南美洲的奇怪駐軍基地里服役。
然后謝元和哈德森就立刻被軍用運輸機安排送到了非洲的ANGELA附近,在那里謝元被迫去參加一場支援安盟的運動,去對抗MPLA的運動。
通過這場勝利,薩維比也被迫交換了一個信息,一個叫伍茲的人被關押在附近的一條河上漂泊的駁船上。
45分鐘后,謝元乘坐著的直升機來到了薩維比說的駁船上,雖然謝元第一時間打落了襲擊直升機的陶式地對空單兵導彈。
但是駁船上加裝的大口徑重機槍還是讓謝元不得不跳到駁船上手刃了所有的守軍,并且接著使用駁船上的大口徑重機槍干掉了所有后面的保衛船。
最后謝元才拿著一把打液壓鉗剪斷了一個集裝箱的大門——頓時一股尸臭撲鼻而來。
里面全都是被活活折磨和餓死的前綠色貝雷帽部隊的士兵,全都死在了這間集裝箱里。
不過伍茲倒是命大,被折磨得不成人樣了,還能有活著的跡象,他也的確是當年謝元見到的那個伍茲。
可既然伍茲在這里…雷澤諾夫還在嗎?
但是現在不是謝元能夠獲悉的事情,謝元立刻把伍茲帶出了集裝箱,不過很可惜的是,敵人的聯盟制雌鹿直升機突然出現。
反應迅速的謝元立刻就用丟棄在一旁的陶氏防空導彈一發入魂干掉了,但是謝元能控制飛機什么時候能被干掉,卻控制不了它下落的地點。
他直接落在了駁船上!
船沉了,但是好在大家也就是受了點輕傷,但是附近的撤離工具都沒有了,只能上岸后隨機應變了。
叢林深處的村莊里,有雪茄國的軍人在訓練少年兵——一個14歲孩子射出的子彈同樣致命,里的名言。
別看這里有點出格,但是鷹醬支持的一方更出格——他們用迷幻藥來控制手下的少年兵,多少孩子年紀輕輕就被嗑壞了大腦。
很快外來者入侵的警報聲奏響了,村子里,大量的雪茄國軍人開始了持槍式地毯式搜索,不過馱著伍茲的謝元和哈德森還是避開了搜索隊,來到了海岸邊附近。
哈德森照顧著伍茲,而謝元去找無線電聯絡撤離飛機。
順著天線的所在地,謝元摸到了一棟房子的后面,這里有個拉丁裔青年無線電設備前訓斥著某個軍官?
這個家伙倒是挺強勢的,而且官位不低,但是任務是救人而不是殺人,謝元也沒有提前樹敵的必要。
再拉丁裔青年剛剛通完話后,謝元就直接一個手刀打暈了他,然后布置成睡覺的樣子。
謝元自己知道如何操作無線電,根本不需要借助旁人的力量,免得被人贏得可乘之機。
等到外面的士兵悠哉悠哉地打開門進來時,謝元已經越過了窗戶,回到了窗外,幾乎神不知,鬼不覺。
畢竟那個拉丁裔青年受了一記手刀,一旦被搖醒了,肯定會警告敵襲的。
差不多在謝元馱著伍茲和哈德森來到岸邊附近的時候,駐守的士兵就發現了他們。
不知道援軍飛機什么時候到來的情況下,謝元和哈德森只能通過單兵力量在這里死守。
這里哈德森才又一次被謝元炫技一般的又快又準的槍法給秀到了——根本沒人敢在這桿槍下抬頭!
可惜,兩人守得再悠哉悠哉,等到的飛機卻是一架雌鹿!
哈德森倒是被氣的完全失了態——畢竟被捉住就肯定被當做間諜押到莫斯科的。
不過謝元倒是不在乎,因為這架雌鹿的生命信號是綠色的——盟友而不是敵人。
果然來的是盟友,剛剛才一起并肩作戰的薩維比帶著人開著一架繳獲的雌鹿來接他們了。
一行人這才有驚無險地撤離了。
任務報告后,謝元才知道在那個木屋里被謝元放過的是何人也——勞爾梅南德斯。
一個IAA積極追捕的反鷹醬份子,靠迷幻藥發家的罪惡家族的少主,現在則伙同聯盟的墮落分子克拉夫琴科上校一起搞事情,做生意。
謝元雖然釋放了梅南德斯,但是也沒有被怪罪——畢竟本來的任務就沒有提及梅南德斯這個人。
就是克拉夫琴科這個名字才正式被謝元了然,這不是自己原來經歷過的那個世界。
那個世界的克拉夫琴科已經被判了刑并被槍斃了,而謝元和雷澤諾夫還是當時的監刑者。
而這個世界的雷澤諾夫聽說已經死了,同樣死了的還有德拉戈維奇和梅森,梅森的死亡所有人三緘其口。
伍茲證明是忠誠的,但是他的身體卻還要進行修養,而謝元也回到了基地訓練一個月后,又回到了自家。
除了在家里修整了一段時間,謝元就繼續研究假肢,比如降成本和盡量用這個時代的技術增加其靈敏性等等。
后面,謝元又被叫到了那個基地里,他們現在即將要去的地方是頭巾胡子駱駝國。
而一位新的隊友,就是剛剛獲救,沒想到不過花了兩個月就恢復巔峰的 弗蘭克·伍茲。
有意思的是,剛剛見面,伍茲就對他充滿了不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