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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詢盤中斷 道破玄機

  卡茲•米勒里的卡茲取自于(Kazuhira)即日語里的和平,而帕茲名字里的Paz在中美洲的語言里也有和平的意思。

  所以卡茲•米勒就借此和帕茲撩上了:“不會吧?這也是我的名字哦!”隨后就科普了一下他名字的含義,甚至還嘗試想跟她握手…雖然對方沒有搭理他,討了個尷尬。

  話說卡茲已經是第二次跟這個年輕女性撩撥上了,第一次是在加爾維茲教授解釋法律條文時,帕茲說了一句“和平憲法”,然后卡茲順勢就遞上了一杯咖啡…

  卡茲要不是風流成性,要不就是…過多的解讀也不對勁,算了。

  加爾維茲接下來繼續講述了這個姑娘的可憐情況:“他們在加勒比海沿岸的一個小鎮,利蒙港北面建立了物資港口,幾天前帕茲在尋找失蹤的朋友時誤入了基地,被抓住了。”

  加爾維茲讓年輕女性露出膝蓋和手臂部分以示傷口,接著面色沉痛地繼續講述:“她還只是一個孩子啊!16歲的年齡,就受盡了凌辱,卻趁著一個他們松懈的機會逃出來,”

  看著女孩子因為淋濕而滴落的水滴,就像淚珠一樣掉下來,加上身上那隱約可見的傷疤,卡茲不由地嘆息一聲:“天哪!”

  斯內克不發表任何意見,但他已經停止了點煙,專注地看著女孩子,也顯示了他對此事施加了注意。

  謝元也只能裝作哀悼,不是他沒有同理心,而是南北兩猴子的戰場上到處都是深受傷害的老弱婦幼,在老撾也一樣,比她慘幾倍,十幾倍的比比皆是。

  帕茲能夠全須全尾地回來已經是很幸運了…甚至幸運地有些假了。而另一點讓謝元警惕的是加爾維茲似乎把這個女孩子的年齡說小了。

  從她的骨架上看,她肯定有二十歲以上,只是因為臉嫩加上體型嬌小的原因說是16歲一般人也瞧不出來。

  但謝元侵淫武術超過六十年,在地鐵時期也經常涉獵解刨學,對于人體骨骼雖然談不上了解,也略知一二。

  他能肯定帕茲一定有二十歲了,但是御女無數的卡茲看不出來?少年兵出身,打過數十年仗的斯內克看不出來?

  但看著非常同情表情的一二把手,謝元感覺自己的水平還是不夠啊…戲做的實在太像了,自己還是要學習。

  看來都知道加爾維茲是故意說小了年齡,用未成年少女被凌辱作為賣點吸引這些受西方主流文化熏陶的人的同情。

  最后還用過去看類似星光大道啊,選拔節目的方式去敘述這個姑娘的悲慘身世:“她是個私生子,她的母親在她很小的時候去世了,而撫養她的祖父母均在內戰中喪生。

  她比任何人,更痛恨戰爭!”

  “我的名字是帕茲,我會盡我所能保護我的名字(守護和平到底。),這是我存世的唯一目標!”她摘下頭套,露出金色頭發下的青澀面容在斯內克面前哀求道,“求求你,把他們趕出我的國家,讓他們離開哥斯達黎加!”

  面對一個少女的祈求,斯內克卻只能狠心拒絕,因為輕易地卷入正字根本沒有好下場:“對不起,孩子…”

  “我們知道你的身份…”加爾維茲教授突然打斷了斯內克的拒絕,直接開口道破知道了斯內克的真實身份,“所以我們才來找你的。”

  謝元看的出來,斯內克驚訝的感情不是裝的,而是真實迸發出來的,但奇怪的是…帕茲流露出來的情感也做不得假。

  “這樣吧,”出來打圓場的是謝元,“你們先回去吧,茲體事大,我們實在沒辦法一下子答應你們的。”

  “對啊,要不我先送你回去吧!”卡茲也借此就坡下驢,下了委婉的逐客令,“今天就談到這里。”

  “帕茲和我在外面等等吧,我們真的需要你的幫忙”加爾維茲和重新戴好雨衣的帕茲卻執意要等死在這里。說罷,不等三人說什么,就走出去站在雨中等候了。

  謝元還是給他們每人一把傘作為遮雨之物,加爾維茲不想接受,但是謝元還是執意要給:“做戲不需要做的這么絕,有我在這,你們這種把戲騙不了我。

  里面能拿主意的只有斯內克,你既然敢來,我估計你一定有讓他答應的手段,所以還是別凍著自己了,意思意思就得了。”

  本來還堅辭不受的加爾維茲突然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的光頭青年,出聲詢問道:“你來自燕京?”

  “我家鄉來自老撾,不是燕京人。”謝元糾正后,還是把傘放到加爾維茲手上,“這里經常下雨濕氣重,淋壞了可就麻煩大了。”

  “我曾經聽說秘密戰爭里曾經出現過一個讓北猴子軍政高層人心惶惶的苗裔雇傭兵”就在謝元轉身離去時,加爾維茲突然講了一段故事,“他在70年時就以流星墜落般突然消失不見,不知道…他會不會在中美洲?”

  “現在猴子戰爭還沒結束,哪有活人會突然脫離戰場呢?。”謝元只回了這么一句模棱兩可的話,就回到了別墅中。

  “竟然是他!”在謝元回到別墅后,加爾維茲臉色大變,腳上甚至有點顫。

  “教授,他是誰?”帕茲第一次看到平日里大氣穩重的教授少有的失態。

  “現在正在進行得如火如荼的猴子戰場上在年間,有一個年輕的雇傭兵突然在秘密戰爭中嶄露頭角。

  秘密作戰以侵害后方設施破壞后勤,殘殺老幼婦弱影響前線作戰人員士氣而臭名昭著。”

  看著帕茲輕蔑而厭惡的眼神,加爾維茲解釋道:“但是這個年輕人,比起做這些腌臜事,他更喜歡殺人誅心。

  兩年干掉了北越整整幾百個軍紀不好的士兵和少量低級軍官,同時破壞了幾十個被控制的俘虜營,救走了很多被囚禁的鷹醬俘虜。”

  “因此聲名大躁的他由于總是神出鬼沒,而且獨來獨往被冠以飛龍的外號。”

  “那后來呢?”帕茲收起了不快的表情,對這個出淤泥而不染的年輕人以平常心對待了。

  “后來啊…”加爾維茲露出了復雜的神情,“后來不知道什么原因年間,大量曾經有不良軍紀記錄的鷹醬大兵和南猴子也同樣死于非命后,有些間接證據開始指向了飛龍。

  不過由于飛龍拒絕接受調查,他一躍成為在東南亞戰場上被交戰雙方三只軍隊同時通緝的存在。”

  “不過這也是他傳奇的開始,有傳言,連續三個晚上他給鷹醬方,南北猴子方最高軍事指揮首腦腦袋上均畫了一只帶有羞辱性質的烏龜圖案。

  并且留言在他指定的一個地點恭候三方大駕光臨。”

  “假的吧!”帕茲一臉不可置信。

  “所以才說是傳言啊,但是的確有人證明,飛龍是在三只探查隊的眾目睽睽之下引爆身上炸藥自盡的。”加爾維茲看著木頭別墅一臉嚴肅,“現在看來,這家伙竟然還活著!”

  “也許就是冒認而已”帕茲還是不認為誰能做的這么厲害,“他不是沒有承認嘛。”

  “飛龍身上共計30萬美金的懸賞可還沒取消呢!他們都認為人沒死,”加爾維茲突然說道,“沒人敢胡亂冒認的。”

  回到別墅里,米勒還在窗前看著師生兩人淋著雨,而斯內克…斯內克還在點他的雪茄未果。

  謝元直接從口袋里拿出他的14.5118mm子彈打火機,給他點上。

  “俄制反坦克子彈殼?”斯內克低頭用煙給火接上,美美的吸了一口才詢問道,“現在很少見這種老子彈了,你從哪里搞來的?”

  “一個隱居在苗裔部落的俄國老人的遺物,他曾經用他干掉了一個德國將軍。”謝元向斯內克展示著他當時在子彈外壁加刻的微縮字:“擊殺阿姆澤爾將軍的子彈”

  上面是用俄文和德文一起書寫的,斯內克看不懂德文,但是俄文還是可以的,倒是米勒反過來看著斯內克手上的碩大子彈殼失笑道:“不會吧?這么大一顆子彈,那顆子彈不得把整個人打爆?”

  “沒錯,基本打得不成人型,而且因為用的是漢斯繳獲后更改型號的,加上幾乎沒有見證人,不算功勞。”謝元看著這顆子彈就想起了不能申請的勛章,只能遺憾的說,“他只能把子彈殼留下來,當做打火機進行保存。”

  “好好保存下來,這是絕對的榮耀”斯內克把火機還給謝元,然后又問了一句,“你似乎認定了我一定會同意他的雇傭,我想知道為什么?”

  別墅內頓時一片寂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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