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9章 準備前往30k宇宙 2年前的質量效應宇宙往事
對于謝元而言，跟爭鋒相對的對頭合作，幫助其度過難關，也好過讓坑自己的可疑盟友吃飽。
本次事件，雖然做事的是強尼，但真正使壞的卻是軍用科技——他們甚至說動了一部分理應效忠于金屬齒輪的人來推動這件事。
這些人是叛徒，但這些叛徒又不能現在處理掉，因為任何一點激烈的動作都會導致金屬齒輪陷入內戰——那本來兵強馬壯的金屬齒輪就徹底完犢子了。
所以，施泰克二世和鐵人在預計到了這個傾向后，為了得到純凈的金屬齒輪組織不惜進行對個金屬齒輪進行拆分。
好在有著順利在火星建立永備基地的威望下，原本一直作為親密戰友的遠東和戰略合作伙伴的軍科在忌憚金屬齒輪發展如此迅猛的情況下，聯合提出讓其放棄地球上的龐大產業。
在幾次溝通后，在盡可能的軟硬不吃后，謝元最終得到的結果就是，除了夜之城的周邊產業，其他區域全都分給了相關國家。
虧嗎？是虧了，但謝元也得以超脫于地球政治圈之外，在政治生態依舊處于藍海狀態的火星積蓄力量。
而被拆分出去的部分也未必沒有可以利用的地方——這些可都是可以聯絡的人脈，把這些平時對待得不錯的舊部分散給太平洋兩岸，也是無形中增加了在兩個國家里的內部影響力。
至于荒坂，祂的確是謝元在事業上的競爭對手，但此刻把荒坂救下來，就可以讓軍科的眼光一直盯著荒坂而不是剛剛草創的齒輪30K。
而且荒坂三郎也是個很有魄力的梟雄——在意識到在短時間內自己只能龜縮在東瀛后，他馬上就轉手把一些不起眼的海外資產抵押給了齒輪30K，以便于讓其度過危險的成長期。
在未來，齒輪30K和荒坂未必不會再度成為拼個你死我活的敵人，但現在兩個曾經的對手愿意為了各自的健康成長而攜手合作。
而謝元本人呢，在和羅格一起陪著老媽子待到了2026年后，就再度啟程，乘坐著已經準備完畢的澤塔母艦前往了30K宇宙。
現在，謝元已經為整艘船配備了一個千人團編制，加上其他的MEC機器人和重裝備基本上已經塞滿了整艘船。
一部分按照生產中心提供的記憶模塊，大致分成了導航員，操作員和生產員這一類職業，他們會常駐于母艦上打理和運營母艦，人數在八百多人左右，近乎滿編了。
另一部分，按照軍事編制催生出變種人特有的戰斗職業：普通士兵，軍官，強襲兵，盾衛，凈化者和祭司。
這部分的步兵編制人數大概等同于一個加強連150人左右，軍官變種人在10人，其他各級戰士分布于3個排部各40人。
同時，謝元還要給他們配備10倍于他們數量的白紅MEC機器人，1:10的比例配備上15臺長腿機甲，和5門大口徑加速炮。
除了重武器以外，還有搭配這個戰斗連的載具，為此謝元甚至悄悄地在歐米伽里發動了大采購：ah步戰車，7科迪亞克運輸登陸機，六架A61“螳螂”炮艇，10輛運輸車和10輛運兵車。
說起購買這些大批量陸地載具，謝元就突然想起一件有意思的事情，沒想到每次運東西出歐米伽，都能被炮轟——但最近的穿梭被一艘巨大的古怪戰艦針對，也算是第一次。
那已經是2年前的事了…
當時，為了準備登陸英卡拉迪恩的重型載具，謝元只得又返回一次歐米伽，找黑市中介再一次購買批量載具。
也就是在歐米伽這種三不管星球才能做到這件事：什么都有，又什么都敢賣。不然這么大一筆軍火采購，早就被有關部門派出來問詢了。
但就算是這樣，謝元還需要通過自己的幽靈權限來掩蓋這件事情，可惜紙包不住火，而且當地的阿莎麗人幫派領袖埃莉亞·T'洛克似乎跟神堡議會有密切關系。
埃莉亞·T'洛克這個阿莎麗女人一開始謝元只是認為她跟阿莎麗政府上層很熟，但沒想到她在神堡議會也地位不低——至少幽靈的隱秘性對她而言不值一提。
這邊謝元剛剛安排了封鎖消息，那邊歐米伽女王很快就確定了謝元正處在歐米伽上。
不過，在了解到是新晉幽靈謝元在購買這些無標識設備，而且并不是針對她之后，埃莉亞也并沒有出手阻攔——只是她希望下次謝元來她的地盤時，能通知她一下——出于尊重。
但謝元很清楚，宇宙中一旦被消息販子獲悉了蹤影，就一定會被其他實力所知。
于是不出意外地，謝元就接到了來自神堡的烏迪納大使——此時是安德森議員的助手，以及泛亞的總干事，星聯海軍第五艦隊哈克特上將，甚至還有塞伯魯斯的米蘭達羅森關心式問詢，話里話外都想知道為什么謝元要訂這么多無標識的陸地裝備。
尤其是，眾所周知謝元手頭上還沒有專門的幽靈座艦的時候，這讓他不得不用九牛二虎之力搪塞過去——倒是在總干事這里透露了一點其他情報。
比如，現在幾個邊界人類殖民地也許正處于危險之中，有些不懷好意的惡棍似乎有一種未知的計劃打算綁架這些居民做一些不可告人之事。
謝元的想法是追尋這個情報的真實性的同時，再給一些過于偏僻的殖民地送一些裝備，來武裝他們。
這個理由其實挺爛的——因為偏僻的人類殖民地這么多，一個一個地援助那將是一個天文數字，這點裝備只是杯水車薪。
但總干事也沒有再計較了，因為如果謝元的情報屬實——那將是一場重大人道主義災難。
不過，再度接到了來自薛帕德的聯系時，謝元還是莫名產生了一種觀念感——時光荏苒，明明上次待在諾曼底號上不過幾個月，但就是突然覺得有一別數年之感覺——似乎很快就要告別這艘船了一樣。
撇開了奇怪的感情，謝元還是跟薛帕德搭上了腔。
“嘿！聽說你在大肆購買無標識的陸地裝備，不要告訴我你打算在某個星系準備打代理人斗爭吧？”
一見面，薛帕德就揶揄道，“要知道那可是違反神堡條例的，身為前輩的我得好好提醒你一下。”
“去你的，你當幽靈也不過比我早一年而已，擺什么前輩的臭架子啊？！”謝元沒好氣地懟回去。
“早一年也是比你早的前輩，好了不開玩笑了，”薛帕德玩笑了一會兒，也恢復了正色，“是真的嗎？有一個未知組織準備綁架偏僻殖民地的人類居民？”
“唔？！”謝元聞言一陣不對勁，“誰告訴你的？”
“泛亞對星聯發出了警告，而星聯又把這個警告發到了神堡，神堡又以情報不足為由打回給星聯，于是星聯就秘密地發到我這里。”
薛帕德直接把一整套流程給背了一遍，接著說道：“我本來想反問回泛亞的，可是轉念一想，泛亞跟星聯的情報力量是旗鼓相當，各有所長的。沒可能泛亞會提前掌握一個星聯也沒發現的重大安全情報——然后我就想到了，這幾天在高層鬧了個大笑話的你…也許你的行為有點怪異是有點原因。”
“直覺挺敏銳的哈！”謝元沒有承認但沒有否認。
“那是誰？”薛帕德非常嚴肅地詢問，“你應該有很細致的情報懷疑對象了吧？”
“不需要懷疑，我在通過他們秘密找一個叫“收集者”的勢力。”謝元說著一個他自己都感到暗暗臉紅的理由…好在他臉皮厚，心里羞恥不代表外表羞恥。
“收集者？！很少聽到這個名字…”薛帕德沉吟了一會兒，實在找不到這個種族的信息后，決定還是問謝元，“他們是誰？為什么要針對我們？”
“收集者是一個很神秘的存在，他們住在界神星系附近，離歐米伽小行星不是很遠的歐米伽4號中繼器另一邊。”謝元把腦子里對最近打探到的關于收集者信息告訴他，“一個很典型的雇傭兵軍團，既接受作戰任務，也喜歡用一些高科技產品做生意——科技水平挺高的，就是不喜歡跟其他文明有深度接觸。”
“歐米伽4號中繼器…我聽過這個地方，聽說自啟動后，所有嘗試遷越進去的任何船只都沒有回來過…等等，所以你現在在歐米伽上就是為了盯著他們？”薛帕德總算想起了這個質量中繼器的故事，然后露出驚奇和敬佩的表情。
“…是的，不過很可惜，等我來這里后，他們既沒有從中繼器里出來，也沒有從中繼器里進去過，”
謝元只能觍著臉承認了這個理由，然后給出了一個令人失望的回答。
“別灰心，”薛帕德倒是在這個時候鼓勵起謝元，“等待是不會白費的，如果他們真的住在這里，始終是要回來的…”
“不過…”薛帕德露出了一個玩味的嫵媚表情，這讓她那母猩猩的氣質一點也不符了，“你是怎么知道這個情報的？…如果不想說來源也不要緊，就是我不明白你怎么能提前知道這一點…我的意思是，現在甚至沒有接收到任何偏僻殖民地受襲的消息。”
有鑒于薛帕德確實不會大嘴巴，同時她也是對抗收割者的有力行動派，謝元也不介意告訴她實情——當然是編篡過的實情：“我…我是從一個預兆中獲得的？”
“預兆？！呵呵()”薛帕德被逗樂了，“所以你也找到了一個信標？在哪里？老實交代要上交神堡——得了吧，愿意說就說實話，不要給我扯虛的——我再幫你…如果真的有敵人我們可以一起合作打敗他們。”
說來說去，就是不怎么相信唄？！
但謝元也確實不能完全講真話——奪舍霸主這件事實在太恐怖，無論薛帕德信與不信自己都不會落得個好的。
不過，謝元還真的可以說出個有理有據的理由：“你記得那次霸主的自爆嗎？我撲倒了你救了你的命，有印象嗎？”
“雖然我很感激你當時拉我一把…但當時你就有一個…預兆了？”知道謝元不是挾恩圖報，但薛帕德就是不相信這么扯淡的可能。
“不僅僅是預兆那么簡單…霸主被引爆的時候，他的意識思維也化成了碎片，隨著爆炸輻射到各地…”
謝元一邊編一邊扯：“別的有機體生命可能被打中了，也就惡心一段時間，麻煩的是一些合成體…會稍微感染上一些殘留思維，但我可以讀出一些信息。”
“唔…的確那段時間，很多人在打掃現場時，感到不適甚至暈倒，但都莫名其妙地康復了…而且機器也的確像中了毒一樣…但是殺毒后又沒事了…好吧！”
薛帕德習慣性地摸了摸下巴思考了一下，最后還是放棄挑刺了：“所以，在霸主爆炸的時候，你讀取到了祂的意識思維，我知道你的精神力很強，但沒想到強到這個地步…不考慮去做一個異能者嗎？”
“沒必要…異能并不會讓我有多強，反而還會多了我很多限制。”
謝元一聽就心里拒絕，頭上植入無論L幾的植入物都是無端端制造弱點，然后又馬上切入了正題：“總之，在那一剎那，我看到了一大堆像人形蟲子的家伙，然后看到了一個黑色的巨大骷髏頭…似乎是一個模型，但也搞不清是什么，最后我看到了一副星圖，上面鋪滿了密密麻麻的紅點，然后就沒了。”
“哇偶！看起來你真看到點東西——你應該要趕緊匯報的！”看到這么奇怪的內容，薛帕德總算相信了謝元沒有胡編，然后就加入了思考，“所以…人形蟲子一樣的家伙就是收集者，黑色的巨大骷髏頭…可能是要滅絕我們的信息，那星圖上密密麻麻的紅點呢？你后來對比過是什么嗎？”
“紅點太多了，我一時也完全記不住…”謝元有點遺憾地搖搖頭，“但是我發現很多紅點對應著星聯出資也好，泛亞出資也好，甚至私人牽頭也好，都是極度偏僻，甚至荒無人煙，但確實是處于活躍狀態的人類殖民地。”
“那就說明了很多事情…你應該一開始就要上報的，”薛帕德非常嚴肅地批評這種行為，“而不是過了一兩個月，都還在獨自處理的。”
“嘿，我這是一個預兆，預兆！你懂嗎？隨意上報這種沒有實際證據的信息，簡直在抽！”
謝元沒好氣地駁斥道：“你以為我是你啊？！要不是你有個看重你的上司安德森上校，光搗毀了一個至關重要的普羅仙信標，這是多大的罪名啊！擱我身上槍斃三回都夠了！
而且，你以為我沒匯報嗎？接到信息第一刻起，我就上報給了總干事，可直到最近，要不是我確實發現了收集者，并且注意到祂確實可疑。
收集了足夠的證據后，我第二次報告給總干事，他們才真的重視起來，你們才收到了警告——不然，還不知得多久呢！”
薛帕德不禁一陣語塞。
半晌，她才長吐一口氣，溫和地說道：“好吧，我的確有太過急躁的地方…那想讓我怎么協助你？”
“雖然我的確很需要幫助…但很多事情，在沒有發現收集者蹤跡之前，你什么都做不了。”
謝元摸了摸下巴上的胡子茬，想了想還是提醒道：“甚至，我希望你在做議會給你的事情時，一定要注意你的安全，你的隱患也不容樂觀——如果收集者在針對人類…那你估計也是個高價值目標。”
“我有諾曼底，她幾乎是隱形的，你連艘專門的船都沒有——”薛帕德非常無語地看著對面的謝元，“該說小心的應該是我吧。”
“恰恰相反，我比你安全——因為無論你聽到任何關于我出事的信息，都可以當做幌子…因為只要沒有尸體，我又沒有專門的座艦，沒什么可以證明我的死亡。”
“但你可不一樣！”謝元鄭重提醒道，“諾曼底號幾乎代表著你…諾曼底在哪兒，你就在哪兒，所以我提醒你要是不小心跑到某些犄角旮旯的地方時…千萬不要太相信隱身系統，做好萬分小心的準備。”
“好好好好好！”薛帕德有些不耐煩地敷衍回應道，“我會注意這一點的，那么還有事嗎？沒事我就下線——”
“等等！”謝元突然打斷薛帕德的話頭，“你能不能待會去機庫，跟萊克斯說一聲，我想讓他幫我代購一對優秀的幼崽維刃，不過要暫時限制下生育能力。”
“你要一對維刃干什么？”薛帕德一頭霧水地聽著謝元這個奇葩要求。
謝元非常平靜地回答：“送給我干兒子作為他10歲的生日禮物。”
維刃算得上是他的家園宇宙里最有意思，而且適應性僅次于沙魔蟲的雜食性寵物了——這代表著它很好養活。
這種從克洛根人家鄉出來的生物除了繁育能力太強這個小弱點以外，又兇又滑，逮誰就跟誰嘶牙——比狼和地球的鬣狗還厲害，但對于身強力壯的小原體來說應該剛剛好。
此時也是謝元發現安格隆的第10個年頭了，小安格隆已經10歲了，作為一個特別的日子，謝元想給他一個特別的生日禮物。
而沒什么比得上維刃更讓謝元覺得新奇的了。
“你踏馬是腦子進水了嗎？！”薛帕德突然破口大罵道，“還是你想干掉你干兒子？！維刃是一個10歲的人類幼童可以養的嗎？！
還有你什么時候有干兒子了？！”
“我有個親戚，親戚的兒子認我做干爹，就是這樣了，難不成我還要事事更新檔案不成？！”
謝元張口就來地隨意解釋下，接著就爭取到：“而且我這個干兒子力氣天賦異稟，缺少玩物——總不可能我去地球買鬣狗和狼吧？！”
“不可能！”
“那這樣！我就以我自己的名義，讓萊克斯幫我買上一對可好？！我在歐米伽這里真的淘不到好東西！”
薛帕德最終在謝元的軟磨硬泡之下同意了：“好吧！記住你的話，給你自己的！要是我后面聽到哪里有小孩子被維刃咬死了…哼哼，你再有什么事，我都要把你送進監獄里。聽到沒有！”
“聽到聽到！”謝元在心里簡直吐槽值滿天了：踏馬我兒子在別的宇宙看你怎么找得到！
在切斷通訊后，謝元約么在一周后得到了貨物——萊克斯還說自己出去后一點聯系都沒有…信你個鬼！
不過美中太足的是…謝元說是一對，他直接按兩族的比例帶過來了！也就是整整六只——兩公四母，公的竟然是首領級維刃！
“你這也…太熱情了吧？！”謝元不由得吐槽道——不過鑒于謝元是花高價尋求優秀的頂級種，估計當地克洛根人理解錯了。
好在，這些維刃都做過限制生育措施——可以隨時解開，不過要沒有謝元就得親自去做手術了。
這些沉睡在生物冷凍箱子里的幼崽維刃有紅色，有黑色，甚至銀光閃閃的物種——箱子旁邊附帶了專門打入腦部的服從芯片，同時交貨人還給予謝元非常詳細的戰寵培育資料。
這里謝元就猜到了克洛根人的高傲心理：他們認為人類沒膽子馴服維刃，只能配用服從芯片去讓兇狠的維刃屈服，要知道他們自己可從不這樣的——當然也許是出于友善，害怕謝元這邊降不住維刃。
畢竟謝元也算是第一個敢主動買維刃的人類——上次東方明珠殖民地，人們還因為維刃筑巢而叫苦連天呢！
接到了這幾箱幼崽維刃后，謝元也算把所有該買的載具，武器護甲，采礦機生產設備什么的全都買好了，于是直接訂購了一艘二手大貨船離開了歐米伽，依舊先前往小行星帶。
謝元要再度試一試，有沒有別的船找他的麻煩。
但最后證明還是有的，而且很驚喜——一艘巨大的由生物組織包裹在一艘鋼鐵戰艦上混合而成的巨型太空艦就這么突然出現在謝元的船前頭。
剛剛收攏完一切貨物的謝元就發現這艘奇怪巡洋艦似乎已經超過了一公里——差不多是超無畏級別了。
“收集者的船？！”一個名詞突然福至心靈地出現在謝元腦海。
但很快“嗡！！！”巨艦中央的大炮直接開炮了！
謝元毫不猶豫地開啟了傳送——貨船可抵御不了這等戰艦的巨炮威力，待著完全是送死。
在消失的前一刻，謝元還有點惋惜：敵人來的太快了，也來不及示警給薛帕德。
希望薛帕德能在后來找到這艘船吧！
這也是謝元在再度返回以前最后一次待在質量效應宇宙的旅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