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商道廢墟的地牢外,這里依托著地牢,建立起了一個哨站。
周圍都是簡單的木制結構建筑,錯落有致。
街道上只有零星的普通人,來來往往的基本上都是穿著防具,手持武器的探索者。
哨所的門口就是一個大大的商店,里面琳瑯滿目全是一些基本的刀劍防具,傷藥繃帶,行軍干糧這些新人補給。
站在門口就能一眼看見不遠處的迷霧入口石臺,就是凱恩返回狼穴時踩在腳下的那種石臺。
據介紹說是,這個石臺的作用是穩固迷霧的入口,讓入口不要在周圍偏移造成不必要的意外。
這小小的哨所幾乎滿足了探索者最基本的需求。
來到哨所唯一的酒館門前,看著酒館的名字‘三只小豬’。
不得不說,這真是令人懷戀的名字啊。
推門進入,酒館特有的氛圍鋪面而來。
大聲的爭吵,男人的嬉笑,女人的喝罵,以及一些不著調的歌唱。
找到一個還算安靜的角落坐下,一位圍著圍裙的雀斑活力少女走了過來。
她將一本寫著酒館菜品和酒水的菜單,放在凱恩的面前問道 “先生想要吃些什么?今天的菜品都在這個單子里了”
凱恩點了一份面包和肉排,又點了一杯果酒,將菜單遞還給她后說道 “我還需要一個不錯的單人間”
“沒問題的先生,請稍等一會”
說完便轉身向著吧臺走去。
不一會她便回來,將凱恩點的食物放在桌上,隨后將手中的一把鑰匙放到凱恩手中 “這是樓上房間的鑰匙,先生可以隨時上去休息,還有什么需求的話可以大聲叫我”
凱恩接過鑰匙道了一聲謝 細細的品嘗著晚餐,順便聽聽周圍人的談論內容。
“聽說這個哨所有5年了?”一位年輕的探索者問道。
“快了,應該還差4個月吧”回答問題的是一位看裝備就不像是新手的探索者。
“商道快散了啊”這是從隔壁桌的4位探索者那里傳過來的聲音。
“新人級的銅地牢,能堅持這么久已經算它堅挺了”
“真是可惜,都好些年沒有出過新人級的地牢了”
“這幾年再不出新人級的地牢,那些新人可就慘了”
勇者游戲誠不欺我 酒館果然是打聽免費情報的好地方呢。
吃完的凱恩,拿著鑰匙到吧臺,付給老板1金后,來到二樓自己的房間。
放好裝備,泡著房間里自帶的浴缸,浴缸里早已貼心的放滿了熱水。
洗后躺在床上,思考著這里地牢的信息。
一夜無話 ——————————
凱恩來到迷霧入口 在旁邊的哨兵哪里登記了一下自己的基本信息。
這些信息并不是為了統計什么數據,主要是為了在必要的時候能讓你的親人知道你的死訊。
探索者從來都不是什么安生的職業,每年的死亡率一直居高不下。
站上石臺隨著熟悉的失重感襲來 又見到了熟悉的星空,只是星空的位置變了,應該是現在腳下的這顆星星跟之前那個方位不一樣。
穿過地牢的迷霧之門 地牢里是夜晚的時間,在銅色的地牢里很難看見天空的晝夜變化。
這次地牢的初見給人一種非常平凡的感覺,只一條蜿蜒的道路通向遠方。
兩邊是一些稀稀拉拉的樹木,天空中的月亮與星星跟外面也并沒有什么不同。
凱恩多多少少是有一些失落的,主要是第一個地牢的初見給人太過震撼,讓凱恩至今戀戀不忘。
為什么會有一個地牢一旦通關就不能再進入的性質呢,防什么呢,防刷子嗎?自己人也防啊。
搖搖頭,把注意力放在地牢上,即便是在簡單的地牢也不能大意。
獅子搏兔,亦用全力 “護甲做成,騎士鎧甲”
花費魔力造出一大坨透明橡皮泥,捏成大大小小一塊一塊的甲片,在材質轉化成鋼。
然后讓這些甲片拼成一副鎧甲懸浮在身上,還特別在肩甲的位置捏了個豹頭,雖然只有自己看得見 你以為獵人穿皮甲,其實獵人是布甲套重甲啊。
確定自己的防御還不錯后,凱恩開始朝著小路慢慢的向著盡頭走去,因為關底boss就在小路的盡頭。
這畢竟是一座新人級地牢,還是銅色的。
綠標的銅色地牢是第一次最好的選擇,這個地牢還已經存在了接近5年。
不知道被多少人通關過,里面的情報基本上被人像扒底褲一樣,扒得干干凈凈。
而且這個地牢也不復雜,最快的通關方式就是朝著腳下的小路一直往前就行。
地牢里的怪物會一段路一群,一段路一群的跑出來,所以不需要去找他們。
凱恩一邊在小路上走著,一邊揮舞著手中的長槍。
他拿著這件武器還沒有好好用過呢,最近幾天一直有偷偷的練過一些招式。
所以毅然決然的在這個地牢里,臨時放棄弓兵轉職成槍兵。
果然沒有走多久,凱恩就感覺到了周圍有不懷好意的目光,明顯到連鷹眼都不用開就能發現的地步。
凱恩停在原地,擺出架勢警備著。
看到凱恩停在原地,那些野怪似乎知道凱恩發現他們了,也就不在隱藏了。
周圍灌木響動,十數道黑影映著月光,躍入半空。
落地時,就著月光發現是一群野狼,它們圍著凱恩,尋找機會,司機突襲。
就這樣在月光的見證下,人與狼就這樣對峙著。
狼群率先發動了攻擊,一只野狼先行一步,張開著大嘴朝著凱恩襲去。
隨著它的帶頭,其余的野狼從四面八方朝著凱恩襲去。
即使這樣凱恩也并不慌張,只見他槍出如龍,閃電般刺入先行狼的嘴里。
隨后槍頭就這樣插著狼尸,向著周圍掃去,將空中躍來的野狼統統掃飛。
掃動的力量將狼尸砸向了周圍還在尋找機會的幾只狼。
然后單手持槍,撤過身子躲過后方偷襲的一只狼,空出的手將它在空中抓住。
借力將它砸入剛剛被掃飛的狼群之中,現在整個狼群都被擊退。
凱恩不給它們喘息的機會,乘勝追擊,揮舞著長槍扎入狼群,剛剛被打退的狼群根本來不及組織下一場攻勢。
現在只有凱恩一個人在起舞了,狼群只能用它們的鮮血與生命來為這場舞步獻上喝彩。
而觀眾只能是端坐在漆黑夜空中的皎月與祂閃爍著星光的裙下之臣了。
隨著狼群的喝彩落下揮舞的槍芒灑下自身上的溫血 潔白的槍頭在月光下依舊透亮,這是舞曲最后的音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