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八章 我真不想賣
萬通能夠影響一部電影的排片么？
恐怕真能。
這不是危言聳聽。
他若開口，萬盛集團旗下院線，恐怕真會給他那個面子。
不給排片，那肯定是不可能。
但稍微調整一點點，肯定還是沒問題的。
張榆的粉絲呢？
恐怕還真會因此抵制這部電影。
在粉絲凝聚力上，張榆的粉絲很驚人。
當然，不可能都抵制。
別說張榆的粉絲了，恐怕連謝謙的粉絲，估計也有不少人只是嚷嚷，一樣會去觀看。
可即便有一部分，那也是損失啊！
《尋寶》劇組，此時沉默以對，不予回應。
似乎在坐等話題淡去，以此置身事外。
或許，劇組如何表態，取決于兩方的公關。
可他們這沉默，卻讓網絡之上的猜測卻更加兇猛。
話題熱度更高。
話題一高，兩個當事人隨即回應。
謝謙否認耍大牌之事。
他剛入劇組，一場戲沒拍，然后就被告知換人了。
怎么耍大牌啊？
沒時間，也沒機會。
韓江也否認搶角之事。
這部影片，他是受邀出演，而不是主動爭取。
他邀約很多，不需要搶別人的角色。
那究竟是誰的錯？
劇組的？
你邀請了謝謙，為何還要邀請韓江？
早不換人，為何要等到人家謝謙入劇組了，你才通知人家換人了？
這不是折騰人么？
然后，《尋寶》劇組被罵了。
被謝謙的粉絲罵，被韓江的粉絲罵，被張榆和萬通的粉絲罵。
這話題如此熱度，自然引來無數媒體記者追逐。
那《尋寶》導演被問得煩了，估計那么多人罵，也怕了。
于是在被媒體采訪之時，忍不住來了一句：《尋寶》用哪個演員，我說了不算。
導演說了不算，誰說了算？
當然是投資方了！
那么《尋寶》的投資方是誰？
隨后就被挖了出來。
而其中新增的投資方金蘋果娛樂就是韓江所在的公司。
一切似乎水落石出。
謝謙為何被換掉，顯然不是因為什么耍大牌。
純屬是因為《尋寶》投資方增加了。
那么他耍大牌的傳聞從何而來？
輿論直指韓江。
可這個時候，話題熱度忽然就降了下去。
網上也有一些傳聞出現。
比如金蘋果娛樂換角沒什么錯，任何一個投資方都不可能為他人做嫁衣。
不用自己旗下的藝人，難道還要用其他公司的藝人？
何況，《尋寶》劇組毀約，但人家也給謝謙做出賠償了。
他們付了違約金的。
至于謝謙耍大牌之事，只字未提。
顯然有人想要將此事給壓下去了。
張榆和萬通都沒再說什么，謝謙都說不想把事兒鬧大了。
他們自然沒必要非要去強行出頭。
估計是雙方公司達成了某種默契。
“你那傳聞，韓江那家伙干的，還是金蘋果娛樂？”萬通看向謝謙，問道。
“那可不像是一家娛樂公司的手筆。”張榆撇嘴說道，“估計是韓江被老謝的粉絲罵，一時氣不過。年輕人嘛，心眼難免小一些。”
“好像你很大一樣。”萬通撇嘴說道。
“我有說過我心眼大么？”張榆淡淡的說道，“何況，我也是年輕人啊！”
“你到實誠。”萬通楞了一下，說道，“韓江那幾個從h國回來的人，勢頭很猛啊！”
“韓星逐漸退出國內市場，留下的空白，自然被他們那幾個給頂上了。”張榆說道，“不過，早晚步那些韓星的后塵。”
韓星逐漸退出國內市場，可不是市場決定的，其中很大程度跟上面的態度有關系。
即便沒出什么文件，一個態度，就足夠讓那些捧韓星的資本望而卻步了。
沒國內資本支持，韓星自然在國內混不下去了。
可韓流還在么？
哪兒那么容易就淡去？
那些韓星粉絲無處安放的躁動隨即就落到韓江等人身上。
“他們的確很受圈內資本青睞。”謝謙說道。
功夫片、武俠片沒落，動作片也不大如前。
他們這些動作演員難道真的要被淘汰了么？
“不要被表象迷惑。”張榆說道，“等他們主演的電影上映幾部之后，你知道了。”
前世，流量小鮮肉主演的電影，撲街的比比皆是。
什么電影、電視需要流量。
或許需要吧！
但起到決定性作用的，恐怕還是電影本身。
在張榆看來，什么流量小鮮肉對一部電視或電影的作用，恐怕炒作出來的成分較多。
為何要砸錢炒？
利益趨勢唄。
作用被夸上去了，那么片酬還能差了？
“感覺我們這些老家伙要被淘汰了一般。”謝謙笑著有些感嘆的說道。
老么？
謝謙不到四十，自然算不得老。
不過，出道早，說自己是老演員，到也沒什么不妥。
“自信一點，把‘感覺’和‘一般’去掉。”萬通笑著說道，“所謂長江后浪推前浪，你們這些前浪早晚死在沙灘上。”
“你這是往人家心口上插刀啊！”張榆笑著說道，“他是前浪，你連浪都不是。”
謝謙也是一笑。
他也就那么一感嘆，還不至于因這事兒就心灰意冷什么的。
“上次跟你提的事兒，還記得不？”張榆接著說道，“劇本寫好了，待會兒給你一份，回去先看看，咱們再談。”
“好！”
謝謙楞了一下，隨即點了點頭。
他可清楚，張榆這段時間不是很忙的。
他竟然還抽空寫了個軍旅題材的劇本。
你確定是來真的？
不過，謝謙沒說什么，一切等看過劇本再說。
張榆寫劇本很快，他也有所耳聞。
“對了，你這次跑燕京來干嘛？”萬通好奇的問道。
“綜藝節目的事兒。”張榆說道。
“《好聲音》的版權不是被江浙衛視高價買走了么？”萬通說道。
《好聲音》價值如何，江浙衛視無疑最清楚。
所以，直接砸出一個讓橙子傳媒這個具有優先權的公司都退縮的價格拿下了第二季的版權。
“另外一個。”張榆道。
《奔跑吧，兄弟》這節目合作的電視臺乃是燕京衛視。
如今固定嘉賓已經確定。
錄制之前，嘉賓自然要與節目組事先溝通一下。
而張榆作為這個節目的策劃，自然推脫不了。
而且，他也是第一期的飛行嘉賓。
隨著袁翔專輯歌曲錄制結束，張榆也沒那么忙碌了。
至于袁翔專輯mv拍攝，他并沒怎么過問。
術業有專攻。
《奔跑吧，兄弟》這節目，除了楊若雪這個唯一女嘉賓，以及袁翔之外，真正控場的嘉賓乃是馬騰。
七個嘉賓之中，也就馬騰的腕兒最大。
除馬騰之外，為了擴大節目的受眾范圍，分別邀請了一個香江和寶島的藝人。
香江的藝人叫黃景華，在內地發展不錯。
不過，主要走的不是演員路線，也不是歌手。
多在綜藝上出現。
一個頗為幽默的藝人。
走的是綜藝路線，也是內地許多綜藝節目的常客。
而寶島藝人叫阮志豪，演員，也在內地發展。
他與黃景華形成一種反差。
黃景華身材矮小，而阮志豪卻身材高達，肌肉感十足。
據說在出道之前乃當過健身教練。
如今似乎開了一家健身房，不少明星都是他的顧客。
第一季“好聲音”導師周宇似乎跟他關系莫逆。
當然，節目組找上他，并不是因為他跟周宇的關系如何。
其中緣由，無疑與他在眾多寶島男藝人之中有身材優勢。
另外，他是萬盛影視的簽約藝人。
嗯，后者才是關鍵。
剩下兩個嘉賓，一個是張榆的老熟人相聲演員郭林。
另外一個則是萬盛的簽約藝人丁盛。
一個走偶像路線的演員。
他應該是節目之中的顏值擔當了。
而就在張榆跟《奔跑吧》節目組以及嘉賓商議節目錄制的一些問題時，謝謙正拿著張榆給的《戰狼》劇本翻看了起來。
這部電影，講述一個痞性十足的士兵冷鋒，在一次行動中違抗軍令打死了恐怖分子，要被開除出隊，卻意外得到了神秘部隊戰狼的接納 這部電影劇情其實很簡單。
不過，看點鮮明，目標明確，賣的就是一個“爽”字。
這部影片竟然塑造了一個好萊塢式的個人主義英雄。這與國內傳統的主旋律電影有著極大的不同。
這影片能過審么？
題材無疑是很獨特的，國內市場上罕有。
強國情緒，民族主義，把握得極好。
謝謙喜歡上了這部電影，喜歡上了冷鋒這個角色。
他也清楚，要演好這個角色，恐怕真要如張榆所說的那般去部隊呆上一段時間。
演一個兵，你得像一個兵。
軍事動作風格？
或許真能另辟蹊徑，走出一條不一樣的動作之路。
得找十三談談！
“怎么了？”
楊若雪隨口問及張榆。
“謝謙的電話，估計是心動了。”張榆說道，“你有空的時候問問你爸，把他弄到部隊去鍛煉鍛煉有沒有問題？”
“應該沒問題吧？”楊若雪說道，“不過，你若要拍這類電影，若是與軍藝中心那邊合作，應該會省不少事兒。”
軍藝中心是國內唯一一家軍隊影視制作公司。
“這主意不錯。”張榆點了點頭，隨即說道，“走吧，莫讓他們久等了。”
一番商討后，自然少不了一起聚個餐什么的。
彼此熟悉一下，對節目錄制也是好的。
“哥，你參加節目第一期錄制么？”郭林笑著問及張榆。
“你比我大！”張榆有些無語的說道。
“那我也不能叫你弟吧？”郭林笑著說道。
這家伙對誰都很禮貌。
“我不介意。”張榆說道。
“可我怕被你的粉絲給打死。”郭林笑著說道。
“我的粉絲有那么兇殘么？”張榆撇嘴說道，“我看你是喊習慣了。”
這家伙，不熟的或者年紀大的，那都叫老師。
熟的，不是叫哥，就是叫姐。
這本沒什么問題，郭林年紀真不大，接觸的藝人多比他大。
不過，如今顯然不是了。
如何稱呼別人，的確是一門學問。
郭林在這上面，的確很值得學習。
至少張榆對他的印象因此極好。
“看破不說破。”郭林哈哈一笑。
“他會參加第一期的錄制。”楊若雪笑著說道，“他還等著節目火了，賣版權呢。”
張榆如今的人氣，無疑能給節目增加不少關注度。
“對啊！”馬騰忽然想起什么，說道，“你那《華國好聲音》的版權，聽說都賣到國外去了。”
其他人也是驚訝的看向張榆。
這么厲害？
他是個歌手啊！
編劇的電影票房爆了就算了，策劃的綜藝還能把版權賣到國外去？
不過，其他人跟張榆并不熟，也就沒貿然插話了。
“他嫌價格太低，差點沒賣。”袁翔笑著說道。
“若不是為了放長線釣大魚，我還真不會賣。”張榆搖頭。
對方給的價格，的確讓張榆不滿意。
不過，第一季版權給你了，第二季還想接著辦，那價格就另說了。
“有人買就不錯了。”楊若雪說道。
綜藝節目，買國外版權的并不少見，可把版權賣到國外，還真難得一見。
張榆之前的話，難免有些凡爾賽了。
話題逐漸聊開，然后少不了聊到節目上來。
彼此不熟，除了節目，也沒什么共同話題了。
“你明兒晚上才開始錄制，白天回去看看老爺子不？”
聚會結束，張榆問及楊若雪。
明兒晚上回錄制一個固定嘉賓的出場秀。
張榆以及另外一位飛行嘉賓明天才開始錄制。
“你劇本寫好了？”楊若雪說道，“明兒你沒約謝謙？”
“嗯！”張榆點了點頭，說道，“約的晚上。”
“那午飯回去吃。”楊若雪隨即說道。
張榆要拍抗日劇，楊若雪自然知曉，而且張榆為此查了不少資料，她也知道。
兩人如今住在一起，彼此自然更了解了。
一夜無話。
第二天，張榆兩人一早就去看老爺子了。
楊母不在家，張榆兩人到時，老爺子正在院子里澆花。
對于他們兩人的到來，楊老爺子還是很高興的。
“爺爺，阿榆上次來見你看抗日劇生氣，就自己寫了個劇本，準備投資拍出來。”楊若雪見張榆給自己眼神示意，隨即開口道，“要不，你給他看看，有什么不對的地方幫他指正指正？”
楊若雪說完，還轉頭瞪了張榆一眼。
來時自信滿滿，如今卻要我幫你開口。
張榆只是笑了笑。
自信么？
他還真自信。
劇是好劇，可老爺子喜不喜歡，那就難說了。
其實，他有些后悔拿來給老爺子看了。
先拍出來，等電視劇大受好評之后，再跟老爺子說。
系統給的是老兵滿意，又不是老爺子滿意。
當然，觸發系統，關鍵確實在老爺子身上。
“哦？”老爺子看向張榆說道，“拿給我看看！”
張榆隨即拿出準備好的劇本遞了過去。
“《亮劍》？”老爺子戴上老花，看到劇名，點了點頭，道，“名字取得不錯。”
老爺子看劇本，張榆兩人也沒打擾。
不知多久，楊若雪卻見老爺子雙眼通紅，頓時嚇了一跳。
“爺爺，你沒事兒吧？”楊若雪連忙問道。
“想起老領導而已。”楊老爺子擺了擺手，隨即看向張榆道，“雖然還沒看完，但寫的很不錯。我很期待這部電視劇。”
張榆一聽，卻是一笑。
吃過午飯，張榆兩人陪老爺子坐了許久，隨后離開。
楊若雪前往節目錄制之地。
張榆則去見謝謙了。
“你還真給人驚喜啊！”謝謙笑著說道，“不過，想要拍《戰狼》，恐怕需要軍方支持才行啊！”
“應該沒問題。”張榆說道。
相對于原版，張榆此版有所升級。
場面也好，武器裝備也罷。
這不僅僅投資上比原版大了許多，想要將之拍出來，軍方支持力度，肯定也需要大上一些才行。
軍方會支持么？
這還需要跟軍藝中心那邊接觸之后，才可以確定。
那邊若行不通，那么就只有走楊家的關系了。
“應該”
謝謙嘴角抽了抽。
大哥，你這樣讓我很沒底啊！
我可是要去部隊呆上一段時間的。
你不能讓我白忙活啊！
讓人看到希望，卻又讓人絕望，這是很殘忍的。
“先跟軍藝中心那邊接觸一下。”張榆似乎看出謝謙所想，道，“若是不行，那就走若雪他們家的關系。”
“嗯？”
謝謙有些驚訝的看向張榆。
楊若雪有軍方背景？
不過，張榆沒多說，謝謙也不便多問。
他雖然不確定，卻也吃了一個定心丸。
“導演真打算讓我來？”謝謙接著問道。
“那得看你的意思。”張榆說道，“你若相當，我自然支持。不過，最終如何，我還真不敢保證。”
萬盛影視那邊的態度，軍藝中心那邊的意見，顯然都得考慮到。
畢竟不是張榆的一言堂。
不過，這部影片十三工作室主導肯定是必然的。
“說實話，我沒把握。”謝謙想了想，搖頭說道，“不過，我到有個推薦。”
“哦，誰？”張榆問道。
謝謙沒把握，張榆自然不會強求。
他為何支持謝謙，除了私人關系，以及受原版影響之外，恐怕也是認為謝謙所執導，他絕對會百分之兩百的認真對待。
精益求精之下，再差都不會差到哪兒去。
不過，能力不足，再怎么努力，態度再怎么認真，恐怕也難以保障影片的質量。
心有余而力不足。
謝謙如此，張榆心中懸起的石頭，到是放下了不少。
之前口嗨，做出承諾，隨后一想：麻蛋，風險有些大啊！
說出去的話，張榆也不好反悔。
當然，他支持，卻不代表謝謙就真能拿下這影片的指導權。
他還得說服萬盛影視和軍藝中心。
如今，到沒那么麻煩了。
“林正賢！”謝謙說道。
林正賢是誰？
張榆一時間還真沒想起來。
“《混戰》的導演。”謝謙說道，“國內導演之中，他應該是最擅長這類影片的。”
提起《混戰》，張榆隨即就有了印象。
《混戰》是一部講述雇傭兵的影片，也是華語片之中少有的軍事動作片。
口碑不錯，不過票房卻有些差強人意。
林正賢應該是一個作品比自身更有名的導演。
“那你聯系一下，看他有沒有興趣。”張榆點了點頭，說道，“等節目錄完，我回中海跟公司談一下，然后就把你弄部隊去呆一段時間。”
萬盛影視在中海，而不是在燕京。
“呆一段時間？”謝謙問道。
這有些籠統啊！
“具體呆多久，那得看你。”張榆說道。
謝謙隨即恍然，點了點頭，沒再說什么。
隨后，兩人一起吃了個飯，討論了一下劇本。
與謝謙分別，張榆就去接楊若雪了。
張榆到時，楊若雪已經拍好，正準備回酒店休息。
“你怎么來了？”
楊若雪見張榆，先是一愣，隨即卻笑容燦爛。
她顯然沒有想到張榆會來。
見到張榆，難免驚喜。
“順路。”張榆說道，“明兒開始錄，想來你們今晚不會去吃什么夜宵。”
“你如果請客的話，我們也可以舍命陪君子。”馬騰笑著說道。
“明兒錄完節目，你們若還有吃夜宵的興致，我再請吧！”張榆說道，“今晚還是好好休息，明兒有得忙。”
明兒錄節目，估計要從早上錄到深夜。
“這可是你說的哈！”馬騰一笑，說道，“這么多人可以作證。”
“明兒錄了一天節目，估計只想倒頭就睡，哪兒還有興致去吃夜宵。”郭林笑著說道，“他這是不想請客。”
“你如果現在想去，我也可以舍命陪君子。”張榆笑著說道。
郭林連忙擺手。
玩笑而已，誰也不會當真。
一夜無話。
第二天，張榆和楊若雪早早的到了錄制之地。
當然，七個固定嘉賓率先出場，張榆和另外一個嘉賓隨后才出場。
那嘉賓，張榆也認識。
譚玲，曾與張榆在《我是唱作人》舞臺上同場競技。
當時她是個二線歌手。
如今已經晉級一線了。
不過，都是創作型歌手，她比這張榆，顯然還有一些差距。
未多久，倆人入場。
九位嘉賓，分為三組，進行競技。
張榆、楊若雪，以及郭林為一組。
馬騰、譚玲，以及丁盛為一組。
黃景瑜、阮志豪，以及袁翔為一組。
“導演，我能不能換組？”
分組剛結束，郭林就忍不住開口道。
“為何？”
導演有些驚訝的看向郭林，滿臉疑惑。
他到不認為郭林是看不起張榆兩人。
這期嘉賓，也就張榆他們兩人人氣高一些。
哪怕是馬騰，恐怕都差了少許。
跟他們一組，鏡頭估計都要多一些。
張榆等人也是好奇的看了過去。
“你們就不怕我狗糧吃撐了？”郭林說道，“他們兩人是情侶啊，你把我分到他們一組，你知道這對于單身狗來說，是一件多么殘忍的事兒么？我要換組，我不要吃狗糧！我不要擋電燈泡。”
眾人一聽，頓時就樂了。
這哪兒是要換組，這是在調侃張榆和楊若雪呢。
“他們兩人撒狗糧，你以為只是你一個人遭殃么？整個節目組都要吃！”馬騰開口說道，“導演，強烈建議把他們倆分開。”
“騰哥，你這是要棒打鴛鴦么？”袁翔說道，“不過，我頂你！”
“你們這是羨慕嫉妒恨！”張榆笑著說道，“自己長得丑，找不到女朋友，怪我了？”
“你說，我們誰長得丑？”馬騰一聽，頓時不干了，說道，“你以為若雪看上你，是因為你長得帥？錯，她看上你，完全是因為你長得很有安全感。”
長得很有安全感。
“看我干嘛？”袁翔撇嘴說道，“你這眼神，深深的傷害了我。騰哥說的是你，不是我。”
“這就算傷害，那你活著真是一個奇跡。”張榆一笑，說道，“這么多年，你還沒習慣？”
“對啊，你們一起宿舍四年，還沒習慣？”郭林笑著說道。
他這是在解釋張榆和袁翔的關系。
若是關系好，張榆那話自然沒問題。
可若是關系沒到，那“你活著真是一個奇跡”，無疑就有些過分了。
“你哪邊的？”袁翔沒好氣的說道，“做人要有立場。”
“我跟他們一組的啊！”郭林說道。
“你不是要換么？”袁翔道。
“這導演不是沒同意么？”郭林一笑，道。
“導演都還沒來得及表態呢！”袁翔道。
一陣鬧騰，節目正是開始。
奔跑自然是節目不可或缺的元素。
九個嘉賓一陣奔跑，來到第一個游戲之地。
然后，頓時愣住了。
一群重量級的大媽在跳廣場舞，然后見他們到來，隨即拿出指壓板鋪在了地上。
第一個游戲與原版一樣。
指壓板、跳繩、障礙，單杠 “指壓板而已，有那么恐怖么？”黃景華淡淡的說道，“我試試。”
“怎么樣？”阮志豪開口道。
節目錄制，他們很快就進入角色。
錄這種節目，要擅于表現自己。
若是一個悶葫蘆，節目結束之后，估計都沒幾個觀眾記得你。
“沒什么。”黃景華道。
“哥，你臉都扭曲了。”郭林說道，“何必忍得那么辛苦！”
“啊啊啊哦哦哦。”
黃景華一聽，似乎也不忍了，頓時嚎叫了起來。
當然，這里面多半是有“演”的成分。
要的就是這種節目效果。
“有那么夸張么？”阮志豪有些不信，隨即也踏了上去，面色不變，道，“沒什么感覺啊？不信你們試試！”
“的確沒那么夸張。”
張榆也踏上指壓板，面色依舊，淡淡的說道。
“是么？啊！”
丁盛道了一句，隨即他了上去，然后就是一聲慘叫。
“啊啊！”
“嘶嘶！”
馬騰和郭林等人也踏了上去，其反應比丁盛也好不了多少。
“你們真沒感覺？”袁翔疑惑的看向阮志豪。
阮志豪沒回答，而是從指壓板上下來，然后一屁股坐在地上，拼命的揉腳。
然后眾人看向張榆。
“練武之人，這點算不得什么。”張榆淡淡一笑，道。
上當了啊！
游戲很快就開始。
張榆跳繩，楊若雪過障礙，郭林背人單杠吃糖。
張榆速度很快，楊若雪也是如此。
看上去似乎很簡單的樣子。
可到了郭林那兒，畫風突變。
尤其是一個大媽攔路，衣服寫著“背我過去”的時候，郭林臉色的變化，那是相當的精彩。
“啊啊！”
一聲聲慘叫之下，郭林背著大媽在指壓板上艱難前行。
當他到了單杠之處，已然精疲力盡，跳了好幾次才抓住單杠，又費了不知多少功夫，才咬到了那可糖。
然后超時了。
不過關。
而他人已經躺倒在地，累得不行了。
馬騰等人，此時已經笑得不行。
可輪到他們之時，也好不到哪兒去。
尤其是黃景華。
他或許沒郭林瘦，卻比郭林矮上一些，那單杠怎么也抓不到。
“這高度，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節目組對我們這種身高的人一點都不友好！”
第一輪，三組皆沒過。
卻被游戲折磨得狼狽不堪。
或許，觀眾就好這一口。
第二輪，郭林跟張榆換了一個位置。
然后，也是“慘叫”不斷。
他看著張榆那般輕松，可輪到自己的時候，卻完全不一樣。
不過，相對于之前，還是順利許多。
而楊若雪有了第一次的經驗，第二次無疑快了許多。
至于張榆一如既往的快。
背人，沒有顫顫巍巍，而是好似飛奔。
那抓單杠吃糖，也是一步到位。
然后過了。
另外兩組都沒那么幸運了。
究竟幾輪過的，張榆不知曉，他們已經向第二個游戲之地跑去了。
第二個游戲：飛椅。
與原版一樣，乃是記上菜的順序。
未多久，馬騰等人陸續來了。
“我過目不忘的記憶力要曝光了啊！”
張榆坐在桌子前，有些感嘆的說道。
“真的假的？”
郭林有些忐忑的看向旁邊的楊若雪。
他可不想掉水里去。
“放心！”楊若雪點了點頭，說道，“別說上菜的順序了，你拿本菜譜給他，他都能按順序給你背出來。”
“這么牛？”
馬騰半信半疑，但卻伸長了脖子，準備看張榆是怎么選擇的。
“騰哥，咱三桌的順序是不一樣的。”張榆一笑，說道。
“是么？”
馬騰對此表示懷疑。
真的不一樣么？
當然不是！
三桌順序是一樣，張榆不過是騙人的。
請：m.yetianli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