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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7章 意外之喜

  中日文化交流經過討論在沖繩和鷺島分別舉行三場,沖繩場館他去瞅了瞅沒問題,擬定邀請名單的事,楚枳就管不著了。

  返回華夏首都機場時已是夜半,并且航班途中還遇到了雷雨云,幸虧機長經驗豐富,有驚無險地提前半小時到達。此趟霓虹的行程,去時不順利,回來也不順利,也是首尾呼應。

  「九哥累壞了吧,我開的酒店是機場酒店,剛好在T3航站樓,我們直接過去就可以了。」小竹子道。

  「這安排真的幫大忙了,可以早早地洗個澡睡一覺。「楚枳伸個懶腰。

  機場酒店就是快捷酒店,不過價格比一般的快捷酒店高很多,畢竟占據了位置優勢。

  好好休息的楚枳第二天就滿血復活,來到鮑家街43號。鮑家街43號還挺出名的,許多人都知道這是中音的地址。

  也不是什么大事,演帝獸被中音作曲系聘請為客座教授,合作研究「新中國風與流行樂」。自一八年后,某些大學想宣傳自身的熱度,就開始瞎邀請明星擔任客座教授。

  說句實在話,去年川音和沈音就邀請楚枳擔綱名譽教授但楚枳以自己資歷不足婉拒了。客座教授和名譽教授都是榮譽稱號,并沒有契約的關系。但客座教授一般都是有合作研究某個課題,而后者是沒有任何義務的。

  今年的演帝獸二十有八,在流行樂取得的成就擔任客座教授也挑不出什么毛病。

  收到客座教授的證書后,演帝獸隨便講了一堂課,內容是「寫古風、中國風歌曲不要拽詞和亂用典故」,反正演帝獸偶然看到「天下為公我為母」這句歌詞,簡直了。

  畢竟抽到那么多創作經驗,講課內容還是比較有干貨的嚴格來說,現在的演帝獸也能自己寫歌,但沒必要,明明有那么多好作品。至于寫首自己的歌證明自己?對不起,演帝獸沒這想法,他更喜歡把全世界當做舞臺來演戲。

  京城來都來了,就順路到朝陽門北大街,當個「先遣官」還是要做個報告交上去的。

  「第五屆國際青年京城論壇,有時間的話楚參事可以去看看。「薛主任建議道。

  「那沒辦法去了,近期實在是太忙了。」楚枳回應。

  演帝獸積極配合國家參加各種活動,主要是為了提高自己的個人價值,不被某些二代或者是「老虎」脅迫,官員脅迫明星的例子可不少。而現在楚枳的底子夠厚了,所以如無必要,就別摻和這些事了。

  人生啊就是忙忙碌碌。

  忙活著也忘記時間,不知不覺小半個月過去,楚枳總感覺缺點什么。

  「話說,我是不是忘了什么事。「楚枳問系統。

  [宿主你自己的生日,沒有給自己說生日快樂。]系統有問必答。

  你別管這個回答對不對,你就說回答的快不快。

  「不是這件事。」楚枳搖頭,不過說起這件事,他也想到了,趕快地把[見習魔法師]的新成就領取,誕生二十八歲,九枚個性幣到手,存款變成63枚。

  不知不覺快奔三,但因為服用了奇物「1+1等于一辣條」,衰老速度是普通人的一半,所以光從外貌根本瞧不出楚枳的年齡。

  既然都說到盲盒了,那盲盒肯定要走一波。

選中一個盒子,打開天下第一俠客  傳奇級別的稱號,讓人擁有任俠之氣,簡單來說如果是演電影,楚枳往那一杵,什么都不用說,看上去就像劫富濟貧的俠客。

  「我的評價是不如日王稱號。「楚枳自言自語嘟囔,當今又沒武俠劇可以演,況且演戲也不是他的主要行當。

  再摸一次,獎品為自定義專輯券,楚枳及時遏制了自己想抽第三次的想法。

  上一張都還有三首歌的份額,又來一張。

  也不錯,有備無患,演帝獸瞥了一眼自己的財產從63枚變成53,自殘縮水百分之十,等等好像有點不對?

  搞了半天,依舊沒想到忘記了什么事。

  十一月份,又到每年一度的諾貝爾文學獎獲獎者公布,2026年獲獎者是富利奧·多諾索,巴巴多斯人從小和父母來到美利堅,他是拉美文學著名作家,代表作《苦難游舟》uu》(巴巴多斯一種便宜的食物)。

  獲獎理由:[富利奧對移民話題的執著和對種族歧視的描寫是驚人的。這使拉丁美洲擬人化,成為他.....

  近幾年評審團的評委特別偏愛「小眾」文學,小眾之所以打引號,不是寫得不好,而是關注度不夠高。但是六年來有兩名拉美文學作家獲獎,硬生生把拉美文學代入眾人的視野。

  富利奧有多小眾呢,國內只有中譯出版社的《拉丁美洲精選短篇集》,有翻譯過一個短篇。其他作品連中文版都無,有能力的出版社已經著手開始翻譯富利奧的代表作。

  其他出版社也忙著買書,早在十月份就已經把有能力獲得提名的華夏作家的書籍再版一次,淮南剛好出版了新書,肯定也在其中。

  和往年一樣,原本諾貝爾文學獎的熱度伴隨著獲獎人的公布逐漸降低,任何獎項都是如此沒公布將要公布時是熱度最高的,可今年在公布獲獎人,有點小意外。

  2025年,諾貝爾文學獲獎者羅伯茨發言:「我意識到了一個現象,為了全球的文學,我不能把它藏在心里。諾貝爾文學獎已有二十八年沒有把獎項頒發給詩人了,我所指的詩人不是單純性質的詩人。詩人和作家的身份很模糊,可以是作家,但他代表作能決定他在那個領域的成就更高。諾貝爾文學獎應該當仁不讓的要維護世界文學的穩定性,這個世界不能沒有詩歌,人類需要從詩歌中汲取浪漫,汲取愛,汲取自由。」

  諾貝爾文學獎有提名資格的人不多,各國作協主席以及文學院院士,再加上獲得過諾獎的作家三類,羅伯茨今年推薦了淮南,可沒選上。羅伯茨出來說這話,也不光是為了打抱不平,他從小就愛看詩,想立志當個詩人,可惜沒什么寫詩的天賦,反倒是在報社上班時,無意中開始寫,又暢銷又有文學性,一炮而紅。以上發言是羅伯茨自己在采訪里說的,基本可以確定是裝叉。

  羅伯特打小就愛詩,當今世界詩壇凋零,即便有不錯的作品,那也只是一位詩人的靈感之作,而淮南就不同了,五六年時間發表了六七部,有三四部他喜歡。

  綜上所述,羅伯茨的想法還真是想諾貝爾文學獎扶一把世界詩歌的氛圍,畢竟目前為止,諾貝爾文學獎身為世界第一的文學獎項,含金量還是有的,即便帶有政治傾向。

  作品長期被好萊塢的小眾片改編,再加上羅伯特去年才獲得諾獎,人氣正值巔峰,他通過專訪的形式說出的這番話,瞬間引發全世界范圍的討論。

  「我查了一下,自打上個世紀九十年代之后,就再也沒詩人獲獎。」

  「是不是現在詩人太拉胯?上個世紀的好多詩人我隨口可以說出好多個,但近二三十年我一個詩人也說不出來。」

  「除了上學,感覺沒什么人會看詩歌。如果在紐約地鐵上有人拿著一本詩集,我雖然嘴上不會說什么,但內心一定會想,瞧瞧這又是誰想吸引女孩子注意。」

  「其實大多數詩人都是作家,好比說普希金,寫劇作也一流。也寫過,甚至還寫童話。寫的還被柴可夫斯基改編為了同名的歌劇。可一說起亞歷山大·謝爾蓋耶維奇·普希金,首個反應仍舊是自由頌、假如生活欺騙了你。」

「不喜歡詩歌,但我也認為詩歌  是文學世界必不可少的。」

  「上一次以詩歌獲得諾貝爾文學獎的是98年,再上一次是72年。諾貝爾文學獎是文學榮譽殿堂中的王座,全世界優秀的文學作品很多,所以十幾年才有一位詩獲得諾獎實屬正常情況,但快三十年還沒詩人就說明,瑞典諾貝爾文學委員會對詩歌類型是有輕視之意的。」

  引起熱議,觀點大致分為兩類。

  正方是羅伯茨的觀點認為諾獎的評審機構把詩歌的評價降到很低,這樣做是不對的,不管國內外,誰上學沒有背幾首詩?

  反方則認為,不是諾貝爾獎不關注詩歌題材,而是這個時代詩人不行,達不到諾獎要求。

  互聯網的水友們討論了一兩天,也就消停了,諾獎文學委員會裝死——也不想想除了性丑聞時間諾獎官方會出面回復,其他再怎么爆冷,再怎么有爭議,官方有說過一句話?

  圍觀群眾的議論停止了,但文學圈自己卻沒有停止。文學批評家拉帕姆發表了言論,

「詩歌可以讓一座城市永恒,為什么會認為詩人失去了靈氣,失去了寫詩的能力?因為大多數信息不需要大腦處理就可以獲得感官快感,不再有時間去思考蘊藏在詩歌中的美學與智慧。焦慮的社會氛圍也無法令人在每天工作之余停下步伐。就更無法放縱靈魂,享受精神在詩歌蕩漾的片刻安寧和自由,所以詩歌不是失去了土壤,而是詩歌正處于荒蕪。荒蕪之地也能長出  拉帕姆的言論是回復討論中現代沒有好詩人的說法,他評價出了[詩壇荒蕪的一代]共五人,包括了淮南在內。除了淮南之外,其余四人的平均年齡五十歲以上,并且都是全球著名的作家、詩人。

  [不能把淮南單純地看作一個簡單的個體。他人生經歷應該非常復雜,并且是寫詩歌的幾年發生的變故,「淮南」至少可以作為四位詩人進行研究,他就像在荒蕪土地上長出的花園,有紅色的薔薇,有對抗風暴的橄欖樹,有茂密的藤蔓。....]

  對淮南的評價極高,瞅瞅其他四位的評價。獲得過耶路撒冷文學獎和都柏林文學獎的加葛,拉帕姆評價是「荒蕪之地的坎皮恩」,坎皮恩是生長在直布羅陀的懸崖峭壁的花朵,說得清楚一些,其他四位都是某某花朵,或者是樹,但只有淮南一個人就是花園。

  這差距一下子就來了。

  多數人對文學批評家有誤解,認為他們這群人就是吃飽了沒事干,挖空心思批評文學作品的存在。杰出的文學批評家廣義來說能夠一定程度地推動文學進步,狹義來說能促使作者進步。

  這里說的文學批評家是真正知識廣博的人群,和那些喜歡炒作的蟲豸不同,如果有小伙伴想更直觀地知道文學批評家的利害,瞧一瞧金圣嘆的點評集就成。

  拉帕姆是美利堅文學藝術學會第四任主席,擅長寫傳記曾經幫某總統候選人寫傳記,給予了極大助力。后來認為自己的傳記會影響大眾的判斷,對外宣布再也不寫名人傳記。同時帕拉姆的三部文學批評作品,直接影響了意識流的發展,說了這么多只是想說明,帕拉姆的言論在歐美文化圈非常具有影響力,「荒蕪的一代」用不了多久就會成為各大文學雜志的常用短語,類似「垮掉的一代」、「憤怒青年」等文學類型的歸納,并且看帕拉姆的言論,淮南還是荒蕪之首。

  也是無意間,拉帕姆引發了關于淮南的研究。

  楚枳知道這件事已經是一個半月后,因為實際上拉帕姆的評價內行人關注得多,世界范圍的社交平臺都沒有掀起全面性的討論,甚至于「荒蕪一代」在互聯網的提及頻率還遠不如某位YouTube網紅去世的消息。

他之所以知曉是來自于小野彰熊的郵件,郵件內容是愛沙尼亞、波蘭、立陶宛等幾個國家的中等教育教  材,想要從《科吉托先生詩集》選出一段登上去。

  即便是馬甲名號越來越響亮,也不應該三四個國家同時想到這茬,因為每個國家的教材編寫,不是一蹴而就,或是教材委員會又或是什么其他單位,都是要經過會議決定。

  小野彰熊一查詢才知道,拉帕姆的評價,引發了連鎖反應,不少詩人站出來對淮南的詩集進行評價,形成了連鎖反應。

  再加上這些國家都是東歐國家,再說明白點,是俄語影響范疇。

  授權,為什么不授權。

  倒不是為了那點授權費用。

  詩人要世界聞名,要被更多的人記住,最好也是最直接的方式就是上教材。就拿國內舉例子,國外著名的詩人,能夠說得出名號的,大多都是上了初高中教材的。

  距離諾獎又進了一步。

  這個時間點是愛果公司最繁忙的階段——

  「可惜,九爺不能用王牌宣傳絕招。「祁秋嘆氣。

  王牌絕招?宣傳部的職員們神色一動,什么東東?領導難道還有什么藏著的招數?

  誰不知道祁秋是四年前從華與華公司重金聘請,現在是公司元老,有股份還是實權的運營副總,絕對是本事人。

  細心的小伙伴們應該發現了汪袁和祁秋的管理的范圍似乎有重疊。汪袁主要負責藝人的個人品牌塑造,愛果公司整體宣傳步驟還是祁秋負責,一般經紀公司不會這樣安排,愛果公司主要服務一個藝人,現在簽約的練習生苗晨也有掙小錢錢,不過太少了。

  「祁總您說道說道」、「讓我們也開開眼界」、「絕招?這是我們可以聽的嗎?」....

  「如果九爺是美利堅國際就可以成立黨派去競選總統,分分鐘上熱搜。」祁秋說道。

  啊這,方法是好方法,但大可不必的。

  「開玩笑的。」祁秋說道:「我本來的宣傳計劃是成為千禧年后最暢銷的實體專輯,但新專的主題特殊,所以方案被拒絕了。」

  聽上去第二個方案沒第一個方案經驗,實際上搞過宣發的都知道,第二個方案才是好落地的方案。

  也不說玩笑了,12月17日,《和平嗎》全球推發!

  0:我們這個世界兩年前2020年獲獎者是女詩人露易絲·格麗克,她的詩集國內出版的《直到世界反映了靈魂最深層的需要》還不錯。去過平行世界都知道,那個世界沒這位女詩人。

  請:wap.ishuquge.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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