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某某是華夏的名片,此評價是對一個名人最高的褒獎,但演帝獸當前顯然超過了「名片」的定義,卡塔爾王室成員、西班牙公主,亦或是日韓逐年對華夏文化更感興趣的行為,說楚枳是「宣傳的王牌」也不為過。
第二日,全球銷量207萬張。第三日,全球銷量166萬張。
三天轟出七百一十萬張,讓國際唱片業協會的統計單位都大吃一驚,反復審查各國的銷量報告!
國際唱片業協會(IFPI)的主要工作是「貿易」和「保護版權」,但也因為和數十個國家的唱片組織有合作,例如華夏唱片總公司、華夏錄音錄像出版總社等,就是協會會員,因此IFPI能夠拿到詳實數據。
成績遠超秦飛、老錢等人的預料,即使后期跳水跌幅巨大,但破千萬是十拿九穩,剩下一拿非常穩。上次專輯和千萬銷量放在一起的人名是誰?
阿肯達在2019年發行新專,上架銷售兩年全球累計銷量突破千萬。
又或是韓團,以三個小組形式分別發行專輯,然后再合體發行團專,單年團隊總共賣出千萬的專輯。平行世界的實體專輯行業,即使稍微比地球更好些,可好萊塢的當紅歌手,也就是首周五六百萬的銷量,楚枳的新專,著實捅破天。
「音符的領域,楚枳是上帝,有這個銷量不奇怪。」科美倫拿到楚枳為《永不沉沒》創作的30首原創配樂,每一首都撓在他癢癢上。
什么是靈魂共鳴的好友,這就是!科美倫專門讓自己去唱片行購買《萬國一》被記者拍到。順便讓記者采訪了兩句。
「即便沒與楚枳先生合作前,我就聽楚枳先生的歌,他創作的歌曲富有生命的活力,就像一株橡樹散發著無窮無盡的生機。永不沉沒。合作之后,更加認為楚枳先生的天賦是娛樂行業的財富。」
「對新專輯的評價,你的詢問用詞缺乏專業性,我不是音樂從業人員,代表我沒有足夠多的知識進行評價。所以你想問的我認為是聽后的感想吧?」
「《萬國一》會被歷史記住。」說完,科美倫明白,他明白,于是轉身向大海走去...
明白啥呢,明白給楚枳表示的話,這就夠了,況且他的核心目的,不經意地提出合作電影。至于為什么說是向大海走去,科美倫住在紐約長島,大海邊上。
返回來,科美倫在互聯網發現個很不好的苗頭。
[難道沒人發現嗎?我的上帝,看來只有我發現,楚枳和新專輯,是華夏人的陰謀,他們國家從小開始培養楚枳,就是為了文化統治全世界!]
找來身旁的眼鏡,科美倫日常是不戴老花鏡,準確說只在處理重要的事情時才會佩戴。
「懷俄明州,又是那幫人。」科美倫深知懷俄明州是美利堅最反對華人的州之一,曾出現過血腥的洛克斯普林斯礦場慘案。
仔細想想,培養明星然后文化統治全球,這不就是文化輸出嗎?好萊塢做得格外好,而這言論是把楚枳作為標簽陰謀論和污名化。
再過段時間,甚至連楚枳是間諜的言論都會出現,別覺得類似言論太幼稚。
馬上打電話給福克斯公司,讓公司轉移注意力,將這種不好的火苗,還沒燃起時就撲滅掉。
科美倫拍攝《永不沉沒》之前,兩部科幻小成本電影票房不錯,掙了不少,但也不是一線大導,但如今執導成本兩億美刀以上的大成本電影,沒上映前就是頂尖大導演。
至于能否飛升,得看票房成績。
福克斯幫忙嗎?當然幫忙,并且接到科美倫的電話,即刻動用自身影響力和傳媒觸手。總結起來一句話「福克斯,你也不想大投資的電影,因為主演問題,收不回成本吧?」
好萊塢五大電影巨頭之一,福克斯掌控娛樂還不是手拿把掐嗎?旗下公司囊括電視臺、新聞社等。
其實牛牛團隊也注意到了,也給出合理的應對方案,但被福克斯搶先控場,將更多的風向轉到作品本身。
方法也簡單,福克斯邀請了傳奇巨星納德斯坦,獲得格萊美終身成就獎的音樂全才。
在古典音樂、芭蕾、配樂、百老匯都有杰出的表現,也是紐約愛樂樂團首位本土指揮家。效率王者的納德,留下專輯超300張,上流人士看重的雅,還有民眾看重的流傳性兼具。
邀請納德在今日發布的半月刊(滾石雜志)發布在專欄的一篇《萬國一》的樂評。
在報刊行業工作過的人都知道,半月刊的內容可肯定提前審稿定好,臨時插入報導需要付出極大代價。
[《Thriller》在公告牌上排在第一,《》也名列第二,似乎是應征楚枳之前的狂言,它(萬國一)是震撼全球的作品。
《》顏色鮮艷,侵略性高。4/4拍的開篇旋律發出跳躍的邀請函,聽起來像是對我們打開了一個塞滿了壁櫥的倉庫:反對暴力的思想翻騰,歌曲標志性的鐘聲響起,失真的吉他音,仿佛即將要脫離控制的拍手音效.....
這首與眾不同的硬搖滾歌舞,成為當下流行樂,當一首流行歌曲確實讓我們瞥見了更深沉的東西時,它的意義將會有不同。
《阿根廷別為我哭泣》這首歌曲我看到了注定要失敗的浪漫和自我厭惡的解脫,解脫者是艾薇塔·貝隆,一個歐美都不會陌生的名字。
音樂中的惋惜出現在抽象的政治環境和平撫心情的旋律之間,「阿根廷別為我哭泣」,是詞作者對白銀之國的包容。
《新長征路上的搖滾》與《莫斯科郊外的晚上》讓我認為楚枳是復興主義。
前者是另類搖滾游樂場,在這里搖滾無線電力量通過「一二三四五六七」與和弦汲取動力。
后者是前蘇聯的雕像,但楚枳做的不是追憶和懷念,他用歌詞雕刻了壁龕,把雕像放進去,自然小調式+自然大調式+旋律小調式+自然小調式構成幾十年前的莫斯科。
我從音樂的角度,專輯最古怪的地方不是八種語言,而是專輯14首曲目,展露出三種截然不同的情緒延伸。
希望有人為我解惑,楚枳創作此專輯時的精神狀態是什么樣?]
滾石雜志是歐美極其權威的音樂雜志,再加上納德自身地位,以及晚年不愛說話,所以這篇樂評影響力比較大,在推特上也瞬間成為討論熱點。
有一點要得知,納德·斯坦當前功成名就,雖說能邀請他,但要讓他昧著心夸人不能夠,再說明白點,上個世紀三八年出生的他,快走至生命的盡頭了,沒必要自污。
所以說,當納德聽完專輯,并知道歌曲都為歌手個人創作時,發自內心地好奇楚枳的精神狀況。也是由納德的分析,外行人才知曉門道。
「納德先生說出了我想說的話,難怪我感覺專輯更割裂,就好像把切了一半的漢堡和切了一半的三明治單獨放在盤子里,我還以為是語言不同,原來是歌曲情緒的延伸完全不一樣。」
「某種意義上來說,這個華夏人能在一張專輯里創作出情緒和語言都不同的歌曲,也是獨一無二的才華。」
「發布前我理智地認為,負責楚枳專輯宣傳的工作人員腦子不好使,居然用這種爛宣傳。聽完《萬國一》十四首歌,我抽了五支煙,吃了兩塊牛排,喝了半瓶紅酒,他們的宣傳沒有夸張。」
「它像一群藝術家共同完成的一件作品,即便藝術家們理念不同,也不交流,但 他們太頂尖了。」等等言論。
如同納德所說,整張專輯的情緒統一性差得離譜,上張《被神凝視的人》至少情緒都是「勇敢」和「努力向前」,此專輯分裂得徹底,可偏偏各有各的好。
從單獨歌曲的好,抑或整體專輯亂得精彩,無論什么意義上來說,《萬國一》必定在音樂史留名。所有人都在等,看看這張專輯到底能創造什么銷量奇跡。
第四天......第五天......
一周過去,楚枳國際專的熱度已降下許多,但全球累計銷量抵達1185萬。公司里。
「留你一命了。」飛哥輕蔑地看了祁秋的顯示器一眼。
飛哥道:「比我想象中還要夸張啊,居然一周就能破千萬。」「九哥你創造了神話。」飛哥嚷嚷。
「事實上是我們創作了神話。」楚枳糾正。
的確銷量很夸張,楚枳決定今晚請全公司吃大餐,返回辦公室,懷揣著喜悅工作吧。
「還以為七十五周年這種盛大的慶祝會,場地會在人民大會堂呢,沒想到是國家大劇院。」楚枳拿著邀請函念叨,接受邀請并有些小遺憾。
想了想也正常,當初70周年的慶祝會在莫斯科大劇院舉行,從對應比較不可能是大會堂。
收起小遺憾,楚枳將表演曲目《奉獻》的伴奏遞交上去,這首歌雖說是無詞歌,但卻是維塔斯唱給自己因病離世的母親,楚枳在《鶴之泣》與《奉獻》中猶豫了很久,他還是選擇后者,也在心里暗下決心,不代入真感情,來一次純粹的炫技。
代入感情地演唱越語歌《夢中的媽媽》和《常回家看看》,自己也會傷心,演帝獸畢竟做不到完全的莫得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