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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2章 技癢難耐

  從瑞J的紀念碑出發,上路的汽車是星途攬月,一輛國產的七座SUV,后面三座主要是一名攝影師和拍攝器材。

  「楚老師一個人來的,連生活助理都沒帶。」執行總導演蔣導不由感到驚奇。

  總導演孫丹方道:「我還認為楚老師的團隊是先到這邊安排,沒曾想真一人,嗯…灑脫。」

  另外兩位嘉賓,姜贈月有生活助理、化妝師和執行經紀,而房毅也帶了助理,按照慣例,名氣更大的楚枳身邊應該有更多的工作人員。

  「奚部長說了,節目主要是再現長征路,所以不要錯過重點。」孫丹方說。

  蔣導點頭表示明白,作為執行總導演他的職責就是讓攝影、美術等幕后團隊,貫徹導演的意志。

  節目組包括嘉賓車共有五輛工作車,執行導演和總導演坐一輛車,屬于節目指揮中樞,還有兩輛拍攝車和一輛技術支援車,嘉賓帶來的助理和經紀人坐一輛車。

  車輛比較低調,沒有貼上央媽的標志,甚至于車輛型號都不同,離得遠點,根本看不出是一起的。

  上午十點左右出發,往宜章縣駛去,路線也是清晰明了,瑞金于都縣信豐縣大余縣汝城縣宜章縣…

  在車廂內一開始是有說有笑的,姜贈月還給楚枳聽了de,一段沒有歌詞的旋律。

  「歌詞就在這次的長征中。」肉肉這樣說。

  相比房毅自己就不會寫歌,很仰仗公司能收到好歌,這是他在樂壇消失了很長時間的主要原因。

  然后時間一小時后相對就比較沉默,誰也不是話包子,哪有這么多話題。

  到中午十二點半,車輛行駛兩百公里左右,找到了一家路邊小館,節目組的人將館子包圓了。

  吃飯時也要拍攝,不過是三名嘉賓加上學術顧問程宇。

  「好久沒開這么久的車了,脖子有點僵硬。」房毅道:「我基本出門,要么做地鐵,要么是網約車。」

  房毅把話題拋出去:「肉肉、小九還有程老師你們出門開車嗎」.

  自打早晨楚枳推選房毅成為隊長的那番話說了之后,房毅對楚枳的稱呼就不知不覺從楚老師,變成小九。

  「學了駕照三四年年了,但開車的次數價格起來應該不到三十次。」楚枳道:「但請組織放心,我駕駛能力沒問題。」

  「基本出門都有保姆車,沒機會握方向盤。」姜贈月道。

  三位嘉賓按照節目安排,是每人駕駛四個小時,單天行駛十二個小時。

  「我出門自己開車,研究所和我家住的地方有段距離,每天都要開車兩頭跑,一兩百里路。」程宇和長相有鮮明的反差,他長相很顯老,但聲音卻顯年輕。

  「每天一兩百里路那挺累的。」房毅道。

  接下來節目組的學術顧問作用要展現,程宇道。

  「開車走個百里路一點也不累,1935年5月紅軍在長征途中,在爭奪瀘定橋的戰斗中,為了更好的抓住進攻時機,紅四團日晝夜240里急行軍,那才叫累。」

  轉折有點生硬但這件事本身就足夠震撼。

  「不足一天,還是走的山路。」程宇還補充道。

  楚枳接話:「不足一天…即便是一天也不過二十四小時,相當于每小時扛著裝備在山路要走五公里以上,關鍵還要堅持二十四小時,這只軍隊每位先烈都如鐵人一般。」

  「我上次徒步走三公里就氣喘。」姜贈月話鋒一轉問道:「我們要路過瀘定橋吧」

  「當然。」程宇點頭:「飛奪瀘定橋是長征途中非常重要的一場戰役。」

  姜贈月點頭,那就好,可以去瞻仰。

  用餐時,姜贈月和房毅吃得都比較少,特別是前者比貓都吃得少,相反楚枳就大口進食,吃得非常歡。

  下午一點半,繼續駕駛著星途攬月前行。

  晚六點抵達第一天的目的地道縣。

  首日屬于是讓嘉賓習慣習慣,駕駛任務相對簡單。

  到地方嘉賓也不能放松警惕,還有主要任務沒完成,來參觀了長征文化國家公園,也是今年才修建好。

  導游說「長征國家文化公園是一處集愛國主義教育、革命傳統教育、國防教育為一體…」,也難怪要請嘉賓,這介紹官方得讓楚枳都想睡覺。

  當然也有有段,介紹了一處讓楚枳心情一直不能平靜的地點――陳樹湘烈士紀念館。

  陳樹湘在完成掩護紅軍主力搶渡湘江任務后子彈消耗完負傷被俘,敵人押送他前往長沙,途中躺在擔架上的陳樹湘趁敵不備從傷口處掏出腸子,用力絞斷,英勇就義。

  「犧牲時才二十九。」楚枳胸口有點悶,寧斷腸也不斷脊梁。

  姜贈月仍舊面無表情,但眼淚嘩嘩往下了流,扯斷自己的腸子,這得多疼,這種自殺方式她想都不敢想。

  「看不得這些,我完全看不得這些。」房毅轉頭躲攝像機,他一個大男人可不想哭泣的樣子被攝像機拍攝下來。

  「我們前面路過的灌陽,有個革命烈士陵園矗立著無名烈士紀念碑,那里供奉著一百多名紅軍戰士。」

  「湘江戰役是長征最艱難的一場戰役,有一百多名紅軍重傷員來不及轉移被敵人推下酒海井,沒有名字,根據發掘的遺骸,年齡最小的十五歲,最大也不超過二十歲,而且都有共同的特點,身體并不強壯,甚至很瘦弱,最矮的一具遺骸,只有一米三七。」

  程宇由于是研究這方面的專家,見到太多英勇的戰士,所以能平靜的說出,但現場的嘉賓和幕后工作人員,很多都忍不住流淚小小的個子就比手中的漢陽造步.槍高出沒多少啊。

  「事實上很多紅軍戰士年齡都不到二十歲,就剛上大學的年齡。」程宇言下之意是陳樹湘烈士二十九歲犧牲,在先烈中太多了。

  「他們全部都沒有名字嗎」楚枳知道自己問了一句廢話,但依舊忍不住問出口。

  程宇搖頭,這種被敵人迫害的紅軍戰士,絕大多數都沒辦法留名,所以全國二十九萬多座無名烈士墓。

  入夜,他們下榻的是道縣的賓館,人均不到兩百,可以說是楚枳出席活動,居住最差的酒店,但楚枳認為很正常,他這次本來就不是抱著參加活動的心情,而是「朝圣」心情,演帝獸不信教,他心中的「圣」是那些為了國家犧牲的烈士。

  砰砰砰,房門清脆的響聲,楚枳開門,門口站著的是房姜二人。

  房毅和姜贈月見楚枳大半夜不僅沒換上舒適的睡衣,反而換上一身正裝,三人互相對視,穿著差不多,很顯然他們的想法一致。

  三人出門,沒有叫節目組的工作人員,屬于他們三人的私人行為,房毅包了一輛車,姜贈月買了三束花。

  「灌陽的無名烈士紀念碑,開過去只有七八十公里,我們一去一來走個來回,花費不了多少時間。」房毅道。

  「無論花費多少時間,我都想去。」姜贈月道。

  楚枳沒說話,他在整理手中的盒子,這盒子是什么東西姜贈月正準備詢問,就被司機師傅打斷。

  司機師傅用帶著湘味的普通話好奇問:「三位老表這么晚去灌陽的烈士碑」

  坐副駕駛的房毅回應:「白天走過了,晚上才反應過來。」

「哦哦哦,有心了。」司機師傅道:「不過老表你們大晚上去能進去嗎紅軍紀念園下午五點就閉  園了。」

  此話讓姜贈月和房毅一驚,此時他們是真沒想到,也是思維問題,認為紀念碑就矗立于山間,隨時可以去祭拜。

  但下一刻就聽到楚枳道:「多謝師傅提醒,我之前給園區的管理人員打了電話,所以能進園區。」

  無名烈士碑位于灌陽縣的[湘江戰役新圩阻擊戰酒海井紅軍紀念園],全國各地許多人都來悼念,特別是烈士紀念日當天,因此肯定是需要進行管理的。

  開放時間是周二到周四的上午九點至下午五點,楚枳能讓管理員大晚上讓他們進入,顯然是用了些方法。

  肉肉和隊長聞言松了一口氣,差點就要吃閉門羹。

  年輕是年輕,做事相當沉穩,房毅心道。

  車輛走廈蓉高速,一小時左右就抵達紀念園。

  在201省道和520鄉道的交叉處,入夜之后園區和黑夜連成一片,四周悄悄,連自己的心跳都能聽見。

  姜贈月挺怕黑,如果在其他地方,這么黑,肯定會嚇得尖叫,但此時此刻走,真的一點也感受不到害怕。

  楚枳要抵達時就撥通了管理員的電話,因此他們往園區沒走多一會,就有一道手電筒的光劃破黑夜,管理員過來接他們了。

  「麻煩了李師傅。」楚枳道謝。

  「還沒睡覺,不麻煩。」管理員走在前面帶路。

  三人各自拿著花束,楚枳手里多擰著一個盒子。

  「小九你盒子里裝的是什么」房毅問,姜贈月也將目光偷過來,「她在車上就想問,但被打岔就忘掉。

  「買了一些糖果。」楚枳說道:「程老師說了打撈的遺骸最小的才十五歲,他們平均年齡都不大,即便是最大的也只是跟我同齡。」

  「這些糖果給他們,好多人還只是孩子。」楚枳說道。

  還只是孩子,房毅在別處也聽過這句話,一般是熊家長用來給熊孩子辯解,但此時此刻房毅內心瞬間被戳中,眼淚滑落。

  已經天黑,沒人看見,房毅也不用躲著。

  對啊,為了這個國家,為了這個國家未來而戰的紅軍戰士們,還有好多真的是孩子,姜贈月內心的感情從可敬,更多增加了惋惜。

  「他們好多人連糖果都沒吃過吧。」姜贈月喃喃。

  管理員在前面沒搭話,只是一個勁往前走,沒一會來到目的地。

無名烈士紀念碑,上書[你們的姓名無人知曉,你們的功績永世長存  一束花,一捧糖果。

  楚枳、姜贈月、房毅三人悼念…

  百星不如一月,今夜玉壺高掛,從紀念園返回的姜贈月、房毅失眠了,準確來說楚枳本來也會失眠,但有奇物所以才能安穩睡下。

  除此之外,牛江雪也失眠,失眠原因是瑣事太多。

  馬上又是一年的圣彼得堡國際文化論壇,楚枳身為文化組成員之一,需要對邀請嘉賓進行提名。提名名單難透了牛江雪,按楚之意,盡量找青年一輩提攜。

  可少有能夠到的啊,牛江雪拿著手下職員報上來的名單,一個一個打叉。

  「這位唱功不行,關鍵是容易緊張,國際文化論壇這種場合如果失誤,對年輕演唱者來說是個災難啊。」

  「實力倒是可以,但人是白眼狼。」

  「剛曝出了不好的新聞。」

  十五個人都沒通過,牛江雪伸個懶腰,一瞅手機已經凌晨一點。

  算了明天再弄牛江雪還想給自己留幾根毛,熬夜掉頭發啊。

  可恰逢肚餓,點開該死的外賣軟件,

「華夏年輕人的肥胖指數越來越  高,很大原因就是因為外賣軟件的存在,如果是以前,即便我餓,但我懶啊,現在動動手指就可以了。」牛江雪掂了掂自己的小肚子,邊碼著外賣軟件,然后用一只手熟練的點外賣。

  「大晚上的饑餓,能抵御住的,也只有懶人中的王者了啊。」

  何為懶人中的王者,就是非常想吃東西,但連用手機點開app都懶得,很顯然牛江雪是后生晚輩,修煉還不到位。

  大晚上吃夜宵。

  翌日,牛江雪九點才從床上醒來,愛果公司人性化的管理之一,不影響他人工作,與自己工作進度的情況下,一個月能三天不打卡機會。

  更直白的說,如果和公司說好,不打卡的日子你甚至可以在家辦公…

  熬夜工作肯定不可能第二天還能按時打卡,所以牛江雪早就有所安排,當然下午三點前還是要趕去公司,因為下午要接待卡塔爾的加齊。

  快到十月份,而世界杯是今年十一月份,肯定是要對出場細節進行一個商議,有需要還可以提前去現場彩排。

  加齊是負責人之一,和楚枳方商議的這種小事,當然不能交給手下的人處理,必須親自過來。

  說過來也不恰當,因為在參加橘子節之后,大公主瑪雅薩回國了,而他仍舊逗留在華夏。

  「楚先生沒在公司嗎」加齊見來人是牛江雪,露出了明顯的失望神情。

喂喂要不要把失望的目光稍微掩飾一下  牛江雪回答:「楚哥前天就錄制一檔節目去了,所以這段時間都不在公司。」

  聽到這段時間都不在的,加齊臉上的表情更加不開心,接下來的討論,都顯得心不在焉,牛江雪有點無語,作為負責人能不能稍微專業一點。

  被念叨著的楚枳,此刻仍在路上。

  三個嘉賓也不用時時刻刻待在鏡頭下,否則才是完全沒必要帶著助理來,就好像姜贈月對大蒜過敏,因此路途中很多食物就不能吃,需要私下開個小灶。

  鏡頭沒拍攝時,奚部長打來一個電話。

  「楚顧問請問宣傳曲寫好了嗎」奚部長在電話里說道:「沒有催促的意思,主要是我們臺里好宣傳。」

  「進組時我就錄制完唱片了,在制作后期中,基本上今明兩天就可以發過來。」楚枳回答。

  「麻煩楚顧問了。」奚部長道。

  「也是希望歌曲符合節目。」楚枳謙虛。

  奚部長對此很有信心:「楚顧問寫歌讓人安心。」

  短暫的交流完,楚枳回到拍攝鏡頭前。

  又是一天,今日的節目有點意外,在高速路上擦掛了。

  當然不是嘉賓車,而是攝影車好好的行駛在自己的車道,一輛空廂的貨車疾馳,開得那叫一個狂妄。

  拍攝稍微中斷了。

  渡過一天,回到酒店楚枳要完成一些工作,打開了微信,瞧見汪袁發來的消息,依舊是家園APP的活動,會抽選一人盡可能完成粉絲的心愿。

  當前活動舉辦了三年,頭年是去婚禮現場唱了《sugar》,緊接一年粉絲的心愿是擁有一件獨一無二的周邊。

  今年是第三年,媽媽粉汪袁主要負責這些活動[中獎小果實是「楚嫁的小兔幾」,粉絲愿望―一他的女朋友也是小果實,然后最近在籌備求婚,希望九爺能錄制一個VCR,給她一個驚喜。]

  「楚嫁的小兔幾這ID名居然是個男的。」楚枳揉揉額頭,他感覺自己越來越不懂網友了。

  這心愿不過分,甚至如果有時間的話,還能去現場,但問題的關鍵是…

[求婚是水到渠成嗎我的意思是兩人是否兩情相悅的想走進婚姻的  殿堂,只差求婚捅破最后一層窗戶紙汪姐麻煩幫忙詢問這位小果實,這件事還蠻重要。]

  在大庭觀眾之下求婚,兩情相悅是浪漫,是讓更多的人見證兩人的幸福。

  可關系沒到位的大庭廣眾求婚,很大程度是利用周圍環境施壓,特別是吃瓜路人還喜歡摻和「答應他」、「親一個」等。

  既然兩人都是他的小果實,演帝獸也不想自己的出場成為施壓背景的一環。

  而牛牛發來飛哥寫的策劃案,參加美利堅版本的蒙面歌王…楚枳還真有點想去。

  不是因為別的,主要是好久沒裝了,有點技癢難耐。

硬要找個原因也有,上次在南韓參加沒獲得歌王,如果能去南韓爸爸家參加,拿到歌王,不是更好WAP.到進行查看  請:wap.ishuqu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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