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章 第二期播出
“門前大橋下游過一只鴨，快來快來數一數，二四六七八。”楚枳喝著冰可樂哼唱著應景的歌曲。
今日風風火火抵達豫省SMX，這地兒名氣不大，但卻擁有全國皆知的一個景點——函谷關，沒錯，就是影視劇里經常出現的雄關。
楚枳團隊跑來SMX不是到函谷關，而是黃河白天鵝觀賞區拍攝廣告，寶詩龍新款的天鵝系列寶石項鏈，所以在華夏最大的天鵝棲息地拍攝，合理吧，很合理！
老錢順著楚的目光看去，在河面撲騰的大白鵝，聽著藝人的指鵝為鴨，也沒說什么，他好奇地問：“九爺這個是像晚安喵一樣的兒歌嗎？”
“隨口哼哼。”楚枳心情挺好，主要是晚上《星的旅途》要播出，又能刷到好多粉絲。
忙碌的行程持續到夜晚，連軸轉，午餐都沒時間吃，但楚枳從未在微博賣慘，這種虐粉方式乃小道爾。
楚枳團隊的宣發方向，與其他頂流明星迥然不同，不尬吹演技，不買通稿說自己多敬業，也不會在粉絲群里說自己有多辛苦。
好似今天，因為廣告方突然改行程，要多加兩組拍攝，楚枳午餐沒時間吃，但至少掙得多，世界有好多人都起早貪黑的，也沒掙幾兩碎銀。楚枳認為拿著幾百萬的收入，忙碌點就叫苦，就尼瑪是矯情。
星的旅途臨近播出，參加節目的嘉賓都要轉發宣傳，楚枳的轉發是工作室幫忙弄的。
里面最起勁的不是嘉賓，反而是飛行嘉賓羊信博，還找經紀團隊幫忙宣傳。
羊信博出道十余年，唱歌、演電影還有出演電視劇三不誤，累計下來有相當可以的國民知名度，他的粉絲團自稱羊群、羊毛黨、博士等稀奇古怪的稱呼。
“為了老山羊而來”、“我們的口號是薅羊毛”、“老山羊這種社交牛雜今天又要禍害誰？”、“蛤蛤蛤前情提要，應當是楚枳”、“老公我來了”等等彈幕。
因為性格太過自來熟，羊信博曾經在另外一個綜藝節目被人吐槽過，所以這群散粉天天用此事來調侃。
有很多小鮮肉出鏡經常能看見彈幕里叫老公什么的，但羊信博的粉絲叫老公的，基本百分之九十都是起哄的男粉，就邪門。
沒錯，羊信博這種事業類型的明星，男粉很多。
當然楚枳的彈幕才是霸屏的，即便開了高級過濾，把相同的話都過濾掉，但基數太大，仍舊是密密麻麻“楚枳的腿不是腿，是塞納河畔的春水”、“楚枳的腰不是腰，是銷魂奪命的彎刀”、“你們要考研嗎為什么騷話不斷，我就只會啊啊啊啊”…
男粉和路人看節目都會選擇把彈幕關掉，否則會影響觀感。
節目銜接上一期，楚枳騎行二十多公里來到札幌站，與羊信博會合，社交牛雜羊和楚的姿態，表現得兩人是非常熟悉的老友。
男粉的注意點會很奇怪，比如他們不會像女粉一樣注意到，楚枳特地買兩瓶礦泉水給飛行嘉賓帶一瓶，他只會注意，在牛雜羊的自來熟之下，楚應對得相當好，沒有感覺到尷尬。
開始準備街頭賣藝，“還是得看老山羊”、“老山羊雖然話嘮了一些，但唱歌還不錯”、“如果節目組不搞破壞，應該很輕松能完成吧”彈幕表示期待。
期待是一回事，能不能完成是另一回事。
一首歌、兩首歌，效果沒有彈幕里想象的效果，甭說兩百人，五十人都很難。
車輪很會做節目，甚至把自己和工作人員都作為節目效果，出現小窗是車輪和工作人員在監控中心的對話。
“街頭演出不比其他，沒有一個事先的宣傳，以及固定的觀眾群，想要達到一百人都難。”車輪說道。
“也是，這個時間段大多數路人還在上班。”副導演點頭：“根據我們調查到的，上一個記錄保持者是大河川浪人，聚集了一百五十人左右。”
副導演備注一句：“大河川浪人是地方偶像。”
地方偶像，也就是某個縣或市會推出的明星，在本土肯定是擁有不錯的號召力。
“聚集在一起的定義，是原地停留聽十秒，這個要求不過分吧？”
“不過分，一點也不過分。”
“所以要過關必須用道具。”
“必須用道具，正常人誰會保留道具啊！”
副導演和車輪的對話，預示著羊信博想要靠街頭賣藝的計劃失敗。
要是頂流明星的粉絲，此時此刻都在心疼哥哥了，但羊信博的男粉們撒花慶祝“蛤蛤蛤笑死”、“被節目組設計了，老山羊真的太遜了”、“羊哥勇敢地飛，出了事自己背”等等。
等聽到楚枳要來唱一首，這群羊信博的男粉，沒有發彈幕嘲諷什么的，但內心表現基本都抱著老山羊都失敗了，你以為你是誰的態度。
“夢ならばどれほどよかったでしょう，未だにあなた的ことを夢にみる，忘れた物を取りに帰るように。”
“古びた思い出的埃を払う，戻らない幸せがあることを…”
一開口完全不同，能夠清晰地感受到技巧和感情。
羊信博的粉絲驚訝地發現，臥槽似乎唱得比老山羊還好。
廢話，楚枳在共鳴和混聲這塊，不說吊打羊信博，那也是按在地面摩擦。
也不知道是失誤，還是出于歌曲版權，節目組后期字幕也是日語，沒有中文翻譯，這就讓大多數聽不懂歌詞的觀眾感覺這首歌似乎曲風有點憂桑，但副歌部分貌似還挺燃。
這就和地球《她曾活過啊》相差無幾，光聽歌曲和曲風，還認為是一首很燃的歌，但事實是改編自殺新聞的歌曲…
楚枳的演唱，讓聚集的人越來越多。
“臥槽，這歌還挺好聽”、“楚枳寫歌是厲害，但中文和日語一樣？”、“666”、“一首歌征服島國路人，為什么這個劇情還有點爽？”、“這就是爽文套路，楚枳牛逼啊，讓爽文照入現實。”…
完成任務，楚枳和羊信博趕往拉面橫町與團隊會合。
團隊任務也簡單，不用明星的身份，幫助其中一個店鋪［南口左次拉面店］，完成兩倍銷量。
擅長玩游戲的蔡佳按照現有條件，迅速給出方桉，笨辦法:去街頭拉人。
笨是笨，但效果極佳，以前拉面橫町還是本地人愛來，但出名后基本都是游客，所以反正是吃東西，有人拉客效果肯定好。
蔡佳斬獲頗豐，她按照以前去蓉城第五大道被人拉進店里的經歷來形容。
開口第一句話“吃什么？是要左次豚肉拉面，還是我們店內最多人喜歡的百合葉面”
就不是問你吃不吃，直接問選擇。
但節目進行有點意外，因為他們都不講日語，所以目標人群是國內游客。
還好拉面橫町是札幌旅游首選，所以不缺游客，但千算萬算遺漏兩點——張寧和閔正沛的國名度。
都知道國民度不等于人氣，張寧微博關注還不到一千萬，但媽媽爸爸輩都能叫上名。
張寧被認出來，而閔正沛國民度差點，但眉毛有特點啊，楚枳和閔的首次見面都感嘆于一個人的眉毛為什么感覺蘊藏那么多感情。
所以即使帶著口罩，也被人認出…按照規則“不能以明星身份宣傳”。
閔和張兩人拉客被清零，不算在成績里，張寧當即發飆，被認出來，又不是她主動表明身份，況且也沒用明星的名氣拉人。
兩人鬧得不可開交，張寧甚至要罷錄，車輪都驚了，本來就有劇本，嘉賓也知道大概走向，可沒想到張寧氣著氣著，就真生氣了。
這就好比，女生和男朋友，本來是鬧著玩，但鬧著鬧著就動真格。
車輪知道張寧頭鐵，但沒想過那么頭鐵。
駱劍輝、閔正沛誰勸都沒用，還好當時楚枳趕來。
“誰欺負我們張姐？”楚枳開口第一句話。
然后出面和節目組談條件，車輪趕緊借坡下驢，不清零，只是被認出來后的幾個顧客不算，聽到這話張寧氣才消了許多。
“要不是張姐為我們據理力爭，這任務真被節目組坑了。”楚枳說道。
這話聽著好舒服，不是發脾氣，是為了團隊和任務，張寧露出笑容，脾氣來得快走得也快。
楚枳也夸獎大功臣蔡佳，作為團長絕對一碗水端平。
男粉和路人觀眾，都能感受到楚枳作為團長處理事的能力，特別是張寧，不僅圈里出名，稍微對娛樂圈了解的都知道，脾氣很難搞定。
沒想到和楚枳相處得那么融洽，明顯能感受到，在一次次任務里，能夠完美地達成目標，都是楚枳在其中當潤滑劑。
特別是有個細節，駱劍輝不經常說話，但在團隊開會交談時，說話聲音不大，至少沒有咋呼呼的羊信博，以及大嗓門蔡佳那么響亮，存在感也不如閔正沛。
所以有好兩次說話都被他人聲音蓋過，“我覺得這個任務可以再想想”、“感覺節目組有坑”。
楚枳會主動開口“駱哥覺得要再想想嗎？為什么？”或者“我也覺得任務有坑，節目組都是老六”，不會讓駱劍輝感到被忽視。
在本期快要結束時，楚枳為張寧準備了生日派對的驚喜，因此第一期有留言說楚枳在照顧團員，有路人表示沒感覺，但這期就特別明顯。
還有下期預告，楚枳大半夜神神秘秘出門，嗯——其實是光明正大地出酒店，但預告片的剪輯中，給觀眾直觀的感受就是神神秘秘。
播放結束，如果不倍速看綜藝的話是兩個半小時，但實則在播出一小時后互聯網的熱度就節節攀升。
第二期的熱度高于首期，主要是首期質量不錯，有夯實的底子。
時間的流逝：[沖著老山羊去的，沒想到被楚枳圈粉了，玩游戲是真放得開。]
忠乎哉信也：[派對鐵卷用來辦生日驚喜是我沒想到的，楚枳對每個人真的很在乎。]
書，，書蟲：［剛開始看感覺彈幕里一直刷楚枳真的好煩，然而看完，我也有些粉了，楚枳這人真的能處，性格脾氣好又有才華，顏值還跟我五五開。］
哪來的憨憨喲：［以前聽人評價楚枳是年輕一輩的現場之王，我心中冷笑，就這？節目里的街頭演出，異國他鄉嘈雜的環境，一樣征服小鬼子。］
啊豬會飛：[看節目第一期我也是沖著女神來的好不好，真沒想到，楚枳私底下性格也這么好。]
真人秀對許多人來說是私底下，這邏輯沒毛病，畢竟私生活如何得看狗仔跟蹤，普通人又看不到，所以說法也沒毛病。
蔡佳、羊信博、駱劍輝都有不少男粉跑來看綜藝，結果不知不覺被楚枳圈粉。
或者是不叫圈粉，男的很難抽出時間，跑去打榜做數據什么的，但出來專輯花個錢買還是愿意。
更準確的形容是，都被楚枳圈了好感度。
短視頻是推進娛樂圈浮躁化，以及作品扁平化的禍首之一，但他也是非常龐大的傳播渠道。
有不少短視頻開始了，把楚枳在街頭賣藝的片段節選出來，然后列個標題“世俗不可避免，浪漫至死不渝，一個歌手的浪漫”、“果然還是中文好使，華夏歌手隨隨便便寫的日語歌”、“這個男人到底能夠多誘人”等等，很多標題都狗血不通。
楚枳情報站、人間帥哥楚枳、九爺回收站等短視頻賬號，有太多短視頻，依靠楚枳獲得大流量。
短視頻的加速，綜藝節目里的日語歌獲得第二次傳播。
路人們又開始鬧騰著，讓楚枳放《Lemon》的單曲，把資源發出來。
“我知道錄制歌曲花錢，因為花時間，所以單曲出來我花點錢買也無所謂，但你別藏著掖著啊。”
“楚枳這貨絕了，別人有好歌都藏著掖著然后在專輯里拿出來驚艷所有人，你倒好，綜藝里唱，然后還沒資源，整個是大無語事件。”
有需求，就有商人。
路人的呼聲那么高，很多音樂APP也向團隊發來橄欖枝。
行程繁忙的楚枳，壓根沒時間錄制單曲，所以等忙過這段時間再說。
飛哥有個提議：“e家園的日活都突破六十萬了，也在這個數值很穩定，我們可以把Lemon錄制了發布在APP上，這樣可以再度提高日活。”
粉絲社區當下仍舊在燒錢，但對于產品來說有日活就有一切，有很多廣告商找上門，只是楚枳沒接，飛哥也是看重APP潛力巨大。
日活五十萬等于五分之一.asxs.讀書，三十分之一的QQ閱讀熱度。
“不需要，下載APP挺麻煩，本來我免費歌曲，就是為讓更多人聽到，為了聽首歌還要下個APP，沒什么必要。”楚枳回應。
還有個原因楚枳沒說，家園是粉絲聚集地，基本百分之九十以上都是死忠，如果用歌曲讓更多路人進來，就變了味道，小果實們也不會喜歡。
楚枳今日凌晨五點補了昨天欠的看書時間，今天也要看，不過這種一天看兩次，心頭還是有些抵觸。
對于愛看書的人，無論看多久，都不會抵觸，但楚枳就是個普通人，自律看書只是自己強加給自己的任務。
“今天只看半小時。”楚枳在心中對自己說。
這樣一說內心的抵觸就好太多，翻開《國榷》一書開始啃。
《國榷》是談遷私家編修的編年體史書，如果不是專門研究明史的人，應該都沒聽過這本書。
談遷也是感覺清朝史官壟斷編史的權利，并且謬論很多，所以自己巡察走訪地編寫，但定稿后——被偷了，談遷也是狠人，又重新編寫一遍，共百卷有四百多萬字，作為明朝遺民他認為“亡國不亡史”，此書一度在清朝被列為禁書。
“談遷絕對是一位偉大的史學家。”楚枳感嘆，華夏經歷王朝更迭，仍舊有個清晰脈絡，就因為歷史上的史學家們。
半小時后——
“反正三十分鐘都看了，那就干脆再看二十分鐘，加起來五十分鐘，三的兆頭也不好，五福臨門好些。”楚枳自言自語。
20分鐘很快就過去，楚枳感覺再看十分鐘，10分鐘打一局游戲的時間都不夠。
一小時很快過去，楚枳感覺得看完第四卷再說，他是邊看邊記錄。
明史是清朝編寫的，明實錄是明朝自己寫的，而國榷是私人寫的，三本史書的出入很大，楚枳先看的二十四史之一的明史，再來看國榷感覺格外明顯，等他看完這四百多萬字再擼明實錄。
第四卷讀完已過去一小時四十多分鐘，楚枳又想：“都要到兩小時了，看都看了，還不如再堅持十幾分鐘，完成每天兩小時的看史任務。”
于是乎今晚目標達成，沒有錯，演帝獸是一個連自己都忽悠的人，一旦他遇到必須做，但內心又抵抗的事，就會用這方法忽悠自己。
內心很抵觸學習效率是很慢的，而楚枳用忽悠自己的方式，甚至學習效率還會提升…
兩小時看史，一小時日語翻譯，一小時英文翻譯，睡覺覺。
楚枳在睡夢中意想不到的事，他的日語歌為他圈了教授粉——
蕭閱，北外日語系副教授，今年四十五歲，著作有《機械工程日語大全》，圈內小有名氣，不說他在今天工作之余來看《星的旅途》。
本身他不是什么明星的粉絲，也不愛看綜藝，主要是讀大一的女兒特別迷戀這個明星。
他想看看，到底有什么東西值得女兒崇拜。
剛開始看他感覺這年輕明星長得挺好，但這年頭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多了，然后再聽到街頭賣藝的歌曲。
作為日語系教授，蕭閱的日語相當好，因此無障礙聽懂了歌詞的意思。
“歌詞很悲傷，似乎在懷念什么人。”蕭閱好奇，這明星是在懷念什么家人？
上網搜索，關于楚枳的家庭背景。
關于楚枳家人的信息幾乎沒有，證明這明星對自己家人保護得挺好。為什么說幾乎呢？因為很多謠言，比如說有某某后臺。
如果是其他人也就差不多了，但蕭閱查詢到楚枳擔任過消防宣傳大使和公安形象大使，嗯——這兩個身份可不是一般明星能夠拿下來的。
消防方面蕭閱沒什么熟人，但公安方面有，打電話稍微問了問，得到了答桉：雙烈士后代。
還沒完，蕭閱還知道，在前年，把楚枳從小帶大的爺爺也去世了。
再回頭看日語歌的歌詞：“如果這一切都是夢境該有多好，至今還能在夢中尋到你的身影”、“每當遭遇無法承受的苦痛時，洶涌不停的都只有淚水”…
“原來是懷念去世爺爺的一首歌。”蕭閱明白了，但也萌生出疑問，為什么要用日語歌緬懷？看資料也不是在島國學習。
后面楚枳照顧團友的舉動，蕭閱全部看在心里，感覺到是個很好的小年輕。
上網搜索關于楚枳的資料——誣陷、自殺、黑潮、重度抑郁癥一樁樁擺在他面前。
“即使世界都傷害他，他也會熱愛世界”，蕭閱在網絡上看到這樣一句評價，感覺很尬，哪有這種好人。
但蕭閱轉念一想：“用日語歌唱是擔心他的經歷被國內粉絲知道，然后傷心？真的有可能。”
越想越有可能，因為在節目里楚枳記住別人生日，然后準備生日驚喜，還有他查到的資料，都是在給予人正面向上的力量。
蕭閱現在清楚地明白了為什么自己女兒會如此崇拜他。
“這個明星和我想象中的明星不一樣。”蕭閱長長地嘆氣：“楚枳應該是非典型的奉獻型人格吧。”
和女兒講話常常說你什么都不懂，蕭閱打算過兩天等女兒放假，和她聊聊成天掛在嘴邊的偶像楚枳。
“你崇拜一個人，但也什么都不懂。”蕭閱想對女兒說出這句話。
翌日，天空有一個太陽，但感覺不到一點溫度。
《愛奇藝會員人數半月內上漲379萬會員，是什么給了魔力？》——每日經濟新聞 在每日經濟新聞發布的統計數據能夠表明，愛奇藝公司的日均訂閱會員總數為8654萬。
在八千多萬龐大的基數面前，三百多萬似乎只是小數據，但要明白，當把“日均”和“總數”兩個詞語放一起時，毫無疑問是耍流氓，按照這種統計方法，新增三百多萬會員，能統計出一兩千萬的數據。
文章中很明確地指出［2019財年愛奇藝總營收為289.9億元人民幣，全年nonGAAP運營虧損26億元，愛奇藝全年會員服務營收141億元，相比廣告、內容發行的兩條營收模式，會員受益才是愛奇藝公司的主要部分，新增379萬會員將成為新轉折點。…］
緊接著同花順財經、界面新聞、環球網、智研咨詢、TechWeb等報道也分析了379萬會員的來歷。
看看標題：《重新定義追星少女的能力》、《楚枳是個例，還是頂流的號召力》、《救命仙丹楚枳的成長記》等文章進行分析。
條理清晰地列出數據:愛藝奇的會員正常增長是每月平均53萬，顯然剩下三百二十多萬是突然暴漲，而暴漲理由經過調查毫無疑問是《星的旅途》，因為開會員可以看到加長版內容，所以看不夠的小果實們紛紛動手。
還有研究是所有頂流明星都有這個號召力嗎？
答桉是否定的，文章用幾個邀請了頂流的真人秀節目對比，但有這么夸張號召力的，僅僅只有楚枳。
一大堆專業的分析，然后列數據，其實也沒什么吃瓜群眾看，但大多數都知道一件事。
楚枳的頂流和其他頂流不是一回事…六大頂流的說法，要被人掃進垃圾桶了。
企鵝視頻、優酷視頻，以及慢慢嘗試自己做綜藝的嗶哩嗶哩，都清楚地知道了，有顆叫做“楚枳”的靈丹妙藥。
但經此一役，楚枳身價要再次漲價。
頂流新高度的楚枳，當下在坐高鐵，從魔都去金陵，還是高鐵快些。
“顧城的詩歌，應該是朦朧詩派非常追求的那種，詩人意向的美好。”楚枳看見自己的詩歌，又被選成今日最佳，感受到無敵是多么寂寞。
自從抽到顧城精選詩集，楚枳在中國詩歌網共發布了兩首:《避免》和《門前》。兩首皆為今日最佳，百分之百的概率。
當然發布飛鳥集，楚枳也經常以小詩成為今日最佳，可當時有不少用戶陰陽怪氣，然而在這兩首詩的留言區，幾條評論都是正面評價，他感覺真心是浪漫風格的問題。
即使不做任何分析，外行人眼里也很能打。
再來首，楚枳噼里啪啦在手機上寫好并上傳——
[《遠和近》
一會兒看我，
一會兒看云。
我覺得，
你看我時很遠，
你看云時很近。]
“讓我來看看，這封邀請函是什么？”楚枳在個人信箱看到個官方提醒的消息。
《星星》詩歌刊物的愛國主義邀稿，即便楚枳在前面判斷，從中國詩歌網積攢力量失敗，那也僅僅只是沒達到他自己的預期，實際上三十多個今日最佳在站內有相當不錯的名氣。
主動約稿的待遇，整個詩歌網也只有四五人有。
當下三大詩刊《十月》、《星星》、《詩刊》，星星是國家級中文核心刊物，甭管看的人多不多，很多詩人以自己的詩歌能被選上為驕傲。
“愛國詩歌，是假如還是一代人？”楚枳猶豫了兩秒，還是選擇了《假如…》。
又用了五分鐘，把全詩傳過去。
午餐時間，楚枳請團隊大吃一頓，超碳水不能停。
夜晚吃夜宵時，腦子被某種東西撥動，楚枳知道自己又完成了個成就，超碳水進食一天100，獲得8枚個性幣。
“我等了好久終于等到今天，我夢了好久終于到夢實現。”楚枳當即兌換頭發自殺雪糕和11等于一辣條。
在小商城購買兩個奇物，余額又變成3枚，但服用雪糕和辣條，楚枳認為很值，如果實現量產的妄想就更值。
系統的奇物很離譜，但又沒太夸張，提高顏值的保鮮時間和不掉發。
有的人頭發多，有的人頭發稀疏，甚至頭發多的人再熬夜頭發也多。
而不顯老的明星雖少但也能叫得出幾個，沒有超出人類的認知。
地球的張藝謀七十好幾仍舊保持相當高強度的拍攝，一年三部電影地搞，附帶成為冬奧會開閉幕式的導演，甭說老人，這么多事給任意一個青壯年導演都能壓垮。
國師沒一個老人樣子，也很離譜，可說來說去也就體質問題。
“腳踏實地，我成為全球幾代人心中的男神，不過分吧？”楚枳都囔。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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