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耶…不能沖動!”
韓烈艱難的忍耐著,默默唱起了那首沖動的懲罰。
有些事情,是一定要講究火候的。
潘歌和席鹿庭是兩碼事,動潘歌,今天真不是時候。
不但不能動,而且應該盡早把她送回去。
并且,還得說服她幫自己圓謊。
大半夜的把一個千金大小姐騙出家門,和人家父母真沒法交代,怎么狡辯都不占理。
再反過來講,人家潘歌真的準備好了并且心甘情愿嗎?
顯然沒有。
否則干嘛用恐嚇的手段死死勒著韓烈?
明擺著是只想玩但不愿意承擔玩崩了的后果。
果然不愧是盛開的黑心白蓮啊…
這女人真壞!
烈哥艱難的抵御著她反客為主的侵襲,不大一會兒,便急出了滿腦門汗。
這種時候,男人的意志力就沒有靠譜的。
“停停停!姐,我錯了!”
“哦?哪里錯了?”
潘歌膩歪歪的摟過來,繼續撩撥他。
“我覺得沒有誒!剛才我好舒服,應該表揚你才對…噯,你那么會,跟誰學的?”
好家伙!
徹底放開之后的女人,是真的難頂啊…
仗著我不敢動你就肆無忌憚是吧?
“反正我跟你道歉了!”
韓烈把心一橫,開始放賴。
“我給你兩個選擇——
第一,你乖乖的,咱倆相安無事,5點鐘之前我送伱回家。
第二,你繼續鬧,惹急了我,啃你啃到5點鐘,然后把你拖回家…”
“來,你啃!”
平時很慫的潘歌,今天卻表現出了非同一般的決斷。
“我不但不反抗,還配合著你來,回不去家就不回去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韓烈眼珠子瞪溜圓,她還在那瘋狂叫囂。
“今天咱倆誰都別慫!你要是能忍住,那我算你厲害,我服。要是忍不住,一不小心搞出個寶寶來,明年我就讓你當爸爸!”
烈哥被震住了。
太扯了太扯了,這娘們聰明得就離譜!
之前還怕我怕得跟什么似的,突然意識到我不敢動她之后,馬上反客為主,瘋狂作死。
至于什么大小姐的矜持…
之前都那樣了,還矜持個毛線?
現在是能找回一點算一點,找不回來,之前的一切全都白虧!
潘歌判斷對了,于是,烈哥坐蠟了。
現在反而是他不敢碰小受潘,生怕一個控制不住,真把她吃干抹凈。
明天早上帶著一瘸一拐的她回家,潘子準爆炸。
臭罵一頓,然后捏著鼻子認了,把韓烈圈起來當女婿養…
好么,什么席鹿庭、什么陳妍妃、什么丁香,誰都別惦記了,不然腿給你打斷!
所以說,順序不能錯。
韓烈必須先搞定席鹿庭,然后讓潘歌默認自己是后來者,如此方能免去后續的一系列麻煩。
小受潘現在賊好得到,稍微用點強就能得手。
但是,不能這么干。
她本來就聰明,再給她一個那么大的把柄,以后就等著天天被她捏咕吧!
韓烈想清楚了,果斷把她用被子卷成一條,大長腿往上一跨,壓得死死的。
“乖乖睡覺!老子冰清玉潔的,是你想要就能要的?”
潘歌用力的反抗著,未果。
氣得直磨牙:“韓烈,你是不是男人?有能耐你放開我!”
烈哥瞪著眼睛,既不敢走,又不敢睡,就這么和她耗上了。
“你最好乖乖的,不然我可把席鹿庭叫來了!”
潘歌一懵:“叫她來干什么?”
“給你倆拍親密照發朋友圈,她肯定樂意這么干!”
“王八蛋!你是人嗎?”
潘歌氣得一陣撲騰,結果撲騰出一身汗都沒能掙脫。
實在撲騰不動了,她又開始作死:“叫,你快叫!”
韓烈翻身拿來手機,熟練的解鎖、打開QQ,然后當著潘歌的面播出了視頻通話。
潘歌整個人都嚇傻了。
呆滯了兩秒,馬上又開始撲騰。
“你是瘋子嗎?快打住!關了關了!”
她能接受結束少女時代的結果,卻不能接受眼前的場面被韓烈直播。
尤其是直播給席鹿庭看!
頓時又急出一腦門汗。
“行行行,我乖乖睡覺!你把視頻關掉,別舉著了!”
直到此時,她徹底服軟,韓烈才面不改色的掛斷申請。
隨著視頻界面消失,潘歌終于松下一口大氣。
“你是真的不怕熱鬧太大啊…”
她的眼神十分復雜,有點認命的那個意思了。
韓烈心想:老子比你怕好不好?
只不過哥很清楚,小黃瓜她最近不可能接我的視頻請求…
于是,狗男人心里突突著,卻裝出一片云淡風輕,把格調拉得滿滿的。
“怕什么?咱倆又沒怎么樣,她來了正好,斗地主!”
潘歌突然意識到不對,小眼神馬上變得特別警惕。
“什么叫‘咱倆又沒怎么樣’?都這樣了你還想怎么樣?狗東西,你是不是想跟我賴賬?”
“咱倆不是純潔的包養關系嗎?”
韓烈把她連人帶被子一起死死摟住,盡情的放賴。
“你給錢,我提供服務,現在你是我客戶,起床之后還是好朋友…”
“我松開我!我咬死你!”
潘歌氣瘋了。
韓烈則悠哉悠哉的反問:“不對嗎?人家男女朋友之間都是互相服務的,你呢?跟個大爺似的往那一躺,只會哼哼…”
這狗東西怎么沒被人打死!
如果說之前都是鬧著玩,現在潘歌是真急眼了。
好一頓掙扎,終于掙脫出一只手,惡狠狠的拽住韓烈的耳朵。
“想要服務是吧?來,你別動!”
韓烈是真不敢動了,弓著腰縮得像只大蝦似的,忙不迭的求饒。
“女俠,我錯了,女俠饒命!”
女俠脾氣有點燥,拔河似的把自己從被子里拔出來,伸手就開掐。
——凈挑肉嫩的地方掐。
烈哥躲又躲不開,被擰得嗷嗷直叫喚,只好豁出去了,
“撒手!”
“你先松口!”
“不可能…吸溜!”
“呀!你好惡心!咯咯咯…好癢!”
開始的瘋鬧都還比較正常,可是,當韓烈悄悄嚼起第二塊口香糖的時候,潘歌很快便傻眼了。
夜色漸漸走完。
4點鐘出頭的時候,
韓烈耐著性子把她恢復原樣,然后叫來酒店的車把她送回家。
到了家門口的時候,她終于恢復一些體力,目光特別復雜的看了一眼狗男人。
“你別以為這樣就可以混過去了…”
她按開指紋鎖,伸出食指點了點韓烈的胸口。
“你等我休息好的!”
韓烈壓低聲音:“那…今天晚上繼續?”
潘歌渾身猛的一哆嗦,一言不發的轉身走進大門。
口舌之爭有什么意義?
早晚叫你看看我的真本事!
潘歌拖著疲憊的身軀,剛剛走到到客廳樓梯口,沙發里忽然坐起一個人。
“你干嘛去了?”
“媽!你嚇我一跳!”
潘歌拍拍胸口,盡可能板板整整的站著,迎著母親的打量,心念電轉間,終于還是選擇了為韓烈圓謊。
“韓烈在寢室被人打了,我陪他去了趟醫院…”
“啥?!”
趙安妮一躍而起,快步走到閨女身旁。
第一時間嗅到的不是消毒水的味道,而是一股陌生的沐浴露香氣。
她不動聲色,仔細觀察著閨女。
“傷得重不重?怎么會在寢室里挨打?哎呀真是不像話…”
“不太重。”
潘歌忽然想起,自己根本沒問韓烈是怎么回事,凈顧著…咳咳!
心里一虛,垂下眼瞼。
“就脖子上被人勒得有些淤痕,其余的都是硬傷,沒怎么樣。
后來我陪他在酒店待了會兒,看他也沒什么大問題,又困得不行,就回來了。”
“哦,那還好…”
趙安妮點點頭,信了一半。
“你抓緊上樓睡覺,白天有時間再去看望小韓,或者把他叫到家里來,我讓你爸問問情況。”
“嗯,那我上樓了。”
趙安妮審視的盯著女兒上樓的步伐,良久之后,重重的松下一口大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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