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皮老虎精八包肥料,青皮老虎精六包肥料,白皮老虎精九包肥料,紫皮老虎精八包肥料,黃皮老虎精十二包肥料。
霸王左守全麾下五頭老虎精,足足為池橋松貢獻了四十三包肥料。
等到霸王猇的尸體絞碎肥田,更是為十一畝良田,提供了整整三十包肥料。
“或許不應該稱它為霸王猇,霸王猇是靈獸,而它則是邪祟霸王猇精。”池橋松有種一夜暴富的感覺。
算上水府碎骨頭的十包肥料收益。
此次進山掃蕩邪祟,賺了八十三包肥料,讓肥料庫直接飆升到一百零一包肥料:“從未如此富裕過!”
而且,他紅葫蘆中還裝有一塊真龍遺骸脊椎骨。
當然好東西要留到最后慢慢品鑒,池橋松不再逗留,離開松園后將大門收起,便駕馭金光往池家山趕去。
趕到天黑,終于落地。
“嘰嘰。”大膽五從窩里探出腦袋,迎接池橋松的歸來。
“小慫五呢?”
聽到小慫五的名字,大膽五指了指舊松園的籬笆墻:“嘰嘰。”
意思大概是小慫五帶著老婆孩子,去外面溜達了,將它一只五道眉留在舊松園,孤苦伶仃的享受著寂寞。
“回來了?”池父從平房走出來。
池橋松臨行前,就跟池父打過招呼,讓池父幫忙照看一下舊松園,尤其是有電話找,就讓池父幫忙應付。
“嗯,爸,這兩天有事發生嗎?”
“沒什么大事,哦對了,你那個女朋友打來幾次電話,你看要不要回她電話?”池父頗為欣慰的說道,“我聽這小丫頭說話客客氣氣,對你很上心,你自己把握好,什么時候把她領回家,讓你媽看一看。”
池橋松坦然笑道:“等我先成年吧。”
“隨便你,對了,你可下山吃飯,讓你媽給你炒兩個菜。”
“不了,我在山上隨便對付兩口就行。”
池父也不強求,而是指著空空如也的十畝大棚:“這些空地,回頭我把它都種上蔬菜、草藥,不然太可惜了,辛辛苦苦蓋的大棚。”
十一畝良田搬進松園小世界,舊松園的十畝大棚便空出來。
池父一刻閑不住,又說道:“你三舅前天來家里吃飯,還跟我抱怨,說不想在廠里上班,尤其是你三舅媽在那邊,有小混混敲窗戶。”
三舅在一家工廠當倉管,三舅媽趙紅珍結婚后,池橋松也把她安排到工廠上班。
聞言,池橋松皺眉:“哪個小混混不長眼,廁所里點燈找死,我回頭找廠長說這個事,讓他好好管管工廠的閑雜人等。”
“治標不治本,你也知道,你三舅瞎了一只眼,總有人拿他不吃勁,敲窗戶騷擾你三舅媽。”池父把背后的旱煙桿子拿下來,點著抽一口,“我尋思他想回來,干脆就讓他跟你三舅媽一起回來,跟我們擠一擠山腳。”
頓了頓,池父又說道:“現在松園這邊沒了秘密,也不怕再暴露,但這池家山畢竟是我們老池家的山頭,讓它荒了我心疼啊。”
池橋松應道:“我無所謂,爸,你跟媽決定就好。”
他有了定海珠,十一畝良田隨身攜帶,還有涂山孑這些異類也帶在身邊,已經不用拘束于池家山。
哪怕他現在住進濱溪莊園二期的別墅,一樣可以把松園大門開在別墅房間里,然后在別墅里面種田習武。
池家山,已經成為過去式。
與周今瑤煲完電話粥,池橋松便洗個澡,回房間開始晚課修煉。
主要修煉《廣圣如意》這門氣功。
白天里一番大戰,連斬霸王左守全和龍王敖脊兩只頂尖邪祟,給了他太多的觸動,不僅僅是武道上的觸動。
還有對這方天地的認識。
特別是放在紅葫蘆中的真龍殘骸脊椎骨,他之所以遲遲不愿意拿出來,是因為他還沒有想好,要如何面對。
真龍!
這是一個神圣的名詞,大夏民國崇拜龍,但沒有誰見過真龍。
憑借故老相傳的知識,人類還是清晰的描繪出真龍的樣子,鹿角、駝頭、兔眼、蛇頸、蜃腹、魚鱗、鷹爪、虎掌、牛耳…
在傳說中,真龍就如同仙人一樣,是超越生死的存在。
而現在。
池橋松得到一枚真龍殘骸。
“所以,真龍也會死對嗎?”他心中有大疑惑,“我才剛剛接觸仙道煉精化氣的法門,就告訴我仙人也好,真龍也好,不過是高一層次的生命…這殘骸分明與普通人,與一條蛇與一頭蛟,本質并無區別。”
他有些心煩,趕緊走到桌子前,鋪開黃紙不斷畫符。
當可以完整畫出一張有效符箓后,他的心態已經調整好,可以從容接受真龍身隕的信息:“或許仙人也有爭斗,或許真龍也要搏殺。我連上師三境都沒達到,又何必替仙人、真龍感慨,能不能久視長生!”
或許仙人、真龍只能活幾千年。
但幾千年已經是百年人生遠遠不能比擬的長生了。
“我覓長生,難道幾千年還不夠長生嗎,鉆牛角尖了啊。”池橋松落筆一氣呵成,一張墨箓瞬間畫好。
蓋上六面法印的印章,收進紅葫蘆中庫存。
今天與敖脊一番大戰,將他這段時間積攢的符箓消耗一空,得抓緊補充,否則遇到類似敖脊這樣的強勢邪祟,真不好擊殺。
調整好心態,他便繼續修煉《廣圣如意》。
仿佛開了竅一般,很快就將這門氣功領悟圓滿。
前往松園小世界,凝視蟠桃樹,便見《廣圣如意》已經可以煉精化氣,他立刻選擇煉精化氣,為建木提供九點進度。
建木頂端的花苞,已經有微微盛開的跡象:“煉精化氣24.4…”
“氣功中,接下來就要修煉《明真破妄》或者《三天易髓》了,不過這兩門氣功我還沒有接觸過。”
他認識的人當中,韓翠芬只是道士境,沒學過《三天易髓》,其它祥云觀的修士,又一個不認識。
這門氣功很難修煉。
至于嗣漢天師府一脈的《明真破妄》,他已經有了規劃:“等我回頭告訴蔣阿姨,我已經突破道士境,打著長見識的幌子,應該能從她手底下學到《明真破妄》。”
蔣琴乃是嗣漢天師府一脈的羽士,并且已經在修煉氣功經典《金光大寶誥》,肯定學過《明真破妄》。
若這兩門氣功短時間都得不到。
池橋松還有更容易的捷徑:“去找姥姥,她生前是匡山仙人洞的女修,自然修煉過一整套傳承氣功。”
不過姥姥剛剛搬家,大柳樹被砍斷不少枝條,得讓她先修養一段時間。
于是。
池橋松揮散雜念,沉浸到《卻老術》修煉中。
這門旁門左道之術,類似于武道內功齋醮科儀中的祈福禳災之術,據說武道內功有一門《返還功》跟《卻老術》差不多。
通過祈禳、禱告的方式,尋求冥冥中的解決方式,從而將當前困惑解除。
任瓊丹就是依靠《卻老術》來祈禳,從將軍們身上借取一絲福德,幫助她躲避災禍,順帶著延緩衰老。
池橋松沒有可以借取的對象。
但他有另外一種修煉方法:“君子求諸己,小人求諸人。”
他將祈禳、禱告對象替換成自己,一時間感覺到心頭迷思一掃而空,隨即生出一股人定勝天的自信:“求人不如求己,我之禍福只有我自己可以定,我之壽命也只有我自己可以掌握,卻老,卻老,正當覓長生!”
靈臺一陣清明,他已經摸到《卻老術》的門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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