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修道靠瞎練 香江的夜晚,比起白天來更為璀璨。
高樓大廈云集,繁華的商業街,閃閃爍爍的燈紅酒綠,令人眼花繚亂,目不暇接。
那一條條街道,就好似一條七彩斑斕的綢帶,環繞在樓宇之間。
街道上行走的路人,已經不再如同白天一樣腳步匆匆,看起來似乎要清閑了不少。
刻意避開了那些擁擠的商業街道,陳海駕駛著汽車,載著龔雨欣,不緊不慢,穿行于大道上的車流之中。
他身后三四十米之處,一樣同樣飛馳的豐田車內。
“真沒看出來,姓龔的那娘們,收到她老公出事的消息之后,竟然第一時間,跑來酒店和小情人私會。”
“在酒店房間里面,一呆就是好幾個小時,從房間里面出來,兩人還光明正大,摟摟抱抱。”
“那些小報上面不是說,她與那姓汪的,結婚雖然快三十年,卻一直如膠似漆,恩愛如初嗎?”
“原來,那根本就是騙人的,要不是我們一直跟著她,恐怕還真不知道,她還養著這么一個小情人…”
汽車副駕駛位上,一個黃毛青年,口中叼著一根香煙,一邊吞云吐霧,一邊唏噓道。
他口中雖然這么說著,但從他面上的神情來看,這黃毛心里的羨慕嫉妒恨,恐怕還不僅僅只是一點半點。
或許他是覺得,他黃毛也算是一筆人才,為什么就沒有那種可以讓他少奮斗很多年的闊太,主動找上他的門呢?
“那些所謂的豪門貴婦,也就是外表光鮮,暗地里,她們的私生活,比起普通女人來,還更要混亂不堪!”
“姓龔的那女人,收到他老公出事的消息,心中焦慮慌亂,來酒店找小情人尋求安慰,好好發泄一陣,這不很正常嗎?”
“跟著她和那個陳正聰過來這里的時候,我還以為,他們兩人有一腿。”
“現在看起來,那個姓陳正聰,不過是個擋箭牌而已。”
“龔雨欣真正私會的目標,根本就是另有其人。”
“孤男寡女的兩人,縮在酒店房間里面好幾個小時,希望他們之間,僅僅只是純粹的發泄,不會去轉移財產,耽誤我們的事情!”
駕駛位上,開車之人,是一個面相兇狠,留著平頭的家伙。
他與黃毛兩人,口中雖然不斷閑扯著,但該做的事情,他也沒有任何耽誤。
他所駕駛的這輛豐田車,與前方陳海開的那輛車之間,一直都保持著三四十米距離。
直到大道上的車輛變少,周邊的環境,也開始漸漸變的偏僻起來之后,他所開的這輛車,才漸漸與前方那輛車,稍微拉開了一些距離。
可就算如此,他也一直確保著,前方那輛車,一直在他的視線范圍之內。
“砰…”一輛灰色面包車,突然斜刺里,從大道邊的一條小道上沖了出來,狠狠撞擊在他們這輛豐田車之上。
小平頭雖然車技不錯,在被撞上的同時,他盡可能的保持著車輛平衡。
但是,因為撞擊的力量實在太大,他與黃毛兩人所在的這輛車,依舊被撞的失控,直接來了個側翻。
人都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那輛面包車上,已經走下來幾人。
用暴力摧毀車窗玻璃,將車門強行打開之后,平頭與黃毛兩個,根本沒任何反抗之力,便被那幾人,如同死狗一般,拖進了面包車內。
“共你有過最美的邂逅,共你有過一些風雨憂愁…”
與陳海聊了一句,感覺不知道該聊些什么的龔雨欣,直接在車內放起了音樂。
自學友那傷感深情的歌聲之中,她不知道聯想到了什么。
雙目微閉,靠在副駕駛位之上,她的眼角,竟控制不住,涌現出了幾絲淚花。
“老板,三只狗仔,已經全部入籠。”
“現在,我們跟著您后面,直接過去港口嗎?”
擺放在駕駛臺上面,早已經調好頻率的那只步話機里面,白曉航那粗獷的聲音,不適時宜的響起。
這種步話機,是行動之前,陳海讓手下人準備好的。
香江這邊,移動通信網絡雖然早已經開通,手機已經可以自由使用,但用手機聯系,有心人通過運營商,卻可以輕易查到他們的通話記錄。
與手機相比,步話機這東西,雖只能近距離通訊,但在安全性與私密性方面,相對來說,卻要比較好上一些。
“綁匪那邊,你說的那狗仔組,已經全部解決了?”看似假寐的龔雨欣,同樣聽到了步話機內傳出的聲音。
第一時間,她已經睜開眼睛,隨手從紙巾盒里面,拿出一張紙巾,擦拭著眼角淚痕的同時,她開口,向陳海確認道。
“不錯!”陳海點了點頭,補充道:“怎么處理,得看龔女士你的意見!”
“你想親眼看著他們死,我便讓手下人,直接帶著他們過去游艇上。”
“你要沒這個興趣,便找個偏僻地方,讓下面人順手處理掉!”
香江這邊,早已經廢除了死刑。
被白曉航他們抓住的那幾名狗仔,雖是綁匪之一,但僅僅只是從犯,將他們交給交給警方,就算成功定罪,恐怕也判不了幾年。
對于這樣的人,陳海根本沒多少憐憫之心。
顧客就是上帝,龔雨欣愿意花一億請他幫忙,如何處理那幾名狗仔,他自然得以龔雨欣的意見為主。
“直接帶去游艇上面,我要親口問問他們,為什么這么多富豪不動,就偏偏沖著我們家下手…”
咬牙切齒,龔雨欣沒有任何猶豫,便已經給出了答復。
“隨便你…”聳了聳肩,陳海回應道。
一個多小時之后,維多利亞港,一艘十幾米長的白色游艇,緩緩駛出港口。
游艇,不是游輪,對于富人來說,這東西就是一個大玩具。
十幾米長的游艇,個頭不大,用于遠洋航行,不大合適,但僅僅只是在近海轉轉,卻肯定沒有任何問題。
操縱這種小型游艇,有一兩人就行,根本就用不上太多船員。
陳海手下幾人之中,會駕駛這東西的,唯有田明建一個。
他雖是陸軍出生,并沒做過海軍,但作為兵中之王,他勉勉強強可以算是全能型的。
飛機坦克艦艇,他多多少少,都懂得一些,也大致知道,應該去怎么操控。
未了避免人多眼雜,原本游艇上的船員,龔雨欣已經讓他們先行離開。
陳海一行人,上了游艇之后,田明建在駕駛艙內,僅僅只是琢磨了十幾二十分鐘,這艘游艇在他手中,已經操控的有模有樣。
今晚的夜空,只有一輪彎月懸掛其上。
白天看著蔚藍一片的大海,到了晚上,只能見到四周圍黑乎乎的一片。
坐在甲板上面,陳海手中,那根自船艙內找到的魚竿,魚鉤上面掛了一條小魷魚之后,他隨手甩入海水之中。
“啊…啊…”一聲聲凄厲的慘叫,時不時自后方的船艙內響起。
慘叫聲的主人,肯定是那幾名狗仔無疑。
抓住了這幾個家伙之后,白曉航田明建他們,其實并未怎么去折磨他們!
現在這個時候,他們會發出聲聲慘叫,主要是龔雨欣過去了那里,正在對他們幾人,動用私刑。
這女人啊,狠起來的時候,比男人更為可怕!
對此,陳海是眼不見心為凈。
他僅僅只是吩咐了白曉航白寶山他們一句,讓他們好好配合這位龔女士之后,他自己拿著一根魚竿,已經跑到了這甲板上面來。
半個多小時之后,慘叫聲終于停止,緊接著,又有重物落水的聲音,傳入陳海的耳際之中。
“陳海,你抓的這三人,果然都是綁匪。”
“自我從自家別墅離開,他們幾個,便一直跟在我的后面。”
“只可惜,他們知道的東西不多,我逼問了半天,也沒問出什么有用的東西來!”
龔雨欣從船艙內走了出來,在陳海身邊坐下。
她的身上,有著一股濃濃的血腥味殘留,她穿的那件潔白長裙之上,同樣濺上了不少斑斑血跡。
看樣子,一直說只是來看看,不會親自動手的她,依舊沒忍住,親自動上了手。
或許,確定那幾名狗仔,真的是綁匪一員之后,她心中的怒火,已經壓倒了理智,才會令得她一個女人,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我既然讓下面人動手抓人,便自然不會抓錯,傷及無辜這種事情,我肯定是做不出來的!”
“從他們口中,能否逼問出有用的東西,這對你我而言,并不重要。”
“只要能確定,事情是他們做的就行,我們不是警方,做事的時候,不必要顧忌什么,也不需要去講什么證據!”
轉過頭來,別有深意看了身邊的龔雨欣幾眼,陳海笑了笑。
緊接著,他抬起手腕,看了一下時間,又繼續說道:“到達我所說的那個坐標位置,大概還需要十五分鐘。”
“現在是凌晨十二點三十五分,如果我沒算錯,一點半左右,您先生汪德輝所在的那艘漁船,會正好途徑那個坐標點。”
“為了避免船上那些綁匪,拿你老公汪德輝來威脅我們,我們動手的時候,你呆在船艙里面,最好不要輕易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