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感謝勇遠的夢、我若有來生的打賞支持,我現在的更新,是一天六千多字,這更新量,其實還算可以了,這段情節,從劉健這個人出現就開始布局挖坑,一時肯定寫不完的!
另外,再求一下收藏推薦各類支持,畢竟,這一輪同期上推薦的十二本書里面,這本書成績一般,沒大家的支持,很難出圈進入下一輪推薦。
咱這七零后的老男人,都忍不住想滿地打滾各種求了…
********
“散了,散了,一點點誤會而已!”
“我們家小健,在學校里面就是品學兼優,成績名列前茅,我請了他們學校朱校長,等他到了,自然就能證明這些!”
“大家該吃就吃,該喝就喝!”
見到陳海被自己三弟帶去包廂之后,劉大貴略松了一口氣。
他的面上,重新帶上了笑意,沖著在場這些賓客,招呼道。
“哪里來的小癟三,這么不知天高地厚,人家升學宴過來搗亂?照我說,這樣的人,就應該直接報警,將他抓起來算了!”
“劉書記這人,什么都好,就是太忠厚,太仁義了一些!”
“升學宴上,突然來上這么一出,別的事情,倒也罷了,就是讓小健受了一些委屈!”
眾多賓客,談笑風生,那漂亮話說的,一套接著一套。
真要說起來,劉大貴幾兄弟為人如何?到場這些賓客,沒有幾個不清楚的。
陳海剛剛沖過來說的那一番話,這些人心里相不相信,只有他們自己清楚。
反正表面上,他們肯定不信,只會說劉健受了委屈。
看到這般情景,劉大貴滿意的點了點頭。
他湊到自己兒子身邊,耳語了幾句之后,向大廳吧臺那邊走去。
另外一邊,幾名大漢,挾持著陳海進入包廂之后,他們先行退下,唯有劉大發一人,留了下來。
“陳海是吧?小年輕一個,不知道天高地厚,這我可以理解!”
找了張椅子,在陳海邊上坐下,劉大發將上身那件背心一脫。
他指著自己肩膀附近幾道疤痕,又道:“看到沒有,這都是越戰留下的,為了帝國,我也流過鮮血。”
“照理來說,我本應該是戰斗英雄,可結果呢?上面卻說我心理有問題,讓我退伍,返回了原籍。”
“不就是殺的人多了一些,平日里沒事的時候,喜歡虐待戰俘嗎?”
“跟你說這些,我不是威脅你,我只是想告訴你,這世上,不公平的事多了去!”
“一個人,最重要的,是要有自知之明,要懂得看清楚自己。”
“能找到這里來,我們劉家是什么樣子,你應該心里有數,你自問自己,有什么資格和我們斗?”
“不想連累家里人的話,什么話該說?什么事該做?我覺得,你應該會有一個更清醒的認識!”
說到這里,劉大發將話頭止住。
他這一番話,說不是威脅,其實,就是赤果果的威脅。
“朗朗乾坤,你覺得,你們劉家,就真的能夠一手遮天嗎?”
直視著面前的劉大發,陳海冷冷的回應了一句。
“一手遮天?”一臉的不屑一顧,劉大發呵呵一笑,說道:“我們有自知之明,也從來不會想去遮什么天,對于我們而言,遮住五陽鎮,以及小半個柳源縣城,便已經足以…”
他說到這里的時候,包房門打開,劉大貴走了進來。
劉大貴一坐下,自然占據主位。
之前跟陳海說話的劉大發,主動站了起來,退到劉大貴的身后。
“陳海,這是兩千塊錢,你拿著,就當高考之事,對你的補償!”
“你要真有本事,去復讀一年,再重新考個大學,對你來說,應該不是問題。”
“如果你的高考分數,本身就來的不正的話,小健頂替你去上大學,你就當老天對你的懲罰好了。”
“我知道你家里條件不好,這些錢拿回去,已經足以彌補你的那點損失!”
陳海既然都已經找到這里,劉大貴再和他虛與委蛇,已經沒有任何意義。
將一疊鈔票,往陳海面前一放,他直接開門見山,說道。
“我的前途,竟然就只值區區兩千塊錢?”
“你們劉家人,未免太看不起我陳海了吧?”一臉不屑,陳海回應道。
對于以前的他而言,兩千塊錢,確實是一筆大數目,但對于現在的他而言,兩千塊,又能算的了什么?他豈會為了這點錢低頭。
“人,不能貪心不足!”
“我二哥仁義厚道,才愿意給你補償,要換做我的話,一分錢都不給你,你又能如何!”
“陳海,奉勸你一句,你如果識趣,就收下這錢,老老實實回去五陽鎮,不然的話,后果自負!”
劉大貴笑而不語,站在他身后的劉大發,卻是一臉兇狠,直接開口,威脅道。
他們兩兄弟,一個白臉,一個黑臉。
只可惜,陳海并不吃這一套:“兩位,你們覺得,錢能解決問題的話,我在兩千塊的基礎上面翻一倍,給你們四千!”
“你們愿意,公布高考內幕?將錄取通知書交還給我嗎?”
“如果不能,我勸你們,收起你們的臭錢,別抱那些不切實際的幻想!”
冷笑一聲,陳海硬頂了一句。
“陳海,你到底想要怎樣?”劉家兩兄弟相視一望,此刻說話的,是劉大貴。
“我不想怎樣,我只想要個公道而已!”
“自古邪不勝正,我相信這世間,總會有正義公理。”
“我相信,高考分數的事情,總會有水落石出之時!”
話不投機半句多,陳海站起身來,直接就向外面走去。
這一次,他過來這里,除了確定被京都政法大學錄取的,到底是不是自己舍友劉健之外,他還想試探一下,在自己找上門來之后,劉家人到底會有什么反應!
就目前來說,他想知道的事情,已經有了確切結果。
從劉大貴兩兄弟的表現來看,他們根本就從未將自己放在眼里。
僅僅只是在升學宴上鬧騰一下,就想讓他們乖乖放棄劉健上大學的機會,讓一切重歸正軌,根本就不太現實。
既然如此,陳海繼續留在這里,已經根本沒有任何意義。
見他要離開,劉大發似乎想出手阻止,不過劉大貴狠狠一眼,將他瞪了回去。
畢竟,這里是自己兒子劉健的升學宴,外面高朋滿座,某些事情,做的太過分了,實在有些影響不好!
“公理?正義?根本就只是狗屁?”
“一個鄉下來的泥腿子而已,我劉大貴縱橫柳源縣二十余年,連這么個小癟三都擺不平,我還混個屁!”
“給他補償,他不要,過些日子,我要讓他跟條狗似的跪在我的面前…”
一臉陰沉,望著包房外陳海那快要消失的背影,劉大貴沖著地上狠狠吐了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