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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九章 魏齊開戰,齊國閱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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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昊很確定,法溪的實力這波絕對是非自然提升。

  自從來了荒國,這個家伙一直在扶貧。

  拋開扶貧成圣的微小可能性不談,這回大概率是跟山河印有關系了。

  他上下打量著法溪:“你這幾天都在干啥啊?”

  法溪捋了捋頭發上的泥垢,微笑著說:“稟大師,小僧剛到就碰到了一場暴雨,爆發了一場泥石流,小僧就提前把百姓疏散,順便用山石給他們蓋了房子,然后小僧的修為就提升了!”

  趙昊:“…”

  他猶豫了一下:“就這么簡單?”

  “就這么簡單!”

  法溪直接點頭,他忖了一會兒又說道:“事后小僧回想了一下,這種感覺與佛門的佛陀灌頂差不多!”

  趙昊眉毛一挑:“哦?詳細說說!”

  法溪認真道:“佛門每年都會派弟子來人族王朝傳教,往往有的弟子悟性很高,但是修為不夠,便會啟用佛陀灌頂。此次修為提升,便是跟灌頂差不多。”

  趙昊瞇了瞇眼睛。

  這就有意思了,所有修煉方法中,佛門的修煉方法向來詭異。

  就像之前法溪說的那樣,基本不可能靠自己苦修突破神通境,但只要通過佛門考核,就能直接獲得神通境的修為。

  就像是佛門有一個數據后臺,直接給這些光頭修改數據一樣。

  這個改數據的媒介,就是法溪口中的佛印。

  佛印能給他改數據。

  山河印也能給他改數據。

  但山河印卻不能給大荒將士改數據。

  這說明什么?

  當日他把山河印的國運勾到法溪身上的時候,法溪就可以視作是荒國的一員,雖然還算不上官員和將領,但并沒有什么實質的區別。

  別的官員勤政,身上官運會增多。

  別的將士殺敵,身上將運也會增多。

  毫無疑問,法溪這一波救一鎮百姓于水火之中,身上的國運肯定是變多了。

  但只有他的實力提升了。

  說明這小子體內有把“運”轉化成實力的轉化器啊!

  又或者說,佛門的弟子都有。

  趙昊回想了一下,在其他五國,佛道兩家的影響力都算不上小,不少尋常百姓出家入伙,短時間內實力暴增的也不是沒有。

  也就是說明,他們體內也有這么一個轉化器。

  所以他們的轉化器是怎么安進去的?

  移植佛珠?

  修煉功法?

  眼前就是一個老住持,問問先!

  他瞅著法溪,跟瞅著一個大寶貝一樣:“大師!你們若是收普通百姓為僧侶,都會讓他們做什么啊?”

  “這…”

  法溪眼睛一亮。

  他為什么問我怎么收普通百姓為僧侶?

  莫非他已經動搖了永不建寺廟的決心,已經開始替我考慮收僧人的事情了么?

  不可能吧!

  不對!

  大師佛法高深,又手握足以灌輸法力的山河印。

  當世活佛,為什么要框我?

  于是他萬分認真地說道:“我們會先給他們剃度,然后吃齋念佛,等到心無雜念的時候再傳授佛門心法。”

  趙昊見他停了,不由問道:“沒了?”

  “沒了!”

  法溪點頭。

  趙昊又問:“從民間收上來的僧人,和你們宗門里原本的僧人流程一樣么?”

  法溪笑了笑:“佛說眾生平等,自然是一樣的!”

  趙昊搓了搓手:“那你把你們功法給我看一看!”

  “這…”

  法溪有些遲疑。

  趙昊嘴角勾了一下:“這個倒是不急,你上次不是給我了一個書單么?我已經把伱想看的所有書都刻錄了一遍,你清點一下!”

  說罷,就遞給他了一塊新的玉佩。

  “啊這…”

  法溪有些羞慚,接過玉佩將精神力探入其中,發現不僅有自己點到的書籍,還有許多相關的延伸書籍,能解決很多原書籍難理解的問題。

  自從那天看了這些書,法溪就仿佛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中間隔了幾天,堪稱日思夜想,心里那個刺撓啊,生怕趙昊給忘了。

  這次回來,他一方面是想請趙昊撥一些賑災糧,另一方面就是提醒他別忘了書。

  卻沒想到,自己還沒提,趙昊卻先把書交出來了。

  他一個得道大師都這么敞亮,如此珍貴的佛法都愿意贈予自己。

  自己心中只有區區功法,竟然還這么吝嗇。

  慚愧!

  慚愧啊!

  雖說門內長輩說功法要保密,但他們也說過,若是能追求更高的佛法,沒有什么東西是不能舍棄的。

  機會這不就來了么?

  法溪慨然道:“還請大師賜筆墨紙硯,小僧這就把功法寫出來!”

  趙昊終于露出了一絲笑容,飛快從木鐲里面取出筆墨紙硯,殷勤地給他研墨。

  法溪大受感動。

  心想大師不愧是大師,為了佛門中的學問,竟然如此禮賢下士。

  一波感動下來,他的字跡都工整了一個等級。

  足足過了半個時辰,法溪終于寫完了,趙昊手中也多出了一本厚厚的冊子。

  法溪擦了擦額頭上的汗,這才說道:“對了大師,如今民間遭遇災禍,百姓家產毀于一旦,還請調撥糧草賑災!”

  “賑!必須賑!”

  趙昊大手一揮,就寫了一份賑災令,直接撥了五十萬石賑災糧,并且主動問道:“還需要其他的么?”

  法溪小心翼翼說道:“還有布…”

  趙昊又揮了揮筆,在后面補充了二十萬匹布,又問道:“還有么?”

  法溪連忙擺手:“沒有了!多謝大師,小僧告退了!”

  說罷,就拿著賑災令出門了。

  趙昊瞅著這和尚急切的模樣,不由笑了笑,至少這貨普度眾生的心愿沒摻過假。

  目送法溪離開,趙昊就專心研究起了這佛門功法。

  看了半天。

  好像懂了。

  但沒完全懂。

  哪個字兒都認識,拼一起就有些不認識了。

  按照佛門的說法,修佛講究一個有佛性,沒有佛性修煉起來事倍功半。

  看來我沒有佛性?

  趙昊咂了咂嘴,便直接來到了自己家的地下密室,直接盤腿坐在了菩提樹下。

  頓時就感覺聰明的智商占領高地了,本來晦澀的文字,瞬間容易理解了無數倍。

  而啟智文星,終于進入了滿功率運轉的狀態。

  不知不覺,一日一夜過去了。

  趙昊終于將這功法徹底研究明白了,佛門功法其實也分三個部分。

  煉體,練氣,修心。

  其中修心部分約等于放屁,反正趙昊沒見過幾個品德高尚的和尚。

  搞房地產的倒見過幾個。

  煉體跟普通的武者功法也沒有什么不同。

  練氣…

  也跟尋常的真氣和道門法力沒太大的區別。

  唯一在于一點。

  他們的真氣和法力運行的時候,會突破丹田周圍的經脈,憑空運行好幾圈,才會匯聚進去。

  趙昊試了幾次,倒也沒有什么難度,只是也沒有什么奇特的地方。

  他不甘心,又試了好幾遍。

  終于,一個時辰以后。

  他感覺自己體內的皇運顫了一下,而他丹田附近剛才運行的軌跡也閃動了一下,雖然光芒很微弱而且是一閃即逝,但確確實實是亮了一下。

  就這么共振了一下,趙昊就感覺體內的真氣好像發生了一些變化。

  就像是,泛了一層佛光?

  他很確定,自己的真氣更強了。

  但也到此為止了,別到時候真練成和尚了。

  他閉上眼睛,剛才的閃爍的紋路,便憑空在腦海中架構出來,這跟剛才的真氣的運行軌跡十分接近,但又多出了很多細節的東西。

  而且這紋路,好像似曾相識!

  他飛快從記憶中將孔圣鎮天印的紋路抄錄了下來。

  兩者的核心部分還真有些相似。

  佛門功法是由“運”轉化為實力,轉化條件未知,但以佛門那種老陰比的行事風格,很有可能會有隱藏條件。

  孔圣鎮天印是才氣轉化成神通,轉化的條件就是忠孝仁義!

  也就是說,孔圣鎮天印的存在,就是一種轉化手段。

  趙昊陷入了沉思,好像想明白了一些里面的原理。

  斷層兩百年的歷史中有過記載,孔圣當時在大漢神朝有屬于自己的學宮,儒教已經初步成型,他曾極力嘗試將儒教立為大漢神朝的國教,結果因為某些原因失敗。

  從那以后,孔圣就消失了,失去這個主心骨,儒教雖然還勉強發展了幾年,但終究還是消失不見。

  或許…孔圣當時就是為了改國運,將儒教刻錄到國運當中。

  但由于九州鼎本身只是二手國運的樞紐,而且國運從大秦就已經成型,基本不可能改變。

  強改國運,恐怕要付出不小的代價。

  這么說,自帶忠孝仁義限制的轉換器來了?

  若是讓這紋路連通國運,就能讓每個國運加身的官員,獲得孔圣鎮天印的神通?

  趙昊心頭頓時熱絡了起來。

  別管什么教治國,這種能直接提升修為的,勢必能將人族的實力提升一大截。

  而且這玩意兒是隨著國運強大而成長的,他日若能一統,人族也必然會強得令人發指,對抗仙佛或許真的不是一句妄言。

  趙昊有些猶豫,若是他立儒教為國教,可能現在文官實力就能提升一大截。

  只是…儒教的確很優秀,但并不完美。

  他現在已經意識到了。

  國運轉化為實力很重要,但不能為了增強實力,而忽視了轉化手段。

  因為如果只要身上國運強,實力就嘎嘎高,那國運就跟普通修煉資源沒什么區別了,所有人都會想著搶國運,滿腦子都是如何升官如何搶兵權。

  如此一來,這便不是好事,反而對國家是一場災難。

  忠孝仁義可以是一種手段。

  但遠遠不夠!

因為不是說靠著忠孝仁義就能治理好一個國家的。谷舔  最起碼法律的地位要提起來吧,最起碼官員的能力要提升上來吧?

  只有忠孝仁義而沒其他才能的人,只會是一個人畜無害的草包。

  趙昊興奮了。

  眼前擺著的,就是創造新秩序的手段,若是真能建立好,便能畢其功于一役。

  屆時,所有官員將領,德可配位,才可配位。

  若德才不行,還暗中違反法紀,必然會被國運排斥,甚至遭受嚴重的反噬。

  到那時,天下便會成為一個理想的國度。

  縱使肌膚上可能會有一些污垢,但心臟卻能源源不斷泵出新鮮的血液,重新讓身體變得纖塵不染。

  關鍵是…

  標準是什么?

  趙昊有些想把前世的制度搬過來,但這世界生產力的水平和表現形式不一樣,人族的地位也不一樣,不可能完全照搬過來。

  勢必又會是一個無比艱巨的任務。

  他深吸了一口氣,從木鐲里面取出了鬼谷子贈送的所有藏書,這里面包含了先秦的智慧結晶。

  同時又取出了一迭厚厚的冊子,上面是荒國各大城池建設的企劃案。

  假幣戰交給姜芷羽來打。

  趁著三年之期還沒到,便在六國各地實地考察吧!

  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

  干了兄弟們!

  趙昊沒有任何耽擱,把東西收拾妥當,就直接離開了地下密室。

  老楊作為他的忠實保鏢,剛看到他出來,就一路小跑迎了過來:“公子!這么急匆匆的,有什么急事么?”

  趙昊掃視了一圈,皺眉問道:“洛水呢?”

  話音剛落,一道身影便緩緩落下。

  洛水俏臉淡然,聲音像個小愛同學:“我在!做什么?”

  趙昊丟給她一枚玉扳指,里面裝的都是生活用品:“你挑著擔!”

  老楊一瞅,這是要出遠門的節奏啊,便飛快湊了過去:“公子,那我呢?”

  趙昊指著火麟馬住的假山:“你牽著馬!”

  “要出遠門?”

  “廢話!”

  “去哪?”

  “取真經。”

  接下來的日子,六國仿佛都安靜了不少。

  晉國忙著內斗,沈家長子親生父親乃是皇家眾人的消息不脛而走,把整個沈家都架在火上烤,若是別的國家,恐怕早就滿門抄斬了。

  但晉國皇帝卻始終沒有動手。

  并不是晉國皇權不強,而是三年一代的帝國雙璧影響力實在太大了,所有人都知道,當帝國雙璧出現之后,勢必會帶著整個晉國走向巔峰。

  幾乎所有人,都對帝國雙璧有著盲目的崇拜。

  如果南子溪還活著,并且嫁給皇帝當皇后,那皇帝必然對沈家動手。

  但現在南子溪死了。

  南家唯一的女眷,就只剩下了南子溪的姑姑。

  現在南子陵消失不見,沈鎏也死了,晉國好像只剩了沈家一個獨苗。

  那怎么辦?

  晉國的皇帝此刻就像是被架在火上烤。

  皇位是不可能讓的!

  若沈家攤牌,兒子就是皇室,他就說這是一派胡言,尚且能以謀逆罪強滅沈家。

  若沈家否認,也能借著這一波,將他們徹底打壓下去。

  可沈家態度賊惡心,既不攤牌,也不否認,就這么硬拖著。

  現在民間的輿論越來越熱鬧,但他卻無可奈何。

  因為現在出手,就是心虛。

  沈家在晉國地位本來就不低,還有一個盯著人婦看的親王,不可能輕易把他們整下去。

  總之兩個字:內斗!

  內斗已經成了晉國的主旋律,除了時不時跟楚國小打小鬧一波,手癢再欺負一下燕國,就沒什么別的事情了。

  燕國除了被欺負,搞事業也十分專注。

  借著魏國四處購買藥材的機會,狠狠發了一波戰爭財。

  本來他們只賣組成獸血藥方的部分,后來不知道哪個小機靈鬼進獻了一個損招,將這些藥材跟別的無關的藥材打包售賣。

  魏國很生氣,但又不得不買。

  結果捏著鼻子帶動了燕國整個原料藥產業繁榮。

  燕國吃得腦滿腸肥,就等著派到荒國的那一批人才留學歸來,靠著這一筆橫財建設祖國了。

  倒是楚國異常佛系。

  或者說…佛化!

  羋天璣持續性地垂簾聽政,小皇帝就算有再多的不滿,也只能聽之任之。

  朝堂之上不知什么時候出現了一個僧侶,雖然沒有具體的職位,但卻官拜三品,以吉祥物的身份出現在了朝堂上。

  一開始,這個僧侶的出現遭到了不少大臣的反對,整個朝堂都陷入了罵戰之中。

  最后羋天璣找到了一個折中的方案,那就是吉祥物方案。

  理由也很簡單:就是寺廟造福了百姓,需要讓百姓看到朝廷愿意庇護百姓的福祉,當然僧侶不通朝政,聽聽辯辯即可,沒必要當真。

  后來那僧侶倒也老實,雖然也經常說話,但始終以老好人的形象出現,站在百姓的角度上說幾句話,最后決策的時候羋天璣也沒有向著他。

  官員沒有感覺僧侶威脅到自己的權力,便也不再多說什么了。

  只是這僧侶在朝堂上說的話,不知被誰編纂成了一本書,在楚國民間流傳甚廣,小西天的寺廟香火也日漸鼎盛了起來。

  齊國照舊還是商戰。

  一方面主戰派納貢派一起,明里暗里抬高要價,另一方面在國內市場打得你死我活。

  只不過寧婉梨得到了荒國的市場,大批的絲綢、茶葉、瓷器通過溯城運往荒國,獲得了一大批資金。

  有了這批資金,在國內市場上就能肆無忌憚地打價格戰,甚至還有余力不斷從荒國購買軍備。

  近兩年下來沒有露出半分頹勢。

  荒國則是靠著齊國的經濟,整個國家都忙得熱火朝天。

  軍備和物資不斷產出,百姓兜里也有錢了,吃得起肉穿得起綢,小日子過得風生水起。

  隨之而來的,是荒國百姓日益強健的體魄,還有充足的稅收。

  兩個鄰國的現狀讓魏國越來越急躁,只想盡快出兵攻入齊國,但卻深深地陷在藥材的泥潭當中。

  不僅如此,他們國內出現了大量的假國債券。

  這些國債券并不是特別高明,如果拿到官方組織,辨認出來并不是特別困難。

  但百姓不行啊!

  民間的假券實在太多了,里面荒國和齊國的影子都有,搞得魏國境內物價蹭蹭朝上漲,百姓怨聲載道。

  魏國官府只能瘋狂在民間普及辨認假券的方法。

  但魏國那么大,人口那么多,還有不少都是住在犄角旮旯里,普及哪有那么容易?

  沒辦法,魏國官府只能收繳假券,只要上繳假券就有獎勵,也能給百姓降低一點損失。

  結果您猜怎么著?

  這些刁民自己制作假券上交,騙官府的錢!

  魏國官府只能繼續采取對策,但往往對策剛出來,假券新招就緊隨其后。

  長此以往,國債券在民間的信用越來越低,任誰想要用國債券交易,都得接受百般考驗,其中就包括去官府驗證。

  無數人想要用國債券換回銀子,但魏國市面上流通的金銀少得可憐。

  沒有辦法,只能捏著鼻子繼續使用國債券,麻煩是麻煩了點,至少能交易。

  只是相同的貨物,你用一金就能買下來,用國債券卻要用兩倍到三倍的面值。

  民間甚至出現了另一個人群,就是低價收購國債券的群體。

  這些人辨別能力很強,一眼就能看出來是真券還是假券,就好像假券就是他們造的一般。

  很快市面上不少國債券都流入到了這些人的腰包當中。

  魏國官府拼了命地搜尋這些人,一開始還抓到了幾個,但后面卻越來越乏力。

  原因無他,人手不夠!

  馬上打仗,要征兵了!

  傳言獸血藥已經接近十萬劑,魏國的金銀也差不多都流出去了,若是再拖整個國家都垮了。

  打仗!

  征兵!

  國債券的貶值,讓百姓過得苦不堪言,但這不會影響到國庫的糧食。

  當小老百姓吃不飽,但參軍肯定能夠吃得飽。

  在民間抽兵丁的時候,很多沒抽到的,找到軍隊的人求爺爺告奶奶想要參軍,就為了給家里省一份口糧,甚至從軍餉里面挪出一部分補貼回來。

  這一波操作,征來的兵反倒比預期多了三四成。

  如今,整個魏國都彌漫著肅殺氣氛。

  任誰都知道,這是決定魏國存亡的一戰。

  他們,必須要把齊國的城池打下來。

  建安。

  皇宮。

  御書房。

  曹勐端坐在主位之上,神情看起來分外淡然,眼中卻布滿了血絲,他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亂的胡須,沉聲問道:“趙昊還沒出現么?”

  林相回答道:“沒有!”

  “嗯!”

  曹勐淡淡點頭,眉頭卻不由皺了起來。

  這兩年,趙昊就像是消失了一樣,雖然荒國處處都好像有他的影子,但卻沒有一個人見過他真人。

  這讓曹勐很不安。

  不過現在距離三年之期還有七八個月的時間,短時間內并不用擔心荒國的威脅。

  現在魏國糧庫充足,冬小麥再有兩個月就能收成,即便民間男丁缺少,收割得慢一點,也能把軍糧給續上。

  他開口問道:“獸血軍團有多少?”

  兵馬大元帥賀芎抱拳道:“九萬八!陛下,打么?”

  “打!”

  曹勐語氣狠厲。

  正在這時,李公公跑了過來:“陛下!趙昊出現了!”

  曹勐抬了抬眼皮:“時間,地點,做了什么?”

  李公公低聲道:“昨日荒國所有地方官員皆奔赴荒國京都,不知道要做什么事情!”

  曹勐眉頭一擰,趙昊消失了足足兩年都沒有出現,怎么今天忽然出現。

  還全體官員赴京,有什么大事是需要所有官員集體赴京的?

  他有些摸不著頭腦,文武大臣也有些不明所以。

  他搖了搖頭:“別管了!先打齊國再說,三年之期未到,荒國只要出兵就會千夫所指。”

  “還有一件事!”

  李公公從懷里掏出一塊令牌:“齊國公主寧婉梨想要邀請陛下去墉城參加齊國閱兵!”

  曹勐:“???”

  魏國群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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