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跟和風的替身交手,卡普的心里就越是有一種懷疑人生的感覺。
雖說自己剛才跟柱間戰斗的時候,消耗了全部的體力,但這會兒功夫,也恢復了個六六七七。
武裝色霸氣,見聞色霸氣,全都可以一并使用。
無論是自己的力量,還是自己的速度,全都不差。
可即便如此,自己每一次出拳,每一次出其不意的攻擊,都會被看不見的東西輕而易舉的擋下。
彷如在和風的身邊,存在著一面堅實的透明墻。
讓人無法突破。
像這么詭異的能力,別說有所經歷了,卡普就是聽都沒有聽說過。
而且要說惡魔果實能力的話,和風明顯是吃下了響雷果實的響雷人。
眼前的狀態,不管怎么想,都不可能跟響雷有關。
唯一比較合理的猜測,那就是和風使用的招式,極有可能是一種忍術。
但是…
僅憑忍術,就能擋住自己的屢次進攻。
這種事情,幾乎顛覆了卡普的認知。
甚至隨著時間的推移,卡普的心里,不免產生了些許的煩躁情緒。
至于待在別墅內部的觀戰者們,臉上也出現了不經相同的疑惑。
實際上,別說是卡普這樣的海軍了。
哪怕是火影世界的忍者,也沒人見到過和風的替身。
而領教過和風替身力量的人,更是屈指可數。
“那個海軍中將在干什么?”
一名木葉忍者忍不住問道。
從他的視角來看,卡普根本就像是在對著空氣,一頓比比劃劃。
時不時還會被空氣給逼退八丈遠。
如此怪異的一幕,讓他心里百思不得其解。
“不,不知道,應該是和風大人開發出來的新忍術吧。”
“可那個海軍中將的實力,咱們都是有目共睹的吧,僅憑一個忍術,就能跟他打個平手,和風大人的實力,到底是有多強啊。”
“雖然眼前的局勢對咱們而言,無疑是一件好事,但總感覺和風大人,會不會強過頭了,他真的還是人類嗎。”
幾名忍者你一言我一語的討論起來。
在他們看來,初代火影千手柱間,頂多是實力強悍,才被人封為忍者之神的。
而和風這個第五代火影,則很有可能不是人類。
要么是怪物。
要么就真的是什么神明。
不然得話,要如何解釋,連柱間都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擊敗的敵人。
到了和風面前,竟接連吃癟?
這樣的事情,實在是出乎了他們的意料。
“原本我還在擔心,和風大人同時面對海軍中將,大將這兩個怪物,會相當的吃力,沒想到…這簡直是游刃有余。”
“是啊,我們還是低估了和風大人的力量。”
“真不知道和風大人全力一戰,會是什么樣的場景。”
“我想…和風大人之所以沒有使用全力,很大一部分關系,是不想破壞南部森林吧,不管怎么說,這里都是炎之國的國境。”
“是啊,而且和風大人一直對綠化工作比較上心,若是不計后果的釋放查克拉,說不定會把整個森林,給夷為平地。”
一時間,木葉眾忍者們忍不住議論紛紛。
從一開始的擔憂和風,到了現在,他們不免覺得,和風很有可能,是不想破壞這里的土地,才破壞選擇放水的。
他真正的實力,已經遠遠超過了海軍大將!
而這番話,自然而然的傳入到了克比,貝魯梅伯二人的耳朵里。
實際上,光是看到卡普與空氣斗智斗勇的畫面,他們就已經感覺到不可思議了。
木葉忍者們可能不清楚,卡普在海軍本部是什么份量。
以為他只是個普通的海軍中將。
甚至會誤以為,所有的海軍中將,都擁有卡普這樣的實力。
可唯獨克比,貝魯梅伯對卡普的事,深知肚明。
卡普之所以只是中將,而非大將,是因為他極度討厭天龍人的高高在上,所以才屢次拒絕了晉升大將的邀請。
否則的話,以卡普的實力,威望。
想要成為海軍大將,不過是分分鐘的事情。
至于海軍本部的其他中將們。
別說擁有卡普這樣的實力了。
可能他們所有人全都綁在一塊,都不是卡普的對手!
然而,就是這樣妖孽到怪物的卡普,此刻竟然連接近和風都做不到。
這樣的事情,簡直讓克比與貝魯梅伯二人,感到匪夷所思,無法理解。
“你,你們憑什么,說伱們的火影,沒有使出全力?”
“說,說不定他已經是在苦苦支撐了。”
不過,出于對卡普的敬重,崇拜。
以為身為海軍的驕傲與尊嚴,克比還是鼓起了極大的勇氣,向著正在議論紛紛的忍者們,進行反駁。
只不過,這種突然產生的勇氣,也只是硬撐面罷了。
他不僅聲音都在顫抖,就連雙腿都有些發軟。
也許卡普,庫贊這樣的人物,即便是在面對比自己更強者,也不會露出膽怯。
但克比跟貝魯梅伯,都是才加入海軍不久的新人。
無論是自身的實力,還是心理素質,都遠遠比不上卡普。
甚至就連拿來相提并論的資格都沒有。
面對數量,實力,都遠遠超過自身的木葉忍者。
克比的心里,自然會無端產生出一股懼怕。
他的臉色,也變得無比緊張起來。
“喂,克比…”
貝魯梅伯怎么都沒有料到,自己的同伴,竟然會在這種時候,鼓起莫名的勇氣,臉色頓時蒼白了許多,他微微拽動著克比的衣角,嘴巴也湊到了他的耳邊,小聲的嘀咕。
想讓他不要再繼續說下去了。
他們現在,本來就是羊入虎口的局面。
萬一要是惹怒了這些忍者。
怕不是不用等到戰斗結束。
他們就會被這些忍者當場四分五裂。
不過…
貝魯梅伯擔心的事情卻并沒有發生。
其他忍者僅僅只是瞥了他們一眼。
盡管雙方立場不同,但他們卻不是什么天生殺人狂。
更何況,在見識到卡普,庫贊的實力,還有為人之后。
他們的心底,也對這樣的強者,產生了敬意。
“雖然不知道你們那邊的情況是怎么樣的,但是在我們這邊,擁有一種名為血繼限界的能力。”
一名年輕的宇智波族人,忍不住向二人解釋起來。
當然,這種行為,倒也不是出于什么好心,認可。
而是一種想要炫耀的心理。
宇智波一族作為木葉隱村的第一強族。
每個族人的內心,都對此根深蒂固。
并以此為傲。
基于這樣的關系,這名宇智波族人的解釋,其實還是想要讓克比與貝魯梅伯意識到,他們宇智波一族,究竟有多強。
“血繼限界?”
克比與貝魯梅伯下意識驚呼。
內心變得緊張起來。
對于這樣的能力,他們還是第一次聽說。
“不錯。”
這名宇智波族人點了點頭,繼續說道,“簡單來說,血繼限界是一種只能通過血緣關系,來繼承的術。”
“這種能力,隱藏在每個人的基因深處,屬于先天能力。”
“無法后天習得,哪怕是我們宇智波一族的寫輪眼,也無法復制。”
對于他所提出來的各種名詞,克比與貝魯梅伯不免有些面面相覷,一頭霧水。
什么血繼限界。
什么寫輪眼。
他們都是第一次聽說。
“寫輪眼又是什么?”
克比嘴角倒吸一口涼氣,再次鼓起勇氣詢問。
雖然他不明白眼下是什么狀況,但他卻有一種感覺。
那就是這一份情報。
極為重要。
如果自己這一次能夠活著回去海軍本部。
那這一份情報。
將會產生極大的價值!
基于這樣那樣的關系,克比暗暗在心里下定了決心。
他要盡可能的收集這里的情報。
然后想盡一切辦法,活著厲害這里。
只是,他的這一番舉動。
讓一旁的貝魯梅伯倒吸了一口涼氣。
他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克比。
“寫輪眼也是一種血繼限界。”
“嗯,硬要說的話,血繼限界其實有兩種。”
“第一種,便是查克拉的性質變化。”
“一般來說,查克拉性質變化,具有五種,風,雷,水,火,土。”
“每一種都可以釋放強力的忍術。”
“而當其中兩種查克拉性質變化融合,就會產生出新的查克拉性質。”
“比如風屬性查克拉,加上水屬性查克拉,就可以產生出冰。”
“這樣的能力,就被稱之為血繼限界。”
這名宇智波族人稍微停頓了一下。
“通常來說,只有極少數忍者,可以自己開發出這樣的新遁術,而一旦成功,這種遁術,就會被忍者的基因記錄下來。”
“從而通過血緣關系,來傳承給自己的下一代。”
他之所以敢將血繼限界一事全盤托出,也正是因為了解血繼限界的唯一性。
這種只有血緣關系才能傳承的能力。
就算被人知道了,也無法復制。
不然得話,他們宇智波一族,早就掌握了各種血繼限界。天籟 只有不讓對方獲得血繼限界擁有者的情報。
知曉該血繼限界的弱點。
那就是無傷大雅的小事。
而他的這番話,更是在克比,貝魯梅伯二人小小的內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
他們兩個人面面相覷。
露出前所未有的震驚。
如果單從這名宇智波族人的描述來看。
他們倒是覺得,這血繼限界,跟惡魔果實,頗有幾分相似。
不同之處在于…
惡魔果實的能力,無法通過血緣關系來繼承。
當然,對于惡魔果實的來歷,克比與貝魯梅伯自然不可能知曉。
不過,有一點他們可以肯定的是,要是眼前的忍者沒有說謊的話。
那血繼限界,當真有些可怕。
特別是一想到,剛才柱間使用的木遁術。
那么恐怖的力量,簡直可以跟惡魔果實媲美。
更可怕的是,所有惡魔果實能力者,都存在共同的弱點。
那就是一旦吃下了惡魔果實之后,該能力者,就會產生不會游泳的弱點。
并且一旦遇到海樓石以后,其惡魔果實的能力,也無法發揮出來。
可血繼限界,似乎沒有任何的弱點。
這樣的事情,著實讓克比,貝魯梅伯始料未及。
“那,柱間先生,剛才使用的木遁術,也是一種血繼限界嗎?”
克比下意識瞥了一眼柱間。
忍不住問道。
如果柱間使用的忍術,只是尋常的忍術。
那樣的事情,實在是太可怕了。
不過…
根據對方所說的風,雷,水,火,土,幾種查克拉性質變化。
他倒是覺得,木遁術,應該是血繼限界的一種。
只是不太確定。
“不錯。”
而這名宇智波族人回答的也是相當的痛快。
“只是除了這一類的血繼限界之外。”
“還存在另外一種血繼限界。”
“那就是忍者身體的某個器官,異于常人,從而獲得的特殊能力,也屬于血繼限界。”
“而這,便是我們宇智波一族的強大之處。”
為了讓克比更好的理解。
這名宇智波族人,先是關閉了一直開啟的三勾玉寫輪眼。
隨著寫輪眼的關系,他的瞳孔不再是血色。
也沒有像是勾玉一般的黑點。
整個瞳孔呈現出一種棕色。
看上去與克比的瞳孔,幾乎沒有什么分別。
接著,他又再次開啟了寫輪眼。
“這便是我們宇智波一族獨有的血繼限界。”
“名為寫輪眼的瞳術。”
“只不過我只開啟了普通的寫輪眼,擁有的能力,也僅僅只是能釋放幻術。”
“復制對手的動作。”
“而一旦開啟了更高級的萬花筒寫輪眼,就可以將自身的查克拉,實體化。”
“其名為須佐能乎。”
這名宇智波族人擲地有聲的說道。
他的臉上,更是寫滿了驕傲。
實際上,不單單是他。
在場的所有宇智波族人。
臉上都是無比的驕傲。
對他們來說。
身為宇智波一族。
無疑擁有著最大榮光。
這也是他會跟克比解釋的原因。
與其說是解釋,更大程度上,不過是一種炫耀。
“而須佐能乎的巔峰,就是制造出實體化的武神。”
“來消滅對手。”
“可你們看和風大人的須佐能乎,像是武神的姿態嗎?”
“別說完全體了,那種狀態,連半完全體都談不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