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眸看到和風的一瞬間,飛段果斷將手里的漆黑長矛突刺上去。
直接貫穿了和風的左胸,并從他的背部突刺出去。
飛段情不自禁的大笑起來,開心就像是一個孩子。
然而說時遲那時快,就在飛段的漆黑長矛刺進和風身體的同時,和風手里的苦無,也被纏繞上了雷遁屬性的查克拉。
變化成了一把雷劍。
雷光耀眼無比,刺的飛段有些睜不開雙眼。
耳邊還會聽到電流互相摩擦產生的響動,讓他聽不清不遠處的角都說了什么。
接著,和風抓著苦無用力一揮。
鋒利的雷之劍橫掃過飛段的脖頸。
盡管信奉邪神教的飛段擁有不死之身,但他的身體素質卻并不算強。
伴隨著一道破空聲出現,一層半透明的漣漪從飛段的身后擴散出去。
而飛段的腦袋,則被和風完整的切割下來。
巨大的豁口顯得十分光滑。
鮮血從中噴涌如柱,推動著飛段的腦袋,高高飛起。
一時間,飛段的頭顱如同被人一腳踢向天空的足球。
高高躍起的同時,還不停的旋轉。
“飛段!”
饒是站在不遠處的角都,都驚大了一雙眼眸。
沒想到才兩個回合,飛段就直接被和風給斬首了。
不過…
飛段的臉上卻沒有出現絲毫的驚慌。
雖然這種高速旋轉讓他有一種暈頭轉向的感覺。
但因為身首異處的關系,所以他也不會嘔吐出來。
當他飛到最高點以后,便受到重力影響,開始飛速下落。
一頭撞向了草地。
然后又連續翻滾了幾圈。
不過飛段的視線,則極力鎖定在和風身上。
甚至在飛段人頭落地的時候,他的臉上還保持著微笑。
“是我贏了。”
“是我贏了啊!”
飛段的眼神逐漸變得狂熱起來。
雖然人頭落地,但在和風出手之前,自己的漆黑長矛著實刺進了他的身體。
上面已經沾染上了和風的血!
自己的祭獻儀式,可以發動了!
“我可是擁有不死之身的男人!”
“就算你把我的腦袋砍下來,我也不會死!”
“反倒是你,接受邪神的懲罰吧!”
一邊向著和風大吼,飛段一邊遠距離控制自己的身體,讓其將漆黑長矛從和風身上拔出。
只見無頭飛段的腳步連連后退,一把抽回了漆黑長矛不說,干凈利落的向身后一拋。
直挺挺將漆黑長矛正好刺進到飛段腦袋面前的草地上。
如同一根釘子,釘在那里。
飛段死死盯著和風,腦袋極力的晃動。
“雖然我一般都是用血腥三月鐮來收割敵人的血,用漆黑長矛來發動儀式。”
“不過…”
“現在這種局面,也顧不上那么多了。”
飛段在心里暗想的同時,吐出了自己的舌頭,對著漆黑長矛的尖端,狠狠舔了一口。
甚至連他的口水,都呈現出了拉絲狀。
讓和風的血,融入到了自己的體內。
接著,無頭飛段則用血腥三月鐮,沾染自己的血,在草地上畫出了一個由圓形與三角形組成的陣型。
只要由自己的身體站在其中,再憑借吞下目標的鮮血。
達成這兩個條件。
便可發動咒術·死司憑血。
“咒術·死司憑血!”
生怕和風會聽不清似得,飛段極力的大吼一聲。
然而…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映入飛段眼簾的身軀,卻遲遲沒有變成黑色。
“嗯?”
飛段見狀,不由得皺起眉頭。
每次發動死司憑血,自己的身體就會變成漆黑。
這是一種象征,也是儀式的一部分。
可是現在,自己的身體依舊是正常的肉色。
儀式沒有發動成功。
“為什么。”
飛段心里不禁產生疑惑。
難道是因為自己身首異處的關系?
“喂,飛段。”
然而就在飛段心里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角都的聲音這才傳進了他的耳道。
“你這個蠢貨在那里傻笑個什么勁?”
“你的漆黑長矛上,又沒有那家伙的血。”
角都的語氣里,不禁帶有幾分無奈和不解。
無奈的是,飛段這個家伙太過自大,根本沒有正常人該有的思維。
雖然憑借那詭異的咒術,他的橫沖直撞往往能得到不錯的效果。
但是…
這一次的對手,可不是普通人。
而是木葉赫赫有名的五代火影。
這家伙不僅還是橫沖直撞,甚至連自己的漆黑長矛沒有染上對方的血,這樣關鍵性的細節,都能忽視。
在那里笑的跟著傻子一樣。
著實讓角都感覺到了心累。
不過…
角都也產生了不解。
因為不單單是飛段。
他也確切的看到了飛段的漆黑長矛刺穿了和風的身體。
可偏偏這把武器上,沒有染上和風的血。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角都微微瞇起雙眼,仔細觀察起和風。
實際上…
就在飛段的漆黑長矛即將刺入和風身體的時候,他直接將左胸那一小塊肌肉進行了元素化。
以至于飛段的漆黑長矛,只是穿過了一團由雷電組成的能量體。
自然不會沾染自己的血。
而他也順勢斬下了飛段的腦袋。
無論怎么說…
忍者之間的較量,就是情報上的較量。
和風雖然是第一次遇到角都,飛段。
但身為穿越者的他,卻很清楚這兩個人的能力。
自然不會給飛段得到自己的血的機會。
“只是這樣的畫面,確實讓人覺得詭異。”
和風忍不住吐槽著眼前的無頭飛段。
手上的雷劍再次揮動。
對著飛段的身體,斬出了好幾道斬擊。
由于飛段的腦袋掉落在了身后的后方。
此時的他,只能看到自己的背影,看不清和風的動作。
完全不清楚和風做了什么。
反倒是角都,一邊命令著飛段,讓他把身體撤退到別的地方,一邊雙手結印,朝著和風釋放出了火遁。
“火遁·豪火球之術!”
然而角都的動作還是慢了一拍。
在他的豪火球即將撞上和風之際,和風的雷之劍已經把飛段的身體當場分解。
只見飛段的手腳散落一地。
與上半身疊在一起。
鮮血從豁口中不斷流出,形成一道血泊。
大量失血的局面,也讓飛段的大腦,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倦意。
而角都此時,已經是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