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么!怎么偏偏是這樣的一個時候,哪怕晚上一小會也好啊。”
在滿臉咬牙切齒的表情之下,瘋狗很是郁悶地在嘴里,恨恨地罵出了這么一句。
為什么?他暴露了唄。
而且在最多只有兩三分鐘左右的時間,就能飛到350.3高地上面,對著那些對手發起突然襲擊的時候,忽然就這么無語地暴露了。
主要的原因,居然是他為了更好地進行偽裝。
所以私人還墊上了100點的點數,在這一架天襲者攻擊機的機頭,還有機尾的位置上,所加上的那一個‘AH238’的涂裝。
坦白說,瘋狗這樣做法沒有任何問題,甚至能說得上優秀。
很是為這一次的行動,好好的開動了一番腦筋。
因為在如今的高麗戰場上,聯合郭的空軍一方,還真有著這么一架‘AH238’天襲者攻擊機的存在。
可以說就算被內行人看到了之后,也不會產生更多的想法。
問題的關鍵在于,瘋狗的運氣實在太差了一些,又或者是系統那一個坑貨出于惡趣味,有意地進行一個安排。
反正他好死不死地在此刻,與另外一架‘AH238’天襲者攻擊遇上了。
在本處戰場上,剛好有著一架‘AH238’天襲者,在這里執行任務的同時,無意中看到了這一個涂裝。
等于是李鬼遇上了李逵,可以說瞬間就是暴露了。
當時瘋狗正帶著巨大的興奮,準備對著350.3高地上的北歐戰隊成員,先扔下一發1000公斤的大號航彈,算是一個見面禮的時候。
忽然間,在耳邊的耳機上傳來了飛行員頻道里,充滿了驚恐的一句:
“不對!你們看那一個喬治駕駛飛機上的涂裝,他是‘AH238’、那么我是誰?不好,這是ZY軍一方假扮的。”
當這樣的一句驚呼,傳到了瘋狗的耳朵里之后,他就知道大事不妙了。
李鬼遇上了李逵,這么扯淡的小幾率事情居然被他遇上了;那一個真貨已經是看出來了,在巨大的激動之下,居然瘋狂地大喊了起來。
這樣的事情,只要晚上兩分鐘都沒事,可為什么偏偏是在這么一個時候?
不過瘋狗也只知道,現在不是糾結與這樣一點的時候,想辦法將所有掛載的航彈、凝固汽油彈這些扔到北歐戰隊頭頂,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嘿!伙計們聽我解釋,這里面一定有什么誤會;我真是休斯頓的人,我還是NBA休斯頓火箭隊的球迷了。”
他的嘴里先是在頻道中嚷嚷起來,打算爭取更多的一點的時間。
可惜這樣的一個說法,讓那些人更加沒有了任何的懷疑,確定了這一個家伙就是對手假扮的假貨。
為毛?因為在現代位面的眾人,算是異常耳熟的休斯頓火箭隊,還要在十幾年之后才會成立了。
意識到自己搞錯了后,瘋狗沒有任何的遲疑,他直接就是爆發了自己的血脈之力。
當全身的素質再度暴漲之余,左手斷臂位置的疼痛也是大大地降低了;5分鐘的爆發持續時間,足夠他完成接下來的一切。
又或者說,他知道自己接下來能活得時間,覺得不會超過5分鐘。
而爆發了血脈的動作,僅僅是他一系列操作的一個開始罷了。
再也不用掩飾的瘋狗,將飛機油門轟到了一個程度,讓自己架勢的A1天襲者攻擊機,立刻提升到了最高。
可惜的是,連瘋狗也知道這樣的一個做法,不足以讓自己在身后的飛機趕上來之前,趕到了350.3高地,并且發動攻擊。
因為身后的位置上,那些其他的大兵飛機看起來隔得挺遠。
但是在其中,除了少量的幾架同樣的天襲者攻擊機,可能是在速度上稍微慢一點之外。
剩下不管是佩刀戰斗機,F4F艦載機,還是野馬戰斗機這些,每一種的速度都比起他快上了太多。
這么一點看似挺遠的距離,其實很快就能追上了。
所以,瘋狗在一邊狂轟著油門,恨不得將自己的一只腳丫子,直接踩進了油箱里的同時,手指放在了20毫米機炮的火控開關上。
眼睛也不斷向著機艙內,那一個小小的后視鏡向后觀察著。
總之,做好了隨時戰斗的準備。
雖然連他自己想想,也知道用這樣的滿載攻擊機,與大兵正經的戰斗機空戰,是一件多么瘋狂的事情。
不出意料,最多在身份暴露的一分鐘之后,瘋狗都不用扭頭回去看上一眼,就能從小小的后視鏡中,看到讓他頭皮麻煩的一幕:
十幾架佩刀戰斗機,F4F艦載機、野馬戰斗機等不同型號的飛機。
已經是在最大速度之下,向著他追殺了過來。
最要命的情況是,其中兩架速度更快、距離最近的F86佩刀這一種亞音速的戰斗,離著他已經不足兩公里了。
所以他知道,馬上就是自己展現技術的時候到了…
“FK,可恥的騙子,居然敢欺騙我馬丁的感情;該死的!知道剛才我以為遇到了德州老鄉后,心情是多么高興么?
甚至我還私下決定了,要把私藏的好酒和雪茄與你一起分享了。
結果了?你居然是ZY軍一方的騙子,我發誓一定要殺了你,將你像是一只火雞一樣地從空中擊落,連跳傘的機會都沒有。”
看著眼前越來越近的那一架A1天襲者攻擊,駕駛著F86佩刀戰斗機的馬丁上尉。
也就是最初發現了瘋狗之后,嘴里用德州口音打著招呼的那一位老鄉,在嘴里瘋狂地咒罵了起來。
之前他的心情有多好,現在就有著多么的糟糕。
甚至因為這一個事情,他都要成為他們中隊的笑話,被人嘲笑很長的一個時間;一想到這點,他就越發的爆炸起來。
好在他認為很快之后,就能將這一個膽敢欺騙自己的家伙,從后面輕易地擊落了下來,發泄一下心中的郁悶情緒。
畢竟一架滿載的攻擊機,又如何能打得過一架噴氣式戰斗機了?
這屬于常識,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極短的時間之后,當雙方之間的距離終于是拉近到了1000米左右的距離后,馬丁上尉大拇指按下了手里的火控開關。
首先,佩刀戰斗機上掛載的12.7毫米口徑,兩管子無導向的火箭彈,就是‘嗖嗖~’的射了出去。
連續射空了兩管火箭彈后,馬丁上尉依然不滿足。
再度地繼續開火,讓一共是6挺的勃朗寧M2HB12.7毫米口徑機槍,對著身前的天襲者攻擊機就是招呼了過去。
同一時間里,身為他僚機詹姆斯中尉,同樣是開火了起來。
頓時密集的子彈,在天空交織出了一道火力網,籠罩向了身前那一架看起來異常笨重,甚至還有點臃腫的對手。
然后,兩人的眼珠子都差一點掉出來了,因為他們看到了幾乎不可思議的一幕:
只見是猶如一頭笨重的大象,在踩在了一張不大的圓桌上的同時,還跳起了舞蹈一般;那一架滿載的攻擊機,居然是在他們兩人的火力網中,無比精妙地閃避了起來。
也不是說在這樣密集的火力下,一點都沒有中招。
但也僅僅是一些不甚重要的機身、機翼的位置,被極少的活力擊中;在這樣的中彈情況之下,連一點速度都沒有降低。
見狀之下,馬丁上尉加大了油門沖上去,很有一點飛機拼刺刀、看你怎么躲的架勢。
然后在10秒之后,胸口有著一個巨大的傷口的馬丁少尉,在自己駕駛的戰斗機向著地面斜刺刺沖了過去時候。
已經是瀕死狀態的他,都沒有想清楚一點:
那一個神秘的對手到底是如何操作的,才能這樣可以說神乎其技的掉頭,然后干掉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