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勁,這三個家伙的戰斗力實在是太強了,根本不是正常人所能達到的水平。
所以,那一些有著東方面孔的毛子士兵,絕對是系統某個戰隊的核心成員;至于是哪一個戰隊就不知道了,誰叫那些東方人長得都差不多的樣子。”
看著當前發生在一線陣地前,毛子一方正快速推進上來的戰況后。
當時,人還處于二線陣地的瑟奇斯基,這一個波藍戰隊的指揮官大人,頓時就一臉凝重地說出了以上一句。
在本次的戰斗中,波藍戰隊所處的防守陣地,位置其實是在第二條防線上。
具體上,其實就是在第一條防線后,大約100來米的一個距離上;他們用大量被凍得硬邦邦的毛子尸體,構筑出了一條臨時的防線和眾多火力點。
在這里,他們甚至能給第一條防線,提供猛烈的火力支援。
之前的2個小時中,德棍方面也是靠著這樣立體的防線,當然還有那兩門卡爾重迫擊炮的威力,打退了毛子們一次又一次的攻擊。
但是這一次,瑟奇斯基感到了一切都不同了,一個巨大的危機正在逐漸到來。
一方面,是到了這么一個關鍵時候,那些600毫米口徑的卡爾重迫擊炮,強有力的支援依然是沒有準時地出現。
哪怕在這個時候,那兩門大家伙只要隨便在陣地前沿位置來上一炮,就能讓展開密集沖鋒的毛子們,遭受一個驚人的損失。
結合著之前時間里,傳到馬馬耶夫崗的巨大爆炸聲;這讓他驚恐地想到,那么防備森嚴的炮兵陣地,居然在這么短的時間里就被人破壞掉了。
另一方面,毛子一方這次的進攻力度強了太多。
僅僅是因為在本次的進攻中,多了幾個未知戰隊的成員而已。
可就是這么幾個人的加入,起到的增強效果,卻遠遠不是一加一等于二那么簡單,可以說有了質一般的變化。
怎么說了?就像是一群羊群中,多了一頭獅子一般。
在獅子的帶領下,他們整體戰斗力上提升得很有些恐怖。
轉眼之間,在后方兩名狙擊手提供的壓制火力下,最前面那三個絕對是爆發的血脈強者,現在都快沖到陣地上去了。
想想萬一到時候,他們波藍戰隊堅守了好久的陣地被毛子奪了回去,第二階段的系統任務又是功虧一簣。
并且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還能再打下馬馬耶夫崗的這么一個結果。
波藍戰隊的指揮官瑟奇斯基大人,滿腦殼的冷汗就是流淌了下來,當即就是在嘴里大吼了起來:
“重機槍手、狙擊手留下繼續開火,不用擔心會誤傷了那些本方士兵;別那么大驚小怪地看著我,現在都什么時候了?顧不上那么多。
剩下的人跟我上,一定不能讓毛子們搶占了一線陣地。”
說罷之后,瑟奇斯基扔下了手里的一支mp38沖鋒槍,反手抽出了一柄一直綁在身后,又大又重的騎士大劍,就這么帶頭這么沖了出去。
有槍不用,那是因為到了這個時候,戰況發展的過程實在是太快了一些。
轉眼之中的一點功夫里,在瑟奇斯基的眼中已經能看到,未知東方戰隊中那一名拿著大斧頭的狂戰士。
硬是用手中的斧頭作為盾牌,已經是成功地沖進了一線陣地中。
隨后,他手里磨盤大小的斧頭在無比輕松的揮動之間,一個德棍上等兵才是站起來了身體。
整個人連同著招架起來98k步槍,就是被劈成了兩半。
接著,那一個應該是吸血鬼血脈的對手隊員,也是鬼魅一般的出現在了陣地中。
它手里造型有些奇怪刀具,在速度驚人的寒光一閃之后,一名德棍下士的腦袋就與脖子分離,并且是飛起了老高。
特么!好快的一刀。
再然后,一個端在霰彈槍的東方男人,在一邊開火中一邊也是成功了上來;期間他的身體胸腹位置,起碼是中了三四槍。
讓人無語的是,這個男人居然是沒有什么大事一樣。
每一次的中槍之后,不過是自己的身體晃悠了一下,就好像沒有其他的事情了。
等到這個東方的中年男人,打光了手中霰彈槍的子彈之后;剛好是沖進了戰壕,將手里的霰彈槍砸了出去。
接著,低下頭、像是一頭紅了眼睛的公牛一樣。
對著一個德棍士兵,就是一腦殼撞了過去;立刻就將對手撞飛了老遠,像是被一輛奔馳的大卡車撞上了一般。
隨后,當這三人開始沿著戰壕,猶如沖進了菜地野豬一般的架勢,不可阻擋的瘋狂砍殺起來之后。
瑟奇斯基就知道,一線陣地那里馬上就要陷入了肉搏戰。
如果沒有他們的及時支援,特別是血脈強者的支援,那是絕對是無法堅守下來的。
而陣地失守、本次的戰斗功虧一簣這樣的一點,根本是波藍戰隊上下絕對不能接受的戰果。
于是在這樣的一個戰況的刺激下,波藍戰隊在這一刻也是瘋掉了。
在領頭沖出來的那一刻,瑟奇斯基在第一時間中也是爆發了自己初級的虎人血脈,讓腦門上隱隱地出現了一個王字。
然后,雙方一場無比血腥的肉搏戰,在一線陣地上開始上演了…
在狂化之后的力量爆發下,最近一天時間里因為傷勢在身的旭風,感覺到那是無比的暢快了起來。
沒有了那種稍微一動,就是全身骨頭都疼的無力感。
更沒有那種因為嚴重的貧血,時不時就會出現得頭暈目眩。
當然最美妙的事情,還是在他最后尚存的一絲理智中,能發現眼前的對手沒有人是自己的一合之敵。
每一次的斧頭揮舞下,對手就是肢體分離中血液飛濺的感覺,讓他心中那一股瘋狂的殺意感到了無比的滿足。
在這一刻,他感到自己就是一個戰場上無所不能的神。
只是在他又一斧頭斜斜劈砍下去,將一個德棍的腦殼,像是切豆腐一般的切掉了五分之二的程度后。
接著再是反手一斧頭,對著一個快速沖上來的人影橫掃了過去的時候。
對方并沒有如同預料中的一樣,整個人都被是劈成了兩半;而是將一柄中世紀造型的雙手大劍,成功地招架了下來。
‘當’的一聲金屬撞擊聲中,兩人的身形都是猛然的一頓。
然后,在這樣的一個未能劈死對手的刺激下,旭風腦殼中最后的一絲清明也消失了。
他雙手不顧一切地揮舞著‘奧丁之斧·仿’,只攻不守撲了上去,心中只剩下了一個樸素的念頭,砍死這個王八蛋。
而面對著眼前瘋狂的對手,瑟奇斯基重重的皺起了眉頭。
特么!狂戰士血脈這種東西,特別是在進入了狂化狀態之后不畏生死的打法,實在是讓人異常的頭疼。
只是必須有人擋住他,不然這些玩意就會是一個戰場絞肉機一般的存在,將本方人員的戰斗陣型,還有戰斗意志這些徹底攪碎。
于是,在兩人的瘋狂碰撞之下,猶如打鐵一般的‘當當當’聲音不斷響起。
同時,周圍的人群都是遠遠的避開了他們,因為只要是湊上去一點,立刻就會被那兩柄重武器的波及中死去…
對比起來,at倒是在遇上一個手里拿著西洋花劍的對手之后。
也就是電影《佐羅》中,那種有著又細又長的造型,只能用刺殺的方式來傷害對手,而不能劈砍的武器。
立刻從這樣一種奇葩的武器,意識到了一點:
特么!系統那孫子太坑了一點。
這一次伏爾加格勒的任務不僅是一場團戰,還是有著好些個戰隊參與的團戰;他們在這一個關鍵時刻猛不丁地冒出來,這不是要命么?
甚至,at還想到了關鍵的一點。
雙方到了現在這么一個時間段里,應該都是爆發了血脈力量。
只是對比起來,對方戰隊爆發了血脈力量的時間,應該是要比起他們稍微的要晚上一些,也就是說能堅持的時間更久。
那么問題來了?
在還剩下最多4分鐘的時間里,自己一定要干死這玩意才行,不然一旦血脈爆發后的虛弱期一到,自己根本不是對手。
想到了這么一點后,at爆發出了自己最快的速度,試圖圍繞著對手游走了起來的同時,找到一個下手的機會。
只是讓他無語的是,對手居然能跟上他的動作。
并且是手里的花劍,耍出了一串讓他眼花繚亂的劍花之后,都不待at反應過來之下,就是一劍捅在了他的小腹上。
頓時,at小腹位置上那一塊12毫米厚的防彈插板,在這一種細細的劍尖之下,好像是起不到半點的作用。
像是薄紙一般的就輕易地捅穿,留下了一個深深的傷口。
也就是at的血族血脈,在挨打方面同樣是足夠的強悍,換成正常人僅僅是這么一下就掛掉了。
只要血核不被捅穿,肚子被捅了就捅了吧。
挨了這樣的一劍之后,at連忙將身形后退之余,臉上的表情越發顯得凝重起來。
毫無疑問!對手居然也是血族血脈的擁有者,手里的那一支細劍同樣也是系統出品,最少還是綠色的品質以上。
不然沒有理由,解釋這玩意不科學的鋒利程度。
而在一個照面之下就取得傷敵戰果,那一個滿頭金發的波藍戰隊成員,很是有些嘚瑟地將手中西洋花劍在臉前舉起。
對著at行了一個舉劍禮的同時,腳下的雙腿如同裝上了彈簧一般,在兩三米的位置上展現出了一套靈活到了極點的步伐。
最終,臉上滿是嘲諷之色下,舔了一口劍尖的鮮血。
強行地給自己加戲了這么多之后,嘴里用著英語無比高傲地說到:
“東方人請記住了,殺死你的是波藍戰隊的西蒙,一位專業、強大、注定未來將會是世界級的擊劍運動員。
對了!不用想著到了現代位面后,還能根據這一點信息來報復我,你沒有這么一個機會了。”
面對著眼前貨色的招搖,at不發一言地沖了上去。
一兩秒之后,那一名波藍戰隊的西蒙擊劍運動員,無比驚訝地看著自己胸腹位置,已經被破開了的一條巨大傷口。
以及被劈成了兩半的血核后,整個在驚恐的表情下,像是一坨木頭一樣的仰頭就倒。
在徹底的咽氣之前,耳邊也聽到了這樣一句話:
“果然不愧是一頭波藍戰隊的蠢驢,干架的時候那么多花里胡哨的動作干嘛?真以為自己在比賽,在表演了?”
而罵出了這么一句的at,繼續地撲向了下一個對手,那是一個滿臉大胡子的波藍戰隊成員。
之前的時間里,他手里揮舞著的一個大號的鋼鐵錘子,每一次的揮擊下都能讓一個端著刺刀的毛子戰士,筋骨碎裂地就此倒下。
轉眼之間,身邊已經是倒下了數人,生生將一線陣地的一處缺口堵住。
讓那些端著莫辛納甘步槍的毛子們,根本就是沖不上來。
見狀之下,at用力地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之后,迎上了這么一個應該是有著矮人血脈的對手。
之所以要咬下嘴唇,一方面小白領很有一點忍受不住,剛才那位牛逼轟轟的西蒙,如今正在嘩嘩流淌鮮血的誘惑。
這樣一種血脈強者的血液,遠遠比起普通人來說,似乎蘊含了更旺盛的一些東西,對于他而言的誘惑力太大了一些。
另一方面,在短短的一個照面之下解決掉西蒙,at遠遠沒有嘴里說的那么輕松。
如今在左胸的位置上,已經是在直接刺穿了之后,掛在了上面的刺劍,就是at所付出的代價。
而在同一時間里,看著已將是打成了一團的戰場。
飛隼和希靈兩人對視了一眼之后,并沒有拿起一支新的莫辛納甘步槍,繼續地尋找開火的機會。
主要是當前的敵我交錯的戰斗中,以他們的槍法都會造成誤傷。
于是在不能安全地打黑槍了后,兩人紛紛從腰間的刺刀的帶子中,抽出了四棱刺刀‘咔’的一下裝了上去。
然后,帶著兩名幫忙裝彈的毛子士兵,就此的加入了戰斗…
“特么!情況很不妙啊”在杰森的嘴里,默默地嘀咕出了這么一句。
在前一秒的時間中,他松開了終于是自己的雙手,因為被他騎在了身下的一名未知戰隊,有著郎然血脈的隊員已經被他掐死了。
然后,試圖站起來的杰森就是在一個踉蹌間,半跪在了地上。
主要是在他壓住了對方的時候,對方爆發了狼人血脈一對大拳頭,在死亡的危險下不顧一切的反擊了起來。
那些沉重的拳頭,差點沒把可憐杰森的腰子、心肝脾胃這些臟器,當場的就給捶打了出來。
所以,杰森如今只能癱坐在地上,先緩緩上幾口氣再說。
其實在爆發了血脈的那一刻,杰森就細心地看了一眼追的腦海中,那一個有關于4小時的倒計時。
若是他沒有記錯的話,當時的時間是1小時47分46秒。
現在的話,則是1小時43分11秒。
也就是說,再有那么25秒的時間里,他們這些人血脈爆發的時間就要結束,變成了一個弱雞狀態。
那么在剩下的25秒時間里,他們有沒有可能打下馬馬耶夫崗的第一處陣地?
沒可能了,杰森在看了一圈的情況下來之后,嘴里無奈地嘀咕出了‘情況不妙’的那么一句來。
因為在他的觀察中,一切都不是那么的美妙。
旭風現在的一條左臂,都被齊著肩膀的位置上被砍斷了;如今單手揮舞著斧頭,繼續地與他的對手在打鐵。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他的對手也不好過。
腦殼上鋼盔都被劈爛了不說,左臉上有了一條像是小孩的嘴巴一般,往兩邊翻開了老大的一條口子,看起來好像就挺疼。
at的話,則是一邊戰斗的同時,一邊的在吐血中。
飛隼和黑中醫的話,杰森這么匆匆地一圈看下來沒有看到人在哪里,也不知道現在到底死了沒。
希靈這個東北地區的小哥,倒是被他成功地看到了眼里,現在正瘸著一條腿,被兩名對方戰隊的成員追著打。
那兩名成員應該也是血脈強者,二打一之下的希靈抵擋得相當簡單。
翻譯官的話,表現居然是有點出于杰森預料的優秀了。
畢竟他那種《初級煉體術》,見效的情況遠遠沒有血脈力量那么快速,也不知道修煉多久才能趕上。
但是此刻的話,翻譯官展現了這樣另一種的系統變強方式,同樣是一個良好的選擇。
憑借手里的一柄工兵鏟,翻譯官在一名應給是狗頭人血脈的對手強者,打的居然是不落下風。
可惜的是,僅僅也是不落下風而已。
至于大忽悠這么一個社交牛逼癥患者,只能說他死得很英勇。
前胸后背的位置上,各被一支帶步槍的98k步槍支撐了起來,這不叫死得很英勇,那還能叫什么。
反正這么一圈看下來后,杰森幾乎是徹底的絕望了。
因為馬馬耶夫二三線陣地的德棍們,如今在一一的支援了過來之后,毛子一方逐漸陷入了下風的狀態。
而毛子一方雖然還有一個連左右的兵力,才是抵達了本處戰場后,就被驅趕著向著一線陣地填了進來。
但是他們現在的位置,連山腳那里都沒有抵達,明顯是有點趕不上了。
基于以上的這些情況,杰森他不知道還能發現什么樣的奇跡,才能出現讓他們咸魚翻身的一幕。
然后,毛子一方用他們獨特的戰斗方式,讓杰森知道了這些所謂的戰斗民族,是如何在這樣的情況下,重新翻盤、并且是獲取戰斗勝利的。
因為在忽然之間,杰森的耳邊先是響起了一陣沙沙聲后。
接著,又從杰森身邊的位置上,一個背著摩托羅拉步話機的毛子,肩膀上超級大哥大一樣的通話器,又傳出來了這樣一個聲音:
“喂喂、聽得到嗎?
我這里是方面軍指揮部,我們已經在東岸集結了5個喀秋莎火箭炮團,請立刻報告是否需要火力支援,以及具體的打擊坐標。”
在這一刻,杰森哪里還有什么功夫,去計算什么具體的坐標。
甚至連在炮火中,自己這些人能不能活下來這么一點,都來不及去多想,
他如同老電影中,那些偉大的先輩們一樣;假洋鬼子拿起了那一個通話器后,嘴里狂吼起來:
“為了偉大的祖國母親,為了鋼鐵同志,為了消滅所有的邪惡德棍,將鮮艷的旗幟插滿所有的土地,請向我立刻開炮”
最終,在因為5分鐘的血脈爆發時間結束,杰森因為陡然出現的巨大虛弱感,像是一灘爛泥一樣地昂頭倒下時。
看著天空如有流星一樣,對著陣地砸了過來的密集火箭彈。
杰森帶著一股說不出的暢快,開始等待著命運的裁決了。
應該是錯覺,反正在這一刻假洋鬼子在自己的耳邊,響起了哪一首耳熟能詳的bgm:“喀秋莎站在了峻峭的岸上,歌聲好像明媚的春光”
天知道怎么了,杰森張開嘴跟著唱了起來。
讓馬馬耶夫崗的一線陣地上,充滿了一個難以言說的詭異感覺。
ps:臥槽!全年最冷的一天,連小朋友都臨時放了兩天假。
另外,因為倉管近期不能上號,在這里說兩句你血脈的問題。
按說你都苦逼這么久了,高低也要給你安排一個血脈;可你要求那什么血脈太偏門了,不利于系統設定。
真要你這么設定,那么豈不是連‘六耳獼猴’這些都有。
所以一句話,給你安排一個‘初級金剛血脈’,就是在樓頂捶胸口的那種;行的話就安排了,不行你的手氣可能會繼續臭下去。
以上廢話不算錢,謝謝大家。17356/9906374